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2、Back Home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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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军总部……战国元帅板着一张苦瓜脸在桌子面前走来走去，卡普打了个哈欠，像驱蚊子似的说：“战国你没事在这里一直晃悠什么啊？”
战国刚好有气没地发，好不容易出气筒自己找上门来，战国大吼道：“还不是又因为你那两个孙子！”
“哦。”卡普讨打地应了一声：“不愧是我孙子……”
“你那乖孙子路飞在司法岛把要犯尼可·罗宾劫走了，还灭了CP9，你另外那个宝贝孙子和香克斯会合了。”
卡普挖了挖耳朵：“司法岛那事我知道，一会去看看……至于艾斯那家伙……不是听说他不在新世界吗？前些阵子还跑到海军的支部那里吃了一顿霸王餐……”
战国耸着头上的鸽子，一拍桌：“你好意思说……海军的颜面都给丢尽了……第二队的副队长都在香克斯的船上，你说怎么回事！”
卡普把战国桌上的咖啡拿来喝了几口：“别生气，伤肝脏……都这把年纪了跟小孩生什么气……哎，这咖啡不错，你来一口吗？”战国满头黑线，这明明是他自家的咖啡……
“喝完了赶快去水之都把你孙子逮回来！”
卡普喝着喝着就睡着了……
“我的天……喝咖啡都能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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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世界，自由的海洋……
“塞茜娅又晕过去了吗？”鹰眼走到船首，冲着香克斯的背影问道。
香克斯点了点头：“这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今天她听说了蒂奇的消息，想飞去蒂奇的那个岛，结果一展翅就昏迷在甲板上。她现在根本就没有奥术可以用，为什么还要强撑着……”
鹰眼不禁露出忧虑的神色，“她不在也好，我有话要对你说。”
“最近在新世界的海军军舰还不少呢。”香克斯调侃了起来。
“呵……海军终于还是蠢蠢欲动了吗？”
鹰眼有几分无奈地叹道：“我有种不祥的预感，这一切就像暴风雨的前奏……看样子，我不能继续呆在这里了。”
香克斯有些遗憾：“又要走了……还没多喝几杯。”
“你那家乡的酒不错，留给白胡子分享吧。要知道四皇碰面总是要好好叙叙旧。”鹰眼隐约透露着犹豫。
“都不跟塞茜娅道个别？”
鹰眼摇了摇头：“她在你这里很安全。下次再见到她的时候，应该已经不能像现在这样了。”他有意回避了香克斯的目光，尽管显得很自然。
“她只要不用奥术，状况不会恶化吧？”鹰眼临走前，问了一句。
“希望是这样。”香克斯的声音有些沉重。
“顺便问下你，下次再见到她……你会拔出黑剑吗？”
“……换作你是我，会吗？”
鹰眼没有直接回答，只是默默地航向深蓝的大海，黑色的十字架在夕阳下消散。
“鹰眼老兄……保重吧。”香克斯望着鹰眼远去的背影，颇有几分落寞。
“哪怕再强，一个人终究是一个人，将如何改变这个时代呢？可是……如果没有人愿意去尝试，那一切就只能停滞在原点。”
“这也是为什么会有希望这个东西存在于世。在潘多拉打开魔盒的同时，也带来了它……希望……究竟是魔盒里灾难的一种，还是击败所有灾难的力量呢？”
塞茜娅羽毛般的脚步踏过甲板，香克斯摇头：“既然这样，还有什么东西能抗拒灾难？”
最后一缕光芒洒在无边无际的海面上，如流金一般。
“日落，不也标志着旧的一天结束，新的一天即将开始吗？”她惨淡地笑了笑，却宛若暖阳。
香克斯一手扣在她的肩上：“即使我们阻止不了时代的洪流，我们至少可以为自己所信奉的东西做点什么。”
“那么……香克斯，你所信奉的是什么？”
“我只为维护世界势力的平衡而战。要知道，所有昏庸，残暴与杀戮，都是从绝对的权利中来的。不管统治者的初衷是什么，在拥有绝对的权利后，一切都会成为混沌。绝对的权利是扼杀自由的东西……”
塞茜娅听得正出神，香克斯忽然敲了敲他的脑袋：“哎呀，我怎么也和鹰眼一样说大道理了呢！真是的……”
随后一个哲学家顿时降格为白痴船长……
“船长，前方发现莫比迪克号！”
一艘比香克斯的船大几倍的船从远方的雾霭里浮现……
“老爹？”
塞茜娅一头雾水，香克斯仿佛已经预料到了一切，“就像约好的一样。四皇的会面，不拿点见面礼出来还真不行呢。”
只见他变戏法一般拿了一大壶药酒，披上黑色的外衣，“只是喝喝酒，叙叙旧而已，用不着搞这么大动静。”
与此同时……在莫比迪克号上……
“老爹……香克斯即将和我们接弦。”马鲁克似乎有些不乐意。
“该不会又像以往一样吧？”乔滋也一脸不爽。
“库啦啦啦啦……让他来好了，一个能这么年轻就与我同为四皇，平起平坐的家伙，可不能小看。”
“老爹！第二队副队长也在香克斯船上！”
坐得像尊佛一样的白胡子忽然露出了疑惑的神色，很快被焦虑取代。
“那丫头不是和艾斯一起吗？难道……”
“莫非这和她的病情有关系？”马鲁克眉头紧锁：“无论如何，等她来了，一切都可以问清楚。”
“已经是极限了吗？可是，妹妹怎么会在香克斯身边？”乔滋简单的头脑当然想不到塞茜娅会被鹰眼带回来。
“不管怎么说，能看见塞茜娅安全地回来，已经是不错的安慰了。”
两船接弦，香克斯朝莫比迪克号的甲板上走去，塞茜娅忽然察觉到周围磁场与气流有些异常，拽了拽他的袖子：“香克斯，你……这样不大好吧。”
“没事，我倒没什么好担心的。”他回首，露出一个孩子般的笑：“你也一起去莫比迪克号吧，白胡子和其他人一定都很想念你。”
“可是……我还没有找到蒂奇。”
塞茜娅不由的向后退了几步：“现在，让我如何面对同伴……还没有完成任务就这样回来，我……真的很没用。”
“不管是出于什么原因，我都不该丢下艾斯一个人去追杀蒂奇的……我怎么可以……”
“走吧。”
香克斯没有等她多解释，一把拽住她的手：“这样也比你找到蒂奇后根本就回不来要强多了。你知道，这样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对关心你的人来说是多大的伤害吗？对于他们来说，没有什么是比你活着回来更好的消息！”
塞茜娅犹豫了片刻，僵硬地点头。
再次踏上莫比迪克号的甲板，塞茜娅的脚步却异常沉重。
“塞茜娅！”
马鲁克惊喜地叫了起来，乔滋憨厚的嗓音依旧充满热情。“妹妹！”
“副队长……！你终于回来啦！”
“副船长！！！（原黑桃海贼团的还改不了口）太好了，你没事！”
“你们……”
香克斯静静地从塞茜娅身边走过，一些莫比迪克号上的海贼竟晕了过去。马鲁克嬉皮笑脸的表情化作一脸严肃：“新来的都退后！”
“你们这是怎么了！”几个海贼喽罗大喊道。
马鲁克一副无奈的表情，“已经迟了吗？哎……”
“你们快回答我！！”
马鲁克摇了摇头，不耐烦地说：“他们没什么只是晕过去了而已。”
“香克斯……你这样老爹他……”
塞茜娅焦虑地喊了一声，香克斯转过头朝她做了个鬼脸，暗示她没什么，她这才松了一口气。遇到这种情况实在太令人为难了。
乔滋叹道：“要是没有足够的心里准备，甚至别想在那男人面前保持意识。”
“还是如此，霸气十足啊。”马鲁克讽刺地歪了歪菠萝脑袋，一屁股坐在栏杆上。香克斯周围还不断有海贼倒下，乔滋挡在塞茜娅面前，一幅要保护他‘妹妹’的样子，以至于塞茜娅根本看不清楚前面究竟怎么回事。
香克斯一手提着一大壶酒，一边走向白胡子，周围的气息异常压抑，连莫比迪克号栏杆上的木板都裂开了。
他终于停下了脚步，一壶酒‘噔’的一声放在甲板上。
“得罪了，刚上敌船就来了点威吓。”
塞茜娅倒抽了一口凉气。这可不像香克斯平时那种傻呵呵的作风。
白胡子老爹也毫不客气地说：“看到你的脸，那个混蛋给我留下的伤口就隐隐作痛。”那个混蛋？是指海贼王吗？塞茜娅也听说过，香克斯曾是海贼王船上的人，她朝白胡子的方向看了看，惊觉白胡子身上竟多了许多吊针，正在用仪器来输液……
“马鲁克，老爹他……怎么了？怎么吊针的数量又增加了……”
马鲁克转过头，有些悲凉地给了她一个眼色，她没有再问下去。
香克斯不卑不亢地笑道：“我带了疗伤水来孝敬你，没有作战的意思。有事想和你商量。”比起艾斯三年前在白胡子面前的桀骜不驯，香克斯竟是以从容来应对，塞茜娅不禁对他生出几分敬意。
白胡子老爹却不怎么领情，不屑地应道：“乱泄霸气的人居然还说这种屁话。混账东西，库啦啦啦啦……”他说着，又笑了起来。白胡子老爹毕竟还是一个高傲却不乏风趣的老头子。
塞茜娅挪了挪位置，不料马鲁克已经按捺不住，似乎对香克斯失去了耐心：“红发，你这是干什么？”他指了指那些晕倒的海贼，似乎要跟香克斯讨债似的。
“马鲁克，他没有恶意。”
塞茜娅好不容易才把这火鸟劝住，香克斯竟添了点油，露出一幅求贤若渴的表情：“是一队队长马鲁克啊？要不要来我们一伙？”
‘香克斯……你玩笑开大了……’她这下也管不住马鲁克了……
他一幅挖墙角的架势把马鲁克弄得恼羞成怒，头上几片金色的菠萝叶子一摆一摆的，鸟嗓子一拉，指着香克斯的鼻子吼道：“少废话！香克斯，你知道你做错了什么吗！？”
香克斯淡然地笑了笑,眼睛眯成一条缝，对马鲁克的莽撞一点也不介意。
乔滋迟钝地问了一句：“老爹，那我们……”
白胡子老爹点了点头：“他应该不是来找麻烦的，让我们俩单独呆着。既然塞茜娅回家了，你们一定有许多话要说吧？”
说到这里，他的声音温和了许多，而对于塞茜娅追杀蒂奇未果的事情，却只字未提。
香克斯掩饰不住心中的喜悦，赞赏地抬头看着白胡子老爹。
而此时，在乔滋背后，几滴泪水滴落在甲板上……马鲁克拍了拍她的肩：“回来了，应该高兴才对。”
‘怎么可以……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哭出来呢……可是，自己竟然会这么开心。’
即便被两个世界所抛弃，因为你们，我从未孤单过……
作者有话说
第52章 Back Home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