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DAY 3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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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江世孝不满意悠悠的决定，一想到女儿要面对旁人诸多异样眼光和流言蜚语，作为父亲就没法狠下心责怪，尤其她抱住自己手臂说“我不嫁，我要一辈子跟着阿爸”，他也只能哼哼两声表示妥协。
周日上午，他们就像普通人共度亲子同乐日一样，父女一起玩手机。
江世孝的手机在车祸中整个屏幕碎裂，所以悠悠帮他买了新的，又担心他失忆之后对智能机型操作不熟悉，就手把手教他怎么把旧资料导进去新系统——其实上手没那么难，但是女儿喜欢教，江世孝也乐意学。
江世孝失去的那几年，适逢手机升级换代，尤其照片、视频功能变得便捷，翻阅这些内容可以更快了解过去的生活。
悠悠陪他慢慢看，还不时配上解说。
“这张照片是你和爹地在家里健身房，如果没什么事不用一早赶回公司，有时会一起晨运……”
近半年都是悠悠帮他和Laughing拍的合照，大部分在家里，例如一起加班被文件包围、排排坐看球赛分零食、分工合作挂过节装饰……
两人互动模式跟进兴时没什么区别，狗皮膏药一样同出同进，但态度没有特别亲密，比起情侣更像是好拍档、好兄弟——应该意外又好像不那么意外。
如果Laughing不是卧底，江世孝觉得自己最终会接纳他在人生中占据一个重要席位，不知不觉间，依赖他帮忙解决麻烦事，很放心，也很方便。
当Laughing刻意讨好的时候，很难从中挑出错漏，无论是鞍前马后的殷勤，还是脱口而出的夸捧，甚至不用眼神交流就可以心有灵犀，这种相处方式太舒服。
帮程若芯租铺遇到业主反口那一次，完全不需要指示，Laughing自动自觉开始表演“黑脸”，江世孝默契配合演“白脸”，一唱一和，很快便说服了对方。
所以他明知道Laughing很危险，仍愿意冒险去试着相信……愿意分享男人最没有防备的时刻。
第一次发生，一半出于恶意报复，一半是试探Laughing的“诚意”。
Laughing醉酒后对程若芯意图不轨，被江世孝撞见，正好借机教训了一顿，并作为把柄逼得Laughing真正投诚。
曾经百般刁难的冤家正狼狈地跪在江世孝脚下乞求，他表面不动声色，内心不免有种吐气扬眉的舒畅。
当Laughing卖力地指天发誓“我什么都肯做”，江世孝忍不住嘲笑：“什么都肯？要你试试像阿芯那样被人搞，你肯不肯？”
机敏如Laughing也一时不知该怎么接口。
“怎么样，这就做不到？”
本来只是无意间脱口而出，江世孝看到Laughing面露难色才开始情绪高涨。
想当初Laughing有杜亦天撑腰，三不五时就用嚣张又风骚的眼神挑衅江世孝，在高层会议也敢公然调戏一声“Darling”。
尽管江世孝对监狱里搞男人已见惯不怪，Laughing这种货色恐怕不出三天就会被狱友当夜宵，但他很清楚其露骨骚扰是要达成杜亦天某种目的，出于自保只想敬而远之，烦不胜烦偏偏又无可奈何。
风水轮流转，因一句话成为导火索，江世孝的怒火终于转化为□□。
这无关乎个人感情，而是关于权力与服从。
Laughing是杜亦天头马，杜亦天以前是进兴龙头，而江世孝将要代替杜亦天成为进兴龙头，从Laughing开始，他会把属于杜亦天的东西一件件得到手。
Laughing没有迟疑很久，谨慎地观察江世孝脸色，然后深吸了一口气。
“当然不是……不过，我没试过男人，如果等一下侍候得不好，孝哥你不要怪我。”
这让江世孝相当意外，但没追问“如果你没勾搭上杜亦天，为什么他好像被你下了降头一样言听计从”，克制地抬了抬下巴示意继续，等着Laughing表现。
Laughing维持搭在江世孝腿边的姿势，似乎明白自己没有退路，倒也不扭捏，手掌沿着膝盖内侧慢慢向上游移。
那只手很稳，曾令江世孝印象很深刻。
第一次接触，是Laughing举着酒杯让江世孝在一群叔父面前难堪，后来二人肢体冲突如家常便饭，Laughing甚至拿枪指吓过他……无论Laughing表情如何激动，每次近身贴面，角力之处感受不到丝毫颤动，心理素质之强，在他见过的人里面也是数一数二。
不过，那只手现正屈尊去讨好另一个男人。
江世孝欣赏着Laughing修长的手指，正因为是这个人，他对骨骼分明的触感不旦毫无违和，由指掌老茧强调的身份和来历，更能引发出快感。
这作为前菜算是及格，但还远远未够，江世孝要的是彻底臣服的证据。
Laughing态度还算认真，时不时抬眼关注江世孝的反应，于是，江世孝在又一次对上视线时开口。
“虽然按摩院不是你负责，我记得你跟那些技师都很熟，可不可以分享一下你享受过什么技术？”
出乎江世孝意料的是，Laughing完全做好了心理准备，答应很快甚至主动提议：“没问题，不过这里没有床不是很方便……可不可以进房间做？”
其实江世孝提前支开了所有人，不需要担心误闯造成尴尬，不过他并非不讲道理也没暴露癖，对合理的要求会酌情考虑。
Laughing在江世孝点头之后，自觉地为他整理好衣物，恭顺且没有废话，简直像换了一个人。
根据江世孝推测，应该是Laughing尚未摸清自己的喜好，在他亲自下命令前，暂时选择最稳妥的方式配合。
当然，如果Laughing有注意到江世孝和阿忠的关系，不难发现他就欣赏这样话少又听话的手下。
这印证了江世孝对Laughing的看法——表面看似莽撞，实际对审时度势精明无比。
过去Laughing为杜亦天鸣不平、自作主张对江世孝下黑手，甚至因此被杜亦天责骂，江世孝又怎会看不出，杜亦天真心是不想被分江山，故意纵容Laughing胡作非为。
不需要老大明示就主动把事情搞定，这种醒目仔有一定存在价值——尤其江世孝在进兴地位未稳，很多事只有Laughing能为他做，阿忠再信得过也做不到，所以他很早就计划过怎么利用这个人。
现在不过是余庆节目，先从Laughing身上拿回一点彩头。
话又说回来，江世孝对Laughing没有过男人是将信将疑的，是进兴全体眼瞎，还是他受狱中氛围熏陶太久跟正常审美脱节了？
Laughing那衣着品味，过于贴身的西装令细腰、长腿线条毕现，那说话态度，跟人谈判时眼神经常乱放电，整个人散发着勾引的味道，居然没人会对他下手？
地位不如Laughing的小弟敢不敢乱来另说，杜亦天可能自以为掩饰得很好，他知不知道自己看着Laughing的眼神有多明显？就是江世孝这样刚回到进兴没多久，也发现杜亦天每天跟Laughing出双入对的时间要比陪老婆程若芯还多。
是真是假，江世孝马上就可以验证。他关上房门，将Laughing扯入怀中。
Laughing身高178公分在普通人中其实不算矮，吃亏在肩宽和比例比一般人纤细，在特别高大挺拔的江世孝面前，像女人一样被完全笼罩着。
Laughing倒是并不排斥，顺着力道贴在江世孝胸膛，甚至还能勉强挤出一点笑。
“孝哥希望我怎么做，要试什么方式尽管吩咐？”
“随便，你自己选。”
江世孝望着Laughing，平日灵动狡黠的双眼抹去了一切情绪，他有一瞬间以为Laughing会逃走。
但没有，而且Laughing似乎很清楚怎样做最能激起江世孝的兽性，一边保持对视一边在他身前跪了下来。
这策略可以说很有效，江世孝因换场而冷却的身心迅速燃起了热意。
经过一番折腾，Laughing眉宇间隐隐有些倦意和虚弱，反应比最初慢了半拍，被江世孝再一次抱紧时，本能地依靠到他怀中。
“孝哥……是不是要继续？”
Laughing低哑的声音临近耳畔，江世孝莫名从中听出一丝甜腻。
“嗯。”江世孝慢条斯理地把Laughing往床上带，一路拆卸着对方身上的衣物。
终于将Laughing的伪装彻底剥开，那是和表面印象不太相符的身体。
首先刺激视觉的是白——皮肤白代表少见阳光、不常运动，通常会成正比地瘦弱——但Laughing并不是，西装包裹之下略显单薄，展露出来却有着匀称的肌肉，精悍又不过分夸张。
其次是横跨前胸的狰狞刀疤，在白皙细腻的肌肤对比下显得尤为突兀。
江世孝指尖顺着刀疤画过，异色皮肉跟他不久前留下的瘀青交相辉映。
“这一刀是怎么来的？”
“……很多年前了，这刀是为天哥挡的。”
“难怪他对你这么好。”——同样是做兄弟，帮过杜奕天，只有Laughing得到了应有的回报，是不是很不公平？
江世孝不忿，开始啃咬Laughing身上的伤疤。
那一晚很长，Laughing被江世孝尽情压榨至大半夜才面色苍白地离开。
第二天，江世孝正准备下楼，低头就看见大厅当中Laughing送花给程若芯道歉，精神好得不用别人替他担心。
后来江世孝继续找Laughing解决生理需要，是因为没有其他选择，虽然这很难以置信。
他混□□导致前妻离家出走，入狱期间才正式离婚，有家室时没有想过背叛承诺。
出狱后，他的性格又不会因一时冲动而挑战某些高风险疾病，自然不考虑找小姐，找身家清白的女性发展又怕江湖事连累对方。
所以他很多年没有真正发泄过。
其实江世孝对男人没兴趣，唯一能令他产生欲望的是Laughing，不仅让人食髓知味，还随传随到。
让人意外的是，像Laughing这样不择手段上位的人，居然没利用亲密关系靠“枕边风”拿好处。
回想起来，每一次都是江世孝先要求，Laughing从来没有主动过，但开始做就会很配合，总是竭尽全力让他尽兴。
Laughing似乎把上床当成江世孝吩咐的一件公事，一旦下了床就会自觉回到兄弟关系，甚至不影响他们之间竞争程若芯。
江世孝曾对Laughing公私分明的态度很满意，但是，真相大白才发现，原来这是卧底博取信任的公事。
事到如今，他更加不明白，为什么自己要跟这个人结婚？
能够解开江世孝疑问的人，整个上午都没有出现，他心烦地又看了一眼时钟，已经快到1点。
“Laughing究竟在哪里？他什么时候会来？”
“咦，爹地没有跟你提过吗？他今天会很忙，‘World AIDS Day’有很多大型活动，公司承接了其中一个市民互动科普游乐项目，负责场馆布展和餐饮供应。电视台应该会去现场采访，现在差不多要播午间新闻，我帮你开电视……”
这则简讯全长不到2分钟，因为Laughing近日频频上报有新闻价值，镜头故意将他加入许多画面边角位，实际上受访者另有其人，面对记者侃侃而谈的是一名区议会议员况天蓝。
“悠悠，Laughing旁边这个女议员，我跟她是不是认识？”
“是啊，你们见过几次面，但是……应该不算很熟？”
况天蓝丈夫是知名大律师 JJ Kam，就是他为江世孝辩护，将刑期减到最低，当年她还没辞掉律政司刑事检控官一职去当区议员。
“阿爸你是不是记起什么了？”
“没什么，我只是觉得眼熟。”
况天蓝刚送走几位帮忙宣传造势的传媒朋友，继而去关注主舞台情况，在后台找了个不会妨碍工作人员走动的角落稍息。
环境有些闷热，她将就着用手边的宣传单扇风。
这时，一瓶水出现在视线里。
况天蓝笑着道谢，从Laughing手中接过水瓶，她做完长时间解说正需要润喉。
喝完拧上瓶盖，况天蓝抬头发现Laughing专注的视线落在她脸上，突然变得有些慌张。
“是不是露馅了？！明明用了防水粉底，我马上补妆……”
“你不用怕，完全看不出来。”
尽管有Laughing安抚，况天蓝还是拿出化妆镜再三确认，左边额角的瘀青并未曝光。
Laughing不动声色地环视四周，确定没人靠近也没藏偷听器，才低声道：“对不起，连累你了。”
“又不是你的错，是意外事故嘛。幸好有你朋友帮忙才没有把事情搞大。”
况天蓝不自觉地拨弄前发，想要掩饰前天车祸时磕到的瘀伤，她就坐在Laughing车上的副驾位。
幸好当时冲击力不是很猛，他们的车连安全气囊都没有弹出，两人只是轻伤。
下了车以后，合力救出另一架车上的司机，当她认出江世孝才注意到Laughing的情绪有些“失控”——虽然表现得不明显，根据她和Laughing的合作经验，他遇到任何事都能处变不惊，她从未见过他这样不知所措。
是况天蓝首先提醒要报警，她翻出手机想拨号却被Laughing阻止了。
作为公众人物，如果况天蓝卷入这件事里，确实会引起很多不必要的联想，所以她接受了Laughing的劝喻，躲到远处行山径等候，由Laughing联系到一名没有露面的摩托骑士将她送回家。
那之后的事，况天蓝也是通过新闻得知。
“江先生现在怎么样？希望他早日康復。”
“放心，他没什么大碍。”
未等况天蓝细问，一名工作人员匆忙跑来请示，她只好再次投入现场调度的工作。
Laughing目送况天蓝离开，留在原地发了几条手机信息。
没过多久，一个混入工作人员中间毫不起眼的小胖子现身，高高兴兴地蹭到Laughing旁边。
“蜡青，调查进展怎样？”
“Laughing哥，我帮你搜完整条路啦！可惜，暂时没有重要情报……”
山顶道经过不少高尚住宅区，豪宅安装监控设备比较常见，公路范围反而找不到有效录像。
“行车路线经过那些豪宅安装的探头有没有拍到什么情况？”
“真的没有，距离太远。”
“目击者呢？”
“工作日下午，那段时间很少人去行山运动……”
蜡青垮着脸，担心自己在Laughing面前表现得太无能，没有察觉对方听到坏消息的语气反而缓和。
“法证什么时候出报告？”
“正式报告要迟一两天，不过我去探过口风，刹车受人为破坏的可能性极高……Laughing哥，你们可能要小心出入安全。”
“行啦，我会小心。还有没有事情要交代？”
“还有……对了，O记那边有人正在查这件事，需要我去打声招呼吗？”
“不要惊动他们，这件事那么张扬，如果没人查反而奇怪……你帮我跟卓Sir说一声，最近狗仔跟得太紧，枪会见面要改期。”
“收到！”
Laughing处理完活动事宜赶到医院，已经接近医生下班时间，主治医生特地等家属到齐才开始讲解病情。
“江先生的脑部扫描显示一切正常，是轻微脑震荡造成暂时性失忆，我对比过大量近似病例，病人在1-3年内可以恢复90%以上记忆，其余的不会影响正常生活。”
医生又介绍了一些病例作为参考，总的来说，诊断结果很乐观。
“今晚留院观察如果没问题，明天就可以出院。”
悠悠欢呼雀跃，一路跟着医生出门不停问长问短。
Laughing看她兴奋的样子，笑着摇了摇头，他转过身来靠在门边上，望向床上脸色截然不同的人，又不解地歪头。
“孝哥不开心？”
明知故问！江世孝看到这张脸时已经濒临爆发，最可气的是对方毫不在乎的态度。
双方隔着一段安全距离对峙。
Laughing又不傻，现在过去江世孝身边约等于送死，他对以前进兴龙头的反复无常、喜欢迁怒之类脾性还是记忆犹新。
想了一天，江世孝面对Laughing那一刻，才觉得很多问题答案已不是最重要——而自己明知道他真面目还产生了感觉更让人火冒三丈。
不过Laughing显然没有在此时此地救火的打算。
“孝哥，现在已经不早了，我送悠悠回去休息，明天再来接你。”
“其实他们可以照顾我，你可以留下陪阿爸。”
驶离医院的车上有四人，悠悠指的是司机挞Q和副驾位上她的私人助理兼保镖蒙心凌。
“在医院说话不方便，明天回到家我会跟孝哥沟通。”Laughing不是出于逃避才决定这么做。
“你们是不是会没事？我不想再变成单亲家庭……”
Laughing忍住没有提醒她，你自己都准备当单亲妈妈。
“你放心吧，无论我跟你阿爸之间发生什么，我都当你是我女儿。”
这并不是安慰，Laughing是真的这么想，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就变成了这种心态。
进兴卧底任务结束之后，两人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见过，重遇时悠悠的蛋糕店开在CIB分部附近。
店铺位置不错，就近有几所学校，可惜这条街晚上比较僻静，虽然顾念旧情的进兴旧人会关照悠悠，隔三差五还是有不长眼的小混混骚扰。
Laughing路过时正巧听到熟悉的女声呵斥：“没有啊！卖光啦！不做你们生意……”
打跑几个小混混对Laughing来说很简单，但悠悠并没有因此给他好脸色。
“你们这些警察跟古惑仔没有分别，全都不是好人！喂，你还想怎么样？！”
“如果有剩什么也好，麻烦你卖给我一样能吃的东西。”
“没有啊！我都说过卖光啦！！”
悠悠在睁眼说瞎话，顺着Laughing的视线，店面玻璃柜内还有几个卖剩的切件蛋糕。
她被Laughing似笑非笑的表情激怒，气不过地开柜将蛋糕全部放进纸盒，再用大胶袋装着，当着他的面扔到店门前的垃圾桶。
Laughing失笑，从垃圾桶将胶袋捡回来，坐在台阶上打开，蛋糕被碰撞过变得不太美观，但还很干净，完全不影响食用。
“……你有没有这么饿啊，没吃饭啊？”悠悠被他的举动震惊了，一时忘记了发脾气。
“如果你肯送杯水给我吃药就更好了，谢谢。”
“有病就快点去看医生啦……是不是很严重啊？”
悠悠一脸不情愿地碎碎念，从店里拿出一杯热水递给Laughing之后，也在台阶坐了下来。
“饮食不定时有一点胃痛而已，已经找医生开过药。你的蛋糕味道不错，生意好不好？”
“我生意好不好关你什么事嘛？！”
“想不想听我一个建议？”
“……说出来听听。”
“你不如将店铺搬去警局对面，这样那帮□□至少不会明目张胆地骚扰你。”
江湖上知道悠悠是江世孝女儿的人不少，悠悠自己声明过要跟□□划清界限，一旦扯上关系不是你想撇清就没事，进兴势力正在衰退、自顾不暇，想利用她的仇家只会越来越多。
这次之后，Laughing没有刻意去帮悠悠，只是拜托了附近巡逻的军装多加注意，自己偶尔顺路就光顾一下蛋糕店的生意。
去年初某一晚，Laughing如常去买蛋糕当夜宵，悠悠特地给他一张宣传单，说是店铺真的要搬到警署对面街不远处。
从此，世膳集团扩张至今，所有店址都选在各区可以看到警署的位置。
悠悠毕竟是江世孝女儿， Laughing从来没有小看她的能力，对她成长起来的处事手段越来越像江世孝并不惊讶，最后演变成她这么爱当自己女儿才是意料之外。
“反正我不要你跟阿爸分开！”
“你不用太担心，孝哥恢复记忆就会没事。医生说过，最快有人用半年就记起所有事。”
话虽如此，悠悠没能完全打消疑虑，挽着Laughing的手臂，低头没有再说话。
-TBC-
作者有话说
第3章 DAY 3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