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第 33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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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杖悠仁大概对悬念式对话没能理解，所以吃饭不再发出声音。直也也跟着吃了一份早餐，然后开始准备出去工作。
直也来到冰帝学园附近的便利店，还未进去，有人就在他身后叫住他。
“前面那个人你先等一下。”
迹部景吾总算找到了这个人，三步并两步，大步往前走。
“你是？”直也眨了眨眼睛。
迹部景吾有些烦躁。
他总不能说为了找他，在这里蹲守了很多天吧，如果说出去，对方会以为他是个变态。
“我是冰帝学园的学生，我叫迹部景吾。”
迹部景吾自我介绍，这让直也觉得有些奇怪，冰帝学园的学生竟然会来这种小便利店。
还未等到迹部景吾把话说完，在他们生活又有一群少年朝着这边走了过来。
“我就说，最近迹部不对劲！”
“他竟然会和一个普通人谈话！”
“迹部你为什么会在这种地方还和一个普通人聊天？”
那群少年用不善的眼光看向直也，就好像他将迹部景吾这样优秀未来的栋梁带坏。
戴着眼镜蓝色头发的少年，甚至用眼神不悦的瞪了下他。
直也被他们用这种眼神看着，觉得莫名其妙，他好像并没有做什么得罪他们的事情。
“像你这样普通的人，最好不要接近我们。”
忍足侑士推了一下镜片，用一种厌恶到极致的语气。
迹部景吾皱了一下眉头，转身拦住大家不悦的目光。
“你们怎么会过来了？”
忍足侑士看到迹部景吾将直也保护在身后，越是无法容忍，但是脸上还是露出笑容。
他笑着说道：“你已经很多天没有来网球部，是伤势越来越严重了吗？”
迹部景吾手臂上的伤已经拆除了石膏，早已经恢复了，只不过没有去网球部而已。
他每一天都在练习打网球。
“等过一段时间我再回去。”
然后另一个红色头发的开口说话：“侑士一直都在关心你，迹部你一直不回来网球部，都没有心思好好打网球。”
“就算我不回来，网球也会有人替我继续打。”
迹部景吾冷着脸让网球部的所有队员回去。
虽然网球部的所有的少年都不愿意回去，但因为是部长的发话，他们知道乖乖的总是离开。
忍足侑士皱着眉头，回头看了一眼。他看到身后的迹部景吾用一种讨好的笑容看着他面前的人，那是高高在上的迹部从来没用过的表情。
迹部景吾和这个人的关系看起来并不简单，这个家伙到底是谁，为什么能让迹部一直不来网球部。
“侑士，我感觉迹部不来网球部是因为刚刚那个人的原因。”向日岳人转头，朝走在后面的忍足侑士说道。
然而忍足侑士还未说话。
日吉若就冷着脸说道：“如果是那个人影响了部长打网球，那么那个人就得付出代价。”
“我从来没有见过，曾经说要带领冰帝走向世界第一的人竟然会这么多天不来网球部。”
“桦地，难道你不这么认为吗？”
“……是的。”一直沉默的高个子默默的回答。
桦地崇弘好似没有表情，大家都把他看作是迹部景吾的专属跟班，这次迹部景吾一直没有来网球部，大家一直都在询问他。
但实际上，他也不知道部长究竟为什么不来？
忍足侑士脸色有些阴沉。
他慢慢张开口：“我从来没有见过迹部会去那样的小店，是不是因为被那个普通人拿捏把柄什么之类的”
“侑士！那可是迹部！”凤长太郎有些激动的喊出声。
忍足侑士皱起眉头：“正因为他是迹部。”
迹部家比起普通人来说，更像是一种身份的门槛，能够结交上就已经算是很幸运了，但如果说要让迹部家的人做出格的事情，一定得是拿捏了很重要的把柄。
迹部家资产庞大，一直以来培养的都是上流社会的意识，来这种小店，根本就不可能是迹部景吾自己会想到的。
忍足侑士脸色越发阴沉。
他想到站在迹部景吾身后的那个人。染了金色头发的青年，眼睛下面有一层黑眼圈，整个人看上去十分的颓靡不振。
“既然他敢缠着景吾，那就让他后悔他现在的举动。”
忍足侑士想着那个金发青年，恶狠狠的发了声。
凤长太郎忍不住劝说：“我们只要警告那个普通人就行，相信那个人一定会那部长的把柄还回来的。”
“有些人就很贪心，光是劝说是没有用的，要给他一点警告才行。”忍足侑士毫不犹豫的拒绝劝说的方式。
向日岳人露出不解的表情：“你打算怎么做？”
忍足侑士只要一查，就清楚那个染了金发的青年在便利店里打兼职，而且从打听的人那里听说，这个人叫做直也，是个经常做兼职的人。
忍足侑士冷笑一声，忍不住回想迹部当着他们的的面护着那个人。那个人看上去就是一副很缺钱的样子，明眼人都知道，迹部有钱，只要和迹部在一块就能得到好处。
忍足侑士露出掌握一切的表情：“只要断了他的工作，让他彻底离开这里。”
——
此时，迹部景吾望着眼前的人，眼前不再有任何的标签，干净的能看清楚世界原本样貌。
“接下来我要说的话，可能要让你觉得很可笑，但是你一定要听下去。”
直也指责身后的便利店：“我还有工作，如果你有什么话要说的话，那就等到下班之后再来吧。”
迹部景吾还没能将自己所有的疑惑说出口，只能看着眼前的这个人走向便利店。
直也一进便利店，就收到便利店店长的热情关注：“哎呀，直也我看你和外面的人都聊了聊半天了，我还说你今天要迟到了呢。”
“就差20秒钟，你的全勤奖就差点扣没了。”
直也立即抬起头，看了一下便利店墙面上挂着的时钟，时针指在九上，分针十二上，秒针这慢慢的移动，在他抬头的那一刻时刚好到12。
直也幸得自己提前打断了对方的说话，先让自己进店打卡，成功的阻止了被扣除全勤。
他，一年到头自己从未缺过全勤的这个月。怎么能因为区区一点小事就被靠全勤了。
直也将货架上的篮子拿了下来。便利店店长刚好拿着之前的货单走过来说道：“直也得亏你提前发现不对劲，冷鲜货源数量及时补上。之前说过总部公司要开分店，有意让我过去那边做个管理两个分店的总店长，你有没有考虑过要做这里的店长？”
直也从未想过要做便利店店长。虽然兼职的钱和全职的钱天差地别，但在时间的自由程度上，兼职会比全天全职的工作人要舒服一些。
直也之前也干过一两天的全职，但后来就是因为没有时间再去兼顾其他的兼职工作，导致了他的总收入比全部的兼职前要少的很多。
“我考虑一下吧。”直也并没有把话说全，而是打算缓缓拒绝。
便利店的店长看到还在犹豫的直也，就知道可能直也不打算接受这份工作。
便利店店长也知道直也这孩子十分的缺钱，当初直也来到这里找工作，因为没有身份证，也没有任何证明自己身份的东西，要想得到一份正常的兼职工作是十分不容易的。
他甚至也没有想过这个孩子身兼数职，那天下班了之后，他本来按照常规把店关了之后就出去喝一杯酒和朋友相聚，但是看到来夜宵店里找工作的这个孩子，在那里帮老板扫地，洗碗，拿到的金钱数量大概就是便利店兼职的十分之一。
便利店店长当时还只是一个副店长，他直接找到了扫地的直也，忍不住发问：“你怎么在这里？”
正将地面上的碎酒瓶扫完最后一块，直也才回复：“当然是在工作呀。”
直也扬起笑容，拍着自己的身体说道：“店长你是不是又打算让我过去工作？我十分能干，要是不用了我，我绝对不会让你失望的。”
便利店店长那一天也不知道抽了什么风，一心觉得这个孩子只是离家出走，大概是没有尝试到人间疾苦，所以才会对这个社会这么向往。
他把直也带到了便利店，指着那一堆早上送过来的货架还没有清理，堆成一堆的商品，看着站在自己身后的小孩说道：“你要是能发这些东西，在明天我来上班之前整理好。那么我就想办法顾有没有身份证的你。”
“店长，这可是你说的！”直也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然后就开始蹲下身将货架摆开，甚至都没有担心这些灰尘弄脏衣服。
便利店店长一开始有一些惊讶，“真的要做吗？这些东西还挺多的。”
刚说完这话，还不等他后悔，蹲在地面上整理货架的直也一脸忧郁的看着他：“你后悔了吗？我会向你证明我很有用的。”
便利店店长只好不说话，看着直也将篮子里的品全部摆出来，一个一个的排开按照日期开始区分。
直也蹲在地面上，头也不抬向后面的便利店店长说：“你回去的时候记得把门锁上，这样我就不会逃跑，也不会偷走任何东西。”
便利店店长一听这话，不知道为何有一些心酸，好像地面上整理货架的这个孩子已经经历过无数次这样的考验。
“是吗？”便利店店长的脸色一下子有些心酸，然后询问他：“你住在哪里？”
地面上正在弄着商品的小孩连色一样，显然不知道对方为什么要这样发问。
“我住在附近公园那里。”直也声音有一些小，像是对待住所的地方有一些羞涩。
便利店店长想了一下，附近的公园大多都是流浪汉住的地方，忍不住脑疼到这个孩子没有身份证居无定所，估计不是和流浪汉一起住，就是在某个地方随便度过一晚。
“我有住的地方，井下太太收留了我，她最近生病了，但是我没有钱给她给他买药。”
直也捏着自己的手指，有一些不好意思的说：“我很需要工作来赚钱。”
“我一定会认真工作的，只要你让我证明我很有用。”
等到第二天的时候，便利店店长发现直也说自己很有用的这些话是对的，一夜之间原本是堆满灰尘新货源挨着旧货源分不开的库存室，竟然被打扫的干干净净，连灰尘都没了。
灯光照耀下，每一个国家之间都贴上了标签，写着详细的日期，一眼就能找到要上新的货架该从哪一排找起，让往日费力费时寻找商家的货架变得更加明晰有用。地面压着废纸壳睡着一个孩子，张着嘴巴睡得极香。
“店长，这个孩子是谁？”来上班的店员们有一些惊讶的看着库存室里竟然睡着一个陌生的孩子。
便利店店长忍不住笑了：“把他叫醒来吧，以后他就是我们的新成员。”
店员们露出了迷惑的表情，这么小的孩子就要上班吗？
“你们以后对他好一点，这个孩子工作是为了给家里人买药，毕竟我也不是什么能够帮助别的人，他完成了和我之间的约定，我也得必须遵守承诺，让他得到一份工作。”便利店店长有些无奈的说出了他们之间的关系，因为遵守承诺才能让这个孩子在这里工作。
睡在地面上的孩子迷迷糊糊的被店员们叫醒，头发睡得炸毛，像一只睡的迷迷糊糊的长毛小猫咪。
“你好呀，新成员。”听见店员们说的话，直也还想继续睡的睡意一下子就不见了。
直也亮起了星星眼睛，看到站在门口的便利店店长：“我可以得到这份工作吗？”
全员一口同声的说道：“当然可以。”
便利店店长也没有想到这么多人和他一起话，他忍不住骂了那几个店员：“一群没大没小，这是平时把你们宠坏了。”
“店长生气了！”
“快跑，店长生气了！”
“小孩走吧，趁着店长还没有大发雷霆前，我们赶紧上班去！”
直也被拉起身，忍不住笑了起来：“上班咯！”
便利店店长的回忆到此结束。
他马上要去另一个分店做总店长，在那之前他更希望是直也接受这里的工作。
店长的工资竟然比兼职的钱要高很多。
但是他不知道直也欠下的金额到底是多少，还了这么多年总该让他休息一会儿，坐上店长的位置之后，有能力还更多的钱。
直也下班之后，将衣服换上了自己的衣服，走出店门时，发现门外站着一个人。
迹部景吾等候多时，他看着走出店门的青年，忍不住开心道：“你终于下班了。”
“我们现在可以有时间谈谈吗？”
直也今晚并没有任何工作，所以还是有时间可以留给这个人跟他一起谈谈，顺便早点断了这个人总是来妨碍他工作的时间。
“说吧，要谈什么？”直也将腰包背在肩膀上，打算快速听完他的话。
迹部景吾左看右看，一脸为难的说道：“在这里不好谈吧？”
“就在这里说吧。”
虎杖悠仁拿这两枚小树叉，蹲在树后面。他前面是站在一起聊天的两个人，其中一个染了金色的头发，眼睛下方还有严重的黑眼圈，看上去是个萎靡不振的年轻人。
“直也怎么在和陌生人聊天？”虎杖悠仁有些蹲麻了，他们从直也上班的时候就开始在这附近蹲守。
但是这么久的时间并没有发现直也和普通的人类生活方式有什么区别，甚至说直也生活的规律只是比普通人更忙碌一些。
“等一等吧，或许今天还能发现一点什么不同。”伏黑惠已经换了一个姿势，半跪在地上，像是对面前的树木求婚一样。
在他旁边的是早就已经睡着的钉崎野蔷薇，他将半跪的膝盖抵在钉崎野蔷薇歪倒的脑袋边，防止她睡意朦胧摔倒在地上。
“他们要离开了。”伏黑惠推了推睡着的钉崎野蔷薇，钉崎野蔷薇打了一个哈欠，睁开眼睛，“谁要离开了？”
虎杖悠仁指前面的人：“我们还要追过去吗？”
他看着他们都是普通人，并没有任何特别之处，今天调查也就这样吧，况且老盯着一个人看，也会特别的疲惫。
他们本来就不是专门调查人类的调查员，要说是去调查诅咒之物，或许他们的能力能配上一些用场也说不定。像现在这个样子，盲目的跟着一个人，倒让他们的能力成为了摆设品。
钉崎野蔷薇伸懒腰：“反正现在也没有什么任务，就盯着一个人看，比之前要轻松很多了。”
“是很轻松，你一直在睡。”伏黑惠将发麻的腿直了起来，钉崎野蔷薇给他捏了两下，然后站起身看着对面的人逐渐走远：“走吧，我们快追上去了。”
空无一人的冰帝学院
网球部走进了两个人。
迹部景吾给后面的人开了门，然后站在门边向他介绍：“这里是网球部，全国最好的设施设备都在这里，感觉怎么样？”
直也表情有些诡异：“你要和我究竟谈什么？”
“我想说，希望你能加入网球部。”迹部景吾与其有一些紧张，不如说是更大期待眼前这个人加入网球部，他就能回去网球部练习了。
迹部景吾没有办法直接面对全部都是标签的队员，有时候出了声音之外，根本区别不出他的队员有什么区别，甚至连网球的轨迹都看不到，在这样下去的话，他的网球生涯就直接毁了。
虽然这些都是手臂受伤后带过来的，心理作用，迹部景吾自认为是这样的，如果一开始没有受伤的话，也就不用受到这么多折磨，还让他看到这么多的标签，无法分清楚哪一些是真是假。
网球部没有一丝光亮。
这个时候已经接近了下午，黄昏时刻，天边只有泛红的云朵。
地面上被火烧云的颜色涂摸，网球部都显出一种橘黄色的颜色，看上去是一种十分的明朗的感觉。
迹部景吾站在铁栏一头，看着网球场两边的赛道，脸上多了一种怀念的神色，他已经许久没有和队友打网球了。
自从他受伤之后，克服不了手上带过来的副作用，直到现在他终于发现了能够治疗他心里的人。
只要靠近这个人，他身边的所有标签都会消失，并且能看到标签之下的那张原来的模样。
迹部景吾无论如何都要把这个人收归于自己旗下，哪怕是用钱也好，用什么也好，只要这个人是在他的这边。
为了不被任何人发现，他的心病。他甚至都没有对任何人说过这件事，即使他知道，他的行为已经引起了大家的怀疑，所以他需要一个简单的理由去破解这些谣言
他做这些事的时候很小心，起码不要让大家的注意力转到他为何对一个陌生人有这么大的兴趣。
“因为我发现你有天赋异禀，所以想招募你。”迹部景吾说话不打草稿，张口就来。
直也差一点就被这个人的谎言吓到，幸好他之前从同事的嘴里知道这个人，同事有一个儿子学习成绩很好，突然之间就迷上了网球这个游戏，然后就说在打网球的时候遇到了一个叫做迹部景吾的人，出去只要他能力足够强，他就能资助到他上大学。
同事那时候很无奈，因为像他们这样的普通人是没有办法去支付上冰地学院这样私人学校的能力，即使对方说出了一些画大饼的行为，但对于他们来说，现实才是更大的打击。
同事的那个儿子经熟人介绍，忍住了这个诱惑，转学到了青春学院，其实没有必要和富人玩这种招募游戏，只要找到一次机会，哪怕是自己想去玩网球也是可以。那个同时同时也转到了青春学园附近的便利店去工作，再加上孩子的成绩，一向可以拿到的奖学金也足够孩子用它来玩网球，所以生活还能继续下去，也没有让他们去向富人低头。
那个孩子前不久还跟他说他们班里来了一个十分拽的转学生，但是打的网球极度好，感觉在青春学园已经逐渐习惯了。
作为同事的朋友，直也还送了那个孩子一只网球拍，那个孩子到现在还在用呢。
“我对网球并不感兴趣。”
听到直也直接拒绝的话，迹部景吾忍不住脸上惊讶的表情显露出来，他想过很多种理由，但是只要他把自己的身份亮出来，一切事情都迎刃而解。
“你大概误会了，请听一听我给你抬出来的条件吧。”
迹部景吾并不打算直接放弃。
直也摆了摆手。果然这个人就是想要拿钱办事。
他早就知道那钱办事的人，到最后一定会很复杂，甚至体会过因为是免费的午餐，一定是他会出更多的代价。
直也曾经就因为听信某一些老板给他说的一些大饼，差一点连家底都被掏空了。
他现在不是随便听听别人随口说的一句话，就能相信别人的小孩子。
“只要你过来，在这里参加网球部，只需要坐在观众席上计分，一天就能拿到十万日元。”
“不好意思，我拒绝。”
直也一听这大饼的话，越发确认了对方一定是在算计他某件事情。
以现在他的工作能力来看，他更喜欢情报网这种暗中工作高薪水，并且交易都是相互的可以选择的，只要多干几份还清债务假以时日就能完成。
倘若他如果之前没有接触过情报网，被眼前这种利益折服，那么他还会害怕眼前这个老板会随时随地抛弃他，现在他已经懂了什么叫做有底气，即便是这份工作看起来有很不错的条件，他也有能力拒绝，甚至不怕找不到下一份更好的工作。
“像你这样的普通人不是很缺钱吗难道我开出来的条件不符合你的心意？”迹部景吾很惊讶，甚至连自己说的话都没有注意到，直接脱口而出。
当他说出来之后才知道自己的意思，多得罪人，看到对方露出紧皱的眉头时，连忙都出歉意的表情说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直也几乎要冷笑：“那你的意思是什么？像我这样的普通人就找不到比这份工作更好的工作吗？”
迹部景吾紧着眉头；“普通人能找得到这样好的工作吗？”
作者有话说第33章 第 33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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