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见于少一》一只小小的冰雹

13、独一无二的宠爱

　　“程轻轻。”纪渑西喊她。

　　“嗯？”

　　她总算对他有所回应，和以前不同的是没有那么多讨厌。

　　关于纪渑西，莫晓依对她提起过。她告诉程轻轻，其实当初她是看好于少一和她的。没想到最后只是别人的一场赌注而已。纪渑西对程轻轻的关心，她看在眼里。所以才会去帮他。

　　程轻轻心里五味杂陈，她不喜欢在感情里掺杂太多的纠葛，于少一犯了她的禁忌。她说不出自己对他的感觉。数学天才的光环笼罩着他。她一时有些恍惚。

　　一切顺其自然吧，她这样想。耳边突然想起刘德华的那首歌；如果一切都是天意，一切都是命运····

　　而纪渑西一如既往的，他仍会在她值日时为她擦黑板，扫地，倒垃圾。会在她进教室前，默默的擦好桌子板凳。会帮她整理好自己杂乱无章的桌子。会在早饭，递给她包热牛奶。她不知道该如何拒绝他的好意。他为她改变了许多。在她眼里一些微不足道的小事情，他都愿意去做。程轻轻有些许感动。

　　意料之中的，纪渑西某天向她表明了心意。没有拒绝也没有答应。她不知道，感动获取来的感情会坚持多久。而他没有逼她。只是让她给彼此一个机会。程轻轻抿了抿嘴。最后，她在纸条上这样写道:年级前五吧，如果你考到年级前五。我就答应给你这个机会。

　　纪渑西回复她:那一言为定。

　　纪渑西的成绩本就不差，一直稳坐年级前十。年级前五对他来说，应该不算什么难事。程轻轻只是想让他把心思都放在学习上。

　　纪渑西并没有因此而少了对她的关注。他会为程轻轻将难解的数学题一一做了分析。他为她补习令她头疼的物理数学。甚至为了她有更多的时间学习不擅长的科目。而包揽了她的政治作业，语文作业。他模仿她的字体。她们的字越来越像。像到时隔多年，当程轻轻打开这些字条。一时竟有些难以分辨。

　　纪渑西和程轻轻走的越来越近。却终究没有走进她的心里。她不喜欢他，也不讨厌。她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平衡与他之间的关系。只能任其发展。

　　这就是所谓的暧昧吧。程轻轻不知道该如何解释这种关系。她最终还是会给纪渑西与她一个机会吧。

　　谁曾料到，机会没有率先等到，程轻轻的初吻没了。

　　下午自习后，程轻轻帮化学老师拿车子钥匙。半天打不开门，结果碰到纪渑西，她尴尬的看着他走来帮她打开了门。埋头找车子钥匙的刹那，落日的余晖洒在女孩安静的脸庞，纪渑西望着眼前的程轻轻，青春的悸动让他一时情难自已，猝不及防，他吻上了她的唇。程轻轻一时不知所措，她的脸上涨起了一层红晕，甚至蔓延到身后颈间。一句“你----"还未来的及说出口便风也似的逃离了案发现场。纪渑西这才反应到自己失态，甚至还未来的及解释。望着女孩跑远的背影。有些懊恼。她不会再理他了吧？

　　程轻轻努力压制住自己的情绪，调整好状态将钥匙拿给化学老师。转而回到教室里。纪渑西还没有来。

　　他去干嘛了？程轻轻一时想不起来责怪他。等了好久，他才缓缓的朝她走来。“对不起”他嗫嚅道。小心翼翼的。他甚至不敢抬头去看她。

　　在程轻轻眼里，他从来都不是这样的纪渑西。他害怕她一时不会再去理睬他。他也害怕她怨他。他有时候捉摸不透程轻轻的心思。他只祈祷她可以原谅他。

　　程轻轻没有说话。迎接他的是沉默。一时之间他觉得教室里的喧闹声都变得静悄悄。他害怕这样的沉默。

　　程轻轻根本不知道该说什么。这是她的初吻。虽然她对这些看的并不是很重。可是，他怎么能突然就……她不敢去想之前的场面，一想起来，她的心跳还在加速。难道她要说“没关系？”

　　纪渑西觉得他应该写些什么，于是递过字条 “今天的事情，真的很抱歉。我有些冲动，吓到你了。”

　　“你确实太过冲动，但这件事我希望以后都不会再发生”程轻轻想了想回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