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Chapter19 两个蛇佬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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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年级之后他们就不用再渡湖了，他们排着队等着上“无马马车”，一辆马车可以坐六个人。
“愣着干什么？快上来！梅林的胡子，这车厢居然一股子霉味。”德拉科率先上了一辆马车，催促着原地不动的萨拉查和还在觉得不可思议的赫敏生怕被别人占了位置，赫敏说《霍格沃茨，一段历史》上也没说他们给马车施加了什么样的法术。
萨拉查扶了下眼镜，碧绿的眸子里映着那些长着蝙蝠翅膀的瘦弱的黑色马匹……用夜骐来拉车送学生？还真是个好主意。他对这种生物并不陌生，隐约还能记得是他自己提议用夜骐来运送物资的，顺便震慑那些麻瓜的统治阶级。
路上罗恩还在抱怨莫丽对洛哈特的狂热，被赫敏狠狠喝止了，并声称洛哈特是个十分有魅力并且能力出众的巫师，书单上的书都是他的自传。可罗恩不这么认为，至少那本说如何清理地精的书除了给他们添乱子没有带来任何好处。
今天的天气晴朗无云，萨拉查一眼能看到挂在天上的猎户座，礼堂的天花板一如既往地忠实反应了天气状况，只是漂浮在半空中的蜡烛妨碍了学生们观星赏月，当然也没几个人把心思放在天空上。
按照惯例在开学晚宴开始前是邓布利多的发言，紧接着就是新生分院，四个长桌的人注视着进门来的一年级新生，曾经有过照面的丹尼尔也在其中，他身边是有一头金色长卷发一双银蓝色眼珠的女孩儿，出神地望着天花板发呆。
“丹尼尔.冯.哈布斯堡。”麦格教授对着新生名单念道，此时分院进行了四分之一。
蓝眼男孩儿深呼吸了下走上前，坐在凳子上等着麦格教授为他戴上分院帽。
“他怎么看着神经兮兮的，就像你，赫敏。”罗恩压低了声音，换来了赫敏毫不留情地怒目而视，“你不知道吗？那时候我以为你脑子有问题。”
“闭嘴，罗纳德。”赫敏咬牙切齿地说，眼神随后又回到了丹尼尔身上，“他分院的时间是不是有点儿长？”
其实不算很长，从戴上帽子过去了两分钟左右。
“我知道了，”分院帽做出了决定，“斯莱特林！”
“什么？”丹尼尔在所有人的注视下愣住了，同时斯莱特林的长桌上传来了同样的一个清晰的声音，几乎是同时和丹尼尔说出口的，来自杰米尼.马尔福。
德拉科默不作声，脸上神色异样的沉重，带头轻轻地鼓掌，跟班高尔和克拉布随后拍起了手，长桌上终于响起了欢迎新生的掌声……这让丹尼尔回过神来，摘下帽子六神无主地走向斯莱特林的长桌在空出来的位置上坐了下来。
“这不可能！”赫敏奇怪地向斯莱特林的长桌看了一眼，“哈布斯堡不是跟我一样吗？他怎么会被分进斯莱特林？”
罗恩并没有见过丹尼尔，听到赫敏的话也吓了一跳，“他是麻瓜种？”
【格蕾莉娅女士说她和丹尼尔的父亲都不会魔法，但既然能进斯莱特林，我不认为丹尼尔就是麻瓜种。】萨拉查风轻云淡地在本子上写了些话，成功牵扯住了罗恩和赫敏的注意力，【哑炮也用不了魔法。】
当然，丹尼尔跟他本身的联系非常微妙，哑炮的说辞只是可能性的一种，这句话萨拉查可不会让速记羽毛笔写在本子上。
“斯莱特林不是只收纯……”罗恩把后半句话咽了回去，他没忘记在厄里斯魔镜跟前突然聊到分院帽的话，分院帽曾经问绿眼男孩儿想去哪儿，众所周知，哈利.波特是混血种。
最后，韦斯莱家的小妹妹金妮.韦斯莱被分进格兰芬多，新生分院落下了帷幕。
萨拉查摁了摁在自己袖子里打了个滚的琳，刚才小姑娘就有些躁动不安，好在宽大的校袍足以遮盖这点儿小动静。这不怎么正常，按理说小姑娘的□□期早就过了，可四月份的时候也没见琳出去找蛇，说不定是被他的血弄得更加与众不同了。
【我可以感觉到！哈利！另一条蛇！还是雄性！】琳大半夜在萨拉查的床头打转，【那味道太美妙了，一定是条非常帅气的蛇！】
萨拉查皱着眉头看亢奋不已的琳觉得匪夷所思，没人比萨拉查更清楚蛇的习性了，在繁殖期雌蛇的尾端腺体会分泌一种气味让雄性闻到，哪儿有反过来的道理？
【你是雌性，琳。】
【那说明我非常与众不同！】琳得意洋洋地吐了吐信子，【我要出去找他！】
【不，说明你嘴里的那个‘他’同样与众不同，雄性不会分泌气味。】萨拉查只觉得头大，【何况你不能自己出去，我们约定过的。】
这一头冷水浇灭了琳的热情，小姑娘扭了下身子躺在床头柜上原地装死。
【好了好了，我带你出去。】
琳一下子支棱了起来，一双黑色的小眼睛闪闪发光地盯着萨拉查。
萨拉查查看了下他正在熟睡的室友们才翻出自己的隐形衣溜出了公共休息室，这样的事胖夫人已经见怪不怪了，还提醒萨拉查早点儿回来。
【琳，我明天早上第一节有课。】萨拉查叹了口气，他们在一楼转了很久了，小姑娘是在开学晚宴的时候察觉到的那条雄蛇，心想或许会残留下什么气味，但琳犯了选择困难症，她不知道该上楼还是该下楼。
【我们下楼看看！】琳不愿意放弃，加速顺着楼梯扶手向下爬。
楼下？斯莱特林公共休息室？或者魔药教室？千万别告诉他那条蛇是斯内普弄来的魔药材料。开玩笑，斯内普也不可能把魔药材料带进开学晚宴不是吗？那很明显了，不是小精灵又一次没有检查到位，就是有人跟他做了同样的事。
一人一蛇被石墙拦了下来。
【我们进不去，琳，放弃吧。】
“纯种。”血人巴罗不知道什么时候冒了出来，对着石墙说道。
显然即便是幽灵说话也是有效的，石墙化作了一道门，缓缓拉了开来。
【或许，我应该道谢？】萨拉查掀开隐形衣，继续说着蛇语，脸上风平浪静。
“是我的荣幸。”血人巴罗犹豫了片刻，“这里永远为您而开，不需要口令。”
琳才不管萨拉查和血人巴罗在说什么，以极快的速度闯进了斯莱特林公共休息室，一心一意地寻找那个气味的来源，跟随后进来打量休息室的萨拉查形成了鲜明对比。斯莱特林的公共休息室在地下，壁上的火把也不能完全照亮这里，唯一令人感到不可思议的景象就是那一扇扇玻璃窗外的黑湖湖底风光，几只格林迪洛从窗边飘了过去。
“我不喜欢这里，萨拉查。”红发男人非常直白的说出了自己的喜恶，“你们斯莱特林的人真奇怪。”
“我们需要水，至少我父亲坚持这么认为。”他靠着窗子坐着，笑着打量了下浑身不自在的戈德里克，“山谷太干燥了。”
“我以为你住的挺开心的。”戈德里克抽出魔杖对着根木材施了变形咒，让它变成一把木椅，“算起来都快十年了，过得真快，真是没个消停的时候。”
“这里绝对安全不是吗？罗伊纳说的。”
“这里太偏了，那帮蛮子跟自己过不去才来打阿尔巴。”戈德里克翘起脚，望着窗外的大章鱼跟自己挥爪子，看上去张牙舞爪的，“我不打算把族群迁过来，英格兰还需要格兰芬多。”
“所以你把族长让给了霍利斯，可惜他不怎么领情。”那可是闹了好大一场，萨拉查永远不会忘那场景，斯莱特林永远没有格兰芬多那么大的阵仗，跟格兰芬多的狮鹫军团不同，斯莱特林是治疗师发家的，即便是他自己不愿意承认，他的治愈术也是四人中最出色的。
“耍小孩子脾气，他不懂我们为什么要纠集在一起，他说我疯了，我觉得也是。”
是啊，妄图颠覆巫师传统的四个人，将驻地立于阿尔巴，在旁人看来是疯了。
【你说什么？她就在这儿？我没听到……哈利？】
萨拉查循声看了过去，隐形衣在自己手里拎着，这种胆大包天的行为显然吓到了那个孩子，但萨拉查确定，这孩子被吓到的原因决不是因为自己出现在斯莱特林的公共休息室。怎么说呢，蓝眼男孩儿的脸都灰白了。
男孩儿的脚下竟是一条白化蛇，豆子般大小的眼睛红得晶莹剔透。
【我说的没错吧！是个超级正的小帅哥！】琳完全没察觉到这是怎样一个诡异的情景，滑了个漂亮的S形吐着信子凑近了小白蛇，【你好呀，我叫琳，我们当朋友吧！一起生小宝宝的那种！】
【我是拉，你也很漂亮。】小白蛇显然对琳这种打直球的行为招架不住，怎么看都很，忸怩，【我们可以生小宝宝吗？丹尼尔？】
【什么？】丹尼尔的脸又变得通红，这两条蛇怎么回事？一上来就直接生宝宝吗？蛇都是这样的吗？
【你主人还管你这个吗？】琳对白蛇还要寻求同意的话表示不解，【哈利就不管我这个，宝宝都生过两窝了。】
【那是你的生理行为我管你干什么？】萨拉查无奈地笑了下，拎着隐形衣在一张看上去品味高档的扶手椅上坐了下来，【看来我们得好好聊聊了，丹尼尔，让他们俩自己玩儿去，听到了吗？琳。】
得到指令的琳就差把身子缠在拉的身上了，两条蛇相继钻到角落沙发的下面窃窃私语。
丹尼尔呆愣在原地，丧失了言语的功能，过了半晌才说：“你不是不能说话吗？”
【不能说人话，还好没人发现，你是第一个。】萨拉查倒是对很有可能是麻瓜种的丹尼尔产生了更大的好奇心，【你呢？你怎么会蛇语？我查过书了，可能是某种血缘天赋，比如创始人斯莱特林就是蛇佬腔。】
“绝不可能！”这句话仿佛触到了丹尼尔某条神经，喊完才心惊胆战地向后张望生怕自己吵醒了别人，“这不可能。”
【可能你的父亲是巫师家族的人？而这个家族很有可能是蛇佬腔的血脉传承。】萨拉查猜到了某种令丹尼尔如此闻风丧胆的可能性，瘪了下嘴，【会蛇语是什么不好的事吗？】
“当然……”丹尼尔把后半句话噎了回去，他低头看着地板，过了会儿继续说，“他们说萨拉查.斯莱特林是最邪恶的黑巫师，会蛇语只有可能是斯莱特林的后裔不是吗？我就是觉得，那不太好。”
【是吗？】萨拉查笑了一下，不生气也不难过，单纯地想笑，【但你至少现在是个斯莱特林，我是个格兰芬多，我认为身为一个斯莱特林的学生不应该对自己会蛇语这件事感到恐慌。】
“你不怕吗？”丹尼尔反过来觉得不可思议了，“我的意思是，他们会因为这个畏惧你，他们会以为你想害人。”
碧绿的眼睛空洞了片刻，成熟的灵魂不知神游去了何方，过了很久他听到自己说，【如果你的朋友因为你会蛇语就疏远你，那就不是你的朋友，我宁愿孤身一人。】
那时候还没有人因为有巫师会同蛇对话而令人产生畏惧，是他自己一手造成的，让蛇语者和黑巫师这两个词语产生了联系。会蛇语的斯莱特林家族并不研究黑巫术，他们是强大的治疗师，同水相关的法术也用得十分厉害，没有人会厌恶一个斯莱特林，除了萨拉查。
只有那三个人接纳了他，身为黑巫师的他。
【你是对的。】丹尼尔换成了蛇语，难过地扒了下头发在萨拉查身边坐了下来，【老实说我吓了一跳，拉是别的国家高层送来的礼物，好像白色的蛇在他们那边有好运的寓意，我能听懂它，后来妈妈就让我养它了，不然是要送进动物园的。】
【没有哪条蛇愿意呆在玻璃柜里让人观赏的。】萨拉查想起了之前在动物园里见过的缅甸蟒，可是实打实被琳好生嘲讽了一番，【现在几点了？我该回去了，明天第一节草药课可没时间补觉。】
【三点多，我出来的时候刚好三点。】
萨拉查揉了揉发干的眼睛，走到角落敲了敲沙发的扶手，【出来了琳，我知道你们干完了，该回去了。】
琳蔫蔫地探了头出来，懒洋洋地爬上萨拉查的手臂，还不忘跟自己的新伙伴道晚安。
丹尼尔怅然若失地看着穿着宽大的丝绸睡衣的男孩儿披上隐形衣消失在面前，此时此刻他的心情十分复杂，却没有人能听他诉说，傻愣愣的小白蛇吐出信子碰了下丹尼尔的手指。
【我还以为……他比我强很多。】
【琳也比我厉害，我都没有毒。】
丹尼尔好笑地抽了抽嘴角，打着哈欠拎着自家小白蛇回了寝室，他还不怎么能适应斯莱特林宿舍的环境，又阴又潮的，很难睡个好觉。
转天一早萨拉查又被罗恩从床上拉了起来，就像他们以往做的那样，看见那双碧绿眼睛里的红血丝罗恩就知道萨拉查没睡多长时间，到了礼堂一边看萨拉查打瞌睡一边看德拉科替他往面包片上抹黄油，就差直接往人嘴里塞了。
自从亲眼见到萨拉查在对角巷“犯了低血糖”之后，德拉科认为有亲自把控萨拉查早餐质量的责任，萨拉查还是迷迷糊糊的完全就是听之任之，只有杰米尼在一边儿嘀嘀咕咕地说“你又不是他的家养小精灵”，被本人完全无视掉了。
随后加入的赫敏听说了低血糖的事又发了火，并认为德拉科的做法是十分正确的。
早上第一节的草药课格兰芬多和赫奇帕奇一起上，而他们也第一次进到第三温室，那里的植物比第一温室要危险得多，他们今天要学习的就是如何给曼德拉草的幼苗换盆，重点是不要忘记带上耳罩，即便是幼苗的叫声也能让人昏迷几个小时。一个叫贾斯廷.芬列里的赫奇帕奇跟他们搭话，看萨拉查的神情有些微妙，从一年级就有人说大难不死的男孩儿比他更像上流社会出身的，他还说这让跟他的妈妈更加放心了些，他妈妈一直失望于他不去伊顿公学而是当个巫师。
接下来跟拉文克劳一起的变形课麦格教授让他们把甲虫变成纽扣，罗恩费了好大劲，可纽扣仍旧长了腿四处乱爬，相比之下赫敏第一个完成为格兰芬多加了五分，临近下课的时候萨拉查也把甲虫变成了衬衣的袖扣，鉴于是无声咒麦格教授也破例加了三分。
下午的黑魔法防御术简直就是个灾难了，开堂测试完全就是关于洛哈特本人喜好的问题，萨拉查和罗恩直接交了白卷，唯独赫敏答了满分，但就在洛哈特把一群康沃尔郡小精灵放出来并把课堂搅得一团糟并无计可施之后，赫敏愤然脱粉并表示自己之前是瞎了眼。
起因是萨拉查写了一句话，【你都能用冻结咒定住小精灵，他怎么就做不到？】
纳威甚至被送进了医疗翼，他被小精灵抓了起来吊在了吊灯上，钩子弄破了衣服摔伤了他的腿，他哭着抱怨为什么总是他摊上这种离谱的事。
等到飞行课，德拉科跟他们说一年级新生丹尼尔上午的课迟到了，是魔药课，斯内普没扣分但留他做课后服务，连续一周。
“这是有多惨啊。”罗恩已经在为丹尼尔哀悼了，他宁愿被扣分也不愿意被斯内普留下做课后服务。
“斯内普教授才不会为难斯莱特林的学生，蠢货。”杰米尼持不同意见反唇相讥。
下了课他们往礼堂走，第一天没有教授留作业是件好事，路上一个小个子的格兰芬多冲了过来，是科林.克里维，一年级新生，他举着魔法相机对着哈利，激动地询问能不能给他拍张照片。
“哈利不喜欢拍照，克里维。”德拉科还对在丽痕书店发生的事耿耿于怀。
但萨拉查对待科林的态度明显与众不同，他同意了，并且还答应等照片洗出来在上面签名。他对德拉科解释，这张照片并不会登上《预言家日报》头版。韦斯莱家一直在订购《预言家日报》，罗恩说他看见那张合照就想笑，是个人都能看出萨拉查脸上的不耐烦。
今天的晚饭也很丰盛，难得下午有两个学院一起的飞行课，不然他们晚上很难碰到面。有人比他们更早，丹尼尔闷闷不乐地啃着鸡腿，几个人在他旁边坐下吓了他一跳。
“你好，我是罗恩，罗恩.韦斯莱。”只有罗恩算是第一次见面，他做了简单的自我介绍，“我听德拉科说了，你被斯内普叫去课后服务了？”
“晚上七点……”丹尼尔揉了揉胃，“我真不想去。”
“或许你应该被分进格兰芬多？”德拉科笑了笑，“别太担心，斯内普教授不会为难自己学院的学生，不过留堂服务也很少见，有谁被留过吗？”
这句话让丹尼尔的胃更疼了，他很有可能成为斯莱特林的先驱。
“你怎么自己一个人？”赫敏的问题过于尖锐了，平心而论即便是她第一天开学还是跟自己寝室的女生们凑一堆的，尽管那个状况很快就改变了。
“他们不跟我说话。”丹尼尔实话实说，“我听他们小声说‘不要理那个家伙’，可能是，我的血统？”
“得了吧，哪个家族不会出几个混血种？只是没人跟他们说罢了。”德拉科对此嗤之以鼻，尤其是上一学年偶然间跟萨拉查探讨过巫师家族的血统问题，萨拉查指出一些麻瓜王室习惯近亲结婚，都有非常严重的遗传病，要是巫师也学这套很有可能生出一些问题人士，哑炮都算轻的。
德拉科深以为然，至少没看出来哪个马尔福脑袋不正常，他们家一定有过混血种，只是不被记录而已，不说谁知道。
“比起混血我也不想脑子不正常或者那个什么病？会血流不止的那个。”德拉科继续说。
“血友病，欧洲王室都是近亲结婚，很容易出现这个病的。”赫敏马上接道，“哦，丹尼尔，你没问题吧？我是说，你是个王室。”
“不，我很好。”丹尼尔显然没想到他们的话题会突然扯到遗传病上，“或许是，因为混血所以才没问题？我爸爸好像是个英国人。”
【混血还是有好处的，不是吗？】萨拉查做了最后总结，他那时并不排斥混血种，他和自己的同伴们救了很多混血巫师，甚至有人拜在他门下做学徒，萨拉查觉得一些混血种的能力比纯种还要出色得多。
但被麻瓜接纳的混血种或者麻瓜种，他从来不要，那非常不值得信任，会出问题，直到戈德里克提出共同教学之后，他连混血种都不收了。
那之后再次见到丹尼尔的时候他不再担心课后服务了，他发现斯内普只是让他处理一些材料，还亲自教他一些处理方法，虽然听着不怎么顺耳但并没有为难他。至于杰米尼，他进了魁地奇校队，训练的时间多了也跟他们这个小团体在一起的时间少了，卢修斯在得知了杰米尼的事迹之后大方地为整支球队提供了最新的光轮2002。
“我希望格兰芬多给力点儿，不然今年格兰芬多想要拿学院杯就难了。”罗恩坚定地支持自己学院的队伍，但不得不说整支球队都是光轮2002听着就非常有压力，“伍德试图找一个新的找球手，哈利你不去试试吗？”
【我不喜欢魁地奇。】萨拉查不痛不痒地写道。
“也是，我其实想去试试的，就试一下。”罗恩惴惴不安地喃喃自语着。
后来罗恩并没有合格测试，这让他难过了很久，杰米尼说他根本不是那块儿料，只有赫敏说他可以下个学年再尝试。
至于对魁地奇毫不关心的萨拉查和德拉科，全心全力把自己的课余时间放在了研究黑皮日记本上。
作者有话说
第19章 Chapter19 两个蛇佬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