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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怎么搞的?还喜欢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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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算日子,今天是我被囚禁的第三十一天
我叫马帆,我知道我的名字像男的,但我确实是一个十足的女的
二十四岁,我的神奇的年龄,干啥啥不行,吃啥啥不剩
至今为止,我竟然都不知道我怎么被囚禁的。
每天我都在想,谁把我囚禁的?大叔还是青年?老人还是孩子?
我不知道
我只记得三十一天前,我走在回家的向道里,当时我是晚上下班,天太黑,我没有看清到底是谁从背后给了我一棒槌,直接把我敲晕了过去
我每天都在想,难道我的人生中,遇到个变态?
我又想过,我是不是得罪过谁?
什么都想不到……
最让我想不到的是,我身上有手机,有充电器,有网络,甚至都有电视机!
瓦特??
但马上我就发现我发不了消息,打不了电话,就连打游戏都不能发消息
是谁改了我手机程序
那到底是谁?
算了
我也有吃的,貌似每天厨房都会有很多菜填上,还都是我喜欢吃的,我还想过是不是厨房或者房间里有暗格,几乎把整个厨房翻遍了
没有。
这里的构造就是个别墅,要想见阳光,就必须去楼顶的台,上面有阳光,有植物,还有桌子椅子,完全可以喝下午茶。唯一可惜的就是没有舒服的微风,因为上面有钢化玻璃,围起来的那种
额……
我是动物?还是怕我从楼上跳下去?这他妈是三楼
我真的不怕死,如果跳下去还断胳膊断腿的,而且还逃不掉,我又不是疯了,那完全就是搞事情。
不过,现在的问题是,到底是谁囚禁的我?到底想干嘛?想干嘛干嘛呗,要杀要剐随便啊,你给个痛快啊,要不然我弟……会担心我的吧?
我父母死的早,家里没有人,只有我弟,十三岁,但他已经要被领养,倒也是好事,我平时还照顾不了他,天天累死累活,回去他还会担心我,挺麻烦的
怪不得我妈生前给我取名叫马帆,麻烦的谐音啊
“铃铃铃……”
在我思考的时候,我的手机响了,但我知道不是外面联系我的,是那个囚禁我的人,他给我的电话,一个星期两次,那个人的声音据我推理是男的,大概二十多,但是他打电话给我就是正常聊天,然后问我缺什么,我也很自然的回复我需要什么,因为我怕激怒别人
“怎么了?”
我接了电话,与之前一样的
“……是我,最近怎么样?”
电话里穿来他磁性又悦耳的声音,我都怀疑我自己是不是听过这个声音……
“这两天都挺好的,那你呢?打算关我多久?”
“……”
电话那边沉默了,他好像没想到我会这么问他,因为我之前从来都是该说什么说什么,聊天方式就像和老朋友
但我突然想开了,在我还没有无奈死的时候,我得知道他是谁,死的明白一点
“永远。”
很短暂,就两个字
“永远?那倒是挺长时间的。”
“……”
我每次的回答貌似都不在他的预料之中,因为我不会想太多,他笑了笑,他的声音都酥麻的要死
可她并没有细听,好听归他好听,再怎么说,囚禁也是罪
不过说归说,在这里的待遇还是很不错的——
“马帆,你为什么总是那么平静啊?”
他的声音再次响起
“啊?”
这次到我疑惑了……
“我把你囚禁起来,你还是不害怕?”
我躺在床上,看着电视,嘴里吃着爆米花,想了想:
“怎么说呢,还好,有吃有喝。”
“你不害怕我?”
他打断我接下来的话,我听到他的声音,有一丝危险
我挑了挑眉,从床上坐了起来,眼光落在墙上不起眼的角落
说实话,像我这种从高中毕业的差生,从来没有什么兄弟,如果去除那些有轻微威胁的人,我能想到的只有一个人:
“那我随时奉陪,凛然。”
“……”
我听不到电话里的声音,就明白了,百分之百是他了
我又坐了下来,挠了挠后脑勺,无所谓的说:
“别沉默了,不想和我坐一起聊聊天吗?”
电话那边还是沉默不语,和以前一样胆小
不过他这次胆子到挺大的哈,居然直接把我打晕带回家了?
但说实话,我之前并不想找事情,可我现在想破罐子破摔试试:
“对了,你还是把卧室这个摄像头摘了吧,我换衣服的时候挺麻烦的”
电话那头,他叹了一口气,无奈的把玩手里的匕首,因为他也想到了我会猜到,只不过没想到会那么快
“你怎么总是那么聪明啊?”
“客气了,所以你为什么关我?”
“你觉得我会回答吗?”
“……你不会。”
短暂的两句话,我心里就有点13数了,别想激怒他了,他不会生气的,短时间内也不会见我,但我不想那么早放弃,在这里久了真的会精神崩溃,根本受不了,所以我只能威胁他:
“好吧,你不回答我就自杀喽?”
“……你敢”
“看着。”
电话那头的人猛的站了起来
“喂!马帆!”
我撂下电话,便走到镜子旁,这个决定至关重要,也能在我不死的情况下威胁到他
我猛的一脚踹了过去
瞬间,碎片散落一地!
我随地捡起一块尖锐的碎片,对着摄像头摇了摇手,笑了起来
我来真的,我什么都怕,但我最不怕的就是死,我说过。
手起刀落,我对准我的脖子,我找不到那里是大动脉,但我知道我那里有静脉,我的痛觉神经比较弱,所以到时候不会感觉到很疼,倒也是好事
当我的碎片快接近我的脖子时——
有人猛的抓住了我的衣领子,把我向后拽!
瞬间导致那碎片刺入我的大腿,而不是脖子……
我看着我正在飙血的大腿,沉默片刻,抬起头看了看我身后的男人,很白净的男孩,明明是一副文弱书生的样子
“你想搞事情?”
他一把我抱了起来,手里已经拨通了医生的电话
血真的流动的很快,超出了我的计算范围,大概是把什么脉捅断了,估计速度不快的话就挂了,但我又一次看见这个少年,打心底的笑了笑:
“我怎么知道?”
“我没有和你开玩笑!”
少年都快被她气疯了,恨不得把她按在地下打一顿,但又舍不得
我把他的表情看着眼里,那也是三十一天之后我第一次出门
“我还是不明白你为什么囚禁我?还用棍子抡我头?”
“你对麻药免疫,这是最好的办法”
他恨的很,说的话几乎是咬着后槽牙挤出来的,我视而不见,听而不闻,我多数还是好奇:
“你怎么了?还是喜欢我?”
他愣了愣,然后面无表情的把我抱的车上,而车上有不少于五个医生,开始对我执行止血
我没有得到任何回答,但我不着急
随后,车到了一家医院里,没有一个人,居然是一家私人医院
我的精神还是处于苏醒状态,连医生都没有想到,最可怕的是他们发现对我打麻药都没有用,因为我天生对麻药免疫,不过还好,我没有什么痛觉
医生知道后松了一口气,赶紧对我执行止血之类的一系列的手术
全程,凛然都在我旁边,怒气冲冲的盯着我,我人生第一次怂的闭上眼睛装死……
这家伙怎么搞得,还喜欢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