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因与果（二改） ...
-
「呲——痛痛痛痛……」银时艰难地从碎石瓦砾中起身，右手捂上发疼的脑袋，不意外摸到一手黏腻的温热液体。他皱了皱眉，拿到眼前一看，果然是熟悉的猩红色。
「……我去，这都第几次了？银桑绝对要申请更高的工伤补助和高危津贴。」嘴里嘟嚷着的银时，颇有些习以为常的淡定，他低头看向身下被他护着的玛雅汉森，确认对方只是被爆炸的余波震晕过去后，才稍稍松了口气。
「喂，山羊胡，大猩猩，你们两个还活着吧？」银时朝着周围的废墟喊道，声音因为头部的疼痛而略显沙哑。
很快，一截断壁下就传来了托尼没好气的声音。「废话！我创造的战甲可不是纸糊的，只是人还没缓过来而已。」话音刚落，那处断壁便被一把抬起，大量的尘土飞扬，露出了里头狼狈的钢铁侠。
接着是浩克低沉的咆哮声，虽然听不懂具体内容，但从那充满怒气的语调来看，显然这位绿巨人也还活着，只是心情不太美丽。
「唔…咳咳…」庞大的绿色身躯逐渐缩小，变回原样的布鲁斯被弥漫在空气中尘土搞得连连咳嗽，在缓过气后他抬头看向仅仅有着骨架，但内里已成废墟的客厅，发出小小的惊呼。「刚刚的战斗…我变成浩克后…究竟发生了什么才把这里给炸了？！」
「简单来说，就是一群人体炸弹经不起揍结果自爆了。」从半完整的厨房里找了条干净的布压住出血的伤口，银时向布鲁斯解释道。「然后，恭喜山羊胡总是插满“爆炸flag”的房子又得装修了。」
「装修就装修，史塔克有的是钱。」从战甲走出来的托尼无所谓地说着，随后开始检查起他的车库是否还能进入，顺带的，把贾维斯告诉他的医疗箱丢给银时，然后吐槽。「比起我插满“爆炸flag”的房子，你还是先关心下自己的伤吧！每次都弄得满脸血是中了什么debuff吗？」
即便坂田银时来自异世界，力量相比于普通人有着很大的差别，但在托尼眼里他依旧将天然卷归类为和自己差不多的“凡人”范畴。
没有了手表那堪称BUG的能力，银时一样会流血、会受伤，就像自己也是，创造战甲成为钢铁侠战斗……他们的处境其实意外地很相似。
托尼的目光再次落在银时那随意包扎着头部的身影上，那份看似漫不经心却又带着一丝坚韧的姿态，让他心中某个角落微微触动。
纽约之战的记忆如同潮水般涌来，外星军团的压迫感依旧让他感到窒息，对于所谓平行宇宙的未来更是感到无比恐慌。托尼一直在想，如果有一天，他的战甲无法再提供保护，他还能做些什么？他还剩下什么？这种对自身脆弱的认知，让他对银时那看似不靠谱却异常强大的力量来源，产生了一丝复杂的情绪。
托尼在心里默默叹了口气。
照理说，他和银时应该能产生一种惺惺相惜之感，毕竟他们都是依靠“外挂”的超级英雄。
但是，托尼了解银时。所以他几乎可以肯定，如果他问了银时“没有了那块手表，你觉得自己还剩下什么？”的问题，那个天然卷铁定会用他那吊儿郎当的语气回答。「哈？山羊胡你在说什么傻话？有没有那块破表，银桑也只会是银桑，是那个蝉联五届最想嫁男人第一名的宇宙帅哥坂田银时呦！」
想到这里，托尼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心中的那丝惺惺相惜之情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这就是为什么他自纽约战后从没找过银时倾诉，而是埋头于战甲的研发（而碍于托尼史塔克的自尊心，他也不可能听对方的意见找什么心理医生），要想天然卷理解天才的烦恼简直是痴人说梦，不如他还是先想想，该怎么利用自己的科技，给这个混蛋打造一些额外的配备吧。
至少，下次别再随随便便就弄得满脸血了。
*
将别墅委托给珮珀处理后，托尼三人带着玛雅汉森隐密去往了新的住所。这次，托尼没在做出向媒体大肆宣扬自己住所的挑衅行为，但也同样没出面向社会大众解释情况，以至于袭击过后，三人失踪或者死去的谣言瞬间四起，媒体的夸张报导甚至引起了此时此刻仍散落在各地的“某些人”关注。
暂且不提是否会有人因此闻讯而来……在新住所中等着玛雅汉森苏醒，已经来到第二天的早上。早已从银时那听说了“绝境病毒”的托尼，在对方睁眼的那刻，便如同审讯一般，连珠炮似地抛出一连串问题。其重点包含了满大人的身份、敌方大本营的位置以及当年明明目的是用来治疗截肢患者的法子为何如今会变成制造“恐怖攻击”的手段。
因托尼的质问而紧绷的脸色在最后一句话落下时彻底瓦解，玛雅汉森垂下眸，尘封的记忆涌入脑海，将她拉回当初那个充满理想却又步步走向歧途的过往。「起初……我们都很天真，畅聊着最纯粹的科学，常常为了实验废寝忘食，只是想着能为世界做出贡献。」她的语气顿了顿，接着露出苦笑，眼中充满了悔意。「但不知从何时起，自大心开始作祟，我们变得痴迷自己所创造出来的力量。等我察觉不对而醒悟过来时，却发现已经走得太远了……」
银时一直默默地听着，直到玛雅汉森的声音渐渐低落，他才懒洋洋地开口。「哎呀呀，人生嘛，就像超市卖的黏糊糊的纳豆盒一样，明明抱着美好的期待，想着拉出最长的丝，结果拼命的搅拌过后，却发现自己弄得一团糟，黏在手上甩都甩不掉。」银时挖了挖鼻孔，语重心长地叹了口气。「所以说啊，重要的不是打开的时候抱着什么梦想，而是搅拌之后怎么收拾残局。你说对吗，玛雅小姐？」
玛雅汉森怔怔地望着银时，他那番看似不正经的比喻，却意外地触动了她内心深处最柔软的地方。
「你…你说得或许有道理。」原本以为自己所犯下的错误是无法饶恕的，如同泼出去的水，再也无法收回。但银时的比喻，却让玛雅汉森意识到，即使过程弄得一团糟，重要的仍然是如何面对和收拾残局。
玛雅汉森眼眶微红，嘴角露出一抹苦涩却又带着一丝释然的微笑，正想道谢，却被银时接下来的话给噎了回去。
「所以…少在那边给银桑摆出“啊～我好像懂了什么人生大道理”的装模作样表情啊，纳豆小姐！」原本还带着一丝温情的眼神瞬间变得嫌弃，银时夸张地掏了掏耳朵，仿佛要将刚才那番话从记忆里抠出来。「银桑可是差点因为听你的黑历史而变成忧郁的蓝色小精灵~结果好不容易听到最后，你这家伙要结束了居然连故事的另一个主角是谁都没交代，这跟看了半集动画结果下集预告直接跳结局有什么区别？！小心银桑投诉你阿喂！」
在场的其他三人：「……」
托尼的眉头从银时开始长篇大论时就紧紧皱起，直到听到最后一句时才舒展了眉头，并习惯性地翻了个白眼，低声嘟囔道。「果然想从天然卷嘴里听到什么正经八百的大道理都是狗屁。」
布鲁斯则是尴尬地推了推眼镜，脸上写满了「我假装听不懂」的表情。
而被吐槽的本人，玛雅汉森脸上的表情已经不能用黑线来形容了。那是一种混合着无奈、疲惫以及“我到底是造了什么孽要跟这种人扯上关系”的复杂情绪。
「那，还，真，是，抱，歉，了，先 ，生。」尽管被银时气得不轻，玛雅汉森还是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继续说。「故事的另一个主角叫作奥德利奇?齐礼安。而我怀疑他和满大人有合作。」
「等等、你说齐…礼安？」托尼的脸上露出了明显的困惑，他皱紧眉头，努力在记忆的角落里搜寻着这个名字。「这个名字…总觉得有点耳熟。」
玛雅汉森的嘴角露出一抹带着浓浓无语的冷笑，眼神古怪地看向托尼。「哦？是吗？史塔克先生真是贵人多忘事呢。」她的语气带上一丝刻意的强调。「就是当年，在瑞士的学术研讨会上，你为了赶赴与我的一夜情，把他独自一人丢在顶楼，还信誓旦旦地说会再联系的…那个可怜人。」
托尼的脸色瞬间变得僵硬，如同被雷劈中一般，嘴巴微微张开，半天说不出一个字，最后只挤出了一句。
「……shit。」
托尼的记忆如同被一道闪电劈开，沉积在脑海深处的画面瞬间被唤醒。那是多年前一场醉生梦死的派对，酒精、美女、以及被他随手打发的那个瘦弱且话多的科学家。
他那时满脑子都只有即将到手的美人，对于齐礼安来找他的美人，滔滔不绝的说着合作方案只感到不耐烦，于是他在电梯关上前，刻意跟男人说了要投资他的事「等我五分钟」就把男人打发到顶楼。
然后、然后…呃，他就把这件事抛诸在脑后。
谁能想到，当年那个被他随意打发的“可怜人”，如今竟会为了一点成就而和满大人合作。这份错愕与荒谬感，让托尼感到前所未有的恼火。
「所以总归一句，这完全是你当年造的孽，现在才要自作自受么，山羊胡？」银时在一旁，虽然没完全搞懂三人之间复杂的过去，但从托尼那精彩的脸色和玛雅汉森的吐槽中，也大致猜出了几分。他指着托尼，语气中带着毫不掩饰的幸灾乐祸。
「闭嘴吧，现在说这些又有什么用？还不如赶快阻止那小子和满大人继续合作。」托尼感到一阵头疼，他揉了揉太阳穴，努力消化这个荒谬的事实。
深吸一口气，托尼的语气恢复了往日的果决。「贾维斯，启动最高权限，立刻彻查奥德利奇·齐礼安的所有资料。包括他的论文、专利、所有实验记录，以及他所有的社交关系网，一个都不准漏掉！我要知道他这些年都干了些什么，是怎么从一个普通人变成今天这个样子的！」
【Yes，Sir。已启动最高级别资料库扫描。 】贾维斯回应。
玛雅汉森见托尼的反应，知道他确实被齐礼安的出现打乱了方寸。她略微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指出了满大人所在的一个基地位置。「我只知道，他的一个公开据点在迈阿密郊外的一个废弃军事基地。那是“满大人”最常出现的地方。」
托尼点了点头。「贾维斯，安排私人飞机。」而后，他朝银时与布鲁斯发出邀请。「走吧，让我们一起去踹了对方老巢！」
*
经过一番紧急部署，托尼、布鲁斯和银时乘坐私人飞机秘密前往迈阿密。
一路上，托尼透过贾维斯不断获取齐礼安的最新资料，脸色越来越沉。这个曾经被他忽略的“可怜人”，确实将他当年随手打发的点子发展到了骇人听闻的地步。
抵达迈阿密郊外，他们很快锁定了玛雅汉森所说的废弃军事基地。潜入的过程并非一帆风顺，基地外围看似松散，实则暗藏玄机。当他们刚踏入基地范围，便有警报声响起，数十名手持武器的保镖从掩体后涌出，朝着他们开火。
「啧，居然还有这种小喽啰。」银时挥舞着洞爷湖，轻松地挡开几发子弹，随后一刀将冲到最近的保镖击晕。「山羊胡，你确定这不是来搞笑的吗？这些保镖的水平，比我在歌舞伎町遇到的流氓还差远了啊！」
托尼穿上了战甲，几个掌心炮便将围上来的保镖击倒，他脸上却没有丝毫轻松，反而眉头紧锁。 「这些人只是普通保镖，太奇怪了。按照齐礼安的布局，这里应该布满了绝境士兵才对。」
待在飞机上注意动向的布鲁斯，也同样感受到了不对劲，他透过无线电对两人说。「确实。这像是故意让我们进入一样。」
最终，当他们闯入基地核心时，却看到了出乎意料的一幕——一个满大人出镜画面的摄影棚，两个只穿性感内衣的美女躺在摄影棚后方的床上，疑似洗手间的门后传来哗啦啦的冲水声，随后是走出门一脸喜感的“满大人”。
「所以…这就是那个所谓的“满大人”？」银时挖了挖鼻孔，一脸失望地看着所谓的幕后BOSS。「喂喂，山羊胡，你确定这不是哪个剧团找来的三流演员？这也太掉漆了吧？完全没有银桑我对面澡堂老板的威严感啊。」
托尼也感到一阵荒谬，他甚至还怀疑过对方不过是个替身……直到这个一被威胁就把真相全部吐出的男人证实自己的身份，他才惊觉自己被骗了。
这个男人其名“特雷夫·斯拉特里”，是被找来扮演“满大人”这个角色，为替那些“意外爆炸”有一个负责人而出现的。
「所以，这一切都是那个齐礼安规划的对吗？妈的！」
「托尼，我这边有状况！」
【Sir，有大量武装人员包围了我们的飞机！ 】
无线电的两道话音刚落，摄影棚的大门缓便被暴力踹开，玛雅汉森从门后走出，她的脸色有些复杂，身后则是一脸得意的奥德利奇·齐礼安，以及大批闪烁着橘红色光芒的绝境士兵。
「史塔克，好久不见。你终于还是来了。」齐礼安的声音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颤抖，那是积压了多年的怨恨与兴奋。
托尼看到玛雅汉森的出现，脸色瞬间阴沉到极点，眼中闪过一丝被背叛的愤怒。「玛雅！你敢耍我？！」
玛雅汉森却只是无奈地看了托尼一眼，眼中除了疲惫，还有着未曾消退的固执。「史塔克，我只是想让你看到这个项目的潜力，它需要你的改正和投资，而不是被齐礼安这样利用。」
托尼冷笑一声，尽管内心火冒三丈，但表面上仍保持着史塔克一贯的嚣张。「潜力？你是指这些会发光的热狗吗？齐礼安，你不会天真地以为，靠着这些能融化金属的玩具，就能抓住我们三个吧？」
「喔，那可不一定。」齐礼安脸上的笑容变得更加阴险，他缓缓举起手中一只看似普通的笔。那支笔的顶端射出一束光线，在空气中投射出一个清晰的影像。
画面中，正是托尼最不希望看到的一幕——珮珀·波兹被几个士兵押着，脸上带着惊恐，被带往一架直升机。
「珮珀！」托尼的瞳孔骤然紧缩，所有的嘲讽和嚣张瞬间消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滔天的怒火。他的声音带着抑制不住的颤抖和愤怒。「齐礼安！你这个混蛋！放开她！这是我们之间的事！」
齐礼安看着托尼的反应，脸上的笑容愈发得意。 「我早就知道，史塔克先生的软肋在哪里。现在，是时候结束这场游戏了。」他示意身后的士兵上前，打算将托尼两人一网打尽。
托尼咬紧牙关，即使愤怒得想要立刻冲上去把齐礼安撕成碎片，但理智告诉他，如果珮珀真的落在对方手里，他将会彻底失去主动权。他几乎已经做好了束手就擒的准备。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画面中突然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嘿、我不管你们跟史塔克有什么仇，但对普通人下手就太过了啊！」
一支箭带着破空声，精准地射中最前头一名敌人的胸口，那名士兵还来不及反应便倒了下去，随后是几声短促的打斗声和惨叫声，画面闪过一双被黑色紧身裤包裹的修长大腿，接着镜头被拿起，对上了来者的脸。
「肥鸟？娜塔莎！？」对于两人如此“刚好”的出现，银时感到非常讶异。
娜塔莎对着画面挑了挑眉，眼神中闪烁着一丝狡黠，直觉告诉她，这个画面托尼看得到。
她嘴角勾起一抹笑容，对着镜头说道。「应该没忘记要给我们的房间吧，大忙人？入宿费就用这个抵押啰。」话音未落，画面便被切断了。
托尼紧绷的脸色因为珮珀的安全而稍稍松懈，他长长地呼出一口气，看着面前因意料之外的情况而震惊的齐礼安，眼中闪过一丝冷光。「呦，看来你的垃圾手段用完了，没戏了？」
「不！我、不！就算没有珮珀，你们也休想逃离这里！！」恼羞成怒的齐礼安大手一挥，绝境士兵立刻包围两人，盈盈红光在他们的皮肤闪烁。
「那就轮到我了。」懒得和对方废话，双手环胸的托尼冷笑一声说。「向观众谢幕吧，你个混蛋小子。」
手表在此刻发出耀眼的白光，知道托尼是在内心许下今日愿望的银时，向前一步挡在了托尼面前，被白光包裹的身体开始缩小，身上那件印着笑脸的蓝色连帽外套也被一套纯白色的死霸装取代，一把武士刀背在了他的身后。
原本乱糟糟的银发竟变得柔顺飘逸，额前垂下几缕刘海，虽遮住了部分眉眼，却抵挡不住那双锐利无比的碧绿眼眸。
「日番谷冬狮郎……」银时轻声念出这个名字，嘴角勾起一抹窃喜的微笑。「银桑终于要学会卍解了吗！！」
齐礼安看见对方“突然的变身”心中暗暗警惕，但他的自大让他不觉得自己的绝境士兵会输给对方，于是他勾了勾手指，示意绝境士兵冲上去。
银时低声喝道。「卍——解！」
强大的气场（灵压）瞬间充斥整个摄影棚，银时的身形再度拉长，从少年长成青年型态，他的肩膀与四肢前端皆覆盖了一层兵冰之铠甲。
「四界冰结！」
银时猛地挥刀，周围的温度瞬间骤降，巨大的冰流从银时的斩魄刀中爆发而出，以摧枯拉朽之势席卷整个空间。那些冲上来的绝境士兵还没来得及发出一声惨叫，便被彻底冻结，变成了一座座栩栩如生的冰雕，连同齐礼安脸上那嚣张的脸，也被永远定格在冰霜之中。
整个摄影棚瞬间化作一片冰雪世界，寂静无声，只剩下银时周围的冰雪灵压在缓缓流动。
与此同时，飞机外的战斗也趋于白热化。布鲁斯早已变身成浩克，面对数量众多的武装人员，他几乎是单方面碾压，一拳一个，将敌人打得抱头鼠窜。
然而，浩克的力量越是释放，他的怒气就越是高涨，原本的控制开始松动，他开始向基地内部的建筑冲去，一副要把整个基地都拆了的架势。
就在浩克即将失控，甚至可能会误伤到被冰封住的敌人时，银时冰冷的面庞上流下一丝冷汗，他伸出手，对着冲过来的绿色巨人急促的呼道。「回、回来吧，浩克！」
一道闪电至手表射向浩克，庞大的身躯在一阵白光中消失无踪。
至此，这场行动告一段落。托尼一行人收押了被冰封的齐礼安，并从他口中逼问出所有计画，意外地解救了险些踏入陷阱的罗德。
在后续的审讯中，他们更震惊地发现，这件事居然还有一个幕后主使，而那个人正是副总统！原来对方早已计画劫持总统，并利用满大人的名号杀死对方，趁机上位。在收集到足够的证据后，这位道貌岸然的政客也很快被逮捕归案，为这场闹剧真正画上了句号。
作者有话说
第35章 因与果（二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