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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九、醉鬼总监 ...
欧阳说是去卫生间,实则是借机离开,一路晃晃悠悠地出了饭店,左看右看,找不到自己的车,一拍脑壳,想起原来自己来时没开车。欧阳叹了口气,只得一摇三晃地走到路边,想拦辆车回去。哪知脚步不稳,往旁边摔倒。
方忆路与迟到已吃过饭,正站在路边拦车,岂知一个男人好巧不巧的摔倒在方忆路身上,要摔下去。方忆路连忙伸手将这个男人扶起,展眼一看,居然是欧阳,喝得醉醺醺的站不住,忙喊:“欧总监!”
欧阳听着声儿挺熟悉,也不辨是谁,说:“送我回去,我要回去!”
方忆路将欧阳扶正了,松了手,欧阳却怎么也站不稳,又摔倒在她身上,方忆路只得抱歉地望望迟到,说:“要不你自己一个人回去吧,我送送他!”
迟到原想着借机会再送方忆路回家呢,这下子只好罢休,心里虽对欧阳颇有怨气,但也不能表现出来,只得微笑说:“没事儿!”
方忆路看到一辆出租车过来,挥了挥手,拦下来,开了车门,送欧阳上车,自己也上去,紧挨着欧阳坐下来。司机问去哪,方忆路忙推推欧阳,问:“你家在哪里呀?”
欧阳摇晃着脑袋,说:“家,我不想回家,随便去哪都好!”
不回家,那回哪?方忆路只好再问,欧阳却合上眼睡着了,再推两次,只是哼哼着不说话。方忆路没办法,只得先将欧阳带回自己的住处。到了青青公寓,方忆路下了车,扶了欧阳一步步走,来到楼上。
到了过道里,刚好王子萌从屋里走出来,看见方忆路扶着个人回来,忙问是谁,方忆路笑说:“你仔细瞅瞅是谁?”
王子萌展眼打量了下,居然是欧阳,诧异地说:“咦,你不是跟迟到约会去了吗,怎么反带着欧总监回来了?”
方忆路苦笑着说:“我们本来在等车呢,他就摔倒在我身上了,醉得站不住,让我送他回去,一上车又不说回哪,我只好带回来了。”
站定了喘息一回,方忆路又扶着欧阳来到范小剑这里,大叫:“范小贱,开门!”
房门吱呀一声,露出一个范小剑的头,往方忆路这儿瞅了下,嘻嘻笑说:“有什么好事?”
方忆路也嘻嘻地笑着,指了指欧阳,说:“把这个人扶到你们屋里,睡一夜!”
范小剑走出来,看了看欧阳,说:“方忆路,你可以呀,一天捡一个醉鬼,这回又捡的是哪个,不相干的,就扔垃圾堆里好了。”
方忆路说:“这是我上司,嘻嘻,麻烦你了。”
范小剑搓着手,笑嘻嘻地说:“有啥好处没有,没有就免谈了。”
方忆路说:“快点扶进去,少费话,快累坏我了,不行,我还让子萌治你!”
王子萌登时瞪起了眼,范小剑伸脸过去,笑说:“我脸痒,正想要治治呢!”
王子萌伸手过来,要拧脸,说:“我一定好好给你治治!”
范小剑忙缩回脑袋,说:“不敢劳动大驾。”随即转身喊:“康小川,出来啦!”
这时,李中楷忽然走过来,看到方忆路扶着个男人,忙来回打量了一下,说:“这男人是谁,你们去哪了,做什么了?”
方忆路瞪起眼睛,说:“跟你有什么关系?”
李中楷急得脸红耳赤的,说:“怎么跟我没关系,你是我女朋友,你扶着别的男人回来,当然不可以了。”
康小川走出屋,与范小剑一起扶了欧阳,准备回屋。方忆路原没想怎么搭理,但听了李中楷这句话,却忽然来了劲,说:“范小贱,把他抬我那屋去!”
“你干吗,不可以!”李中楷连声喝止,“你是我女朋友,你拖个陌生男人睡你屋,这算怎么回事?”
方忆路说:“你算什么,我跟给你已经分手了,咱们一毛钱的关系也没有,你没有资格管我的事。范小贱,听我的,把他抬我那屋里!”
范小剑瞅了李中楷一眼,说:“好嘞!”
李中楷急得又是阻止,又是吵闹的,但范小剑与康小川两人没谁搭理,扶了欧阳去了方忆路这里,方忆路取出钥匙,打开了门,两人将欧阳扶到里面,放到床上了。李中楷也想进门,将欧阳赶走,方忆路却伸手拦在门口不给进,李中楷气得脸色惨白。
范小剑与康小川两人走出来,一步一步赶李中楷,说:“你是什么人哪,这儿是你站的地方吗,赶快走,不走就放狗咬了!”
李中楷却不肯走,说:“方忆路,你太过分了!”
范小剑与康小川两人捋袖揎拳,你推一把,我推一下的,李中楷一步一步往后退,仍然不肯掉头。
这时,姜若岩走出来,手里抱着小狗,说:“哟,这坏东西又来了呀,小帅,去咬他!”
姜若岩将小帅放到地下,小帅似乎想起了自己被李中楷拘禁在手中的仇恨,登时汪汪叫着扑向李中楷,李中楷吓得来回蹿跳躲避,但小帅极为伶俐,一直咬个不休,李中楷只得灰溜溜掉转头,跑掉了,众人在后面一阵大笑。
范小剑转过身,说:“方忆路,你真把他放你这儿了?”
方忆路说:“就放在这儿,气也要气坏李中楷。”
范小剑说:“你不怕?”
方忆路说:“他喝醉了,有什么可怕的?好歹是一个高富帅,放我屋里,我也不亏!”
大家站在外面说笑了一回,那李中楷仍然不肯走,一边骂着小狗,一边跟小狗玩着你追我躲的游戏。
方忆路转身回了屋,洗漱了一通,看欧阳倒在床上歪歪扭扭的,给他扶正了,心想,自己睡哪里呢?看看欧阳已然熟睡,转念想着,反正他也喝醉睡下了,也没什么怕的。就和衣反向躺下了。一时翻来覆去,总也睡不着,索性拿出手机来玩。点开一看,蓝客上又有了新的消息,打开蓝客,看到左耳又发了新日志,上面写道:
在此之后,我与董至贤常常聚会,有空时,他喜欢拉着我一起逛街,一起吃饭,一起爬山,有时玩得痛快,就睡在董至贤这里,懒怠再开车回家了。有一天,我们一起喝了许多酒,睡觉时,我朦朦胧胧中,忽然觉出有只手在摸我,不是碰,是来来回回抚摸,我只当董至贤喝醉了,没当回事,翻过了身。
有一天,我们玩扑克牌游戏,董至贤提出,玩游戏要有个惩罚才好,我问什么惩罚呢?董至贤说,要玩就玩大的呀,谁输了谁脱一件衣服,如果下一局赢了可以再穿上一件,但谁如果先脱光了就是输了。
这玩法还挺新鲜的,我同意了。哪知他牌运特别好,我一连输了三局,身上的外套,衬衫,裤子,全输掉了,身上只剩下一个裤衩,原想着下一局赢回来,结果又输了。他坏笑着指着我身上的裤衩,说:“脱!”
我笑了下,说:“先欠着,好不好?”
董至贤说:“不行,不能耍赖!”
我说:“再脱就全光了。”
董至贤却说:“耍赖是小狗,我来给你脱!”
他说完就过来动手,我笑着搂住腿,来回闪躲,董至贤却在我身上呵痒,我一边求饶,一边紧紧护着腿。打打闹闹间,他把我从沙上按倒在地上,不知是滑倒,还是故意,他居然一下子凑了上来,亲了我一口。我把他推开,说:“我的初吻,你居然夺了我的初吻!”
董至贤却坏笑着,说:“呀呀呀,看你害羞的像个小姑娘,我亲上的是脸颊,不算夺你的初吻。既然你这么说,那我偏要夺走你的初吻!”
我却伸手护住了嘴,哪知这小子好坏,趁我注意力分散,他却一把将我的裤衩扯了下来。我提上裤衩笑骂着揍了他一回。
接着玩游戏,他的牌运却转差了,衣服一件一件输掉了,他一件一件脱,最后又输掉裤衩,他要脱,我却笑着说:“滚,谁要看你!”
临睡时,董至贤的手又不安分了,在我身上乱摸,以前是喝醉了,现在这么清醒,不会是有意的吧?我将他的手拍开,说:“你干吗呀,手这么不老实,我又不是小姑娘!”
董至贤却说:“但是你皮肤好呀。”
我咦了一声,说:“你这么喜欢我的身体,你不会是那个……那个吧?”
董至贤说:“你说清楚是哪个?”
我说:“那个呀,就是同性恋呀!”
董至贤却神秘地笑着说:“那你自己猜喽!”
猜?我怎么猜,我猜测不出。
看到这里,日志又结束了,方忆路如上次一样,回复了一句,接着讲呀。方忆路意犹未尽地放下手机,品着这个故事,慢慢睡下了。
方忆路睡觉比较爱折腾,一双腿伸来伸去的,自己睡熟了,完全不自知。次日早上,欧阳睡梦中,只觉胸口有件东西压得喘不过气,伸手摸摸,摸到一个滑滑的大竹竿,心想,床上哪来的竹竿呀?伸手将竹竿拿开了。
过了片刻,欧阳又觉得嘴上有件东西压着,伸手一抓,还挺沉,摸了下,厚厚的,上头还分叉,欧阳抓着这件东西,慢慢睁开眼,想看看是什么东西,哪知却看到一只脚。欧阳疑惑地将脚拿开,揉揉眼,心想,自己床上哪来的脚?皱皱眉,慢慢坐起来。
刚好方忆路被欧阳这么一折腾,也醒了,坐了起来,整个人影映入了欧阳眼中,欧阳慢慢瞪大了眼,疑惑地眨了眨,心想,方忆路怎么躺在他床上了?左右看了下,这屋子竟然如此陌生,又转回头,望向了方忆路,确定自己已睡醒了,不是做梦。
方忆路看欧阳一脸呆呆的样子,暗觉好笑,说:“你醒啦?”
“嗯!”欧阳点点头,“这是哪儿?”
“这是我租住的房子。昨天在路上,你喝醉了,倒在我身上,要我送你回去,问你家在哪儿,你不说,只好把你带回来了。”方忆路说着话,理了理头发,下了床。
呃,原来是在这里睡了一夜,又醉得稀里糊涂的,估计没少出洋相,欧阳想想都觉得难为情,不好意思地挠挠头,说:“我没出丑吧?”
方忆路坐在梳妆台前,整理妆容,说:“你说呢,又是吐又是说梦话的。”
欧阳刚理了理衣服,将腿伸到床下,坐好,听到这话,啊了一声,说:“我出了这么多丑吗?”
方忆路笑了一下,说:“骗你呢,总监,你还真好骗!”
欧阳松了口气,揉了下太阳穴,只觉头上犹有残醉,说:“有茶吗,我想喝口水!”
方忆路倒了杯水,走来递给欧阳,欧阳接在手中,喝了几口,忽然呃了一声,脸憋得通红,方忆路还以为怎么了,忙加询问,欧阳吞吞吐吐地说:“卫……卫生间在哪里?”
憋了一夜的尿,此刻才忽然觉出有点内急,欧阳尴尬的不得了。方忆路看欧阳憨呆憨呆的,不由好笑,却忍住了,指给他看,欧阳连忙放下水杯,急匆匆地走进卫生间。
方忆路洗了手,开始择菜做饭。欧阳走出来,转了一下,原以为是几个屋子相连的大房间呢,哪知里里外外就这么一间,倒是收拾得挺整洁干净。欧阳惊讶地说:“你就住在这儿呀?”
“是呀!”方忆路听这话问得奇怪,回头望了欧阳一下。
欧阳皱眉说:“好挤呀,就这么一间!”
方忆路说:“哪里能像你们呢,有这样的房子算不错啦,什么都齐全,当然租金也不少呢。”
欧阳呃了一声,他的确是泡在蜜罐里长大的,哪里会知道什么人间疾苦。
方忆路说:“我在做饭,待会一起吃点吧。”
欧阳咦了一声,说:“你居然会做饭?”
“这有什么奇怪的,你不会做饭吗?”方忆路又诧异又好笑。
“我不会!”欧阳红了脸,呆呆地站着,他自小衣来张手,饭来张口,哪里会做饭呢。
方忆路转过脸看了下欧阳,心想他是富家公子,也许当真没下过厨房。
欧阳却对做饭的过程极感兴趣,站在一边细细看着,方忆路也不去管他,慢慢炒了两样菜,端上桌,又把加热的馒头取出,放在盘里,端过来。
欧阳坐下,看着桌上的两样素菜,说:“只……只有这两样菜吗?”
方忆路说:“是呀,平时只有一样菜呢,今天特意加了一样。”
欧阳惊愕不已,原来特意加一样才两样,果然是简朴极了,自己早上吃饭,总要七八样菜,有时还不见得合口味呢。
方忆路拿子个馒头,递与欧阳,欧阳很少吃馒头,但桌上既无米饭,也只得将就了。欧阳接下馒头,拿筷子夹了片青菜,放进嘴里,尝了下,竟然还挺香,不由赞赏道:“味道真好!”
方忆路笑了下,说:“你是大鱼大肉吃多了,自然觉得这素净的东西好吃。”
欧阳食欲大动,转眼间,已吃了许多,方忆路看欧阳吃得欢快,自己就随便吃了些,剩下的都交与欧阳了,欧阳极为高兴,风卷残云般扫清了底。方忆路倒了杯水,放在桌上,将盘子筷子收拾起来,洗漱了一回,带上提包,开门走出来。待欧阳走出,将门锁了。
欧阳走了几步,看到前面屋门打开,走出一人,居然是王子萌,惊讶地说:“你也在这儿住呀?”
王子萌说:“是呀!”
方忆路喊王子萌一起去上班,王子萌看了看两人,笑了下,说:“我还有事呢!”
方忆路说:“我等你!”
“不用等了,我还没吃呢。你们先走吧!”王子萌嘻嘻笑着,转身进了屋,关上了门。
方忆路只得与欧阳同行,一起来到公寓外面,正说要等辆车时,忽然看到姜若岩走向一辆车,一个穿着灰西装的男人从车上走下来,打开车门,请姜若岩上车。方忆路皱皱眉头,细辨了一下,却不认得这男人是谁,也从不曾听姜若岩提起过,晚上回来一定要问问她。
欧阳看方忆路站着愣了片刻,问:“你的车呢?”
方忆路料想他说的是汽车,忙说:“我只有辆电动车,昨天回来时,有人请我吃饭,就把车子放在公司了。”
欧阳想起昨天的事,说:“就是有缘饭店那个男人吧,很不错呀,是个歌手吧?”
方忆路点下头,看到一辆出租车过来,使劲挥了挥手,出租车来到这里停下来,两人坐上去,一起去了公司。到了公司门口,两人一起走下车,正说要往里面走,恰好一辆车开到门口,停了下来,从车里下来两个人,一个是周廷,一个是周紫茉。
周紫茉看到欧阳与方忆路一起下车,并肩往公司里走,心中大为疑惑。
周廷急忙走过来,赔笑说:“昨天实在不好意思,竟然失陪了,主要是我家里有点急事,所以赶了回去,你不会见怪吧?”
欧阳说:“没什么!”
方忆路知道没自己什么事,也不便在此等着,一径进了公司。
周紫茉打量了下方忆路的背影,心中越发对方忆路记恨,只是面儿上不露声色,走近欧阳,说:“昨天你去哪里了呀,我等了你好久,一直等到天黑,还不见你的人。”
欧阳道声抱歉,说:“昨天我喝醉了,晕晕乎乎走出来,倒在路旁,碰到了方忆路,是方忆路把我送回来的。”
“哦,只要你没事就好!”
周紫茉虽然嘴上这样说,但心里却格外生气,大伯好容易做的局,倒被个方忆路给搅和了,实在可恨。说是送回去,为什么又一起来,难不成方忆路送到了自己家?周紫茉心中越发不安。
这一章有点反套路,各种影视剧,总是男人喝醉了,有意无意地躺在女人床上,清晨起来,女人看到男人,大声惊叫,所以我故意反套路而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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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九、醉鬼总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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