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津山前三十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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闹哄哄的四周让许际很是无语，坐在教室里的他习惯性的朝窗外望去，清晰的望见外面带着柔和系蓝色的天空中隐隐约约夹杂着一丝丝白色还掺合着浅紫色。这种风格十分日系。他的眼中映着远处的高大建筑，它们的外层好似裹了一层朦胧般的薄纱，此刻显得梦幻而又浪漫。
咔 ——
何观拍了下来，照片里的少年一动不动的望向窗外看不见他的神色却显得有些呆，何观收了手机恰时李逡瑶推门而来。
艹，真她妈虚惊一场。
诺大的13班教室共有五十八/九个人，眼下来上晚自习的放眼望去也只有二十多个。到也不是他们想要逃课什么的，而是今天算是报名的第一天，明天才是开学第一天，况且教辅什么的也没发下来、学校也没多重视这几天，所以与其坐在这里熬时间还不如回家潇洒个一时半会，总之比坐在这里什么也做不了强。
许际眨了眨眼，心想：真聪明。
那还真是聪明，看！翟今曜和聂汝凛都没来，连蒋逢都不愿待着早走了。其实，也不用怨那些没来的，只不过上了这么多年的学，早把学校那点破事给摸透了。
即使只有二十多个人，闹起来动静也不小。你我都清楚，就算只有十几个，不老实也能闹翻天。所以李逡瑶刚进门就被这些吵闹的声音烦了个透。
“闭嘴！安静一会儿，”拿起手里的那张名单：“临时开了个会，年级领导安排了一些事情，我过来通知一下。”
看着那张名单，许际有种不好的预感。
某些消息灵通的同学，开始小声叨叨：“我知道，要分班！”
“我去，不是才刚分完吗！”
“没你的事，这主要针对学习好的。”
“……滚！”
眼看着下面又要开始了，李逡瑶神情冷漠的拿起板擦拍了拍桌子：砰砰！
也没多说什么，直接步入正题：“下面我念到名字的同学请站起来。”
大多数人还是一脸懵逼。
“何观。”
何观站了起来，对于这种状况他已经见怪不怪了。
“翟今曜。”
后面有个同学开口：“老师，翟哥…翟今曜没来。”
“我知道…蒋逢也没来，何止、许际。”
同桌俩纷纷站起。
“搬着你们的东西去中楼A班，那俩没来的我会在群里发通知。”
A班，A班啊，许际有些意外。虽然自己的成绩没有很差，但从来也没有好到让他自己都惊叹的地步。对于这种如此优秀的分配能摊到自己他表示人生第一次的受宠若惊。
高一分两部：一部在南楼、二部在北楼。中间是高一教师、主任办公楼，只不过第五层是被空出来的，可能是因为太高了（老师腿脚不方便）。
这次的开会是年级内部组织的，他们想让教师们的教育以及同学们的学习更具有针对性。所以就把五楼打扫出来，分A、B、C、D四个代表天芒一中的班级，前两个是领航班后两个是实验班。
按照中考成绩的分配，一部都是些统招生、指标生、正榜生；二部都是些负榜生、特招生。
因此特别将排在年级的前35名分配到了A班，然后从第三十六名开始数一共数40位同学，这些人被分到了B班。再来将负榜生的前35名分到了C班，特招生共37个都被分到了D班。
真妙。
何观几个人到了A班随便找了个位置坐，何观看了看这一共是35张桌子，心想：有点意思，年级前35。
何观想见识见识他们的能力，希望不要让他失望。直到目前为止，他只知道蒋逢对他的威胁性最大。
何止二话不说就坐到中间第一排，与讲台最近的那个位置。许际眨了眨眼，不，他不要。斟酌下坐了第三排，何观成了他同桌。
何止向后看：“你们离我那么远干什么？”
“不，我们只是不想离老师太近。你喜欢老师，我们不喜欢。”何观倚着后面桌子抬了抬脸。
何止：“……”
我们？许际看了看何观，又点了点头。
离他们坐下不到两分钟，一个接着一个的人来到了A班。
无疑，学校在开始就给足了他们优越感，只是希望他们不仅是在学校里还是在学习上都更具信心和努力。
来了一半了，许际有种回到初中的感觉——都是些老面孔。
“许际你也在啊，我就说你学习这么好一定会评A的！看吧。”肩膀碰了碰旁边的那个人。
那个人笑了笑：“嗨，看来我们依旧是同班同学啊。”
许际看清之后才想起来，这不是他们初中英语课代表吗。
何观挑了挑眉，许际也朝她们打了个招呼。
她俩坐在他俩的前面也就是第二排，孤独在第一排的小何同学此刻显得十分的蓝瘦。
何观问：“是不是大都是以前的同学？”
许际点点头：“也没有多少，就五六个。”突然想起来何观他和马溯鑫又开口：“你也有很重要的老朋友吗？”
“重不重要的不知道，只是会偶尔想起。”说的时候眼睛看向了窗外。
许际心里莫名心酸，分别对于何观来讲早已习惯了吧。抬了抬头，刚好有位同学进来他看过去，那人显然也看到了他，有些意外的对他笑了笑。
许际点点头，收回脸一直发愣，脑子里一直环绕着一个名字：姚琛俞。
何观偏头笑了笑：“怎么突然又安静了？”又叹了口气：“朋友，应该都是藏在回忆的……”后面还说了什么许际没听清，他的大脑像是当场宕机。
人齐之后，班里一片安静。这果然是年级前三十五啊，没有多少自来熟的……可惜了。说是安静其实还好，都说男生熟的快并不然，说话的大多是女生就算相互不认识，但那是以前，现在彼此之间说两句就能知道她是不是你愿意交的朋友。
愿意，就成为了朋友。
不愿意，那也停留在了普通朋友。
相比之下，男生就显得格外客套。你要说B班或其他班的男生那可能自来熟或者性格开朗的会比较多，但A班三十五人是什么概念？
众所周知，J县有两所普通高中：J县天芒一中和J县奥维中学（全名）。明眼上，这俩没什么可比性都挺好。但在暗地里，这两所普通高中那是斗的不成样，互相穿小鞋客客套套的假情假意，多的数不胜数。非要比，也只能说芒中略胜一筹。毕竟升学率比奥中高个百分之二十，也真邪乎了，年年都这样！高科技智能平台上的大数据都不带变的，服。虽说历年来报奥维的考生比报芒中的考生要多，但每年都是芒中从高到低先收人，收齐后才轮到奥维收。
因此，这芒中A班的前三十五人可以说是整个J县高中生里的前三十五名。
你说什么概念。
这要是明摆着说，许际第一个吓死。
不久，进来一位男教师面目儒雅、气质脱俗，看着也就二十多岁。典型的新教师，他一出现女生的议论就比较激烈：
“哇，有点帅啊。”
“是真的…这颜我先磕了。”
“……我的眼泪为什么从口中流出？原因只有一个！他俘获了我……”
“出息点集美，别给A班生丢脸。”
旁边有位男生，一脸无语的看着女生：“学校禁止师生恋，有些东西放在梦里就好，说出来就没意思了。”
“呵呵。”女生冷笑一声：“那你为什么要破坏我的梦？！”
“……”
又是一阵悲叹。
年轻教师开口：“人齐了，我们先排位？”看着他们，静静的等待回应。
起初以为是个肯定句，没想到是个疑问句…他在跟我们打商量？
不知所措的安静几秒钟，只听见前方的小何同学认真道：“好。”何止比他们都要小，可以说是处于整个高一最小的年龄层了。声音有些稚嫩认真起来竟然还透着几分奶气，哇！顿时招了不少同学的喜欢。
班主任点点头：“那就站出去等待提名。”
声音一落，全体站起拥拥挤挤的走了出去。很多刚熟悉的就互相问：
“你想在哪？”
“不知道呢，不一定能有好位置了。”
“那…我们尽量待一块吧。”
“嗯。”
等到教室一位同学都没有的时候，外面的人听见了一道温冷的声音：“何观。”
“何观？！他果然在我们学校啊！”
“嗯嗯，我还以为是谣言呢！！”
“同感啊…”
男生们也议论：“就是那个破了竞赛连胜记录的家伙？靠，牛逼。”
“唉，这下压破感不就来了？”直了直身子。
“别光说什么比赛啊，他还是我们篮球队队长呢！”
“你篮球队的？”
……
许际也挺意外，A班除了何观竟然还有篮球队的……看来这个队的门槛很高。
何观原封不动，紧接着喊了第二名和第三名：“蒋逢、沐荔琪。”
何止本想开口说蒋逢没来，可下一秒这人凭空出现踏入班里。
何止：“……”你要是会什么隐身术能不能教教我？
外面的人都探着头看着里面，蒋逢与何观一排中间隔了个人。沐荔琪就是那个英语课代表，她依旧坐在何观前面，只不过从何观的前面平移到了他同桌的前面。
“我突然想挨着他们坐怎么办？又帅又优秀。”
“下一个也得是你的名字才行啊，我也想…这要是熟了还得了！！”
“翟今曜、张绫涵、何止。”
嗯，好神奇，翟今曜的时钟是不是永远不会迟到？
何观见到翟今曜不由得表示一下意外，笑了笑：“随便坐。”
外面：“他们认识啊。”
“应该…怎么还不到我？！”
“我靠！翟哥！！你们谁跟我争，谁必完！我坐他后面！”
因为翟今曜坐到了蒋逢身边，这……
“谁能坐到他们中间谁就是A班的幸运女神啊！！”
张绫涵很明显的犹豫不决，班主任笑了笑：“随便挑一个就行。”
她点了点头，何止依旧坐在班主任的面前，班主任笑了笑：“小朋友很认学。”
何止：“…谢谢老师。”
张绫涵坐在了何观那一列的第一个位置也就是何止的旁边。
“您这速度可以啊。”何观偏了偏头。
翟今曜抽抽嘴角，随意开口：“再不来手机爆炸了你负责？”
蒋逢表示同感，何观如今只觉得李逡瑶很有手段。
“许际、时可伽、姚琛俞、李绒灿、周久。”
许际一进门……选择恐惧症犯了，犹犹豫豫、不知所措。何止看着他，那敢情像是说：“来啊，坐我旁边。”
许际别过眼神，不，他不要。
这倒是挺干脆。
时李周都挑完了，许际站在门口犹如一座雕塑——精致又肃静。
他没挑，姚琛俞也没急着坐，在那晃来晃去。何观站起来让开了位置，看着他。许际脚步一动鬼使神差的坐回了刚来的位置。姚琛俞紧跟着坐在他的后面。
“何神竟然主动让开请他进去！！”
“不知道吗！同桌这东西是要靠自己争取得来的！大惊小怪。”
后面的班主任没再喊，而是让李绒灿代言。
“那就是前十名该得的待遇吗？我酸了。”
“很明显好吗？！我成功的被刺激到了！”
一个个入座，没多久人又满了。
班主任轻轻说了声：“小朋友艳福不浅。”
此时正僵着身子的何止：“……”
同桌是女的，左边那个也是女的，她的同桌还是女的。中间第二排全都是女的！！两边的第一排除了李灿森之外都是女的……
小何同学被夹在正中间，十分乖巧，一动不动，问什么说什么在别人眼里显得特别可爱。张绫涵没一会儿就对这个同桌感到十分满意。
同样僵着身子的许际也一动不敢动，虽然他身边都是男的，但是！！一种古怪感莫名而来。
同桌是何观，左边那个是蒋逢，前面是英语…沐荔琪，后面坐着姚琛俞。
有些他一直抵触而恐惧的东西，逐渐的出现在他的眼前。许际闭了闭眼，他……
“坐我旁边，让你很难受？”
“…什么？”许际没缓过来。
蒋逢冷冷道：“你对我究竟有什么歧视？”
“我…没有。”
“信你，个鬼。”
“……”
丁少楠成功坐在了翟今曜的后面，十分激动：“翟哥好！我跟你打过游戏！”
翟今曜挑了挑眉：“你是？”
“哦！那是匹配到了，你不认识我，但我认出了你！”
“玩的什么？”
“玄策…玩的不好，嘿嘿。”说是这么说，但眉目间的那股子自信让翟今曜第一次陷入了回忆。
他记得……的确有个玄策让他打心眼里觉得漂亮！“常用英雄？”
丁少楠摇摇头，斩荆截铁道：“本命英雄。”眼神中透着真诚，让翟今曜觉得这无疑是个野王。
“野王啊…啧，厉害。”
“不对啊翟哥，那局我是用玄策走的边路，第一次所以玩的不是很好。”
翟今曜侧着的头正过去看着他，喃喃：“牛逼。”第一次用玄策走边路还抢了他的五杀，是真厉害。那是翟今曜第一次被人抢了风头，虽说最后MVP还是他的但玩过那局的人都清楚——谁都惊叹于玄策的节奏包括他，是真爽。
被翟今曜那么夸了一句，丁少楠愣了那么一瞬间而后茫然的点了点头。
“好，位置就这么定下来了，什么时候再排位，到时再说。对于A班而言学习的氛围一定是有的，所以在最后面的同学不用有任何其他不必要的心态，只要跟着大家的节奏走什么时候也掉不了队。”转身在黑板上写下了三个字，转过身让大家看见：“大家好，我叫陈翊扬，叫我什么我都能接受，只要不太过分的就行。我教大家语文，没错，我是文科生毕业的，理科好的同学不要瞧不起文科生，我之所以能接到上级领导的通知让我当A班班主任，也是因为我综合实力很强，不然也教不了大家。”
逻辑清晰，条理分明，温和却不失威严，言语中不留丝毫漏洞，总是能一眼辩是非这才是文科生该有的样子吧……他全中，许际慕了。
“要跟在座的大部分同学相处三年，所以希望彼此间的磨合不会让人太失望。A班班主任，我是要当三年的，A班的同学，你能不能当三年，那就得看你自己的本事了。”眉目弯了弯，声音含笑：“别让我瞧不起。”
“我这个人脾气还算可以，但对素质要求极高，你达不到那个高度没关系，但最起码的礼貌我希望各位都有。当然了既然能来A班也说明各位的实力都不容小觑，所以，我也很期待各位以后的表现。犯错可以，但道理必须站在我们这边。你没有道理还犯错，知错就改我敬你是条好汉，要是不改那就滚，A班不缺你一个。”
所有人都很安静看着他，听他讲话。好看、好听最重要的说的超级正确，他们有些庆幸…他们拥有个能说会道、三观超正、实力优秀的头头，连吹的资本都有了。
何观盯着他看：我是不是在哪里见过他？
拿起板擦拍了拍桌子，声音不重，“起初我就认为A班的人属实多了点，当然B班的人更多。就当我跟你们提个醒吧，学校要求提高教育以及学习的针对性，三十五？呵，我们只看前十名。J县前十代表了全县的希望，好苗子都在这里，针对性？你们说针对谁？中间十名，学校也重点培养，为的就是激发你们潜力。后十名虽然你们在A班，但你们才是是最危险的，随时面临着被替代。你有潜力、你有才华老师当然重点培养，没有，那抱歉，A班老师看不见你，你将是最透明的那个，没人记得你曾经在这个空间里存在过。”
空气突然变得凝重，好似呼吸都是昂贵的。
“今年无论是芒中还是奥维招的人都比往年要多，所以后十名们应该庆幸，你们生在一个好时代。还有，我这个人自尊心很强，要脸要原则，别给我丢脸这是A班班训。不要瞧不起任何人，因为你不知道别人究竟有多大的爆发力和潜力，任何时候都要有危机感这是你对自己最起码的保护。”
“不仅仅因为你们是A班生，就算是作为一个人，你们也得具备强大的意识，意识！同学们明白么？”
都说高中遇到的老师比初中的高级……这是真的。
李绒灿先开头：“明白。”
后面一个接着一个的点头：“明白了，明白！”
“好，现在该讨论各个职务应该由谁来负责了。谁想当班长？”
好想，好想当…但没人敢说。
“走到社会上时，没人给你们开个头问‘你想不想’。就算…就算以后面临自己喜欢的人或事，你也要因为怂而放弃么？朋友问你‘喜欢为什么不追？’你回答说‘因为怂’。”
“噗！”
“哈哈哈…”
严肃的气氛像是被打破，所有人的脸上都扬起了笑容。
何观笑了笑，让人上一秒绷起脸下一秒哈哈笑，这人很厉害。
“老师，我想尝试一下！我要当班长！”李绒灿举手。
陈翊扬点点头：“李绒灿是吧？”
“嗯。”A班班长啊，多有面儿！
“班长做的不对大家去我办公室举报，做的没错还不服从者，直接滚。对了，我要是那里做错了同学们也要指出来，对我哪里有意见的可以直接去跟我说，说过我，听你的，说不过，不服憋着不然还是滚蛋。明白？”
这无形中的霸气，让人心甘情愿的说：“明白！”
点点头：“语文课代表，谁？”
“我艹！等的就是这个！！”
“我想…”
有意愿的都是女生，要举不举的根本看不清，呃…不对，我们的小何同学直接站了起来。
“老师，我要当语文课代表，我保证语文单科状元年年都是我。”
何观挑眉，这家伙……“同意。”何观附议。
“我也同意。”许际跟着开口。
“嗯，小朋友人缘真好。”
何止：“……”我真的不是很小。
“数学课代表蒋逢，物理课代表何观，这是我定的，你俩有什么意见没？”
我们……能有什么意见？摇头表示没有。
“下一个，英语。”
许际下意识的去看前面，想当英语课代表的大多也是女生。
陈翊扬挑挑眉：“没人？”
果不其然，沐荔琪站了起来。
“你站啊，我挺你，快！”边上有个女生推了推她同桌。
丁少楠也说：“想去就去，不用犹豫。”
最终，女生红着脸站了起来，见状有三四个也站了起来。
何止向后看了看：啧，真有竞争力。
陈翊烊皱眉：“怎么办？抽签还是投票？”
“抽吧！”
“投票！”
有人说抽有人说投……
“班长，你说怎么办？”陈翊扬看着李绒灿。
李绒灿：“……”第一当班长没有经验，班长都是这样的吗？想了想：“投票吧。”
“好，投票。喊到名字的谁同意谁举手。”看了看她们：“刘昕怡。”只有五个人举手。
“时可伽。”十九个人举手。
以及刚才那个女孩，陈翊烊明显的顿了顿又开口：“白葶悦”八个人举手。
“沐荔琪。”
许际毫不犹豫的举起手，何止向后看了看跟看戏似的，一看到许际自己立马也举起了手，顿时所有的第一排都举起了手。何观看了眼许际，许际清了清嗓子：“那个她是…初中英语课代表。”
何观点点头，也举起了手。这一举，后面三排男女生都举起了手。
A班立马产生了人传人现象。陈翊扬笑了笑：“英语课代表沐荔琪，都坐下吧。”
剩下的都没人举手，心想丢死人了还不如不站。
尝试？这是一个对于许际来说很新颖的词汇，就好像我想做出改变，我想了我也能这样去做似的。
但好像，是得做出改变了啊，许际你不能一直都是一个样子…与其去成为连自己都不喜欢的自己，不如去成为自己想成为的自己。
最真实的自己才是最优秀的自己吧。
“历史。”
许际浅浅的吸了口气：“我。”
“嗯，历史课代表许际。”
“地理课代表丁少楠，生物课代表时可伽，化学课代表翟今曜，有什么意见没？”
翟今曜懒懒的靠在丁少楠的桌沿，跟没骨头架子似的举手，陈翊扬问：“有什么意见？”
“没空。”
“我也没空跟你聊闲的。”
“不想。”
“你化学第一由不得你。”
“……”
谁让你得第一的？有种别得第一，这样也不会是你。
“下一个，政治。”
啧……又没人。
“怎么？这么不喜欢政治么？政治与历史相通，历史好的也可以尝试当政治课代表。”
“老师…我。”
陈翊扬点头，浅浅一笑：“政治课代表白葶悦。”
“学习委员，何观和蒋逢你们谁愿意来？”
异口同声：“不愿意”蒋逢愣了愣。
何观又想了想：“我。”
“我。”蒋逢开口。
众人：“……”有点紧张，要斗了是不是？？
“呃…他吧。”
“让他。”
何观：“……”你小子能不能不学我？！
陈翊扬皱眉又道：“班长，你认为该怎么办？”
正在乐滋滋吃瓜的李绒灿：“……”
“噗！”同桌笑了：“不好意思。”
李绒灿暴汗：“老师，我认为两位都很好。但鉴于何观同学是篮球队队长日常比较忙，所以不如直接交给蒋逢同学。”
何观反手就是一个大拇指：有你的！
陈翊扬点点头：“对，我都忘了何观是篮球队队长了，班长做的不错，之后继续加油。”
李绒灿：“……”还来？！
“纪律委员要求一男一女，谁有这个意愿？”
张绫涵站了起来，姚琛俞站了起来。
“可以，张绫涵和姚琛俞，接下来是……还有多少时间？”
同学们答：“二十分钟。”
陈翊扬点头：“接下来是卫生委员和生活委员。”
“老师我愿意当卫生委员。”周久举手。
后面有个女生站起来：“生活委员，我来吧。”
“嗯，卫生委员周久和生活委员严萌新。”叹了口气继续道：“最后是文艺委员，也要求一男一女。”
“我！”
“我也想！”
“主要是负责活动什么的，那就让梁梓恩和杨奕辰来当，没意见？”
急忙摇头：“没有。”
“嗯，此外还有个，得有个副班长。李绒灿是个男生，副班长得找个女生。”
“老师我可以！”
“行，副班长鹿玟窕。”写完她的名字，抬头：“体育委员呢？”
“我来！”
“我想当！”
“我吧我吧！我有八块腹肌！”
“我三千米第一！！”
“我体考满分！！”
噗——
又是一阵哈哈笑。
“行了行了，就找俩吧…封奥杰跟周叙航，到此为止，下课。”
扭头就走，利落干脆。
何观偏头：“小孩儿你在想什么？”
“我在想…我也当官了啊。”
轻笑一声：“是啊同桌，以后请多多关照。”
边上的窗户打开了一半，他的声音随风轻飘飘的闯入他的耳膜让他心脏漏了一拍。
“啊，好的。”
作者有话说
第23章 津山前三十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