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如果当初（夜一番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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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听见小瞳兮是在一次的大会上，从朽木家那个小子嘴里吐出女孩子的事情让我觉得很好奇，下意识的想歪了。
后来听说要监视的问题，自己不得不说有些同情吧。不论那个小女孩有什么样的能力，但是她都没有做错什么啊。
我提出了可以让藤岛家收养，藤岛是自己从很小的时候就很好的朋友，自己生活在贵族，没有什么朋友可以交往。
自己又不喜欢那些礼仪什么，藤岛凌虽然有时候也会文文弱弱的，但是自己也知道她不是一个不分是非的人。况且，藤岛自己以前就有一个妹妹，就当圆她的梦吧。
凌的妹妹我没有见过几次，印象也不过是停留在一个很可爱的金色头发的小妹妹身上而已。她是被虚杀死的，在凌还没成为家主之前就死了。凌很伤心，所以把那个小妹妹放在凌那里也不错吧。
对于白哉的叙述，我听出他也是很感兴趣的，比较这样的能力算是……很奇怪吧，带着调侃的，我对山本老头说可以让白哉小弟去监视监视。
第一次见到小瞳兮是在凌的晚会上，我就知道凌会好好照顾她的。小瞳兮很可爱，眼睛很大，有着不一样的神彩，头发很长，却不会梳理。
听到她喊我“夜一姐姐”那种软软的口气让我整个人都开心了起来。难怪凌这么喜欢她妹妹了，原来被叫姐姐是这么舒服的一件事，可惜朽木家的小鬼从来不叫自己姐姐。
偶尔会带着一些白哉小鬼家的樱花糕过去，看着小瞳兮吃的样子很可爱，腮帮子都鼓鼓的。
突然觉得疑惑起来，虽然小瞳兮有点灵力，但是怎么也不像他们说的那么危险的感觉啊。
后来，没想到过小瞳兮她真的会进自己的番队来实习，或者还是出于担心，我叫碎蜂试探了她。
除了鬼道和反应不错外，白打什么的还是不行，看着她在台上神采飞扬的样子，我突然很想看看白哉小弟说的那大群大群的蝴蝶，一定很美……
浦原也帮我检查过，但是完全没有头绪，不过嘛~查不查得出其实对我都无所谓。那些老头只会在意尸魂界，谁真正在意过这个女孩子？
没想过她后来就这样被强迫进入六番队，出于当年的戏弄小白哉的一句话，我竟然开始躲人？
我堂堂瞬神兼二番队队长竟然开始心虚？让我自己都觉得很不可思议。但是真实的，我觉得有些心慌，我不愿意看到那个孩子难过的样子。
幸好她经常去浦原那里和那个日世里副队长在一起玩，浦原告诉我她看起来很快乐，我拜托喜助帮我照顾一下，毕竟她现在很多的事情都是自己害的。
喜助却告诉我：“夜一小姐，你不觉得你这样做很让人气愤么？”
我知道喜助在怪我要收拾自己留下的烂摊子，而且喜助自己发明的那个崩玉已经够让他头痛的了，我不想麻烦他，但是我的性子让我怎么也不知道怎么办。我开始厌恶这个尸魂界了。就像当初老头子说的“尸魂界从来没有对错”，都是每个人的枉论而已。
喜助被陷害了？整整八位队长、副队长，到底有什么人能有这么大的本事？为什么静灵庭会发出那样的通缉令？
难道真的是她？不敢相信……但是又有谁会要这样做呢？思考的头疼，下意识的就不愿再去想了。自己的性子真是怎么样也改不掉啊。
喜助被四十六室抓去了，那帮子老家伙肯定不会放过喜助的，我一定要救他，并且搞清楚这所有的事情。
我去了喜助的队舍，看着地上八位队长、副队长脸上带着诡异的面具，不由得愣住了。他们身上还有喜助发明出的崩玉的味道。
到底发生了什么？她呢？蓝殷瞳兮呢？顾不得这么多，将地上的八人和浦原的实验材料统统打包，跑到自己和喜助的秘密基地藏好。
将自己的脸遮住，我就冲去四十六室救喜助。想了很多，但是喜助是自己很重要的人，我才不会为了什么荣耀和财富就放弃自己的朋友，本就不屑，何来不舍？
可是当很多年之后，我才开始想，自己明明是不屑那些荣耀的，可是当初为什么没有相信瞳兮呢？摇摇头，一直觉得自己的直觉是很准的，那种动物的直觉，可是……为什么呢，我应该……相信她才对啊。
带着浦原瞬步准备去秘密基地，却发现了身后一直跟着我们的人，瞳兮？从来没想过她能跟上自己的瞬步，而且看上去十分轻松。
难道真的是她？她究竟是个怎么样的人？我没有打草惊蛇，到了那里，我放下喜助，铁斋他却也识破了她的藏身。
她毫不扭捏的姿态让我觉得疑惑，就算她真的……真的做了什么，自己还能这样把她当做妹妹嘛？
我想我还是相信她的，相信我对她的了解。
浦原为我们做义骸，瞳兮却说不要。我不知道她到底在想什么。时间紧迫，我也没有空闲去做什么事情，现在最重要的事情是怎么做好万全之策逃出去。
刚刚就知道瞳兮的能力不简单，但是没想过她的结界竟然比鬼道众中的大鬼道不想逊色，自己是不懂这些的，但是也知道这样的结界不简单。
她就这样出去了，没想过那是最后一次见她。二十几个小时里我一直在里面帮浦原的忙，要做出十几件的义骸不是容易的事情。
我就这样告诉着自己，自己是没有错的。但是事实是如果我当时拦一下她，或许就不会发生了……
过了几乎整整一天左右，喜助终于全部做好了，顾不得疲倦的我们就准备去现世，想起瞳兮还没回来。浦原和我便分头去找。
整个静灵庭的气氛不太对劲，出了这么多的事情，大家怎么还是像没事一样？发生了什么！我去了很多地方，都没有找到……连一点痕迹也没有。却在无意间看到了我和喜助的刑罚从死刑竟变成了流放？
这对我们来说是自然是欣喜无比的，可是我却没有看到瞳兮的刑罚……是没有写？还是依旧是死罪？全部不知道……
我心急地找遍了几乎整个静灵庭，真的是一点迹象也没。我心急火燎的回去准备问问喜助有没有线索。
在那个洞口，我看到了一脸沉默的喜助。我知道喜助不是很喜欢瞳兮，对于有秘密的人喜助始终是带着进而远之的省事心态的。
等我走近的时候，还没有开口问，浦原却用一种很嘶哑，带着一丝不确信的语气告诉我：“她……死了。”
我以为他在对我开玩笑。“哈哈”地笑了下：“喜助你这家伙别玩了，快点……”
“是真的，她死了……”喜助的神情不像是在开玩笑。可是我却吓住了。
“怎么会？”瞳兮的身手自己虽然不清楚但是单凭瞬步就不简单，就算遇到白哉这样的队长级别……也可以逃吧？
“我也不清楚，听外面的人说是自杀的……自己刺进了朽木副队长的斩魄刀，然后……”浦原愣住了，好像一下子不知道要怎么说下去。
我急了：“然后怎么样！”明明是害怕着的，却还是想要听下去。明明知道会放弃很多的东西，原本以为自己不会在乎。没想到，自由的代价……竟是另一个人的生命。
“然后她就一个人认下所有的罪，然后我们……”他没有再说下去，我也没有再问。都清楚了，什么阴谋、冤枉，都是我们强加的。明明她应该是最无辜的，被莫名的牵扯进了这一场场的阴谋中。
我和浦原被现世流放了……喜助说要做一个小商贩，我知道喜助是有些累了，或许这样可以轻松很多吧。
我一个人变成猫，去了很多地方。现世我也遇到了很多人，那些和小瞳兮一样年纪的，一样有着闪亮的大眼睛的，一样有着那样的心的……
可是我没有留恋过，对于死去人的怀念，有时候很残忍。
我回去了喜助那里，自己走了这么多年，现世也快逛遍了。喜助告诉我遇到了一个很好玩的少年，叫黑崎一护。
我也很好奇，偷偷去看过几次，是个橙色头发的少年啊，好像总是皱着眉，身边还有一个小死神，朽木露琪亚嘛……真的很有趣呢。
自己对于露琪亚是保护的，因为知道喜助做了一些很对不起她的事（不要想歪了……），对于崩玉我们也是无可奈何的，更何况崩玉害了这么多的人……
所以自己想要去保护露琪亚，保护这个少女的内心那片柔软的地方。就当作自己当时对于那个女孩的一种心灵转移吧……
然后，没想过还会再一次遇见她，几乎不敢相信的……无可置信的……我遇到了。她和从前几乎一样，只是更高了一些。
连喜助也呆住了，可是她身上的气息是人的味道，不是死神……转生了吗？为什么还能找到我们？
她带着淡淡笑意看着我们，那笑容是那样的熟悉，却带上了疏离平淡，没有了当初那样的情感，就像一汪水，没有一丝涟漪……我不知道要怎么说话，她看到猫形态的我竟然也一点也不惊奇，和一个老朋友一样的打招呼。
我沉默不语，道歉吗？那种虚浅的东西……我知道我们可能永远无法弥补了，但是那样的笑容还是会让我难过，我四枫院夜一有多久没有难过过了？
除了那夜，浦原告诉我……她死的时候开遍了整岸的曼珠沙华，然后她说，她不要在原谅我们……
我不知道要怎么回答……甚至不知道要怎么弥补。突然想着时间如果能够倒退……自己一定不会再自负的怀疑别人。
然后告诉她一句——
我们从来，从来都这么相信你……
作者有话说
第30章 如果当初（夜一番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