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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地下室 ...

  •   白缘溪愣了一下,反应过来,连忙和他握了个手,说:“哦!林警官,你好,我叫白缘溪。”

      他干笑了一声,接着说:“那个……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林辞点了点头,让一同过来的警察都出去了,连同那个医生也被赶了出去。

      医生脑子还是有些懵,就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被他们带走了。

      白缘溪看着那么多人高马大的警察一哄而散,不由的心想:到底发生了什么?这么神秘。

      林辞冷静的看着他说:“白医生,我们聊一下吧!”

      白缘溪没戴眼镜,看不清他的表情,但单凭模糊的视角和雄浑的声音,就已经认定是个帅哥了。

      “当然,我也挺想知道你们过来是为了什么?”白缘溪镇定地说。

      这个时候绝对不能关键时刻掉链子,越是紧张的氛围就得越镇静。

      林辞笑了一声,对他说:“哈!先不急,白医生,要不要先戴上眼镜再说话呢?”说着从口袋里拿出一副眼镜。

      “中途去了趟厕所,在洗手台发现的,应该是你的吧?”林辞将眼镜递给他,说。“下次注意点。”

      白缘溪嘴角抽了抽,摸了一下头,尴尬的笑了笑,连忙戴上了眼镜,说:“好了,你继续。”

      我的天,好丢人,不过长的是真的帅。白缘溪戴上眼镜看清楚了他的外貌,内心感慨着。

      举觞白眼望青天,皎如玉树临风前。

      此时白缘溪脑海里就有这么一首诗。

      林辞听这话似乎是觉得白缘溪什么都不知道,略显惊讶,说:“你真的确定……你什么都不知道吗?”

      因为他接下来所要说的事,是整个S市的人都在讨论的问题。

      白缘溪疑惑的歪了歪头,皱了皱眉毛,说:“知道些什么?或者说……我必须要知道些什么吗?”

      林辞看了看周围。精神病院位于S市的边区,离市中心很远,这里算偏僻了,他不知道或许也情有可原。

      林辞拉开办公桌对面的一个椅子,坐了下来,对他解释道:“就在三个月前,电源因为受到了外力攻击,导致全城停电,在市中心上空出现了一个虚幻投影。”

      白缘溪听得有些震惊,同时又有些好奇,对林辞说:“投影?里面放了些什么吗?”

      林辞的话戛然而止,仔细的打量着他,白缘溪也在看着他,四目相对了好一会儿。

      ……

      两人同时移开了目光

      林辞故作镇定的咳嗽了两声,说:“咳咳!是一个穿着白大褂的白发少年。”

      白缘溪顺了一下气,有些不解的问:“白发少年?能看出来是染的,还是后天造成的吗?”

      林辞没有直接回答,他一手撑着下巴,一只手用手指轻轻的敲着桌子。

      白缘溪看着他这一举动,试探的问了一下:“林…林警官?”

      林辞将手收到口袋,拿出一张名片放在桌子上,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白缘溪一跳,呆呆看着桌子上的名片。

      “想知道更多,明天来警局跟我聊。”林辞突然靠前,在他耳边悄悄的说。“这个地方有点奇怪,或者说是危险,总之你小心。”

      说完意味深长的看了白缘溪一眼,然后一头不回的走出了门,只剩下白缘溪一个人在原地震惊,回过神来,人已经走远了。

      危险?

      他快步跟了出去,在门外看着即将发动的车子,连忙大声喊。

      “等一下!”

      林辞刚上了警车,他打开车窗,问道:“怎么了吗?”

      白缘溪站在车窗前,气喘吁吁的问:“那句话是什么意思?危险是什么?”

      他看上去很急,毕竟谁也不想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

      林辞看了他一眼,白缘溪一头长发戴着一副金框眼镜,在太阳的照射下,金眶微闪,风一吹,长发微动,他很白,在太阳的照射下,竟然有种病态的美。林辞一下子入了迷。

      白缘溪见他突然不说话了,有点发愣,“这人怎么了?”他心里想。

      “你怎么了?”白缘溪终于忍不住的问了一下。

      林辞终于找回了自己的思绪,拉上车窗开车,白缘溪看着汽车尾气冒出的烟,对方也只抛下了一句话“明天再说。”这句话意思的深意不就是“想知道,明天来了就告诉你。”

      白缘溪深知这一点,看着他头也不回的离开了这个地方,低头骂了一句:“神经病。迟早把你抓进来。”转身回到了精神病院。

      深夜,病人们熟睡,他的房间在四楼,四楼是工作人员休息的地方,但其他人根本不愿意睡,因为在这里到了深夜,第三层的病人们会全体哭泣、尖叫,第二层的病人们打了镇定剂,睡得跟死猪一样。第一层的病人听不见,所以只有第四层再受罪,白缘溪也不愿住在这里,可他不像其他人在这里有房子,他又没家可回。

      第二天清晨,白缘溪早早的起了床,离开精神病院,往自己的办公室走向,去拿一些东西。白缘溪每天都在抱怨,为什么办公室在精神病院里面?他恨不得逃离这个地方,反正他今天是不开心,一点也不想看到他们得逞的笑容,毕竟昨天晚上被三层的病人骚扰了一晚上。

      白缘溪打了辆车,在路上,他望着路边的风景,这是他三年来第一次进城,还有点小激动,不过也没什么新奇的东西,该见到的他以前也都见到了。

      他进到了警局里面,有个身穿制服,表情严肃的帅气男人在等他。

      林辞看见了他,把他带进了审问处。审问处只有两把椅子和一张冰的让人发慌的铁桌子。

      白缘溪坐在了桌尾,林辞拿了个投影仪,对他说:“这里面是那天晚上的情况,手机录的可能有点不稳,凑合着看吧!”白缘溪应了一声,看向了投屏。

      2063年3月21日,在中央上空出现了一个巨大的投影,投影里面就如林辞所说的白发少年,他戴着个丑面具。但声音却与形象不同,挺清秀的,还有点耳熟。

      “这里是2058年3月21日,这段影片将在五年后的今天,在市中央上空投影播放,让所有S市人民见证这盛大的成功。2063年12月21日全S市人民将由我研制的震感仪全体传送,优人计划将会正式开始,请做好准备。”

      白缘溪看完之后有点发愣,“什…什么玩意?还挺玄乎。”虽然说话是这么讲,但心里还是隐隐约约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

      “我们真的会传送吗?传送到哪?”白缘溪看着林辞严肃的表情,想必他已经看过这段录像很多遍了。

      说实话,这种事情无论是谁都不会相信的,但白缘溪却有一种直觉,他内心的潜意识在告诉他,这一切都是真的。

      林辞摇头,将手机拿了起来说:“不知道,现在我们仅仅知道投屏上的人叫顾泽云和那个投影都发源地是从精神病院你的办公室里出来的。”

      白缘溪有点惊讶:“我…我的办公室里?真的吗?你确定没有搞错吗?我在那里干了三年,从来都没有看见过类似于投影器的东西。”他有点不可思议,看上去和这件事毫无关系,满眼都的无辜和震惊。

      林辞看他那个样子,轻笑一声说:“那次我在办公室里说的话,你还记得吗?”

      白缘溪对他说:“记得,我就是因为这件事而来的,那间办公室,有什么东西吗?吓得我昨天都没有在那个办公室里待过了。”

      如果真的有什么东西在那个办公室里面的话,他在里面待了三年,这三年来他都一直毫无防备,没有一点察觉,而这是也是最恐怖的一点。

      林辞非常淡定的说:“我敲了你的办公室里的桌子,你猜怎么的,那是空心的。”

      说完,林辞看向了白缘溪。

      白缘溪摸了心口缓了缓,这个信息量确实有点大了,那照他这么说,自己这三年来,办公用的桌子里面一直有个东西,想想还有点毛骨悚然呢。

      “去看看?”语气中略带有一点试探。

      林辞回答他:“好,剩下的事情车上聊。”

      白缘溪一听这话瞬间有点懵了。

      “啊?还有?”他原本以为这些已经够他消化一段时间的了。

      林辞没有说话,径直走了出去。白缘溪紧跟其上。

      车上,林辞坐的驾驶位,白缘溪坐的副驾驶上。

      过了许久,林辞才开口说:“这座城也许是一座试验城,因为其他城市并没有异样,看来这次优人计划选拔式的。”

      白缘溪点点头说:“如果这一切都是真的话,那我们会被传送到哪?优人计划又会以什么样的方式进行呢?”

      林辞眼睛目视着前方,不带任何表情的说:“这个暂且我们还不知道。”

      “不过……你知道我们为什么不疏散人民吗?”

      白缘溪摇了摇头。

      林辞说道:“震感仪那个奇怪的仪器已经把所有居民的脑波复制下来,所以不过你走到哪里?到了12月21日都会传送,因此,S市现在处于封闭状态,不让人进,不让人出。”

      白缘溪点了点头,然后车里安静了好一阵,尴尬的要命,正寻思着要不要说些什么。

      林辞却先开口了。

      “你喜欢留长发?”

      白缘溪愣了一下,他实在没有想到会以这个话题开始,说:“不是我喜欢留长发,我在三年前来到这里,精神病院在边区。理发店在市区。太远了,去一趟也太麻烦了,留了三年头发,怎么了吗?”

      林辞:“没事,哪天剪了吧?看上去不怎么舒服。”

      白缘溪:“不要!”他低着头,嘟囔了一声,声音很轻,但还是被林辞听见了。

      林辞皱了皱眉,问道:“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我对我的头发有感情了,随你怎么说吧!”白缘溪有点任性的说。

      但看上去还是有一点刻意隐瞒的样子。

      林辞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笑了一声,略带些嘲讽,说:“随你!”

      不愉快的聊天结束了。一路无话,到了精神病医院,他们并肩走过去,白缘溪的办公室精神病院里面,而且还在一楼,所以他们很快的到了。

      在办公室里,林辞将白缘溪坐上东西全了拿下来,白缘溪第二次感觉桌子真大,第一次是刚来的时候。

      这桌子大的可以平躺下两个人,所以就算从桌子里蹦出个人,他也不至于吓昏过去。

      白缘溪给自己做心理建设,对林辞说:“要怎么打开?”

      林辞围着桌子绕了一圈,抓住桌子一处的边缘,猛地一掀,桌子像一个盒子被打开了。但里面的东西让人震惊,是一节节的台阶,通往深不可测的地下。

      林辞打开手机上的手电筒,率先进去了,白缘溪紧跟其下。

      这楼梯又黑又长,刚开始还好,还能看清路,但越到下面越暗,直到伸手不见五指。

      白缘溪一边摸索着一边前行,林辞离他不远,他们刚好以两个台阶的距离往前走着,突然,白缘溪脚绊脚把自己绊了一跤,,直接摔到了林辞的背上,林辞的背很结实,他一摔下去,林辞不动如山,跟没事人一样。

      白缘溪只觉得时间一下子挺住了,他大气都不敢喘,似乎忘记了呼吸。因为他们的姿势很奇怪,林辞在白缘溪下面两个阶梯,白缘溪身体倾斜,腿还在原处,他的双手环抱在林辞的脖子上,胸口紧紧的贴着林辞的背,长发垂落在他的肩上,林辞正好闻到了一股洗发水的香味。

      这个动作持续了好久,白缘溪的脑子处于停机状态,满脸通红,如果此时有一个地洞,白缘溪一定毫不犹豫的钻进去。

      过了一会,林辞对他说:“抱够了没有?”声音平静而沉稳,白缘溪瞬间清醒,推开了他,又退后几步,使自己离他更远。

      林辞回头看了一眼说:“都是男的,你怕什么?手电筒在我这,过来点,别又摔了,站的那么远,摔了我可接不到。”

      白缘溪低下了头,默默的跟了上来。

      他们来到了地下室,眼前场景却令他们震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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