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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第 39 章 ...
宏朝皇宫大殿之上,苏烈峰坐于皇位之上,一脸坦然都看着皇宫大殿被阎落的阎家军所包围,脸上竟然没有丝毫意外或者慌乱。只是坐在那里,如同看一场好戏般,撑着下巴,玩味的笑着。
最让人觉得诡异的莫过于苏烈峰居然穿着灰色百姓粗布衣物……
“你输了。”阎落一身铠甲,手持金色长枪,威立于大殿之中。
“输了?嗯,我输了。”苏烈峰风轻云淡的一笑,似乎只是输了一场游戏而已,脸上没有丝毫的怨气。
阎落带着铁盔,也不知道他此时是什么表情,只看见他将长枪深深插入了大殿地面,冷声道:“亡国之王,可还有资格坐于皇座?”
阎落声落,瞬间阎家军便包围了王位,将锋利的长枪对准了苏烈峰的咽喉……
苏烈峰不急不慢的站了起来,蔑视的看了一圈拿枪对着他的士兵,向阎落身前款款而至。
“阎落。”苏烈峰站立在阎落身前,此刻的他身着平民装束,却有着不输阎落半分的傲然气质。“大哥,以后……呵呵……”苏烈峰意欲不明的笑了起来。
此刻的苏烈峰,没有了皇权,没有了责任,没有了那一直束缚着自己的皇位,淡淡一笑,也是如沐阳光般温暖。
苏烈峰突然向后退一步,双手环胸,大量着阎落,笑道:“大哥,我一直以为你是父皇的私生子……不过我现在可以肯定,你确实只是父皇的义子。不过……这江山本就该是你的。你想要,我就送你……你又何必付出这么大的代价?我怕你会后悔莫及呢!”苏烈峰话刚落音,一阵狂风突起,风沙模糊了所有人的视线,只是隐约中看见一袭蓝衣飘然而至,空气中隐隐回荡着一个书生般文雅的声音:“傻瓜。”
待众人能够看清事物,那突如其来的大风过后,苏烈峰已经消失在了大殿之上,无处可寻其踪迹。
“将军?”
“算了,传令下去,苏烈峰已经仙逝。”
“遵命!”
宏朝,苏烈家族百年基业,就在此时此刻被外姓所颠覆。
天下百姓汗颜,却也没有太多抱怨,对于阎大将军,他们是打心里佩服和崇拜,一场政变,却与他们没有太多关联,最多是一个个茶余饭后的唠嗑而已……
至此,阎落心愿达成。登高拜庙,毁了苏烈一族的祭坛。改国号落归。
……
“将军人呢?”
“呸呸,是皇上,皇上!”
“对对,皇上人呢?”
“刚才还见他在这儿……”
登基仪式即将开始,而阎落却不见了踪迹。
将军府水牢
“哐当”一声巨响,阎落一脚便踹开了那水牢大门,轻声呼唤道:“球球?”
一室黑暗,只有湿臭和令人窒息的低闷之气,再无其他。
阎落不死心的再次出声呼唤:“球球?朕来接你了……回答朕!”
依旧只有他自己的回声,悬梁三绕。
阎落冲进水牢,借着那个小窗户的光,掀开湿湿的干草,顿时一惊:“来人!来人!混账!”
不肖片刻,整个水牢灯火通明,却再也不见那本该被囚于此的“犯人”——阎球。
只留下那个已经彻底发疯发狂的男人,野兽般的嘶吼声,响彻整个水牢……
……
阎落登基了,虽然登基大典他并没有到现场。
此时的阎落正颓废的坐在御书房里,看着案几上的玉玺,拿在手中把玩,竟然发现不过是块石头而已……
怎么会不见了?阎落不断的问自己。
到底是哪个环节出了差错?
当日在破庙,一见球球跪趴在青岚双腿之间,便方寸大乱,不过当时的他,是想以巴掌拍死那个死女人,居然敢勾引他的球球,真他妈的活得不耐烦了!
不过好在他还有那么一点儿理智,只是抱过了青岚,踹翻了球球,免得他要掐死那女人的时候,顺便也把球球给了解了。也就在那转瞬间,他发现了那个趴在地上,正迅速逃离的水儿……顿时知道这其中必定有所蹊跷。
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阎落的计划已经进入了最后阶段,如若现在就和青岚翻脸,势必牵连到整盘棋局……阎落见球球绝望的低喃“为什么”的时候,他动摇了,他的心如同刀绞一般难受,他恨不得当场就将那可人儿抱在怀里轻轻抚慰,告诉他,不用害怕,一切有他做主!
可是阎落最后还是选择了无视。
他无视球球的绝望,无视自己的心痛,无视球球的疑问,无视自己感情……他抱着公主离开了破庙,做戏做全套的将球球收押到了水牢……
当阎管家向他求情的时候,阎落差一点儿要心软,才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将阎管家给踹了出去。他不能听,只要一想到那小人儿正在受那种委屈,他就会莫名的产生一种放弃最初信念的冲动……放弃报仇,放弃皇位,放弃天下,只和他相守一辈子……
阎落手里把玩着那块刻龙雕凤的玉玺,一个才被赶制出来的,象征着他阎落天下的玉玺……可是这又怎么样呢?阎落望着这个玉玺发呆,这也是他生平第一次对着某件物品发呆。
纯粹的发呆,什么都不想,不看,不听,只是这么看着,也似乎没有看着,只是眼睛找了个落脚点儿而已。
脑袋空空的,但又是满满的。
回忆到了小时候,仿佛听见了全身赤裸的父亲抱着他悲哀的叹息声,一群苏烈姓氏的皇族人对他们父子的咒骂声,皇后无情的奚落声……
阎落其实很苦……他几乎没有所谓的童年。
打从他记事开始,便只有被咒骂,被鞭打,被欺辱的记忆。或许从那个时候开始,他便想要那个摆在皇帝御书房内的“小石块”,人们称它为权利至高的象征,玉玺。
可是现在呢?他拿到了这块象征至高权利的“小石块”,他却感觉不到成功的喜悦,感觉不到那权力多带来的激动……他只是觉得孤单,无尽的孤单……
……
“驭——”叶哒风尘仆仆的拉紧缰绳。
“陛下?”
“那前面是什么?”叶哒微眯双眼,奈何黄沙总能扰乱他的视线,让他看得不是十分清晰。
“……”他们的眼力可没有陛下的好,自然更是看不清楚。
“继续赶路!”叶哒也不再说什么,继续策马奔腾。
第一次,叶哒迟到了。所以失去了他唯一的至亲姐姐……让他的姐姐误会了他,以为他不接受她,而隐遁与山林之中……
而这一次,叶哒绝不会迟到。他一定要在他唯一的侄儿离开那个用感情囚禁他牢笼的瞬间,将他抱在怀里……他要告诉他,欢迎回家……
……
“舅舅?”球球眼巴巴的用小手指戳戳叶哒的衣袖……他已经就这么傻傻的盯着他,盯了半个时辰了……话说这站着多累人啊……
“啊?……”叶哒难以置信,站在他眼前,对着他微笑的小人儿真的存在……
叶哒原本以为自己要赶到中原才能“救出”自己的小侄儿,结果还没有完全出大漠,便在大漠与中原的临城大门口,看见了那个坐在一块大石头上,正无聊的踢着小脚的球球!
“嘿嘿,舅舅傻了!”球球总结性的发言,还在叶哒的面前晃晃小手,这才完全将叶哒从震惊中彻底唤醒。
只见叶哒一把圈住球球,将他紧紧的抱在怀里,轻轻的说出了那句很多年前,他就本该对他姐姐说的那句话:“欢迎回家……”
。。。。。。。。。。
阎飞见阎岁背着一堆干柴,还把自己的朝服弄得个破破烂烂的,活像一个穷要饭的。只见他就这么衣冠不整的朝皇宫方向走去,连忙拉住他,问道:“你这是干什么去?”
“你没看见?我这很明显的意图啊。”阎岁倒是很吃惊的瞪着阎飞。一副你应该知道的表情。
“砰”阎飞直接顺手就是一下打在了阎岁的大脑门上,双手叉腰,俨然一副管家婆的姿态大吼道:“给我说清楚——”喷了阎飞一脸的唾沫……
阎岁抹了抹脸上的唾沫道:“哦……我去负荆请罪的……”
“为什么?”
“因为是我把球球给放走了……”
“……”
“……”
“你怎么不去死——死——”阎飞实在受不了,彻底爆发了。指着阎岁的鼻子就破口大骂。
阎岁摸摸鼻子,委屈道:“……别骂了……我这不就是去送“死”的么?”
“……”阎飞无语。
“飞飞,呃……以后你不要那么抠门,免得得罪小人……我的那个旧衣柜的底层的小盒子内有一双破鞋里面的鞋垫下有几张银票,还有我那个枕头下面有个暗格里面有个小盒子里面有几个金元宝……你都拿去吧,以后我不能再照顾你了……其实你也不需要谁照顾,你那么强……”阎岁是越说越动情越说越伤感。
“啊哈,你上周在老子那里吃饭,问你要钱,你说没钱!原来都藏这些地方了啊!”阎飞一手从阎岁背上抽出一根木柴,“敢欺骗我!现在就要你见阎王!”说完就是追着那阎岁满大街跑……
本是一场伤感的别离,结果被这活宝搞得鸡飞狗跳,真是死有余辜。
……
落归国御书房
“罪臣阎岁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阎岁一脸视死如归的背着一捆木柴,身上穿的是那本来就已经破破烂烂,后又被阎飞“打”击后更破破烂烂的官服。
阎落手扶额角,摇摇头道:“起来吧,你这是做什么?”在阎落看来,这就是一个耍猴的。
“罪臣这是负荆请罪……”阎岁心里很是疑惑,为什么每个人都问他这是在做什么……这不很明显是负荆请罪吗?
“那你犯了什么罪?”阎落无奈的手撑着额头,他这个“心腹”真是让人头疼的活宝。
“罪臣就是将球球放走的罪魁祸首……”阎岁是越说越小声,越说越没有了底气。因为阎落已经一脸黑色站了他的面前……
只见阎落黑着脸,一把抓起了阎岁那破碎不堪的衣领大喝道:“你再说一遍!”
反正横也是死,竖也是死,阎岁也想开了,道:“球球是罪臣放走的……”
“为什么!!”
“一时手痒……”
“……”阎落也一屁股坐了下来,很是无力的问道:“手痒?”
“如果罪臣不手痒,估计当时就是球球死了……所以罪臣想,反正阎王是要收一条命,我的他的都一样,干脆就用我的吧……好歹我去,还比他去多活了些年生。”阎岁这还真是一语双关。
阎落听后是更加无力……总结性的来了一句:“你脖子也很痒。”
“……罪臣能不能挠挠脖子……不让它移位……”阎岁见阎落似乎没有自己想象中的那么大的火气,于是试探性的一问。
“好……好,只挠挠……”阎落咬牙切齿。
……
御花园
“救命啊——”阎岁在御花园内一路狂奔,可惜所有的通道都堵满了拿着长枪的侍卫,不准他出去。
“喵喵~~~”一阵阵的猫叫声在御花园里面响起。
没错,阎落就是下令将阎岁关在御花园陪五十七只小猫儿玩躲猫猫……而阎岁就是那种天生怕猫的主……而猫儿们又似乎是天生就喜欢阎岁这种单细胞生物,一见到他就扑上去,玩挠人运动……
“啊啊啊——让我死吧!”
本是鸟语花香的御花园,如今却是一脸混乱。
阎岁寝室
“哼哼!敢用死来骗老子的同情!今儿不给来个“三光政策”,你是不知道老子的厉害!”
阎飞在阎岁的寝室一阵翻箱倒柜,誓言要将所有钱财没收干净,还要打上个欠条:赔偿阎飞精神损失费##银两。如不按时奉还,为奴十年,任劳任怨……
所以,这次阎岁的小命儿是意外的没有丢掉……但是事后他顶着一身猫爪子印跪在苍天下,满脸泪痕悲切问道:“为什么不让我死啊啊啊啊!”声音悲凉通透,响彻万里……
……
“汪汪——”点点红从窗台边上跳了进来,看见阎落无神的盯着自家那个将自己抛弃的“无情小主子”的画像发呆,于是随口叫叫,唤起他的注意。
阎落斜视了它一眼,继续对着画像叹气……
自从球球离开,阎落登基已经过了有两年的时间。
这两年来,落归国的百姓只知道他们有了一为勤政爱民的好皇帝,每天忙于江山社稷而疏忽了皇位传承和皇帝应有的后宫佳丽。
落归国的皇帝没有一个妃子或者侍妾,只有一个深居简出的皇后。而这皇后身子微恙,以至于两年来都没有给皇帝诞下一子半女,实属落归国的一大不幸中的憾事。
而在这段时间里,阎落的心情已经从最初的爆跳如雷到现在的心如止水。阎落不是没有派人去寻找,只是每当派出去的人回来都是领罪的时候,阎落已经从生气愤怒到最后的无奈。
现在的阎落也终于知道了,这世间,并不是一切都掌握在他的手中,还有很多他想要紧紧抓住却无法拥有的存在……或许曾经拥有过,当时的他选择了无视……
这阎岁也不知道是真傻还是假傻。他没有选在阎落爆跳如雷的时候站出来领罪,却选择在这个时候,阎落的心已经如同猫爪一样难耐却可以忍耐的时候跳出来认罪,还搞了那么个排场……真是弄的阎落哭笑不得恨不得一脚踹死他,却又舍不得这么个“活宝”……
也因为他这么跳出来,让本来已经心灰意冷的阎落重新品尝了一下撕心裂肺的感觉。那种痛,就像是有人用一把很小很小的刀子,就那么一点点一点点的割着他的心肺,痛得是撕心裂肺,却哭都哭不出来,想要麻木,却又能清晰感觉到那心肺一块块掉下来的痛意……阎落无法承受这种说不清又道不明的感觉,只知道痛,很痛。
……
“呜呜……”点点红似乎也感受到了这个“阎坏人”的哀伤,也盯着那画像“呜呜”低鸣。仿佛是告诉阎落,并不是只有他一个人被抛弃了而已……
阎落伸手很点点红顺顺毛,喃喃自语道:“球球,你这个宠物就快把朕吃穷了……你还是快回来把它领走吧……”阎落说着无视点点红的怒视,缓了缓,继续道:“把朕也领养了,可好?”
一副苏烈峰留下的球球如精灵般的画像,被阎落如同珍宝般收藏了起来……而那画像上面,斑斑的水渍,已经将那水墨冲淡……原来,一个国家的皇帝,强悍如鬼魅的男人,想要哭泣,也并不是那么的困难。
……
蛮夷
“归途王子?”一蛮夷侍女端着个水果盘子,看着蹲在地上的小王子,一脸疑惑。怎么她家小王子就喜欢在沙地上面画图呢……
归途小王子手指着沙地上自己的大作,一脸兴奋的问侍女:“呃……茉莉,你看我的小宠物漂亮么?”
“……很威武……”茉莉实在不知道应该怎么来形容那个张牙舞爪的怪兽……这怎么也和可爱靠不上边儿。
“我告诉你哦……”归途的话还没有说完,便被一个男子的声音打断,“它很小很可爱,一身雪白,只有四个小爪子是红色的,还会学鸭子叫,对吧!”叶哒含笑打断了归途的话。
“舅舅!”归途小王子一股脑儿就抱着他舅舅的腰,像条小狗般用鼻子在他舅舅身上嗅嗅。
“都下去吧。”叶哒一挥手,侍卫宫女们都退下。
“宝宝又在画你家的小宠物?”宝宝是叶哒对归途小王子的昵称。
“嗯嗯,你看,今天我画的是点点红咬人时候的样子!可爱吧!”归途小王子连忙拉他舅舅来看他的新作。
叶哒摸摸归途的小脑袋,“宝宝想回中原了?”
归途小王子一听,连忙摇头,委屈道:“舅舅不要宝宝了……”
“他还在找你,似乎没有放弃的意思……”叶哒答非所问。
“那又如何?”归途小王子脸一沉,一改刚才“楚楚可怜”的样子,一双本是清澈见底的眸子变得扑朔迷离。
“如果一切都只是误会……”叶哒试探。
“不可能……永远都不再有可能……”归途小王子说得决裂。
是的,在归途也就是球球的心中,对于那个伤他至深的男人,已经没有任何可能。逝去的就逝去,他现在过得挺好……
……
落归国五年,在落归国现任皇帝阎落和蛮夷族头人叶哒的共同努力下,两国争锋相对的局势得到改善。同年,落归国皇帝应邀前往蛮夷。
“舅舅,你为什么要邀请那个大坏人啊!!”归途得到消息后便找到叶哒,焦急的拉着他的袖子,一阵乱磨蹭。
叶哒笑笑道:“宝宝一听到他的名字就这么激动?”
归途一阵脸红,不服气道:“谁,谁说的!本王子才不要见他!”
叶哒摸摸这个闹别扭的侄儿,“其实只是一个正常的政治交流。宝宝要是不想看见某人,大可以不出来啊!”
“哼哼!”归途小王子哼哼两声,便气呼呼的跑开了。
叶哒笑笑看着归途跑远,低喃到:“够了……时间够久了……我要让你完整的活着……而不是这样……”
……
每天,我们的归途小王子都很快乐。他会逗弄陛下养的小鸟儿,会在沙地上画乱七八糟的动物,会和侍卫宫女开玩笑……尽管他自己并不觉得是在开玩笑,总是很认真的说着让下人们爆笑的“冷笑话”。这样的归途小王子,或者称呼他为球球,不管怎样,在外人眼里他都过得很开心很充实。
然而叶哒却知道他并不快乐……他那抹去的沙画中,经常会有一个男人的背影。他独自一人在寝宫时,经常对着窗户发呆,面朝的方向,便是中原,那个男人所在的方向。他经常半夜被噩梦惊醒,嘴里念叨的是那个男人的名字……
五年了,叶哒知道球球是忘不掉那个伤害他的男人。与其这样拖拖拉拉郁闷下去,还不如快刀斩乱麻。
作为球球至亲的人,也到能做的也只有这么多……剩下的就看他们两人的缘分了……
……
阎落出访蛮夷,本是一件促进两族人民交流的好事。
可是阎落的身份,让蛮夷很多过激的百姓感到不安。于是阎落被蛮夷部分民众攻击,从那在华丽的马车上摔了下来……
……
“归途王子,你怎么不进去啊?”球球在叶哒寝室门口探头探脑。
“呃……”球球没有回答,继续往里面瞄。
“进来吧,都在门外站了大本个时辰了。你不累,本王都等着累!”叶哒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
“舅舅……”球球嘟嚷着进去。
进去后,球球便见叶哒正在擦拭他的战袍。于是问道:“舅舅这是干什么啊?”
“哎,这落归国的皇帝在我蛮夷疆土上出事……这场战争看来是免不了咯!”叶哒说得很是轻巧。却被球球一把抓住,慌张的问道:“他,他……”
“哎,他正住在彤云阁……恐怕是……”叶哒的话还没有落音,球球便慌慌张张冲了出去,像彤云阁狂奔而去。
叶哒停下擦拭的手,无奈的笑道:“中原人常说儿大不中留,看来侄儿也是留不住啊……”
……
“咦,怎么一个人也没有?”冲到彤云阁的球球环顾一周后,发现,原本热闹的彤云阁现在一个侍女都没有。难道是舅舅想故意整治阎落,所以……
球球被自己的想法吓坏了,慌忙的四处寻找,却听见有什么动静在里屋,他推开门一看,便看见阎落趴在地上,用手撑起身体,在向外面爬……
球球哭了,看到阎落就这么趴在地上……他的心,在那一刻醒了,痛醒了……试想一个叱咤风云的男人,就这么用手向你的方向爬过来……球球还能说什么呢……
“球球……”阎落饱含深情的看着球球,“我这次来,就是来接你的……不过现在这个样子……你还是不要跟我走了……只是麻烦你帮我扶出去……他们把我带来的人都轰走了……我……”说完阎落意有所指的看了一下自己软瘫的腿,“我这辈子算是完了……”
“不!”球球一下子扑到了阎落的怀里……不用惊讶为什么阎落会在这个时候展开双臂,一副早就准备好接住球球的样子……反正已经激动且又悲凉万分的球球是不会提出异议的。
“我,我会照顾你一辈子!”球球坚定的发誓。
“……我不用你可怜……你还是走吧。”
“不!我不是可怜你……我,我……反正我打死就是不走!你又能怎么样!”球球憋屈得慌,这几年学的蛮劲儿也使上了,就是不松手。这还是他第一次对阎落使性子呢。
“那……你可不能反悔哦……我受不了的……”阎落埋着头,语调有点儿数不出来的落寞。
“嗯!绝不反悔!”球球这话儿刚落,眼前便一阵黑,失去了意识。
……
“他同意了,朕要带他走。”
“如果你再把他弄丢了……本王会把他藏到一个你永远也找不到的地方。”
“没有下一次,永远没有。”
……
球球这是第三次被马车颠簸而醒来。
“醒了?”阎落用手轻轻抚摸着球球的脸颊。
“嗯……”才醒来的球球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是隐隐约约觉得不对劲儿。“你,你是怎么出来的啊?”球球想到阎落的脚的残疾了,难道他是爬出来的?
“呵呵,球球,我的至宝!你永远是那么的可爱!”阎落大笑。
还蒙头蒙闹的球球,一脸茫然的看着阎落……释怀的笑了。
咳咳,这个就完结鸟!估计很多亲都是看过鸟滴!留个爪吧~╭(╯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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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第 39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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