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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北堂念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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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是怎么样残酷的存在,在那些年少的时间里我以深刻的知晓,这一生前大半的时间里
我无时不刻的不是在体验这种边缘状态的痛苦,就好像是深陷在湿地沼泽的动物,迷茫的挣扎
着却越来越深刻的陷入,几乎已经在看不到任何的光明。
骊城的空气中飘扬的是冷的腐败的因子病毒样的附着在每一件东西的表面,怎么也挣扎不
开的束缚,原罪的魔族与被神遗弃的那些罪民,所拥有的只是狂热的战争的欲望,和永无休止
的梦魇!
我出生在天之彼方的乱世之中,耳濡目染的是这个狂热的城市对帝都擎山的憎恨,那个踩
着千万人尸骨的年轻帝王成就了天之彼方新的辉煌,同时带给魔都的确是更无休止的杀戮和更
深刻的梦魇。
那些年的生存是多么卑微的存在了?就如同蝼蚁般苟活于世... ...
很多少年的回忆都是枉然的,几乎不愿意再去想起,只是依稀记得有那样一个女子站在骊
城的黑暗中微微冷笑说:“少年,想要随心所欲的活着吗?”
很多年后的记忆中很多东西都已模糊不清,唯有【活着】两个字无比清晰的印刻在那时年
少的生命中,把世间一切的卑微都融化的通透。
那个女子高傲的微笑在停留在那七年的时间中,然后消失不见。那样的惊才绝艳竟如同惊
鸿一瞥的绝境再没有了任何可以追寻的痕迹,那个女子是不是来自遥远的神的国度呢?心底有
些声音是不屑于这种想法的,那个女子的骄傲应是踏破整个三界都不曾有过的高度,那样深刻
对神的不屑也许就是源于对那个女子的敬仰,继承与那个女子身上的高傲,即使是神也是没有
办法无视的存在。
很多年前那个女子告诉我说:“这个世界的规律是【适者生存】”。很多年后,我站在魔都
百万大军的前方告诉我的子民:“我们要成为活下去的人。”
不论是怎么样的血流成河,都已经麻木的存在于昨日的脑海中了,那些过往的生命都已消
逝的没有了任何的影踪,在与擎山的帝王释的交手中是有很多属于高手的享受的,不同于那些
史说样的虚伪,我相信同样从卑微到上位者的帝王所拥有的力量。
那样的交锋时让人感觉的到血液在流淌的乐趣的,很多年的沉寂在那十年的交锋中吧那些
过往的寂寞洗刷的荡然无存,帝释是个很不错的对手。
很多年前那个女人说:“魔始终是魔,不论造就过多么伟大的史诗最终还是会被毁灭!”原
因是心底始终得不到解脱的阴暗和卑微。
我始终还是成为了帝释的手下败将,即使是已经触碰到了擎山的山脚,却还是败的一塌糊
涂。
帝都的王城并非奢华的不可一世,那样古朴的风华是怎样模仿都来不了的辉煌,那样嘎达
且沧桑的美丽建筑,矗立在謦山的巅峰让人恍惚的向往,但是依旧遥远的可怕。
帝释说:“你是可怕的对手,但是值得尊敬。”
白塔年轻的司命带着巨大的《圣言》站在我的对面说:“即使是死去还是会在重生归来的
你也许并不适合死去,那么离开吧!”那些鲜红的咒语迷蒙了双眼。司命说:“魔主,开启寂灭
之渊吧!帝释承诺你的百万魔军可以丝毫无损的回去骊城。”
这是很深刻的诱惑啊!
那么就放弃那些无谓的抵抗吧!只要离开就可以保有那些人的存在,我的那些同样卑微的
子民,如果没有了魔主那么就会有开始新的沉沦,直到另一个人的出现在带来希望和浩劫并存
的辉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