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户飞出金凤凰》春风来袭

64、第六十四章

　　上一次被诓骗去了湖心亭，吃了哑巴亏，小妾认了，这次，却是在自己府中，小妾咽不下这口气，莫少走后，小妾想要报官。
　　报官，一下想到太常寺，太常寺专门管理官员案子，天亮后，小妾亲自执笔，开始写状子，状告京城给事郎中二公子，欺凌良家女子。
　　良家女子，小妾看着状纸，忽而想起自己的名字，赵倩儿，这么多年了，府中下人喊她赵姨娘，她都快要忘了自己的名字，赵倩儿。
　　赵倩儿的心腹丫头雇了马车，将状纸递到太常寺，没想到，太常寺压根不收丫鬟递的诉状，丫鬟打听了才知道，太常寺只接手官员递上来的状纸。

　　太常寺的守卫，让丫鬟去京兆衙门告状。欺凌霸占良家女子，这样的案子，归京兆衙门管。
　　丫鬟辗转到了京兆衙门，递了状子，听闻是薛将军的下人，京兆尹派了衙役，去薛将军府上，询问情况。

　　衙役上了门，一旁做笔录的师爷，铺开纸张，羊毫沾足墨，赵倩儿才得知，原来告状，竟是要将当时发生的事情，重复一遍，连同细节都讲清楚，还要证据，可她哪来的证据？
　　小妾慌了，她以为，只要报了案，便会有人缉拿莫少问罪。
　　这样的事，如何宣之于口，更何况，被人玷污，这种传扬出去，流言蜚语，都能要了小妾的命。小妾只知道太常寺办案不徇私情，这才想到去太常寺报案，可是太常寺不收诉状，推给京兆衙门，小妾哪敢说出莫少夜里偷摸溜进她寝室发生的事，忙让人送了赏银给官差，说弄错了。

　　衙役空跑一趟，心道，薛府的下人，自薛将军离京，越发没有规矩了，当衙门是吃闲饭的，戏耍着玩。
　　很快，莫少便得知了薛府衙役登门消息，他有些害怕，这小妾，的确是他强迫，一旦追查，他脱不了干系，被薛将军的旧部下得知，他玷污薛将军的女人，那还了得。
　　莫少心焦气躁一整日，后又听闻小妾的丫头送了京兆衙门的人出门，说是弄错了。
　　莫少心里总算放心了，小妾被人强占，说到底，不敢声张，女子失节，这么大的事，她惜命的紧，怎敢声张。

　　莫少猜透了小妾的心思，更加肆无忌惮起来，却也因着小妾报案一事，改了态度，若这小妾自愿，那可就是两厢情愿的事，一旦被人知晓，他大可推脱，说薛将军远走时日长久，小妾耐不住寂寞，勾他。

　　莫少改了行事路子，今日差婆子送些布料，明日差人送些首饰，后日差人送些吃食，总之，隔三差五送些东西过来，只说个赔罪。
　　如此过了半月，莫少再次趁着夜色，偷偷溜进来，这回，他让随从张运来等在外头。

　　小妾这些日子惶恐不安，既担心莫少得知她告状报复，又担心自己失节的事情暴露，往后日子更加艰难，赵倩儿心里摇摆不定，胡思乱想了数日，这莫少突然开始守礼，对她礼遇起来，小妾心里更是惶恐，莫少是得知她写了状子，告他欺凌良家女子，存着其他心思对付她？

　　小妾心里怎么猜度，莫少不知，他夜间过来时，小妾已经睡下了。
　　他一改用强的做派，温柔起来，轻轻抱着小妾，亲醒了人，只说多日不见，十分想念她，想的夜里睡不着。
　　莫少甜言蜜语说多了，顺口捻来。

　　小妾本能的开始挣扎，莫少抱紧了人，不肯松手，口口声声想念她，想的心口发疼。
　　小妾戒备的揪着自己的衣领，莫少松了手，将袖袋里的发钗递给小妾，开始说甜言蜜语，说：“看见这发钗，就想起了你，觉得这发钗，你戴着极美。”
　　小妾不肯要，一把推开，“你出去。”莫少嬉皮笑脸的说，“好好好，我出去，改日想你了再来看你。”

　　接连几日，莫少都偷偷来，不再用强。甜言蜜语不要钱似的往外蹦，“看见你，我的心砰砰的跳的厉害，一日不见我，我用膳都不香。”
　　莫少一反常态，小妾却不敢轻信，日日交代看门的婆子夜里警醒些，可莫少夜夜都能偷偷溜进来。
　　十几日过去，莫少试探性的摸摸赵倩儿的手，却不似往前，不顾小妾意愿，尤其擅长亲吻呢喃间，每每亲吻赵倩儿，总带着意犹未尽，问她 ，“心肝儿，可想我了？”
　　小妾被莫少甜言蜜语攻破，一个月不到，莫少抱住她的时候，她不再反抗。

　　不反抗就是默认了，莫少心里得意。
　　果真，绝色美人心甘情愿，床榻之间的嘤嘤哭泣，都带着旖旎的味道。
　　薛将军走了一年多了，遇到莫少这种混迹勾栏瓦舍的风流浪子，赵倩儿被花言巧语，骗的失了心。你情我愿，干柴烈火，小妾只觉得，自薛将军走后，莫少来的这些日子，她总算过上了舒心日子。

　　郎情妾意，两个月的功夫，小妾怀了身孕。
　　赵倩儿跟了薛将军八年的功夫，没能怀上身孕，骤然有了害喜的症状，连日恶心想吐，赵倩儿以为自己生病了，请了大夫来。得知自己怀了孩子，她高兴得只转圈圈，走路都分不清南北。
　　赵倩儿难得大方，拿出二两银子赏人，又让大夫开了安胎的方子，命丫头仔细熬药。
　　熬好安胎药，小妾眉头都没皱一下，就喝了下去。
　　她很期待，有个孩儿，她有了盼头。怀了孩子，小妾高兴，可莫少却惊得出了一身冷汗。

　　莫少哪敢让她生下来，两人为此争吵，莫少冷了脸，“薛将军还没死呢，若传出去，薛将军的女人，替我生孩子，你不怕死，我怕！”

　　赵倩儿说什么都不肯落胎，莫少翻脸，“你不用脑子想想，薛将军离府一年多，你有了身孕，你可知，有妇之夫偷人，杖六十，扒了衣裳游街，你不怕丢人丢命，我怕！”
　　赵倩儿仍然不肯，“你怕，当初强迫我的时候，你的胆子哪去了？何况薛将军早就不要我了，我是妾室，休书都用不上，你纳了我进府，孩子就不是奸生子，我也不会被游街！”
　　莫少嘲笑般看了她一眼，“纳你，你也不瞧瞧自己什么样，我府中的妾室，都是身家清白的，你是黄花大姑娘么，还想让我纳了你！”

　　小妾气愤不已，“若不是你强迫我，我岂会跟你来往，如今怀了身孕，倒嫌弃我不清白，你早干什么去了！”莫少冷笑道，“偷你几回，尝尝新鲜罢了，真当我多稀罕你！”

　　莫少轻蔑的语气，实在伤人，小妾这两个月对他生起的几分情意，瞬间淡了，眼前这个男人，不过是个图她一晌之欢的男人，她也是混了脑子，余生的打算，曾奢想跟将这样的人扯在一起。
　　莫少不肯要这孩子。
　　大吵一架，两人不欢而散。
　　小妾甚至想过，借着这个孩子，去他府上闹，届时闹大了，府里主母自然会认下她，可是，以后呢，经历过孤立无援的赵倩儿，不再毫无防人之心。
　　若日后生下孩子以后，莫少的正妻将她的孩子抱走，届时，谁会替她做主，她的孩儿，在后母手中，可会平安长大？

　　小妾不敢想，孤立无援的苦楚，她实在体会过。在湖心亭的遭遇，她深深体会了孤立无援的无助，这世上，她能依靠的，已经没人了，只能靠她自己。
　　她从未想过，一直期盼的身孕，会是这个境地。

　　小妾迟迟不肯打胎，莫少寻了小妾请来安胎的大夫，给了大夫十两银子，抓了副打胎药，熬好了药，借机支开替赵倩儿熬药的婆子，将安胎药换了，莫少仍不放心，躲到暗处，跟着端药的婆子，直到婆子端着空碗出来，确定小妾喝了下去，莫少的心，才放到肚子里。
　　小妾还在想办法，劝莫少改了想法，毕竟是他的孩子，虎毒不食子。或许，等孩子出生了，见了面，就认了这孩子。
　　赵倩儿喝了药，不到半个时辰，肚子开始疼，绞痛疼得她直打滚，她恍然觉察出下腹流出东西，渗透了她的衣衫，顺着衣衫往下，流了好多血。

　　赵倩儿赶紧喊人请大夫，大夫来后，小妾恳求的说道，“求您帮我保住孩子。”大夫把了脉，说孩子保不住了，见赵倩儿焦急虚弱的样子，替赵倩儿扎了几针，她连早上吃的东西都吐出来，大夫说，“你喝下的药，是虎狼之药。我替你疏通了，日后能不能再怀上孩子，就要看造化了。”
　　赵倩儿万万没想到，有人害她。
　　将熬药的婆子叫来，才知道，婆子熬药的时候，莫少叫她过去，问赵倩儿这几日身子好不好，可赵倩儿没见着人。
　　问她好不好，他亲自来瞧一眼，什么都能知道，偏要问婆子。小妾明白了，莫少换了药，他自始至终，都不要这个孩子。

　　莫少下三滥到偷换安胎药。赵倩儿心凉了，大夫说，她喝下的去的，是虎狼之药，莫少唯恐这孩子打不掉，用药量大，大夫施针后，赵倩儿喘气均匀了些。想到日后能不能有孕，就靠天意了。赵倩儿绝望了，无论是她，还是孩子，在莫少心里，从来都没有一丝位置。

　　落了胎，小妾对莫少的心也凉了，她一直想要个孩子，奈何跟随薛将军数年，不曾有孕，好容易有了身孕，却不能生下来。
　　莫少在小妾打了胎后，数日不曾露面。只让随从送了几次东西过去。

　　莫少在小妾想要生下孩子的那一刻，觉察出危险，这小妾，得甩掉，偷人可以，但惹一身骚，就不妙了。他乐意小妾心甘情愿与他偷晴，却不想让小妾沾上甩不掉。

　　玩了两个多月，莫少没了新鲜劲儿，忽而想到一个法子，摆脱赵倩儿。莫少打听到消息，有个富商，对官员的女眷，十分有兴趣。
　　世家贵族的女眷，当家主母不敢睡，担心因此丧了命，得不偿失。小妾或者外室，尤其是失去男人宠爱的小妾或外室，富商很有兴趣，失宠的女人，睡起来不惹麻烦。

　　失宠的女子，身上还带着世家主君的贵气，这富商，不知道从何处听来的歪门邪道，说睡了贵人的女人，便可沾染贵气。
　　莫少想了想，薛将军的小妾赵倩儿，失去薛将军这个大靠山，丢弃在薛府这个空府邸内，任其自生自灭，十分符合富商的条件。
　　莫少想，引荐赵倩儿给富商，既能得了银子，也能甩掉这小妾，一举两得。
　　莫少开始有意的结交这名富商。
　　莫少的心思，小妾哪里知道。

　　忽而有一日，莫少让随从去接赵倩儿，来湖心亭小聚。
　　赵倩儿对湖心亭心有余悸，她所有的屈辱，就是从湖心亭开始。小妾想到两个月多前，莫少对她很好，好吃的好玩的，银钱首饰，样样大方，时常派人送些东西来。薛府新添了人手，隐隐有些复兴之态。

　　孩子的到来，打破了赵倩儿的美梦。小妾推了，不肯去。

　　没请来人，莫少对富商赔罪，可是，轻易到手的女子，反而没甚意思，莫少跟富商约了改日，富商痛快的答应了。
　　富商给了莫少两千两银子，莫少眼睛亮了一下。赵倩儿那，还得哄一哄。莫少哄女人的手段，赵倩儿抵挡不住，哄了一个月，就攻破了赵倩儿的心，俩人偷晴可以，生孩子不行，有朝一日薛将军回来了，孩子就是赵倩儿不守妇道的证据，届时，薛将军的脾气，他们二人都得完蛋。

　　日日哄着，小妾虽然不及刚失去孩子时恨莫少，可对莫少失望透顶，曾经生出的几分情意早没了。莫少几次请她去湖心亭，赵倩儿都拒绝了。
　　莫少本就没甚耐心，将赵倩儿始终不答应，哄骗不成，另想其他办法。

　　这日酉时，莫少来了赵倩儿的院子，闭口不提邀请小妾去湖心亭，而是让人准备了一桌宴席。莫少劝酒，夸赞赵倩儿，当初一见钟情，如何令他着迷，无事献殷勤，不是好兆头，赵倩儿因打胎一事，对莫少不再信任，莫少劝的酒，她放在唇边碰一下便放下，不肯喝。
　　莫少假装没看出赵倩儿的敷衍，没说什么，仍然对着她一副情深的模样。
　　酒足饭饱，莫少这夜留了下来，几次想跟小妾温存，都被她以身子未养好拒绝了。莫少厚着脸皮，不肯走。
　　就这样，二人躺在小妾的架子床上，渐渐的，赵倩儿睡着了。

　　等屋里没了动静，莫少的随从张运来，依莫少之前的吩咐，上前推醒他。莫少睡得死沉，张运来推了好几次，都不见醒来。从衣袖里拿出一张莫少准备好的沾了药的帕子，放在莫少鼻子下，打了好几个喷嚏后，莫少迷迷瞪瞪的醒了。

　　莫少用冷水洗了脸，彻底清醒了。看着睡在身边的赵倩儿，依旧睡得死沉。莫少得意的笑了，“你以为，不喝掺了秘药的酒水，就能躲过去！”莫少让张运来去准备马车，给小妾盖上披风，抱着她堂而皇之的上了马车。
　　赵倩儿的心腹婆子，被莫少打发到别处吃酒，看着赵倩儿睡下了，以为她喝醉了，心腹婆子才离开，没想到，莫少会将熟睡的人抱走。

　　此时夕阳刚刚落下，余晖照在湖面上，波光粼粼，甚是好景。
　　莫少抱着小妾登上小舟，去了湖心亭。
　　莫少看着睡得死猪一样的小妾，心里一点怜惜都没有，实在想不通，薛将军为何会喜欢这样一个耳根软的女人，好哄还好骗，除了身段和脸蛋，一无是处。
　　莫少抱着小妾去了厢房处。

　　富商早就等着了，见抱着个女子，莫少和富商相视一笑，莫少将赵倩儿放在榻上，富商打量了一番沉睡的女子，从上到下，甚是满意。
　　莫少告诉富商，小妾怕水，脾气倔强，但是吃软不吃硬，是个惜命的。
　　临走前，莫少说，“喜欢用强，便将这帕子放在她鼻子下，一刻钟的功夫，她就能醒来。”这样的手段，富商用过不少，压根用不着帕子。
　　富商将两千两银票递到莫少手上，莫少会心一笑，走出厢房。

　　厢房外，莫少安排随从盯着些。不许赵倩儿死在这里，湖心亭是他的别院，出了人命晦气。过了今夜，随便小妾寻死觅活。
　　盯着厢房，直到富商成了事，才准随从离开。
　　富商成了好事，日后，小妾是生是死，都跟莫少这个以前的相好无关。
　　小妾那，莫少不屑一顾，不必解释，她爱在咋地。

　　富商跟莫少的喜好不一样，他喜欢女子清醒的时候，惶恐又无能为力，亲眼看着被他占有的整个过程。
　　富商拿出一个小瓶，喂了赵倩儿几口药。赵倩儿有了知觉，哼唧了一声。
　　声音甜糯腻人，单单听声音，富商酥了耳朵。
　　赵倩儿缓缓醒来，醒后浑身无力，富商的脸，一点点靠近。
　　眼前骤然出现陌生男子，赵倩儿想要喊人，可嗓子说不出话，她连喊人的力气 ，都没有。赵倩儿眼睁睁的看着富商，一点点解开她的衣裳，一寸寸的抚摸她白皙的肌肤。
　　被富商碰触过的肌肤，顿时起了一片鸡皮疙瘩。

　　一夜过去，富商十分满意。
　　天亮了，莫少的随从才离开厢房。
　　赵倩儿晕晕沉沉间，隐隐在窗外，看见了莫少随从张运来的背影。赵倩儿这才明白，莫少将她送给了别人。
　　哭着哭着笑了，她傻透了，同一个地方，她栽了两回，当她是暗娼了，赵倩儿心里那个恨啊！她发誓，莫二少，你这个杀千刀不足泄恨的，早晚有一日，我赵倩儿要弄死你！

　　早起，赵倩儿恢复了力气，她心里活络的飞快，有了一定要做的事，她当即认清了现状。
　　赵倩儿主动攀过去，搂着富商的脖子，问道，“您许给莫少什么好处？”富商在她腰间摸了一把，颇有些得意，嘻嘻笑道“两千两！”

　　莫少送她的首饰银钱，加起来，都不到两千两。白白嫖了她好几个月，还赚了些银子。里里外外一点都不亏。
　　赵倩儿打定心思，先攀上富商，走一步看一步。
　　赵倩儿柔顺且魅惑，仿佛富商便是她后半辈子的仪仗，眼睛里带着浓浓的眷恋，富商志得意满。

　　富商出手大方，随手就给了赵倩儿两千里银子。
　　用钱的日子在后头，赵倩儿开心的收下，倾其所有榻上功夫伺候富商，富商满意，随手给下人们的赏银，都是二十两。
　　十几日过去，富商出入薛府，宛如薛府新主子。
　　富商心里得意，薛府这样的宅子，他竟有机会随时出入，府中的下人，对他十分恭敬。
　　富商有钱，然而，他住的宅子，规格不能逾越，薛府这样的官员府邸，他有银钱，却不能乱建。
　　他之前出入官员府邸，只能低头走。
　　如今，能随意欣赏薛府雕梁画柱，亭台轩榭，富商颇为得意。

　　近日，富商有事需出京一趟，走之前，给赵倩儿留了五百两银子，待到秋日，他再来。如今盛夏，两个月的光景，便到秋日，五百两，够薛府上下两个月吃喝嚼用。
　　赵倩儿依依不舍的送走了富商。
　　富商走后，赵倩儿让心腹婆子去打听，莫少这些日子，都接触过什么人。听闻，莫少近日见过好几回李府嫡长孙。
　　赵倩儿闭眼，一个念头，飞快的冒出来。睁开眼，她让人去请莫少过来。莫少本能的心虚，可听闻赵倩儿备了酒菜，请他吃酒，莫少忽然开了窍，难道，赵倩儿感激自己，介绍富商给她！

　　莫少别自己的猜想吓了一跳，这赵倩儿，原来是个□□ 。莫少心安理得，赵倩儿既然爱钱，那就好办了，凭她的姿色，多找几个恩客不成问题。
　　莫少夜间偷偷来薛府，见到昔日的旧情人，两人相望，半柱香的功夫，小妾主动投怀送抱。

　　莫少被赵倩儿的主动勾住了心魂，妖娆的女子，主动起来，他可招架不住。
　　莫少心安理得跟小妾共赴云雨。这般貌美如天仙的女子，沾染一下无妨，能脱身就好。
　　这夜过后，没几日，莫少又偷着来了薛府。
　　天亮后，莫少让随从张运来，去薛府给赵倩儿送些东西。

　　张运来放下东西，刚要走，赵倩儿忽而说她头疼，一下子栽进张运来怀里。
　　张运来浑身僵硬，一动不敢动，赵倩儿在张运来怀里蹭了几下，张运来并没有立即推开她。几息功夫，张运来跳着躲开了。
　　赵倩儿攥住张运来的袖子，她看的分明，张运来的脸红了。
　　得知张运来对她，并无十分抗拒，赵倩儿送了手。
　　莫少又趁夜来过几回，事后，都派张运来送些东西过来，每次，赵倩儿都借机亲近，张运来的脸，被她撩拨的，越来越红。

　　几次试探后，小妾明目张胆挑逗张运来，竟敢趁莫少看不见的时候，偷偷用手指勾张运来的手。
　　莫少就在前面，张运来吓得赶紧缩回手。
　　是个未经世事的男人！赵倩儿打定了主意，想要拉拢张运来。

　　莫少偶尔喜欢用强，赵倩儿凄厉的喊叫声，嘤嘤的哭泣声，都能传到张运来耳中。张运来说不上什么感觉，莫少欺辱赵倩儿时，张运来心里憋屈的很。
　　第二日，张运来送胭脂，赵倩儿故意露出脖子上被莫少咬出的牙痕，拿出一罐药膏，让张运来帮忙上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