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咒届最强收养了》八止词

6、告白

　　05.
　　五条悟也没想到，事情已经严重到自残得地步了，他以为只是差一次正确的青春期X教育罢了。
　　五条悟将木偶般养女放到床上，小姑娘无神空洞得眼神不明所以得盯着他，五条悟双手掩面深呼吸，或许他真的错了，成年人自以为是的傲慢，他的逃避导致的事情发生，是不是太迟了。
　　——为什么是我我是你爸爸啊……五条悟想。
　　一双冰凉的手俯上了五条得脸，它轻轻拉开五条悟捂面得手，然后小姑娘樱色的红唇吻了上来，它亲吻着那双蓝眸下得脸颊，像是安慰五条悟一样。
　　五条悟愣住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小姑娘见五条悟没有反应，误以为他同意了，捧起了他得脸，对上嘴唇吻了上去。
　　气息交融，五条悟瞪大了眼睛，他想制止却又害怕制止后得后果，口腔内伸进了一条舌，勾引着他，无意识中，他迎接了上去。
　　成年男人得气息反客为主，渡了过去，勾住了女孩得舌，加深了吻，手臂捁住了女孩得腰，手掌扶住了后脑勺，将她推向自己，吻得更深了，好像要将女孩按进身体，揉进骨血一样。
　　一切都发生得刚刚好，回过神来，他已经将女孩按倒在床垫上了，衣衫不整裙摆都撩到了腰际。
　　他这才回了神，收了手。沉默得站起了身，走出了门外。
　　留下小姑娘不知所措的爬起，抱起膝盖，在床上缩成一团，牙咬出嘴唇，眼神早就恢复了神志，无声得流泪。

　　沉默的房间，无声的寂静之中女孩爬下了床，拉开抽屉，翻开了那本相册，在那个同样的合照背后拿出了美工刀片。
　　刀片划破了腿内侧的皮肤，她疼的发抖，手却狠了心的划破，一刀又一刀的伤口。
　　“对不起……爸爸……”她忍着疼痛惭悔，好像这样就可以减轻她这不伦感情的罪恶感一样。

　　“别动!”
　　听到声音，小姑娘抬起头，五条悟听到了她自残的声音进了门，一米九的身高自上而下地俯视她。
　　他又戴上了眼罩，看不清表情。他伸手抓住了养女自残的手，小心翼翼的从她的手上拿走染血的刀片。
　　“为什么要伤害自己呢？”他拿走刀片，再用另一只干净的手擦拭掉养女脸上的泪崩。
　　小姑娘愣住了，自残被发现的羞耻感加上不伦感情的罪恶感令她无地自容，五条悟的安慰不仅没有平复她的心情，反而令她没由来的泛上一股委屈的情绪，无妨控制情绪的宣泄，她抓住了五条悟的衣领，把脸埋入他的胸腔痛哭起来。
　　这是冷战后两个半月以来，这对父女第一次敞开心扉的接触。
　　五条悟的手掌不知所措的俯上养女的肩，这一瞬间令他有些恍惚，就像刚领养她时，女孩第一次对他敞开心扉喊他‘爸爸’时的场景一样。
　　“没事了，没事了，爸爸在这儿呢……”他安慰着女孩说。
　　养女埋在他怀里，哭泣着说:“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爸爸……我也没有办法我控制不了我自己……我喜欢爸爸……”
　　“嗯嗯，爸爸也爱你!”五条悟安慰着女儿说。
　　“我喜欢爸爸的意思和爸爸爱的意思不一样……”养女抬起头说，泛着泪珠的眼睛，严肃认真的看着五条悟，像是豁出去什么样一样大喊:“我爱着爸爸，不是家入那种，是爱人那种!你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吗？五条悟!!”
　　“对不起……我知道这样的感情是不对的，我控制不了自己!我是一个想和自己父亲上床的变态!”
　　女孩推开养父，又抱腿蜷缩在一团，为了控制住自己的情绪揪住了头发。

　　突如其来的告白，五条悟不知道该作何打算，看见女孩蜷缩起来，腿上的血染上了被单，他站起身无声的走出去拿了医药箱进来。
　　他蹲下，打开药箱拿出包扎消毒的用具，对养女说:“我从来没觉得你是坏孩子……不必自责，错都错在我没有做到一个成年人该有的引导和监护责任罢了……爸爸不怪你。”
　　女孩诧异的抬起头，熟悉的手掌落在头顶安抚她，五条悟安抚的笑说:“先把伤口包扎了吧。”
　　他没有避讳的给女孩消毒，即使这个位置着实有些私密，脸上表情是难得的正经。
　　冰凉的酒精贴上伤口，一瞬间的疼痛让女孩闷哼一声，她抖了一下，垂眸看着五条悟正经的给她包扎，这样的姿势和距离，竟然没有一丝别的感情。
　　沉默好久，包扎完最后一点时，女孩开口说话了:“爸爸，明天开始我和惠哥一样去住宿舍吧……”
　　五条悟收拾药箱的动作顿了一下，哑着声音说:“好。”
　　——我又逃避了，留她一个人面对了。五条悟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