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实习日常（2）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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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刹那！把那个男人娶回来！”
妈妈的声音吓得我差点把手机掉在地上。
“那个男人的脸也太好看了吧——等等、我好像在哪里见过他的照片、他叫什么名字？”
“五条悟……”
“我想起来了，那家伙是五条家的家主，呼，看来娶回来有点困难啊。”妈妈忧伤地叹了口气，“算了，能睡几次也不亏。”
“我才十七岁……”
虽然这种看似挣扎的年纪论也就骗骗家长，真要是能睡到五条悟——
“明年四月你可就成年了，啊、不过那家伙似乎被咒术师界的上层讨厌着，大概是因为又强又叛逆，我记得前一周他保下一个被判处秘密死刑的少年——啧，忘记那条消息在哪封邮件里了。”
我的嘴角微微一抽：“你怎么会知道这种消息？”
“我知道的可多了，等我总结好发到你的邮箱里，咒术界的内幕有趣的都可以出本书了，朋友零零碎碎给我发了好多邮件，你知道妈妈的替身使者朋友特别多对吧——”
“是是是。”我敷衍地应和道。
不过我确实知道妈妈有很多朋友，虽然因为身体原因没太和他们接触过，但我知道那些人都超级厉害，拥有各种各样不同的能力。
“妈妈我呢，已经没有可以用于战斗的力量了，虽然以前也没战斗过啦……”
瞎说什么呢，明明你用波纹锤我爸的时候一拳下去两个房间都要重新糊墙。
“如果这是刹那想做的事的话，妈妈会拿出全部来支持你。”
……诶？
“势力支持啊情报啊钱啊还有咒具什么的，你想要的一切，不要有任何顾虑地告诉我。”只是听着她的声音，我就能想象出她此刻的温柔表情，“因为，这是刹那你第一次做出妈妈‘期待之外’的事，妈妈……非常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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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五条悟有任务不在学校，我被托付给一年级新生们。
眼下我的任务是先学会感受咒力的存在，而一年级的三人中最适合我学习的是身为咒骸、身体里流淌着大量咒力的胖达。于是就有了现在真希和棘在训练场上打架、我和胖达两只熊猫躺在草地上晒太阳的场面。
嗯……真希和我预想中的一样灵活没错，没想到棘的体术也这么厉害。
“嘛，理论上说只要我不解除变身就不会变回来，但蓝条是有限的，一旦消耗光就会变回来，想要再次变身就又要在十米范围内才能发动。”我懒洋洋地眯着眼睛，感觉越发昏昏欲睡，“做熊猫可真幸福啊——”
“是吧是吧！但胖达可不止是熊猫而已，刹那感觉的到吗？”
我摇了摇爪子：“或多或少感到一点违和感，但那是在我使用替身能力变成你之前。你的身体里似乎存在着一个以上的个体，可那之中我只能变成你。”
胖达歪头看我：“为什么？你只能变成有固定形态的东西吗？”
“我也不确定，我才觉醒替身没几天，还没变过多少东西。”我望着天空伸了个懒腰，在做熊猫的时候完全不用考虑自身形象问题，“变成水或者空气这种会流动的东西倒是可行，但如果在那中途一杯水被分成两杯，我的本体是否也会随之变成两半，我不太想尝试。”
“说的也是呢。”
我和胖达同时在草地上滚了一圈。
然后接连发出满足的喟叹：“天气真好啊——”
“阳光真好啊——”
有个不同的声音却突然插|入其中：“是呢，确实是个适合睡觉的好天气呢——”
我和胖达同时向中间回头，才发现不知何时有个人类混进了我们两只熊猫之间，同样是黑白的配色，明亮的发色反射着阳光有些晃到我，我眯起眼去看，眼中便只剩下他泛着珍珠色光泽的诱人嘴唇。
五条悟……我可以亲他吗？
“五条老师，任务已经完成了吗？”胖达问。
我变回原来的模样，起身俯视仍躺在草地上的五条悟，小心翼翼地吞了下口水。
这未免也太折磨我了吧！
“因为我很强嘛，”五条悟转向我的方向，“进展怎么样？稍微感受到一些了吗？”
我舔了舔唇角：“有，虽然只有一点点。”
他的手便落在了我的头上：“今天之内能调动起咒力流动的话，明天带你去出差。”
“一天就要做到那种程度也太为难新人了吧。”结束训练的真希走了过来，身后跟着衣服有些凌乱的棘。
“诶——别这样说啊真希，这样不就显得我是个欺凌实习生的坏心前辈了吗，我可是想维持好自己帅气可靠又温柔暖心的好老师形象的——”
我望着五条悟，小声拆台：“但是校长先生说，五条先生你是托关系进来学校任教的，其实你没有教师资格证。”
“鲑鱼鲑鱼。”
胖达配合地追问：“原来五条老师没有任教资格吗？”
真希双手抱胸：“怎么想也不可能有吧。”
“不过……调动咒力的练习，我会努力的。”头顶光圈闪了闪，我再度变成胖达的样子，“我想和五条先生一起出差。”
虽然感觉以五条悟的瞬移技能，应该不会有在外面留宿的机会，但是能单独和他出差去做任务什么的，想想就觉得超兴奋！
五条悟一本正经地拍拍我的肩：“这么有干劲，前辈很欣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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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果然好难啊。
就像人类很难感知到自己的血液，捕捉自身流淌的咒力本就很不容易，还想调动它自由流动……果然我无缘跟五条悟单独出差吗！
不行，距离今天结束还有七个小时，我得再想想办法……
我找到了棘。
虽然用胖达的身体缓慢加强对咒骸中咒力流动的认识应该是最稳妥的办法，但如果要赶时间，借用棘的身体直接使用“咒言”，对咒力的感知更明显。只要能记住那种感觉，今晚之内掌握咒力流动的方法还有可能。
就像是《全职猎人》中小杰和奇犽开念一样，时间死线就在今晚零点，我没时间从基础开始修炼，我要快狠准地一次性打开精孔——
“木鱼花！”
已经变成棘的我歪了歪头不太明白为什么棘本人这么抗拒，但我现在也不方便说话，只好把问号打在手机里给他看。
他接过我的手机飞快地打起字来。
他说……不会控制咒力就使用咒言可能对喉咙造成伤害？
我点点头表示我知道了，又摇摇头，学着他的说话方式用饭团馅料表示没关系：“大芥！”
“木鱼花！”
“大芥！”
“木鱼花！”
“大芥！”
……我们这样好像两个在争论哪种饭团更好吃的小孩子。
最后棘还是妥协了，不再理我往宿舍的方向跑去，我原本准备练习结束后向他好好道个歉，没想到刚走出没几步他又追了过来，手里拿着一瓶润喉药。
“谢谢——”
话音刚落我就捂住了嘴，一不留神说出馅料以外的话，虽然是并非命令性质的感谢词，但词汇离开喉咙、舌尖、从口中传出的一瞬，我确确实实地感觉到了那种力量。
那就是咒力的感觉。
就是这样的，就这样继续下去的话——
我舔了舔唇瓣，再度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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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下来！”
这句是棘喊出来的，他的咒言远比我的强大，我瞬间便被不知名的力量束缚在原地，而手里被递上那瓶润喉药，隔了几秒我才感觉到身体开始恢复，棘推着我的手让我喝下药，等粘稠的液体完全穿过食道后，我才终于意识到喉咙的刺痛。
“大芥？”棘眨了眨眼。
我解除替身，试着清了清嗓子，才声音嘶哑地回答他：“没事的，谢谢你。”
相比起这点刺痛来，能够确实感受到咒力流动才是我更在意的事。
棘指了指自动贩卖机的方向，我会意地点点头，跟他一起往那边走。
我低头看向自己的手，虽然看不见，但我确实感觉到了有一些特别的力量存在，我能够稍微操纵它们在我的身体里流动，这是我两个小时的练习成果——想到这样就可以和五条悟一起出差，我感动得都要哭出来了！
“真的非常感谢你，棘，无论是陪我训练的事还是拿药给我的事，当然借身体给我的事也是。”
借身体这种说法好像有哪里不太对。
我把两瓶饮料递了一瓶给他，然后小口地慢慢喝起来。
“鲑鱼。”
这次应该是不用客气的意思吧？
“下次请务必让我请你吃饭。”我诚心诚意地说道，“有需要我帮忙的地方也请不要顾虑地告诉我。”
“鲑鱼鲑鱼。”
明明拥有那样强大的力量，棘还真是温柔的人啊。
真希和胖达也是一样，看着他们，总能让我想起国中时低我一年级的那个开朗又可靠的樱发少年，他曾好几次把中暑昏倒的我送去医务室，等到过一段时间我回仙台去看望仗助哥时，顺便回国中去看看他好了。
……喉咙还是有点痛，去找五条悟确认成果的时候尽量少说话。
不太想让他知道我为了练习这种咒术师的基本能力而把自己弄伤了。
比起关心我的伤，我更希望他能夸我一两句。
作者有话说第4章 实习日常（2）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