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第 19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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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马斯】早便料到这种事:
【玛莎】的情绪过于不可控，全部的意志维系于对于布鲁斯的感情，而她的感知又过于的敏锐，在她和自己落地于这个世界的韦恩庄园的那一刻，她便已经察觉到了布鲁斯的存在。
即使她当时甚至没有完全清醒，那种感觉也已经深埋于她的潜意识，只等她又一次睁开眼后，对着周围的所有再一次大闹一场。
而布鲁斯看起来绝不会允许这种事的发生，无论是作为【玛莎】的儿子，还是他如自己所猜测的那样，成为了和自己相似的制裁罪恶的人
——他都不会允许。
更何况，现在的情况看起来也不容乐观。
所以【托马斯】打算开口，他打算和布鲁斯谈谈:
“布——”鲁斯
“我们可以谈谈，但需要换个地方。”
布鲁斯并未让【托马斯】说完那个单词，他直接打断了【托马斯】的话。
“跟我来。”
他面对【托马斯】若有所悟的眼神，轻轻抱起【玛莎】朝着总控室走去。
因为他知道【托马斯】清楚自己这么做的原因，也知道他意识到了些什么，关于这个世界。
但这里不合适。
无论是他和自己的情绪，还是地点。
——都不适合。
而蝙蝠侠只能保持警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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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控室内
“和我谈谈你们的世界的情况，我需要了解一些你们来到这个世界之前的一些事。”
布鲁斯小心的将【玛莎】放在自己在总控室准备的卧室里，拿起束缚带牢牢的将她捆缚在床上的同时，头也不回的说出了这句话。
“我们世界的情况不一定对此有什么帮助，但如果说是来这个世界之前——”
【托马斯】沉默地注视着布鲁斯的动作，听到他的话略带迟疑地看了他一眼。
“那么我需要见到一个人。”
却还是选择了这么个回答。
“谁?”
布鲁斯最后检查了一次束缚带的情况，确定了它没有过于的阻碍头部的活动，也不会导致血液流通不畅，便站直身，冷静地看向了【托马斯】。
“巴里.艾伦。”
【托马斯】面色沉凝地吐出了这个名字。
“好。”
布鲁斯没有问为什么，只是对着【托马斯】点点头，低下头对着手里的联络器打了几行字。
“你不问?”
【托马斯】本以为对方会产生什么怀疑，或者直接和自己打上一场，逼着自己吐出他想知道的情报。
——因为如果是他，他会这么做。
“那没什么必要。”
可布鲁斯只是淡淡的看了他一眼，便率先走出了卧室，前往外间灯火通明的会议厅，直接坐在了总控室的监控屏旁边的主座上，背对着【托马斯】，似乎不带一丝警惕。
“我以为你会想知道，正如我一样。”
【托马斯】皱了皱眉，小心掩上了这间卧室的门，步伐放轻地跟了上去。
“你们迟早会回去。”
布鲁斯却只是转过椅子，语气镇静地对着【托马斯】说出了这么句话。
所以你便压住好奇心不再多问?我可不记得你什么时候这么乖巧了，布鲁斯.韦恩！
【托马斯】有一瞬间感到心头火起，为这久违的被倔强的儿子给气得脑子发热的现状。
“那可未必。”
但他到底还记着一点自己的目的，还有说不定下一秒就要“过门而入”的某个人。
“我现在对你的情况更有兴趣，布鲁斯。”
他只是略带生硬地刺了他一句，便大跨步地走到了离布鲁斯最远的一张椅子坐了下去。
“……”
布鲁斯静默了一瞬，还是没管这明显像是在赌气的话，看向了门口已经到达的巴里。
“嗨，布鲁斯。”
才跑出基地就又半路赶回来的巴里迟疑地朝着看向他的布鲁斯挥了挥手。
“或许我来得不是时候?”
他有些尴尬地看了看用着猩红的目镜凝视着他的【托马斯】，不带一丝挣扎地往后挪了两步。
“进来，巴里。”
“还不快进来，小子。”
但布鲁斯和【托马斯】显然都对他的“蝙蝠侠的凝视ptsd”没什么看法，不约而同的对着他拖拖拉拉的动作表达了不同程度的嫌弃。
“……”
接着他们互相对视了一眼，却谁都没有先开口。
“所以，布鲁斯你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最后打破这略有些凝重的气氛的还是巴里。
“和这位——这位蝙蝠侠先生有关?”
他摸着头有些不解地看了看布鲁斯，又悄摸摸地瞅了眼【托马斯】，看起来对他接下来要面对怎样的天降巨锅还并不清楚。
“小子——巴里.艾伦，事实上，我也有个问题想问你，我的要求你达成了吗？”
而【托马斯】收到了布鲁斯的眼神示意后，直接用那个合成的电子音语气不善的问了这么句话。
“什么要求？”
巴里看着布鲁斯瞬间便投注到自己身上的审视眼神，只觉得自己十分的冤。他敢保证他是第一次见到面前的这位先生，以及他的战甲。在此之前，他并没有与他有过甚至一次的偶遇，更别说是答应他什么要求。
“我和您绝对是第一次见，先生。”
他满头雾水地对上了布鲁斯仍是若有所思的脸，选择先找个位置坐下来缓缓。
“或许是您认错了人?”
他向后仰了仰伸了个懒腰，挑了个离【托马斯】最远的椅子坐下，语气真诚地建议他重新想想。
“我很难相信你说的话。”
【托马斯】只是不紧不慢地看了他一眼，神色镇定的一如往常。
“毕竟我会来到这个世界就有你的一部分原因，巴里.艾伦。”
他顶着布鲁斯转过来看向他的钢蓝色双眼，没什么犹豫地便给出了这么一个算不上假话的答案。
他确实是因为巴里.艾伦的神速力付出了一切:联合了所有能联合的人只为了看到自己所想得到的儿子存活的世界，即便是付出自己的生命。
但现在的情况和巴里.艾伦所描述的完全不一致，世界似乎仍被战乱所苦，他就是从那种一团乱的破烂里滚出来的，他清楚是什么原因；他的儿子并不是为了自己心中的理想而战斗至今，哥谭甚至已经算得上是完全损毁，布鲁斯看起来只是为了一个无望的结果而苦苦挣扎，和他一样。
这让他怎么可能放得下心，就那么和【玛莎】回到自己的那个糟糕的世界，而把布鲁斯放这里不管?
他怎么可能会因为那么个乱七八糟一点都不值得期待的破烂，而放弃他好不容易重新得到的珍宝?
“你答应过我，会达成我的愿望，而我为此给你提供相应的帮助。”
你答应我会帮我让布鲁斯重返人间，所以我为此付出一切而在所不惜。
“但是显然，你没有成功，所以我来到了这里。”
只不过你完成的显然不够好，所以老天都看不过去，让我来找你讨债。
“在我见到你之前，我有想过是不是其他的原因。”
我当然清楚这不是因为你的缘故，你和那小子看一眼就知道不是一个人。
“可是在我的记忆中，我在来到这个世界之前见到的最后一个人就是你，或者说是另一个世界的你。”
但是很可惜，小子，我不是一个好人。
“我认为，如果我想要回去，很可能需要你的帮助。”
为了布鲁斯，我可以不择手段。
“所以我再一次请求你，巴里.艾伦。”
即使是和【玛莎】再死一次，以及赔上这个也不怎么好的世界。
“请帮助我达成我的愿望。”
请让我的儿子，我的布鲁斯再一次一家团聚。
作者有话说
第19章 第 19 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