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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霸道总裁的带球跑小娇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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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个了,阮糖糖一伸腿就把男人踢下了床。下一秒就穿好了衣服,在酒吧里借酒浇愁。
她不明白,找一个“能行”的男人怎么那么难呢?她真是受够了每夜都要演戏的生活。
阮糖糖坐在吧台边上,一杯接一杯地想要灌醉自己。不知何时,旁边坐下了一位过于貌美的男人。
身高目测185,肩宽腰细,笔挺的西装在昏暗的灯光下衬得这个男人愈发有禁欲感。只是一眼,阮糖糖就在心中想好了两人未来的故事。
所谓秀色可餐就是这样吧,阮糖糖看着男人的脸不知不觉就喝掉了两瓶酒,整个人也有些晕乎乎的,直往男人身上靠。
干柴烈火,一点就着。
天色大亮,阮糖糖在酒店Double King-Size的大床上苏醒过来,宿醉后头脑还有些不清醒。她拍了拍自己的头,意识渐渐回笼,这才发现自己竟和昨夜那个男人睡在一张床上。干了什么,自是不用明说。
阮糖糖看了看男人帅气的面庞,还在他巴掌大的小脸上轻轻拍了一下,又“吧唧”一口。
“姐走了”。说罢便麻利地穿上自己的衣服,还贴心地留下了三百块钱。
阮糖糖走得潇洒,但她不曾发现,床上的男人不知何时睁开了他鹰一般犀利的眸子,盯着阮糖糖头也不回的身影。手上还摆弄着那三张粉红色的钞票。心中浮现出一个想法:“很好,女人,你引起了我的注意。”
能不引起他的注意吗,在这个人人都用手机付钱的年代,这个女人居然还能找出来三张连号的纸钞,真是unbelievable。
“总裁,夫人又交了新的男朋友,还要继续跟下去吗?”厉英面无表情地听着手下汇报阮糖糖的一举一动,冷漠的声音传来:“继续。”
在这位倒霉的手下没有注意的时候,霸道总裁厉英又捏碎了一只意大利进口手工制作玻璃杯。
“很好,女人,这就是你的把戏吗?”厉英心想,这一定是阮糖糖欲擒故纵的手段。
两个月了。厉英从那天起就派人去调查这位他在酒吧里碰见的女人。身为A市财阀世家继承人的他只用了一天时间就找到了阮糖糖就读的大学,用了三天时间将阮糖糖出生的医院都挖得明明白白。用了五天时间,将阮糖糖历任男朋友的资料都调查得清清楚楚。
这时厉英才发现,他居然不是阮糖糖第一个男人,甚至连最后一个也不是。可她却是他第一个女人啊。厉英保持了二十年的清白之身都给了这个女人,她怎么能毫不珍惜。不,她一定是在欲擒故纵。
“女人,你这是在玩火。” 短短两个月的时间阮糖糖又另寻新欢,放佛将他完全遗忘了。
回想起那一夜,厉英冰山般的脸也有了些许笑意,他从未见过如此特别的女人、与他如此合拍的女人。
厉英相信,以自己的魅力,阮糖糖一定会来找他的。只要多给她一些时间,毕竟女人都会害羞。她,迟早是他的。
又过了一个星期。阮糖糖却还没有来找他。
“总裁,夫人去了妇科医院。”
厉英例行公事般听着手下的汇报,手指纷飞地发着E-mail。突然听到“妇科医院”四个字,让他一下有些反应不过来,连"morning"都拼成了“moning”。
“她去那里干什么?”厉英停下来发邮件的双手,神情相当庄重。
手下一脸战战兢兢的表情,不知道这事当讲不当讲。
“夫人怀孕了,好像是您的。”
“哦?”厉英脸上闪现了一丝欣喜,随即便被他人为地压了下去,他总是要在手下面前维持自己高冷的人设。
“什么叫好像,那肯定是我的。”毕竟,她的那么多男人只有他“最行”。厉英对这点从不怀疑,毕竟他是一个自信的男人。
“继续跟着。”厉英又恢复了往日那副冰山般的模样。
“是。”
手下刚踏出办公室,厉英便喜笑颜开。她怀孕了,他要当爸爸了。那她一定会来找他。他要做的就是等着她。
这一等就是三年。
“总裁,找遍全国都没有找到夫人,还要再找吗?”还是厉英那个倒霉的手下,他已经在茫茫人海中找阮糖糖找了三年零两个月又一星期了。
“找!”
阮糖糖消失的三年里,厉英觉也睡不好了,事业也做不好了。无心生活,一门心思都放在寻找阮糖糖身上。
别人的公司业绩蒸蒸日上,他的公司却是节节败退。
这天他收到了公司的解聘书。
因厉英三年未按期召开股东大会,公司入不敷出,董事会和股东会联名将厉英告上了法庭,申请公司强制破产。
破产清算那天,他终于见到了那个魂牵梦绕的身影。
阮糖糖,她回来了。
厉英不顾自己胡子拉碴的脸,忙冲过层层人群,冲向阮糖糖:“糖糖,你回来了,我们的孩子呢?”
阮糖糖一脸不解:“先生,你认错人了。”
“她,她竟然不记得我了,怎么可能。这个女人一定是口是心非、欲擒故纵。”
厉英不信,硬要和阮糖糖一起回忆三年前的美好时光。
阮糖糖听得一头雾水,这段记忆好像已经很模糊了。
三年前的她忙着毕业,忙着升学,才没有时间去记那些无关紧要的人。经厉英这一提醒,阮糖糖记得好像是有那么回事。酒吧一夜,似乎是有个帅哥。不过都已经过去那么久了,不提也罢。
“那,我们的孩子呢?你为什么一声不吭地消失了三年?”厉英见她似乎想起了这一段情,小心翼翼地开口问道。
三年了,孩子该学会叫“爸爸”了。
“孩子?什么孩子?我没有孩子啊?”阮糖糖又被他问懵了,“先生,你真的认错人了吧。”
阮糖糖觉得这个人脑子里怕不是有些大病,也许是因为破产受到刺激精神失常了。
不过三年前她倒是经常去妇科医院,因为她的表姐刚刚入职。至于那消失的三年,她去丑国攻读金融硕士学位去了,自然是不在国内。金融专业课业繁忙,她连家都没回几次。终于以全系第一的成绩毕业,还成了当年的优秀毕业生代表。
但她没有耐心跟这个不太正常的男人继续掰扯,破产清算有一大堆烂账等着她算。便将这男人匆匆打发了。
多年后,厉英早已不再是当年那个意气风发的继承人了。因为他能力过于低下,他的父母决定响应二胎政策,给他添了个妹妹。
那个跟他相差二十多岁的妹妹,一出生就是天才少女。三岁会做高数题,八岁就上了哈佛商学院。今年十二岁就已经成了集团一把手。他们的家族产业在妹妹的带领下正走向新的高峰。
而他早已被逐出家门,只有逢年过节没有钱用的时候才会被看他可怜的父母召回去照顾照顾。
三十多岁的人了,还是孑然一身。连二十岁时引以为傲的八块腹肌也变成了一块肥肉。
而阮糖糖也终于在三十岁这年,找到了几个二十来岁“很行”的弟弟。
这天阮糖糖照例点了一杯不加糖的美式咖啡,在楼下新开的Starbucks,敲击着新款的Macbook。正在她的小狼狗给她捏肩时,路边走过一个身材略微发福,看起来大概三十来岁的男人。
她摇了摇头,对小狼狗说到:“男人,果然过了二十就不行了。”
二人相视一笑,脸上都是暧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