《等价交换》兜兜里有糖果

42、第42章

　　清晨，阳光初初升起，洒在氤氲的空气之间，掠起淡淡的金光，柔和却也华美。吉德罗穿着一袭墨绿色的睡衣，赤脚踩在银绿色的地毯上，倚靠着房间里唯一的落地窗后，轻轻品啄着自己泡制的蓝山咖啡，苦涩，微微在齿间流转不去。
　　昨夜真是一个令人疲惫的夜晚。本以为刻意比聘书上的日期晚了三天到达，甚至比授课教授应该到达的日期也晚了一天，足以令他躲过一些不必要的麻烦，却不想麻烦的存在从不会因为时间的转移而有所改变。即使伟大的哈利•波特出了状况，令最伟大的白巫师头疼不已，也依旧无法改变他被盘问的命运。

　　“啊，吉德罗，欢迎来到霍格沃茨，要来点吱吱蜂蜜茶吗？我记得你爱吃甜食。”白胡子的魔王闪烁着灼灼智慧的双眼，看似热情好客，却又令人有些难以消受。
　　“哦？是嘛？吱吱蜂蜜茶？这是不错的饮料，毕竟蜂蜜是美容的圣品，可惜，甜食非但会引来健康问题，也会堵塞我大脑的灵感，令我失却我的才华，固化我的思想，而且不符合成年贵族的身份，您知道的，我的父亲，他虽然离去多年，但我敬爱他，他从小就教育我要吃得了苦，所以，如今的我，还是习惯苦涩的咖啡，至于甜食……哦，校长，它只会蛀烂你的牙齿，引起一种叫做糖尿病的疾病，虽然魔药可以治愈，不过您知道，这种魔药有些难配制，不过您且放心，您爱吃的话，并不用担心魔药的问题，毕竟斯内普学长已经是名誉巫师界的魔药大师了，而且——我也不会将您喜欢吃棒棒糖的癖好透露给《巫师周刊》的，那会有损您的形象，可怕的记者们甚至可能来数您有几颗蛀牙，您知道，当年您送我的棒棒糖，一直是我多年的珍藏，即使是我最穷困潦倒的时候，我都不曾将它出售给任何人，虽然我知道，它如今已是价值千金，不过您放心，我不会出售它的，更不会告诉别人，这是您爱吃的棒棒糖。”
　　“……”年长的校长第一次被人说得晕头转向，但智者毕竟是智者，只需要些微的时间，他就恢复了正常，“哦，吉德罗，你还是向当年一样的健谈……我记得你当年还组织了一个有关魔法史的研究社团是吗？哦，是的，虽然非常遗憾它未能开展一次社团活动，宾斯教授一直在向我唠叨曾有一个男孩魔法史是何等的厉害，你甚至还获得了魔法史成绩的第一名，你要知道，你是多年来，不多的几个不是拉文克劳却获得魔法史第一名的孩子之一，也是唯一一个令宾斯教授如此挂念的人。”虽然现在似乎又多了一个叫潘的学生。
　　“哦？是吗？宾斯教授还记得我吗？真是太荣幸了，虽然我一直明白自己的聪明才智，博闻强识，但您知道的，令他如此挂念实在令我不好意思，我并不太喜欢张扬。”
　　“呵呵，你的才智毋庸置疑，你甚至在O.W.L考试中获得了5个O，当时我们都以为你会以12个O的成绩获得第一名的，却没想到……”
　　“哦，是的，真是非常遗憾，没有完成O.W.L考试，获得12个O是我最大的遗憾，但好在我足够聪明与勤奋，自学奋斗成才了，您知道，黑魔法防御联盟会破格授予我名誉会员的身份，正是基于我的才智，所以……有时候，成绩并不代表一切……您说呢？”和白魔王的周旋是辛苦的，他只能不时的用镜子打理着自己的外表，以此来掩盖他其实紧张非常的心绪，他还做不到处变不惊。
　　“哦，当然，你是出色的，我们所有人都如此认为！”年长的校长笑呵呵地给予了肯定，“但我们总希望你能获得那份证书，我们试图找过你，可惜……自你父亲离去之后，我们就遍寻不到你了，我们一直很好奇，你当时去了哪？”
　　正题来了吗？
　　“哦，别提了，那真是糟糕的经历！不过这份糟糕的经历倒是真锻炼了我。”
　　“哦？”
　　“我的父亲，您知道，他一直在宣称洛哈特家族是和马尔福家族一样的精灵血脉的传承者，甚至，他还说，洛哈特家族是以家族传承的方式获得比马尔福家族更多的精灵力量，但您知道，多年以来，除却这头金发，无论是我的祖父或者是我的父亲，甚至是我，都不曾继承到什么精灵力量，可是他疯了，他居然将我丢到了阿尔巴尼亚的黑杉森林，您能明白那个地方对于一个尚且只有十五岁的少年是个多么可怕的地方吗？”
　　“哦，是的，我明白！”
　　“好在我出色的魔咒帮助了我，但同时也让我感慨于自然界的强大，于是，我开始了我的征服之路，从黑杉森林的狼人开始，您知道……多数时候，他们都是很温顺的，啊，似乎还有一个格兰芬多的学长的阿尼玛格斯是狼人，当时我看到的时候真是被吓到了，不过好在，这只是阿尼玛格斯，詹姆当时还变成了母鹿，不过他们请求我隐瞒他们是阿尼玛格斯的事实，而作为交换条件，打算教我阿尼玛格斯，但您知道，不久他们就毕业了，我并没有来得及学会它，真是遗憾啊。所以……若非您的邀请，我本打算去埃及的，听说那里有个魔法阵，可以帮助人完成阿尼玛格斯的变形，我想……只要有一次……我就能掌握这种变形术了……”
　　BlaBla……
　　他终于用问一答十的方式加之半真半假的内容解决了白胡子老校长的试探，就像那个铂金少年所说的，这次黑魔法防御课教授的邀请，也许正是年长的智者，终于看透了他的小花招，开始怀疑他了，毕竟，多年来的伪装，在未失却本我的前提下，总有漏洞层出不穷。

　　薄雾终于淡淡地褪了开去，明媚的阳光显出了他本来清亮的色彩，远处，一个胖胖的女巫正艰难地拖着一卷明显不是为人服务的绷带，朝着打人柳的方向而去。
　　对了，打人柳，虽有些多此一举……不过倒也符合他眼下“夸夸其谈”的身份不是吗？
　　快速地给自己换了一套符合身份的闪亮巫师袍，然后挂着十五度的微笑，便是离开了专属的房间，目标，打人柳，而沿途的学生，只要一个迷离的眼神和轻扯嘴角的微笑，便也能搞定了，低调与华丽，最美的搭配。
　　看着那些沉醉在他迷人微笑的众人，他的自信似乎又回来了，也许能看清他的智者还是少数，而无论崇拜着他，或者厌恶着他的人所看到的，从来就不是那个真实的吉德罗•洛哈特。啊，结论就是那个一眼就看透吉德罗•洛哈特的年少的铂金少年，是个怪胎！不过因为是怪胎，倒也和自己算得上是同类，值得好好观察。哦，瞧，铂金少年早就在诱惑他了，而他正被诱惑着，受到回归本我的诱惑，这真是该死美味的诱饵。

　　

　　所谓父债子偿，母债女还，而白魔王的债，自然得由哈利•救世主•波特来还喽。
　　在彻底的令草药课的斯普劳特教授明白了自己夸夸其谈的本领以及草包的本质之后，他的下个目标，显然那就是即将要上草药课的救世主哈利•波特，而令所有人相信他的草包本质，也是他用以对付白魔王的最佳办法。所以，眼看着送上门的救世主，他哪有放过的可能？

　　“哈利！”夸张的叫喊，符合孔雀的特质，毫不意外的，只需要一个不经人同意的教名的呼喊，他就从诚实的、“大难不死”的男孩的眼中读到了红果果的厌恶，“我一直想跟你谈谈——斯普劳特教授，他迟到两分钟您不会介意吧？”
　　哦，她介意，但是他，非常满意。
　　“哈利，”选择一个合适的角度，微微再上浮一些微笑的角度，恰到好处露出的牙齿，自然可以闪烁出令人嫉妒的洁白光芒，“哈利呀哈利……”不过意外发生，一种被人监视的感觉自脊背而起，好吧，他放弃再次挑逗大难不死的男孩的机会，反正他还有整整一年的时间可以慢慢折磨救世主的神经，没必要现在做出过尤不及的事情，他是斯莱特林，挑逗狮子是癖好不是本性，没必要为了癖好给自己招来不必要的危险，比如——白魔王？！
　　“什么？”大难不死的男孩满脸疑惑，但恶劣的蛇类不会放过令人产生更大恶感的机会。
　　“哦，没什么，我只是提醒你，下午的黑魔法防御课，身上请别带着泥巴……当然，你也应该换掉你这身毫无品味的衣服……你知道……说不定有记者会混入拍照……毫无形象被人偷拍过去，实在是令人不快——啊，我知道，我知道，你喜欢拍照，那会让你成名，你也急于成名，放心，虽然你还不及我，但你才十二岁，我十二岁的时候可没有记者拉着我上报，所以……我不得不以一个长者，并，对付记者游刃有余的经验者，提醒你，请换一套衣服吧，你知道的，即使是校服，也可以因为穿的人不同，而显出不同的品味……”话毕，掩住眼中的冰冷，勉强抑制住嘴角那近乎演变为讥笑的角度，迅速的转身，便是扬长而去，哦，可惜了，他做不到地窖王者的黑浪翻滚，少了些气势。

　　

　　下午的黑魔法防御课在三楼的黑魔法防御教室，吃过午餐，稍事休息，德拉克就拉着潘起身去了教室。他在上午，趁着魔法史课的时候已经将潘给的那本《与母夜叉一起度假》中的“重点”看了一遍，不得不说，因为这些重点，他开始对他们这学期的黑魔法防御课教授感到好奇，当然，只是好奇，他决不承认他会像潘西一样对一只花孔雀有所崇拜——呃——就算要崇拜，也得等他验证完那些书中的魔咒是否实用以后。

　　“签名照片？你在送签名照片，波特？”看着挡在去黑魔法防御课教授必经路上的哈利，原本还对着潘不断求证着书中“重点”的德拉克，不禁坏坏地在嘴角扯出一抹讽刺的微笑。上个学期，由于这位“救世主”的功劳，让他莫名其妙地引起了白魔王的注意，进而让他父亲操练了整整一个暑假的怨念，终于有了发泄的机会。虽然他其实非常不屑于去招惹这个，至今为之，都还是幼稚儿童样的，没什么大脑的巨怪——“救世主”——波特，但是，未免受到白魔王的照顾，他还是不得不勉为其难地扮演一下“幼稚的贵族儿童”，毕竟他还没学好大脑封闭术，暂时还不想面对白魔王最精通的摄魂取念，更不想将马尔福家族的秘密，对着格兰芬多开诚布公。虽没听说白魔王喜欢对自己的学生使用摄魂取念，不过斯莱特林的学生从来就不被归为“自己的学生”的范畴，何况，他也冒不起这个险，“大家排好队！哈利•波特要发签名照片喽！”

　　“没有，我没有。”可怜的波特显得及其气愤，攥紧了的拳头几乎想敲扁眼前这个铂金少年的鼻子，“闭嘴，马尔福。”
　　“你是嫉妒！”拍照的男孩尖声指控，看来又是格兰芬多，还未学会魔咒，倒是先学会了仇恨。
　　“嫉妒？”德拉克挑眉，很满意这边已经是众所瞩目，不过他不介意再在骆驼上加根稻草，“嫉妒什么？我可不想头上有一道丑陋的疤痕，谢谢。我不认为脑袋被人切开就会使人变得那么特殊。我不信！”
　　跟随在后的所有斯莱特林学生皆笑。作为哈利好友的罗恩自然愤怒非常，可他在嘴巴上，怎么说的过经常定时放毒液的斯莱特林小蛇？而就在他拔出魔杖，打算诉诸武力解决的时候，赫敏却提醒他教授来了。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吉德罗•洛哈特大步向他们走来，青绿色长袍在身后飘拂，哈利蹙眉，他记得这家伙在早上的时候所穿的，是一套香槟色的长袍，“谁在发签名照片？”
　　哈利张口想要解释，可骨子里也是斯莱特林的吉德罗怎么可能让他好过，他正快活地夹着他，然后顺利的将小狮子带离蛇群的队伍。当然，他没有忘记顺便扫给潘一个意味不明的，貌似迷人的——微笑。一时尖叫声起~

　　“真是幼稚！”潘站在德拉克的身边，低声评价，若非他淡漠的神情，几乎让人以为他在讥笑德拉克。
　　“‘大人们’总认为我们是孩子！”德拉克挑眉一叹，“既然救世主是如此，我们也不该例外，不能因为我们的特殊，伤了‘大人们’的心！孩子总该是幼稚的。”但是转念，却又问道，“潘，你认识那只孔雀？看到他，总令我难以想象，那本书中的那些东西，居然是这个家伙写的。”
　　“啊，我知道他的守护神兽的确是只孔雀！”潘挑眉回应，不想将话题继续，只斜眼看了一下德拉克，便也不顾斯莱特林的制度，率先去了黑魔法防御课的教室，当然，他没有忘记提醒一边在为“孔雀”两人组拍完照片后，依旧笨手笨脚端着相机站着的某格兰芬多，“我记得一年级的周三下午应该是魔药课，这位同学打算为我们的教授贡献几分？”话毕，也不理科林•克里维那惊吓的表情，以及落荒而去的脚步，转身便是进了教室，下午的上课铃声应时响起。

　　

　　要想让入戏的吉德罗•洛哈特正正经经地上课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而若想要格兰芬多直线条思考的狮子们，听懂蛇七拐八拐的提示语也是不可能的，特别是这条蛇已经成熟，并且和变色龙常年为伴获得了变色龙变色的技能时，他话中的意思，便也更难听出了，一定意义上说，就算同是斯莱特林的小蛇，也在刹那被迷惑了。

　　“我看到你们都买了我的全套著作——很好。我想我们今天就先来做个小测验。不要害怕——只是看看你们读得怎么样，领会了多少……”不时用手指轻轻将金色的刘海拨开，吉德罗非常认真的一个一个将卷子分发了下来，“给你们三十分钟。现在——开始！”

　　德拉克拿到卷子，念着试卷上的题目，然后不由得翻了翻白眼，低声对着身边的潘说道：“我开始怀疑那书中的咒语是不是他本人设计的，亦或者说那些咒语能不能在实际中得到相同的效果，更甚者……我甚至愿意相信那是瞎猫撞到死老鼠的结果，而不是他——那只花孔雀的创作。你看看这都什么题目？吉德罗•洛哈特最喜欢什么颜色？吉德罗•洛哈特的秘密抱负是什么？你认为吉德罗•洛哈特迄今为止最大的成就是什么？对了对了，最后一题居然是吉德罗•洛哈特的生日是哪一天？他理想的生日礼物是什么？天哪，那只花孔雀是在提醒我们他的生日快到了应该送他什么生日礼物吗？”
　　潘执笔，居然没有因为试卷上愚蠢的题目而有所抱怨，反倒是认认真真地写着，末了才问道：“那么你认为，可以回答出这样题目的人会是谁？”
　　“那群崇拜他的，将书上上下下前前后后左左右右看了不下十遍的女生，比如潘……格兰芬多的万事通……”德拉克正在努力抄着潘西试卷上的答案，自然不敢拿潘西说事，只有牺牲格兰芬多的赫敏•格兰杰小姐了。
　　“那你也许可以认为他这样的题目是为了确认学生都有看过这七本书，并且是认认真真地看过的……”潘边将试卷交上去，边说道。
　　“那又如何？我不认为这些东西对我的黑魔法防御能力有所帮助？！”德拉克不明白向来睿智的潘怎么也受到了那只花孔雀的迷惑，就因为他那张不错的脸？
　　“书上有很多有关黑魔法防御的技巧，就在我划的重点里，也许他这样的确认，可以为他之后要拿那些东西来做练习对象做准备，你没发觉吗？这54道题目的答案的分布，其实十分的平均，根据每道题答对的概率，可以确认哪一章节大家阅读的最为仔细。毕竟就如你所说的，连这么无聊的答案都记住了，没理由不记住那些‘重点’。”
　　“这么……复杂？”德拉克因为潘的解释而咋舌，看了看正开着屏为格兰芬多的赫敏•格兰杰加了十分的吉德罗•洛哈特，依旧一副难以置信的样子，“我还是认为他只是一只虚有其表的花孔雀，潘，你的那套理论，我是否可以归结为这你对他盲目崇拜后的歪理？怎么说都可以找到理由。”
　　潘耸耸肩，不予置评，从一定程度上来说，要不是自己太过清楚吉德罗•洛哈特这个人和他的经历，也许自己也会被他那些夸张的行为所蒙蔽，毕竟，他是个连白胡子老爷爷都骗得十分顺手的伟大的斯莱特林，或者说……他最大的本领是他还蒙骗了历史。

　　“现在，言归正传……”迅速地看了一眼交上来的作业，洛哈特笑着弯腰，从讲台后拎出一只蒙着罩布的大笼子，放到了桌上，“哦，看了你们的答题，我想我有些了解你们了，虽然准备的东西——对你们有点难——不过我的任务是教你们抵御魔法界所知的最邪恶的东西！你们在这间教室里会面对最恐怖的事物。但是只要有我在，哦，是的，记住，只要我在这儿，你们不会受到任何伤害。我只要求你们保持镇静！”

　　德拉克打量着那个笼子，心中有一种不太好的预感：“他说是魔法界所知的最邪恶的东西……我记得……有个路人D曾告诉过他，康沃尔郡里有种小精灵，他们认为这是最邪恶的东西……在你划出重点的第一条。”

　　“我必须请你们不要尖叫，”正在德拉克伸手摸着那本《与母夜叉一起度假》的书的时候，洛哈特的课也正在继续，“那会激怒它们的！”

　　“天，别告诉我真是那个东西，那对我们，还真不是普通的有点——难！”随着洛哈特将布罩打开，对于神奇生物有着一定了解的德拉克的脸色却也变得不太好看。

　　“是刚抓到的康沃尔郡小精灵。”洛哈特将谜底揭晓，却引来格兰芬多方向的一声嗤笑。
　　“嗯，它们并不——它们不是非常——危险，对吗？”西莫笑得喘不过气来。

　　“愚蠢的格兰芬多！我用整整一个星期的时间对付一只康沃尔郡小精灵，但没想到，我们的教授如此慷慨，送给我们一笼子。所以——别轻忽！”德拉克低声嗤笑，悄悄捏紧了魔杖，但并不打算提醒死对头那小东西的可怕，只小声地提醒了身边的潘西和布雷斯，以及潘，当然，斯莱特林这边的其他人也会得到适当的提醒。

　　洛哈特似乎原本还打算说什么，但却因为西莫的嗤笑将接下去的话转为了意味不明的微笑。
　　“好吧，看看你们怎么对付它们！”说着便是打开了笼门，于是一切就都按着历史，乱了套。

　　小看小东西是要付出代价的。小精灵像火箭一样四处乱飞。其中两个揪住那位的耳朵把他拎了起来。还有几个直接冲出窗外，在教室后排撒了一地碎玻璃。剩下的，在教室里大肆破坏。

　　格兰芬多那边形同灾难，斯莱特林这边也并不好过，尽管德拉克已经事先提醒了自己的同学，但是，不知道对付这些小东西诀窍的斯莱特林学生依旧只能疲于防守，好在，他们至少可以保护自己的课本，以及自己的头发，这使得他们的形象不至于糟糕透顶。

　　“来来，把它们赶拢，把它们赶拢，它们不过是一些小精灵……帕尔迈纳特斯特克明查理！”洛哈特喊着，并意图用魔杖吼出咒语，可显然的，他的咒语并未成功，小精灵们甚至抓住了他的魔杖将它扔出了窗外。

　　“天，该死的，我真不相信他！”德拉克皱眉挥舞着魔杖，他虽有对付一只康沃尔郡小精灵的经验，但并不包括一群，更可恨的是，他居然看见某人的魔杖被扔了出去，身为巫师，怎么可以丢了魔杖。
　　“潘！”德拉克寻求室友的帮助，很显然，潘并不受小精灵的攻击，但这显然是和他那该死的魔法生物对他都有着莫名的好感度的体质有关，这一点，打从上学期的草药课以及保护神奇生物课上，他们已经有所了解了。

　　“把它们赶拢，并且帕尔迈纳特斯特克明查理！已经……”潘略略提示。

　　“Absolute Zero（绝对零度）！”赫敏显然已经找到了另一种虽然需要一个个解决小精灵的魔咒，她正聪明地用一个个冰冻咒把小精灵冻住了，然后一只一只塞回笼子里。而显然的，大家都发现了这个诀窍。

　　“是磁化咒和恒黏咒的组合魔咒，磁化咒可以令所有精灵聚拢，Permanent Sticking Charm（恒黏咒）！他故意念错咒语？”德拉克快速地回忆起那些存在于路人A、B、C等非重点地方的重点，轻轻挑眉，却依旧还是选择了“绝对零度”，“我依旧无法相信一个会弄丢自己魔杖的教授！仅仅可以承认，他也许是个理论出色的家伙！父亲曾告诉过我，他魔力低微得多年来一直停留在成年巫师之前大约五年级的水平，所以……他依旧不值得马尔福崇拜！”
　　话毕，下课铃响，又处理了一只身边的小精灵，斯莱特林们便是急速地离开了这个可怕的教室，至于收拾残局嘛……伟大的洛哈特教授，已经交给了聪明的格兰杰小姐，以及她的朋友了，毕竟想从斯莱特林手中获得十分，那并不是一件轻松的好买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