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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3、都让你高完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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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特么充电宝数据线,如果有个这样的男朋友,她几点回家?她直接死外边儿不回家!
但没办法,他流量大,这都不想办法蹭是傻子吗?!所以易定鸽还是忍着接下了充电宝,在小卖铺门口充电!
买了杯热酸梅汤,易定鸽一边往回去的路上走,一边把酸梅汤递给苟盛,“苟老师,您陪着我在外面待了一晚上,怪不好意思,这杯酸梅汤,算我请您的。”
“不用。”苟盛打了个哈欠,刚刚没上厕所,这会儿憋的紧,哪里还有心思喝水,他只想快点回去,“太黑了,我们也该回去了。”
他话音刚落,就听到易定鸽突然笑了。夜半三更,苟盛觉得毛骨悚然,“你笑什么?”
“没什么,”他说太黑了,该回去了,应该是怕她一个女孩子夜里在这时外面走危险。所以她问:“苟老师这是在关心我吧?”
“没有,”苟盛拉紧外套,实话实说,“我是觉得,良家妇男这么晚出门,不太好。”
良、家、妇、男?神特么良家妇男!他是不是纯心跟她作对?易定鸽攥着拳头,敷衍地笑着说:“那这么说苟老师您还真是个好孩子。”
“谢谢夸奖。”苟盛厚着脸皮应下。可能这就是有老婆的感觉吧,易定鸽毕竟是个单身狗,怎么可能体会到他这种已婚妇男的幸福。他看了看时间,已经快十一点了。
不知不觉,他们就已经走到了住处。
易定鸽瞥了眼暗处,花钱请的狗仔还在拍。她故意亲密地拍拍苟盛的胳膊,“苟老师您先上去吧,我回去了,谢谢您的陪伴,我很开心,晚安。”
“晚安晚安。”苟盛敷衍着回了一句。
“等等,”易定鸽走了两步,忽然回过半个身子,“苟老师,明天我们能一起吗?说实话,我还挺期待能在假期看到苟老师呢。”
明天还见?这不离谱吗这?他还要去找老婆!苟盛笑了笑,“假期休息都不够,怎么还会想着出来玩?马上就要拍重头戏了,你剧本都背了吗?嗯?”
背剧本,是个沉重的话题。这就和问小学生作业写了没有一样沉重。
被扎了心的易定鸽:“……”
苟盛回去之后,累的也是精疲力尽。他洗漱了下,突然想起来还没跟花花说晚安,便把手机拿了出来。
一看手机,苟盛震惊了,视频电话没关?!
草!
对面一片漆黑,有稀碎的脚步声。苟盛有些凌乱,“你…你在吗?”
花前没有回答。
“你听我解释,”苟盛慌了,“刚刚那位是我们剧的女二,我们只是工作关系,她喝醉了,我送了送她,别的就什么都没有了。刚刚我也一直都在注意和她保持距离。喂?你别不说话,我知道你在听。”
下一刻,对面传来了阵摩擦衣服的声音,手机亮了起来。露出来的不是花前,是很熟悉的建筑物。苟盛愣了两秒,突然反应了过来,这…这不是他住处前面的楼吗?
苟盛一屁股站起来,心里又惊又喜,“你别动!我下去找你!”
说完,他穿着睡衣夺门而出,跑得比兔子还快。下了楼之后,寒风飕飕直往脖子里灌,苟盛缩了缩脖子,在黑夜里找花前。心里别提有多开心了。
“老板,我在这里。”
苟盛回头看过去,花前穿着件月白棉袄站在角落里,正笑意盈盈地望着他。他的眼睛很温柔,苟盛愣了愣,便迅速走过去,把他往偏僻的地方拉。
这里都是监控,被拍到可就不好了。
牵到老婆的手了!苟盛的手心很热,“你怎么会突然来找我,这要是给人看到……”
他话还没说完,整个人就被花前拽了过去,他人被推在了墙上。啊,他这是…被墙咚了吗?
苟盛的脸发烫,“你这是……干什么?”
“我可以亲老板吗?”
亲…亲他?
啊这!虽然但是,他为什么要用那么认真的神色看着他?不行!万一被监控拍到怎么办?!苟盛摇摇头,心里想着自己应该义正言辞地拒绝!
可话说出口,却是一句,“可…可以。”
啊!苟盛!你清醒一点!怎么能这么没用!苟盛现在只想给自己一巴掌。
可下一刻,花前就吻了上来。他的唇很凉,像盛夏夜凉如水时的一弯弦月。苟盛…还是沦陷了。常言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人都送到嘴边了,这都不上等什么?
苟盛一伸手,条件反射性地推开了花前,推又没有完全推开,他把头埋在他的颈窝里,根本不敢抬头。因为他知道自己的脸现在一定很红。
美色当前,这谁下得了手?!
苟盛!你清醒一点!
花前沉默了下,把他抱进怀里,像顺狗毛一样顺他的头发,有些委屈地说,“老板,我吃醋了。”
“啊?”苟盛茫然地抬头,忽然想起来他指的是易定鸽的事。他再次解释,“我们真的只是同事关系。”
“可老板却说我是卖苹果的。”
“咳咳,”小伙还挺记仇,苟盛纠正:“那什么…你贩卖的都是平安夜的苹果,你是我唯一的卖主。”
花前捧住苟盛的脸,目光暧昧得简直能拉丝,他轻轻挑了下眉,“唯一的?”
苟盛被撩得两腿发软,他不敢看他,“不然呢?”
下一刻,花前牵住苟盛的手,“突然想和老板睡,怎么办?”
“睡…睡什么睡?!”
然而他说完这句话,等再反应过来时,人就已经躺在酒店了。美人在卧,这都不上等什么?苟盛心里的小算盘打的噼里啪啦响。
可等花前洗完澡出来,真的坐到床边儿时,他又立马化身成了国家一级退堂鼓艺术家。这不行,这可是他的漂亮老婆,他怎么能对美人起这么龌龊的心思?!
花前吹完头发,躺进了被窝,很熟练地钻进了他的怀抱。好家伙,主动投怀送抱的老婆。苟盛心花怒放。
可实际上,他却只是把手放在了他的腰间,肢体动作僵硬得很。
花前凑过去,在苟盛锁骨上面啃了一口。一股酥酥痒痒的电流蔓延全身,苟盛瑟缩了下,不过没有退开。
他在等,等老婆贴贴。
但花前啃了他的锁骨一口之后,竟然就没了下文。就这?就这?撩完就跑是吗?
等了一会儿,眼看着花前的呼吸声越来越平稳,苟盛当场疯了,上啊!苟盛!你是不是不行!
大胆点儿!怂什么!苟盛凑过去,在花前额头上落下了一吻。花前睁开眼睛,睡意荡然无存,热切地回应着他的吻。唇齿相交,以下省略晋江不能展开详细描述的文字三万字。
亲是亲了,但到了最关键的那一步,晋江不让写,他们也就没敢干那种不违纪不守法、不守男德的事情。
一觉睡到大天亮,苟盛一醒,发现花花人不见了。旁边桌子上放了早餐,还留了张纸条。
上面写着:期待老板的礼物~
老婆走了,苟盛心里空落落的。他爬起来去洗漱,一照镜子,却顿时傻了眼。
昨天亲的太狠,脖子上有好几处都是那种浅粉色的小印记,这要给人看到,说他不守男德,出去跟人鬼混怎么办?
他找了个毛巾在脖子上围了一圈,心情不是一般的愉悦。哎呀,快乐啊。
老婆亲他了啊。
他走路都恨不得蹦着走。但突然袭来的寒风却又让苟盛一下子回归了现实。
酒店外面都是人,不知是不是他的睡衣搭配毛巾过于潮流,外面的人都在往他这里看。苟盛收起跳跃的姿势,捂着口罩就麻溜地跑了路。
回去呀,带自己准备多时的小礼物去见他的芳心纵火犯呀。
“苟老师。”
刚刚走到门前,苟盛就听到有人喊他。他吓了一跳,因为门口旁边站着个女人,不是易定鸽是谁。他咽了口气,“你来干什么?”
“我来给苟老师送吃的。”易定鸽看了看苟盛身上穿的睡衣,忍不住问:“苟老师您这是…?”
苟盛信口胡诌,“早上出去锻炼了下身体,吃的就不用了,我遛弯的时候顺带吃了饭,现在还不饿。还有什么事吗?”
“这样啊。”易定鸽露出了抹苦涩的笑,“今天圣诞节,大家都出去了,没人跟我一起,我想着苟老师今天应该也没什么安排,不如咱们一起搭个伙?”
搭伙,听到这种话,苟盛本能地觉得不妙,他抓住重点,“没人跟你一起?为什么没人跟你一起?他们孤立你?”
“这……倒没有。”这特么是重点?易定鸽别了下耳边的发卡,露出自己好看的耳朵跟精致的侧脸,“大家都有事诶。”
话都说到这个份儿上了,他要是还听不懂,那完蛋。确定他这样不会单身到老,一辈子都找不到女朋友吗?
“喂?老何,你有事吗?没有?定鸽也没有什么事情,就是玩儿,你觉得怎么样?”
易定鸽:“?”
说着,苟盛挂了电话,问易定鸽,“老何她没事,很欢迎你过去,你要过去吗?”
易定鸽:“……苟老师,您是不是在故意躲我?”
“躲?没有啊。”苟盛有些奇怪,“哪儿有躲的必要。”
他们又不熟。如果是熟人他可能就会毫不犹豫地就拒绝了,现在这样,苟盛自认为自己处理的已经很好了。
“你…当真不懂我的心?”
“心是你的,安在你身上,你让我懂什么?”苟盛扯了扯嘴角,“我怎么觉得你这两天怎么这么奇怪?”
“有…有吗?”
“是啊。”苟盛仔细观察着易定鸽,仔细盘算了下这几天她看到他时的奇怪反应。片刻之后,他恍然大悟,“上次你借我的钱还没还吧!这么殷勤难道是因为不想还钱?我就知道!门儿都没有!”
苟盛偷偷在心里笑了,与其被动,不如化被动为主动,他这波啊,这波叫先发制人。
易定鸽:……绝了。
他突然有些后悔把苟盛选定成炒作目标了,如果时光能再重来一次,她当初一定不会想不开蹭他的热度。
活该他单身。
“几百块钱也是钱,”苟盛挑眉,“所以几时还?”
“我过两天吧,”易定鸽,“过两天再还给老师,最近经纪人管得严,手头有些紧,都饿瘦了好几斤呢。唉,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突然饿了。”
她以为她这样,苟盛但凡有点身为男人的自知之明,都会请她吃个饭什么的。
但苟盛只是大手一挥,难得慷慨大方了一次:“真是难为你了!不过你不用担心,我允许你过两天还了。
“那什么,既然你要去吃饭了,那我就不打扰了!我先走一步!”
易定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