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守身如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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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那只是借口，其实你并不爱我。你不想和陌生的女人结婚，因为你不安她是否迎合你的喜好，你不想拿自己的自由当赌注，压在一场风险极高的婚姻里。相比之下我更适合，因为我给了你所需要的一切，那就是没有义务，更没有责任的自由。你喜欢这种绝对的自由，但婚姻是要付出代价的，那就是重如生命的义务和责任。所以你只想恋爱，不想结婚。我并不是指责你，而是我本身就对这一切抵触。所以我不合适。”
“不是这样的，鱼，我喜欢你！”
“星，我给了你想要的，所以你才会喜欢我。人都是要有所求的，我给你绝对的自由，而从你那我只要一点点快乐，因为我知道你无法给予我全部。我不是绝对相信星座之说，但是我真的了解，双子的你索求的自由和双鱼的我索求的幸福是抵触的，我们是不同世界的人，所以我忽略那些抵触，只要你的幽默和甜言蜜语，这足以带给我笑声，我满足了！这些话可能太尖锐，但我必须这么说。你要了解这一切。”
“这么说……你从没爱过我是吗？”
我曾想过总有一天星会问这个问题，但后来好似有不了了之的事态，于是没再提及，如今他就坐在对面，从未如此严肃的表情正与我对峙。我不知道该如何不带任何伤害的说出答案，但是转念间明白，一切在所难免。于是。
“爱过，在某个时期，某个时刻！”
说着我将戒指再次推向他，抬眼看着神色暗淡的英俊脸孔。内心有种悔恨的自责。
“星，对不起！”
“哎呀！说什么呐！我没那么脆弱啦！也许你说的对……”
他又笑了，虽然深知那笑容之中没有喜悦，但是他还是在笑，因为他是星，一直给我带来欢乐的星。
“来，伸出你的左手。”
“干嘛？”
我疑惑的看着他，将左手搭在他的手心，温暖的热流瞬间感受。
“今天我要你戴着它，就做我一天的新娘。”
看着左手无名指上的耀眼光芒，内心涌动折异样感受，说不出的喜悦，说不出的悲哀。
“鱼，总有一天，我会手捧玫瑰，拿着一枚耀眼的钻石戒指向你求婚，现在我正为之而努力着，你要等我，给我加油。我要让你成为最美丽的新娘。”
“珲，我相信会有那么一天，我会是全世界最幸福的女人。”
“鱼？发什么呆？被我浪漫的情怀感动的？”
掩饰着自己的走神儿，我微笑着。
“去你的，我饿了，快点东西吃吧！”
“星，我们之间没有义务，更没有责任。我们只是提取爱情里的快乐，只享受爱情的美好，所有设想，所有寄托，所有依赖都不存在。”
这是我和珲分手后，与星说的话。这话语中充斥着前所未有的恐惧与折磨之后的绝望。绝望到让我学会自我的重要，付出的无味。自私将彻底包裹我，不再对男人抱有一丝希望。
我和星的发展迅速，让人难以想象，好似在继续着上一段恋情，无须新的熟悉。看着他，心里是另一个男人。我们牵手，拥抱，接吻，同床共枕，我的心里仍然是另一个男人。直到有一天大脑一片空白，谁也不想。眼前的星被我无情的遗忘，我开始逃离他，不接他的电话，不收他的短信。觉得一切都无味至极。于是我开始思考，没有义务，没有责任的爱情是虚假的，是一种虚无的幻想等待瞬间破灭的痛。想要索求，却不愿付出，绝对冷艳。接近必定厌烦。只会把爱情更加轻视，我不想轻视爱情，就如不想轻视生命，可我已经踏入这摧残爱情的痛苦回忆之中，无法自拔，等待一个人的救赎，可那将有可能是另一个池沼，如果永无幸福可言，那我宁愿只痛一次，为这一次的痛守身如玉。
在我离开家乡的前夜，星成为最终与我告别的朋友。那一夜我们痛饮，整夜躺在一起，彼此拥抱，依偎着。他一直想说话，但我阻止了，因为不想听到有人留恋的话语。那一夜没有合眼，看着星熟睡，大脑中再一次闪现另一个男人的身影，他在我即将投奔的城市。
在那样繁盛的城市之中，有我曾经深爱而为之付出一切的男人。
“鱼！我爱你！从我第一眼看到你，我就知道我爱上你了。那是高中生活的开始，也是我人生新的开始，因为心中终于有属于自己的向往，而不觉得空虚。在第二周，我终于可以坐到你身边，一直注视着你，可你从不理会，对你异样的熟悉感迫使我不停的追寻你的影子。”
“哈哈！好肉麻啊！珲，你可不是会说出这种话的人啊！”
我肆意的笑着，其实内心无比喜悦，甚至癫狂。
“怎么不会！这是真的，是事实，我不怕说出口。到是你，从不说你爱我。”
“我是觉得肉麻啊！瞧，我的鸡皮疙瘩掉一地了！”
伸出手臂让珲看着，我的眼泪都要笑出来了。
“那我以后不说了，免得你会皮肤脱落。”
“不嘛！不嘛！我想听！即使这样死了，我也要听啊！”
“胡说什么死不死的！我说就是了！不过你要以一比十的比例还我。就是我跟你说十句，你就要还我一句。”
我笑着，伸出小指。
“好，一言为定！”
勾在一起的手指，紧紧的相缠。珲笑着。
“那你先把之前的还我吧！这么多年我说了不只上百次吧，我也不跟你算那么清楚了，只要对我说十句就好了。”
“你这家伙，之前的怎么能算呐！不嘛！”
珲不语，手臂紧紧的扣住我的肩膀，定定的看着我。突然拥抱，身体间不留一丝缝隙。温暖而潮湿的唇瓣，激烈拥吻。唇齿深埋在我的颈窝，吸吮着。我彻底沦陷，几乎晕厥。内心的喜悦无与伦比，希望他用力将爱的痕迹深埋在我的身体里。
“鱼？”
“啊！”
在星的召唤中我突然醒来，幻梦被打破使我沮丧。环视四周，星已经将车停在宾馆的停车场。
“鱼，你累了！我抱你吧!”
“不，不用！我想马上洗个热水澡，我们上楼吧！”
进入宾馆套房，星为我放着洗澡水。耳边听着哗哗的水声，我的身体也沉甸的无力，侧卧在床上像一条被潮水冲上岸边的海鱼，挣扎的喘息着。
“鱼，水放好了。你怎么了。不舒服？”
星温热的手掌抚在我的额头，我的身体瞬间感到寒冷，不禁打着寒颤。
“你发烧了！”
说着星将我扶起，我无力的依靠在他宽厚的肩膀上，感到一丝安慰。
“来，快泡个热水澡。你准是昨晚没睡，今天又在外面着凉了。一会儿我打电话教宾馆的急诊医生来。”
星把我推进浴室，我站在镜前看着自己泛红的脸颊。脱掉所有的衣物，赤裸的颈窝间洁白无物。一脚踏入温热的池水之中，丰富的泡沫将身体掩埋，只留下支撑生命的七孔。人在胎儿时期是生于水中的，为什么一切本质都随着成人而慢慢退化。但那些死于水中的人，应该是真正意义上的有始有终。就像三毛，回忆如潮水，淹没了她。
“服务台吗？我是2204房的客人，我的朋友有些发烧，请尽快让值班医生上来看看，嗯……谢谢！请尽快！”
隔着门可以听到星焦急的声音，但又加隔另一种物质之后，声音变得混沌不堪，如魔的呼唤。
“鱼，你还好吗？鱼？鱼？鱼！”
混沌中我感觉到一双有力的手臂将我抱起，终于包裹我的魔瞬间消失。
作者有话说
第17章 守身如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