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男朋友是找球手》小弧矢七

95、詹姆那些事

　　一 詹姆和西里斯

　　詹姆.西里斯.波特出生在1999年的3.26日，和他的祖父只差了一天。

　　他祖父也叫詹姆。

　　据说，在他出生之前，他不负责任的妈妈打算让他自己抽签来决定名字，他妻管严的老爸，也同意了妈妈的决定。但他生下来就很像他的祖父。

　　他完美继承了波特家乱糟糟的黑发，睁开眼睛却是妈妈的一双金褐色眸子，这让他比哈利还像哈利的爸爸。他生下来又哭又闹，可一被西里斯抱在怀里，就乖巧地吐泡泡。

　　所以，他继承了詹姆和西里斯的名字。

　　詹姆在还不会说话的时候，就被西里斯搂在怀里，坐着摩托，飞上了天。

　　阿斯特莱雅不以为然，哈利却吓得半死，头痛不已地思考自己什么时候会忍不住亲手逮捕教父。

　　西里斯很爱他，发誓要把全世界都给他。哈利和阿斯特莱雅不允许詹姆做的事情，西里斯都允许。西里斯会给他买了蜂蜜公爵的新产品，他有吃不完的巧克力和糖果；西里斯每天都带他去笑话商店转悠，他小小年纪就会拿粪蛋捉弄哈利；西里斯许诺等他长到一定年纪就会教他阿尼玛格斯，他在三岁之前最喜欢的娱乐活动就是戴上鹿角骑在大脚板的背上。

　　但每次西里斯陪他玩这个游戏，都会被莱姆斯和哈利骂个半死。

　　“你在这个世界上最爱的人是谁呀？”
　　“詹姆最爱西里斯。”詹姆奶声奶气。

　　西里斯发出犬吠一样短促的笑声，高兴地把詹姆举起来，抛向天空，接住，再抛，再接，直到詹姆扑腾着腿，闹着要在地板上跑两步。

　　二詹姆和哈利

　　在詹姆出生以前，哈利对这个小生命无限期待，出生以后，满腔期待全化成了嫉妒。

　　男人，你的名字叫幼稚。

　　“你已经六岁了，不能每天晚上和妈妈睡了。”哈利堵着房门，严肃地说。

　　阿斯特莱雅躺在床上，盖着被子，露出一条光着的胳膊，詹姆看看妈妈，又看看爸爸。

　　“你骗人，你让我自己睡是为了背着我欺负妈妈！”詹姆怒目而视，叉着腰，勇敢地指责父亲。他已经六岁了，他要做妈妈勇敢的小骑士。

　　阿斯特莱雅的脸红了，羞恼地用被子蒙住了头。哈利的表情也极不自然，他试图耐心地询问:“为什么这么说？”

　　“因为你晚上会把妈妈弄哭！”詹姆理直气壮，他听见过妈妈的啜泣，“我刚才听到你让妈妈求你，你欺负妈妈！”

　　哈利和阿斯特莱雅刚刚从罗恩家回来，赫敏生下了小罗斯，特别可爱，韦斯莱家族标志性的红头发格外柔软。阿斯特莱雅在当妈以后本来就喜欢孩子，再加上这个孩子又是赫敏的女儿，名字也和她有千丝万缕的关系——她恨不得抢回家养。

　　于是，哈利逗她。
　　“喜欢女儿？想要就来求我啊。”

　　恰巧，被詹姆听见了。

　　父子两个还在僵持，詹姆还抱着自己最喜欢的鲨鱼抱枕，哈利拦着房门，发誓要讨回自己的福利。
　　“宝贝儿，过来。”阿斯特莱雅招招手。

　　一大一小两个波特一齐回头。

　　“我说的是比较可爱的那个。”阿斯特莱雅强调。

　　哈利的脸僵了，阿斯特莱雅没有错过丈夫的尴尬反应。

　　“耶，妈妈最爱詹姆了！”詹姆欢呼，鲨鱼也不要了，随手扔在地板上，朝阿斯特莱雅跑过去。

　　阿斯特莱雅扯着被子捂住胸口，支起上半身和詹姆说话。

　　詹姆后知后觉意识到妈妈什么也没穿。“妈，是哈利不给你穿衣服吗？”

　　“不是，”阿斯特莱雅横了一眼哈利，接着，温柔地对詹姆说，“宝贝，你想要个妹妹吗？”

　　“我想！”詹姆大声说，“我会保护她！不让别的臭男孩欺负她！”

　　“想要个妹妹的话，就得自己睡觉。晚上可以一个人睡才是勇敢的小男孩，只有勇敢的小男孩才能有妹妹。”

　　詹姆低头沉思了一会，阿斯特莱雅耐心的等待，半晌，他像付出了重大牺牲一样点点头。

　　“好吧，那我自己睡。”他蔑视地看了一眼父亲，“詹姆是勇敢的男孩子，可以自己一个人睡，不像哈利，还需要缠着妈妈。”

　　魔法界伟大的救世主、最有名望的傲罗办公室主任，在家里，被自己六岁的儿子嘲笑懦夫了。哈利瞪着眼，默念无数遍“自己生的只能赖自己”才忍住胖揍儿子的冲动。

　　“不能再让詹姆跟西里斯混了，”事后，阿斯特莱雅懒洋洋地窝在哈利的怀里，手指都懒得抬，“咱们都快管不了他了。”

　　“你也挺纵容他的，每天下班第一件事就是去接詹姆，也不等我一起回家。”

　　“您贵人事多嘛，”阿斯特莱雅甜甜地说，“再说，我舍不得让儿子失望嘛。只要看着詹姆那张委屈的脸，我就想到了我的哈利宝贝儿，我就心肝疼。”

　　他想翻身再来一次，他确信。

　　阿斯特莱雅却转了话题。

　　“哈利，你小时候上过幼儿园吗？”

　　她微微仰头，捋了捋头发，哈利知道，阿斯特莱雅思考问题的时候就喜欢做这个动作。他哼哼了一声作为回答。

　　“我们——我是说在巫师界这边，我们为什么不能创办幼儿园呢？把孩子们送进去，学习一些魔法知识、单词语法之类的，上上体育课，还能从小培养魁地奇——你之前不是还和我抱怨英格兰国家队太烂了吗？”

　　“但这样不够公平，”哈利若有所思，回忆起自己刚入学的场景，“麻瓜出身的小巫师初入霍格沃茨的时候，本来就比不上巫师家庭的孩子了解魔法。如果再进行系统教育，这两个群体之间只会差得越来越多。”

　　“也对，不是每个人都像赫敏。能不能提升入学年龄呢？借用霍格沃茨的方式……咱们小时候因为魔力暴动可没少让大人头疼，可是魔力暴动的年龄又不一样……”阿斯特莱雅皱起眉毛，认真思索。

　　“好啦，快睡吧。就算你现在变出来一个幼儿园，詹姆也快超龄了。”哈利拍拍老婆的背，把她搂得更紧，“明天你和赫敏商量商量就有办法了。”

　　后世的人永远不会知道。与赫敏推行的司法改革同时并行的教育改革的起因是阿斯特莱雅觉得小孩太难管。

　　三詹姆和雷古勒斯

　　詹姆七岁这年遭遇了人生第一次惨败。他付出了重大的牺牲。比如，不能和妈妈睡，也不能随便让妈妈抱，更不能因为好奇去戳妈妈圆滚滚的肚子，甚至，他还和妈妈分开了几天。

　　西里斯把他送回家后，他惊讶地发现妈妈的肚子平了，妈妈的床边也多了一个摇篮，妈妈说，这是弟弟。

　　弟弟？不，我要妹妹！

　　詹姆哇哇大哭，死活说摇篮里的小男孩是妹妹，哈利教育了他一顿，又浅显地科普了一通生理知识。最后，詹姆可怜兮兮地问哈利:“是不是把这个小破娃娃塞回妈妈的肚子里，也不能变出来一个可爱的妹妹？”

　　哈利表情凝重，点点他，并告诉他，哥哥也要疼爱弟弟。

　　他弟弟叫雷古勒斯.西弗勒斯.布莱克，他们两个一个姓波特，一个姓布莱克，这让詹姆一度很不解。后来，他终于明白，区区一个姓氏改变不了什么，他们是并肩作战的亲兄弟。

　　但是克利切很偏心他的雷尔小少爷，这让詹姆捉弄了他几次，然后被妈妈责罚一个星期不允许见西里斯。

　　西里斯只坚持了四天就偷偷把詹姆带回自己家了。

　　小雷尔和妈妈一样，有一头乌黑柔顺的头发，也有一双和哈利一样的绿眼睛。他很懂事，不哭不闹，只会睁着一双绿眼睛好奇地瞧着路过摇篮的人。

　　詹姆很同情他弟弟，因为他弟弟有一个凶神恶煞的教父斯内普。

　　嗯，他弟弟是全世界最好的弟弟！

　　四詹姆和魁地奇

　　小詹姆曾经好奇地问妈妈:“为什么我和雷尔差了七岁？”

　　阿斯特莱雅认真地说:“我怕你们两个都是找球手，其中的一个会当替补。”

　　他不明白。

　　哈利得意洋洋讲了一遍老爸老妈罗曼史，詹姆敏锐地抓住了重点。

　　“哈利坏，哈利都不让着妈妈，哈利害妈妈那么多年抓不了金色飞贼！”他嘟起嘴，躲进妈妈的怀里撒娇。

　　一向温柔的阿斯特莱雅冷下了脸，看着詹姆，认真地说:“竞技体育，没有爱情，实力说话。我认为你爸爸做得非常对，不能因为我们是情侣就徇私舞弊——这也是哈利很吸引我的一点。”

　　詹姆眼睁睁看着哈利咬了妈妈的嘴。

　　哈利夸耀了一通阿斯特莱雅在六年级是怎么样带领格兰芬多魁地奇队绝地反击，逆转取胜。

　　阿斯特莱雅吹嘘了一通哈利是第一个在一年级就破格成为找球手的黄金男孩，自从他入学后魁地奇奖杯就一直被放在麦格教授的办公室。

　　两人甜蜜对视，房子里充满了粉色泡泡。父母是真爱，詹姆是意外。

　　詹姆眨眨眼，扔了一把飞路粉，大喊:“西里斯——西里斯，快带我走，我不要在家里听这两个人商业互吹！”

　　魁地奇？魁地奇是什么？詹姆发誓永远不会打魁地奇，有西里斯那么酷炫的摩托车在前，谁稀罕一把破扫帚啊。

　　入学后的詹姆在第一节飞行课上第一次接触了魁地奇，真香。

　　五 詹姆和莉莉安

　　詹姆在二十出头的年纪才实现了七岁时的梦想，他妈给他生了个妹妹。

　　那时候，他爸已经有啤酒肚了，陪雷古勒斯打会魁地奇就气喘吁吁，可还是放心不下傲罗办公室的工作，常常出任务，把最危险的部分留给自己，也花费了大量时间带新人，寻找接班人。

　　但他妈妈依旧优雅动人，与赫敏阿姨推行了艰难重重的改革后，阿斯特莱雅更加从容了。他记得在他小时候，一向温柔的妈妈会在家里破口大骂。有时是咒骂顽固的纯血，有时是抱怨狡猾的政客，还有时会后悔嫁给爸爸——嫁给救世主让许多人认为她是靠着哈利的权势和名望才能在魔法部卖弄小聪明。

　　哈利会耐心地哄阿斯特莱雅，阿斯特莱雅会趴在哈利的肩窝哭泣。

　　詹姆一度很吃爸爸的醋，因为他不能让妈妈在他面前完整展现她的脆弱。

　　上学后，詹姆开始崇拜爸爸了，他爸爸救世主的名头不是喊着玩玩的，巧克力蛙上哈利的人物卡写满了长长一串光鲜亮丽的履历。他爸是英雄，他是英雄的儿子，他必须得做出点儿什么，他不能丢了老爸的脸。

　　他的迷茫直到莉莉安的出生。

　　莉莉安美得让詹姆心碎，他发誓，他这辈子再没见过任何一个比她还漂亮的新生儿了。莉莉安和妈妈一模一样，她睁开眼睛，朝詹姆咧开一个天真无邪的笑容，詹姆的心都要化了。

　　过了一段时间，詹姆应聘了傲罗。

　　“你不是不想和我在一个部门工作吗？”哈利问，“怕别人说你是在父亲的庇护下才能找到工作。”

　　“我以前是这样想的。”詹姆不服气地嘟囔，看着哈利的几丝银发，又改了口，闷闷地说，“看着莉儿那样天真无邪的笑容，我才明白。您一直想做一个普通人，却占着傲罗办公室主任的位置不离开，是为了守护更多人的幸福，避免更多的牺牲。妈妈和赫敏阿姨的行为，也是为了这个社会更加公平。”

　　人人都爱莉莉安，詹姆也是。詹姆开始拼命加班，他不愿意给哈利丢脸，也不愿意错过和莉莉安的晚餐。雷古勒斯在进入青春期后不愿给家里写信，却每天都要用双面镜逗逗莉莉安。西里斯到处搜集限量版的公主裙和小皮鞋给莉莉安送来，小莉儿的衣帽间已经快超过妈妈的占地面积了。

　　詹姆听见阿斯特莱雅和哈利撒娇。

　　“我自己生出来的女儿，我自己怎么没觉得她这么迷人呐？你们的眼睛里都只有她了。”

　　“哈利爱你，不管那两个臭小子，特莱雅是哈利的眼珠子。”

　　他爸哄人好油腻，詹姆在内心吐槽，但他妈好吃哈利这一套。

　　夜晚，詹姆抱着莉莉安在阳台看星星，哄莉莉安睡觉。等妹妹睡着后，詹姆躺在床上，想起白天在法律事务司遇见的棕发女巫，她随性又慵懒。

　　他心神荡漾，纠结是去找西里斯聊聊，还是去问问哈利的追妻经验。

　　他希望和未来妻子之间也能如同哈利和阿斯特莱雅一般，爱情永不枯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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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我醒了。差不多就这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