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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沉没的笑容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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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前那时我才来这里上班,我老李从来没想过,刚去不久就发现了命案,我听一个知情人士说死的是个男孩七岁左右,好像叫什么壮来着,那小孩和家人来这玩,那小孩尿急去公厕上了一小时厕所,他家人发现不对,去公厕一看,发现小孩死在了公厕里,从那以后就没人敢去了。除了昨年来的老陈才敢去。”老李说。
“啊,那小孩好可怜……”郑言之有些同情那小孩。
“可不嘛……”
“老李,我想问一下,一直以来在水库生活的最长时间的就是你吗?”江邵白问。
“可不就是我,我来的时候,水库才刚修好”老李十分肯定的说。
“谢谢您了,我们有事就先走了。”江邵白拉着乱跳的郑言之知道了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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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哥,你怎么拉着我回来了?”郑言之十分不解的问江少邵白敲了敲郑言之的脑袋“我们该问的都问完了,不用在那里唠嗑了,去查一下十年前的案子,再去查一下老李。……”
“啊,为什么?”
“结果出来你就知道了”江邵白神秘一笑,那一笑如雪莲,盛开似星辰划过,美丽又转瞬即逝。郑言之看呆了,连忙点了点头,走之前又说了一句“江哥,你笑的样子更好看。”江邵白听了若有所思。
半小时后……
“你来把李大爷的资料和水库十年前的案子说一下。”郑言之看着眼前的黑衣人吩咐道。
“好的,少爷。”那人语气恭敬“少爷,李大爷曾经有精神前科,30岁那年才出院,去了水库工作,他一生无妻无子,只有一个唯一的哥哥,他哥哥感情和他很好,在他来水库第一年就发生了那个小孩死亡的案件,那个小孩死后不久,他哥哥就因为车祸意外死亡了。”黑衣人又递给了郑言之一张资料“十年前的案子叫做《沉没的笑容》这个案件发生在十年前的下午,死者是一位七岁左右的男孩,叫做李壮文,死者是笑着被淹死在公厕的洗手台,发现的时候,死者已经死了半小时了,而且尸体的小指头少了一根,在厕所的下水道才找到那根被砍的手指,他的家人们后来也选择了取消,继续这个案件。”
“嗯。”郑言之摆了摆手,那人便离开了。
“江哥,李大爷,有什么问题吗?”郑言之还是不明白调查李大爷的原因。江邵白听了,又敲了一下郑言之的头,江邵白微微一笑,像高岭之花绽放
“果然笨李大爷无亲无挂,他哥哥死在了她来水库的第三年,叫他的资料太频繁了,刚才李大爷说十年前的案子时眼神躲闪,他也不像这资料所说的那么简单……”江邵白开始了他滔滔不绝的分析,他突然转过头,却发现郑言之低头看着手机里的电视剧。看的正是最近很火的《没有如果》,讲的是高中女孩何笑笑和他的表弟阮衍的故事。
何笑笑从小便喜欢他的表弟阮衍。在她高考那年,阮衍,突然给他发了一张情头,她兴奋的一晚没睡,第二天便开始勤奋学习,因此她顺利考上了重本,可多年后,他们身边都有了自己相伴一生的人。一天他们在街角的遇到了。阮衍笑着看着多年未见的人“好久不见”“好久不见”两人几乎异口同声。“我一直以为你会和我告白”“不,我也想,不过我心里清楚至亲的相爱会伤害更多人”何笑笑有些释然“我的退缩,我们错过了,你的等待,我们错过了有些人可以恋爱,却不能结婚,年轻过,喜欢过,热恋过,每一次付出都是双向的,我从不后悔自己所做过的傻事,至少回忆是幸福的”“你喜欢我吗?你喜欢他吗?”阮衍笑得有些苦涩。“喜欢,你是热爱,他是陪伴”何笑笑!忍住了泪水“我们不是表姐弟,该有多好,可是没有如果……”
看到这里,电视剧便结束了,郑言之眼里划过一丝阴笃和迷茫,他喃喃自语道“真的没有如果吗?”
“言之,你嘀咕什么呢?有没有听见我刚才所说的?”江邵白有点恨铁不成钢。
“啊?啊?没…没什么。”郑言之被江邵白的声音拉回了现实。
“你真的是……”江邵白有些无奈,敲了敲郑言之的头“下次认真听你以后若是要考警校,考推理是真的要考了”
“咚咚咚……”
“江邵白,小爷来啦,开门开门快开门”门外传来一声恶龙咆哮。江邵白一听,马上开了门,只见发小张添正拎着一箱东西站在门前:“邵白,你总算开了门,小爷,我黄花菜都等凉了。”接着马上抱住了江邵白,这时一道冷光划过张添的脖子,张添只感觉脖子凉飕飕的,他马上松开了江少白“邵白,你这小破屋怎么这么冷?”说完又把鞋子一扔,臭气冲天。
“姓张的,你现在马上带着你的臭鞋子和你的行李箱从屋子滚出去!”郑言之只感觉一股郁气涌上心头,他按了按眉心怒吼道,空气中带着看不见的阴冷。
张添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大跳,他环顾四周,便看见了火气冲天的郑言之,好像发现了新大陆一样“哟,这不是郑大少爷吗?怎么有空来少白这小破屋?是不是别墅住久了?你突然发现还建房的好处了?我和你说,这小房屋额……也有小房屋的好处,人多热闹……”张添开始了他滔滔不绝的演讲。
“张添闭嘴,别说了”江邵白也有些看不下去了,张添见江邵白发的话也连忙闭上了嘴,未说完的话也卡在了嘴边,被他咽了回去。
“你来这干嘛?”张邵白十分好脾气,他温声道。
“嗯……嗯……”张添便开始哼哼哼哼地说。江邵白和郑言之被他的样子逗笑了“好啦,有正事就说。”
“啊?呼……憋死老子了,邵白,这次不是那个无头女尸的案子吗?上级让我来协助你,我前些年去苗疆办事,偶然听说过一些奇事,苗疆人迷信封建有许多迷信的东西,他们那人死了,会让亲人把那人的孩子或父母叫去守棺,还会放一些虫子到棺材里看着虫子,把尸体吃完,亲人才会将尸体下葬,还有一些人把吃了尸体的虫子长年累月带在身上,以此来挂念亲人。”张添若有所思“苗疆有一个盛大的献祭,是求圣女的法事,圣女是能吃掉的尸体,虫子的女孩,圣女能保佑苗疆人永远平安,还可以保佑天灾不降临,苗疆圣女只能活到18岁,所以每隔18年便会再举办盛会,苗疆还有许多奇怪的酷刑,这次的尸体不是小拇指被割了放在了胃里面吗?我猜这凶手可能熟知苗疆习俗。”
“可能就是苗疆人或者在苗疆呆过的!”江邵白一针见血。可郑言之听了,却摇了摇头“哥,这两个案件都少了一指,可尸体却毫无关系,事隔时间也相差十年,我们现在就算去找人,也可能如同大海捞针”
一时间,房间里充满了奇怪的气氛,三个人各怀心思,房间里安静的吓人,让街道的热闹和房间里的安静形成了对比。
“去一趟苗疆吧,也不亏”张添率先开口打破了这份安静。
“行,去一趟吧,我去订票”江邵白看着张天眯了眯眼,也点点头。
“好。”
次日,急救室……
一具冰冷的尸体躺在病床上,尸体皮肤发紫,脸上有些平静,肚子很大,里面有一个即将临盆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