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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五月之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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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个大而残破的世界观下,无论如何我都强烈地急须“将灵魂与□□活活撕裂”般的扯下这个烂摊子。由一段与过去分开的一百天衍生出的那个陌生人,她的声音从空想变为真实,她的形象开始愈来愈清晰,以致于在最终消失的那一页,我都不爱相信她曾来过。有此,锈迹斑斑的大脑开始不再运转。
“只有咒语可以解除咒语。”
“只有秘密可以交换秘密。”
“只有谜可以到达另一个谜。”
很对不起的是,那段解除你的咒语,我真的怎么也找不到。
非秘密永远换不到秘密,或者说,我们的秘密还没有机会交换,以评估这一切是否真的值得。
她和我,都是迷。
从我到她,从她到我,如果一方没有放在心上,则不存在什么迷或不迷。
总之我心中有恨,在遇到她之前。
若果没有爱当然也不会有恨,总该说一开始非爱不可,凭甚么非爱不可?人是多么的贱啊——高度集成的感情表白——莫名其妙的爱的死去活来。
我爱你。
——当然那只是个口号,我被训练的可以随时随地地,脱口而出。
声情并茂,不负责任。
后来,
我真的想称赞她是那样的美丽,可是现在不行。
所以我说我百无聊赖,而她的美丽与我貌似无关。
虚伪的哀愁混浊着青涩的瓣蕊,让它慢慢残败,却没有凋零的美感。
我瞧着那盆纪念,所谓幸福的第四叶
我笑着说,
你看你那么爱偷取别人的养分,再无辜的落下颓瓣,多美。
所以我承认我真的是百无聊赖,在这里。
当然她也正美丽着,不同的美丽着,在现在,在什么地方?
我想她了,可她是谁?是个什么样的人?
但疑问并不长久,我觉得。
当然我想她也一样,应有女人的直觉,不是吗?
我觉得她的直觉会这么觉得,
这一切并不会长久。
两条线的相交,需要一个契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