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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第 1 章 ...
生而为人,自卑且懦弱。
生而为鬼,放纵且享乐。
生而为神,谨慎且精细。
我们终归是一介庸人。
生活于飞屑,享乐于泡沫,悲也!
挣扎于炼狱,沦陷于情圄,幸也!
上帝在嘲讽,小鬼在勾引,幸也!
天使哭泣,主神忧伤。
何为幸?
何为悲?
不过无感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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