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剑》S卿酒

35、梦吗

　　箫笙刚迈进门，秦川后脚就跟了上来：“你丫的，闲得慌？你要闲的没事干，就帮乾君干活去吧。他哪儿活多，保准闲不下来。”
　　秦川摇了摇头：“有头绪了吗？”
　　箫笙愣了一下，随即坐到床上，把外衣脱了下来：“还没，那人功夫了得。修为颇高，根本看不透。而且……”
　　秦川皱了皱眉：“什么？”
　　箫笙道：“没有活人的气息。”
　　秦川一怔：“你什么意思？”
　　“秋羽将画面，控制到了极致，她把当时的一切都用法术展现了出来。气息，感知，几乎都完美的程现在我们面前。仿佛我们就在现场。几人完美呈现了，可是我并没有感觉到那面具人的活人气息。他不像活人，可是又仿佛是活人。我觉得，他和寻常人应该无异。但是就是缺少了人的气息。这点就很奇怪。”
　　秦川听了，点了点人：“不错。但是，那面具人是谁？”
　　箫笙看向他：“虽然我不知道他是谁，但是，我记得原著里。李易峰的舅舅，小时候貌似没有被别人经历过什么痛事。”
　　秦川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说这个，不过还是答道：“确实没有，可是他跟这件事有什么关系吗？”
　　“如果按我们原来的思路，一切的主谋应该都是李易峰的舅舅李哲。但是你想想那个面具人的话。原著说，李哲是一个从小就被父亲护在手心里的天之骄子。当初也是李哲自己不想接替门派宗主之位的。”
　　秦川想了想：“你是想说，主谋另有其人？”
　　箫笙顿了顿：“只是可能，还不能确定。但要是真的另有其人，恐怕就有点费脑子了。”
　　秦川道：“那面具人我觉得可能和这件事有些联系，你觉得呢？”
　　箫笙点头：“嗯。”
　　“如果他是李哲，那李哲的身份绝不简单。他的修为应该很高。”
　　箫笙倒是没回应，过了会儿他才抬头看向秦川：“你有没有想过，李易峰说谎了？”
　　秦川一怔，随即道：“也不是没有，不过很快就被我忘了。”他接着道:“那你有没有想过，我们现在所做的一切，都是一场梦？”
　　箫笙一下就愣住了。
　　他的确没有想过，因为他根本从来就没有在意过，这究竟是真实还是虚假。他没有留恋过去，他没有去主动想过自己的过去。他只记得小时候母亲对他的严厉。唯一让他想念的人，可能也就剩箫情了。可是，就算在想念，那个人也不会应为她眼泪回到他的身边。
　　秦川看他的反映，估计是想起了什么不好的事，他叹了口气。看着他，手在箫笙面前晃了晃：“喂，醒醒。”
　　箫笙眨了眨眼：“不好意思，走神了。”
　　秦川道：“下回可不要这么容易被影响，要是面对的是敌人，还不一定会怎样呢。”
　　箫笙不屑道：“你管我？”
　　秦川切了一声：“好心当成驴肝肺……”
　　箫笙盯着他，突然问道：“那你呢？”
　　秦川“嗯？”了一声：“什么？”
　　“我说，你就没有想过这是一场梦吗？”
　　秦川看着他，突然笑了：“怎么可能，我做梦梦到你？你难道不觉得很可笑吗。”
　　“……”我真是服了你了。
　　“咳咳，好了，不逗你了。我确实是有想过，但是貌似又不太合理。如果是梦，真的太真实了。”说着，还戳了戳箫笙的脸。
　　箫笙嘴角抽了抽，移开了脸：“那你没想过回去？”
　　秦川刚好收回了手“回去干什么？我可过腻了那种生活，实在是无趣。那几个新人，简直不可理喻。”
　　“……给老子去死！”
　　秦川挡住他打来的拳头：“好好好，我正常说话，正常说话。”
　　箫笙收了手。秦川也拍了拍胸口，松了口气：“我想过回去，但是好像真的没有什么可回去的。回去了还要应付各种人，很累的。”
　　箫笙突然问道：“你是怎么穿越过来的？”
　　秦川想了想：“我好像是去参加那个……那个什么来着？哦，参加一个什么节目。结果路上居然遇到我亲妈了。说是要一块儿去，我不同意。然后我就跟他吵了一架。没想吵过头了，我妈要寻死，你说我能不劝吗？我要不劝，那明天我可就上头条了。当时在桥上，我跟工作人员劝我妈的时候，我就一不小心被推海里去了，接着就这么稀里糊涂的穿越了。”
　　箫笙拍了拍手：“精彩。就应为这个就丧命了。”
　　秦川也叹气道：“是啊，真是我亲妈啊。不老死，先把儿子害死了。我要是回去了，估计得乱作一团了。”顿了顿：“那你呢？怎么穿越的？”
　　箫笙捏了捏鼻梁：“去参加综艺的路上，司机看手机一不小心就出了车祸。然后就穿越了。”
　　“啧啧啧，这司机，不行。你真的该换一个。太不敬业了。”
　　箫笙没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