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织田作今天拯救世界了吗？two.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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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无尽的时间，沉重，深邃。我等你，直到万籁俱寂。
4.
太宰治自然而然地被绑到了审讯室，他倒也没有做出和别人一样哭天喊地，而是睡觉。睡醒了，晃晃脑袋，打个瞌睡，唱一首歌，然后接着睡觉。
“哟，太宰。“这人仿佛是专门来看太宰治出洋相一般，太宰治刚被捆上铁链没多久，他便扶着帽子，不急不缓地走进审讯室。好似”春风得意马蹄疾“，在欣赏一幅难得的美景。
糟糕……今天出门可能没有看黄历，太宰治心想。听这嚣张跋扈的声音，只有可能是某个在港口黑手党身高感人的，漆黑的小矮人。伴着面部表情的黯然，他心里不由得燃烧起一股不知名的火，不像是气愤，更像是期待或是捉急，整个人的血液在这个人映入太宰治的眼帘的那一霎那沸腾。兴奋，无法克己，再加成一点的讨厌，像打翻了五味瓶。或许只有眼前这个人，能让他如此凌乱，能让他的心跳乱了节拍。
不错，是中原中也，看这随意套在身上的衣服，这挑选帽子的品味，这一言难尽的22岁成年男子的身高，只有可能是中原中也。中原中也撇着嘴笑，站在高出太宰治一头的台阶上俯视着太宰治，目光里，尽是鄙夷：“怎么？上次的苦头没吃够？”
太宰治满不在意地“切”了一声，目光从他身上移开，闭着眼，弯起唇角看着黑漆漆的天花板，带着嘲讽的意思，再低下头，礼貌地换了一个笑容：“是吗？中也？”
他语调上扬，喊出的这一声“中也”，令中原中也听起来竟然有一点调情的味道：“不知是不是我的记忆出了差错，上次，你不仅没有杀了我，还帮我解开了链子，甚至……”
话音未落，太宰治仿佛是被人戳中了笑穴一般，笑到说不出半个完整的字句。就算太宰治的笑声如女孩子似的动听，但传到中原中也的耳朵里，就成了夏日里苍蝇的嗡嗡声。虽说声音不算大，攻击性也不大，但是侮辱性极强，中原中也的火气一下子冒了上来。
见太宰治半天只是笑，不说半个字，准确来说应该是见到太宰治笑，中原中也气就不打一处来，他提高了音量，希望能给太宰治树立一点威严，”太宰治你是聋了还是哑了，说话！“
太宰治倒没有半点要收敛的意思：”中也，这事不能让外人知道，你过来一点。“
好奇，再加上中原中也对太宰治尚存的细若游丝的信任，他向前了几步。
太宰治妄想得寸进尺：“再过来一点。”
中原中也听话地又上前了一步。
“不行还是太远了，贴着我的脸。”
中原中也彻底想揪着他的头发狠狠地给他一巴掌：“……太宰治你TM要点脸，这是审讯。”
太宰治又笑道：“怎么不行？”还没等中原中也开口拒绝，太宰治接着道：“如果你不愿意的话，我不介意中也的脸蛋贴在我嘴唇上。”
中原中也：“……”
话虽如此，但中原中也依旧再次上前了一小步，太宰治倒没有再得寸进尺，只是见好就收。他将唇挪到中原中也的耳旁，鼻息清清楚楚地打在了中原中也的耳根上，熏得中原中也整个耳朵呈现出一片淡粉色，倘若再向下看，就会发现他的苹果肌也在微微泛红。
见状，太宰治并没有揭穿他，只是不经意间露着笑：“甚至，中也你还给我表演了内八大小姐的走路姿势。见一面就不会忘，分外妖娆……”
眼见太宰治就要给中原中也形容出极富有画面感，宛若走秀一般自己的黑历史，中原中也的脸蛋霎时间黑得不像话，他直接捂住了太宰治的嘴巴，大喊一声：“太宰治！”
“唔……”一时间，太宰治喘不过来气，喘了一声。他闭上眼睛，用鼻子深深吸了一口气。脑袋飞速地转了几个圈后，他突然眉眼上挑，似乎是想出了什么好主意。
他小心翼翼地伸出舌尖，头稍微偏到了裸露的白皙手腕上，轻轻地在中原中也的皮肤上舔舐一口。
就好像被银针刺穿到了神经，中原中也猛地跳出了太宰治的视野，整个脸蛋红得似火，烧得中原中也忍不住抚摸一把。
明明是□□最负盛名的五大干部，为什么在太宰治面前，在他最讨厌的人面前，就像一个情笃初开的小丫头，不能亲不能碰。太宰治只要对他抛一个眼神，对他一个笑，他就会感觉这人在对他放电，在撩他。
“中也？”太宰治语调上扬，似乎还真的是在勾引中原中也。
中原中也不耐烦地转过头，站起来缓缓地走到了太宰治身边，有些小期待地希望他能做个人：“嗯？太宰。”
眼神躲避，嘴唇嘟起，还有一点点微微地上扬，脸蛋微红，中原中也扶了扶帽子，好似企图通过这个方式把自己藏在帽子下。太宰治瞧见他这幅样子，又禁不住笑起来。
“中也，”太宰治又不紧不慢地叫了一声，倒是把中原中也急的不行，他正想冲太宰治发脾气，太宰治便接着在脸上挂着那欠揍的笑继续说道：“你不是，要请我喝茶吗？人都到了，茶呢？龙井，还是毛尖？最好是中国茶。”
中原中也：“……”
原来，太宰治还真的以为中原中也是请他来喝茶的：“茶倒是没有，你想要大嘴巴子我可以给你几个。”中原中也再次走进太宰治，扬起手正准备做出如他所言那样的动作，然而，太宰治并没有慌张，甚至连表情都没有变化，依旧是满面春风。不知怎地，看着太宰治的脸，中原中也就不忍心下手。
中原中也撇撇嘴巴，挑挑眉头，恨不得打自己一巴掌，在心底默默骂了自己一句：三观跟着五官跑。
太宰治瞧着中原中也这副对自己一千个一万个不满意的样子，脸蛋红扑扑，嘴巴在不经意之间撅得老高，差不多可以放上一个手提袋。他低下头，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中也，难不成？你又被我帅到了？”
中原中也：“……你有病。”
太宰治：“那为什么一看见我笑就脸红，怎么回事啊？”
原来太宰治的无耻是没有下限的，原来太宰治的不要脸是不分场合的。中原中也忍不住在内心吐槽：按照太宰治这种男女通吃的性格，估计见到狗都是这么说话的。
如果按太宰治这个节奏来，这场审讯可以会偏了轨迹，中原中也不想和他唠嗑，只想快速进入主题，他从地下室的柜子里拿出一个箱子，叫了一声太宰治的名字。
太宰治回应：“嗯？中也。”
他搬来箱子，从里面拿出了一个以前太宰治用来审讯别人的皮鞭，问出了经年之前他就想问太宰治的问题。既然私下里中原中也不好意思问，那么，他就要公报私仇：“为什么要离开港口黑手党？”
这个问题入了耳，太宰治先是一顿，尔后继续低下头，好似是自嘲般地笑笑。看起来如同小鸟依人一般地阳光，但声音却细弱蚊虫，太宰治避开这个问题，并不想回答：“怎么？我走了这么久，难不成……中也想我了？”
“滚！”中原中也一鞭子抽到了水泥地上，如同游蛇，向太宰治飞窜过去，原本是向着太宰治抽过去的鞭子但就在它要触碰到的时候，中原中也向后拉扯了一把，他似乎真的不舍得把这一鞭子抽到太宰治身上。
“怎么，”像是一瞬间，太宰治来了兴趣，不着急回答，反问他，“那为什么一上来就问我这个问题？”
中原中也现在确实是脸红了，被太宰治气得脸红，他算是明白自己跳进黄河也洗不清，太宰治的心就是歪的，不管中原中也说什么，太宰治总能联系到自己喜欢他：“太宰治，我很认真的在问你，你要是不愿意回答，别怪我使用武力。”
“武力？中也是要打我？还是杀了我？”太宰治抬眸，回应了他一个微笑，“我竟然有一点期待，中也的‘武力’。”
对待别的犯人，中原中也可以选择毒打，也可以选择恐吓，总而言之是能问出一些答案，但是面对曾经与他朝夕相处的太宰治，他竟束手无策。
中原中也挽起袖子，踱步到太宰治身边，伸出拳头道：“再问你一遍，为什么要离开港口黑手党？”
太宰治收敛起了笑，略微思考一下后，他好像是被气笑一般地道：“因为……一个人。”
“什么！？”
宛若平地一声惊雷，在中原中也的大脑里炸开，他一瞬间竟变得争强好胜起来，他开始思考这个能让太宰治发生质的飞跃的人，甚至从邪恶转变为正义一方的人到底是谁。好奇心也一瞬间如潮水涌上心头，他皱起眉头，开口问道：“什么人？”
太宰治照样装作神秘，不肯回答，向他放电般地使眼色：“过来一点。”
好奇心驱使着中原中也，故伎重施走到他的面前，直到他缓缓地走到了太宰治耳边。
“想知道呀？”
仿佛出于本能，中原中也点了点头。
“不告诉你。”
太宰治的声音有些俏皮，还带着一丝挑逗的意思。中原中也一拳打在了绑住太宰治的水泥柱上，咬着牙道：“如果不是你还有一点用处，我真想现在就把你杀了。”
仿佛真的什么事都不会让太宰治惊慌，他总是面不改色，脸上永远挂着笑：“死在中也的手下，荣幸至极。”
中原中也：“……”
看来，这种办法，对太宰治一点效果都没有。
——无论黑夜怎么悠长，白昼总会到来。
5.
“呐，中也，愣了半天了，你是要干什么？”
太宰治看见了中原中也盯着他的脸看了好久，倒也不出鞭子，也不说话，便饶有兴趣地也回应着他的目光盯着他瞧。
出于礼貌，中原中也回答道：“自己选，挨揍，还是自己说话。”
“嗯？”太宰治抬眸，看向中原中也，嘴角又上扬几分，“比起严刑拷打，中也，我倒是觉得，色诱可能更可以让我有动力说出一些你想听的话。”
色诱！？还说得这么理所当然？中原中也一瞬间简直想跳到太宰治面前，问问太宰治“脸”这个字一笔一画怎么写：“太宰治，我竟然没有想到，你是一个男女通吃的流氓啊？”
太宰治又轻飘飘地笑出了声，或许是因为见到了中原中也，太宰治忘记了一天的不愉快，只想逗他玩。他不由地伸长脖子，向中原中也用眼神暗示他过来。
中原中也给了他一个白眼，向前移动了几步，双黑之间的默契就是这样，一个眼神，一个神态，他便会明白搭档需要他做什么。
“当然不是流氓，但是，”太宰治仔细观察着中原中也的表情，“在你这里，我就想当一个流氓，最好是那种把你弄哭，无耻至极的流氓。”
太宰治的鼻息吐露在中原中也的耳根，一语终，太宰治还咬了一口中原中也的耳垂。仿佛是许久后小孩子吃到了自己最喜欢的糖果一般，露出天真无邪满意的笑。
实则呢，就是一个臭王八。中原中也在内心暗自骂道。
中原中也深吸一口气，努力使自己的心跳平复下来，才开始跟太宰治说话：“所以，你到底要怎么样？”
“至少……”似乎是得到了肯定的答复，太宰治很满意，“吻我一下怎么样？”
吻？中原中也咽了一口口水，吻太宰治，似乎，并不是什么难以启齿的事。
太宰治长相出众，可以说是万千少女的梦中情人，但凡是跟他萍水相逢，见过一面的女孩子都不会忘，千方百计地打听关于他的消息跟他争先恐后的殉情。
而现在，这个极具魅力的男人在中原中也面前，中原中也却只想揍他一顿。
“啊——”太宰治撇撇嘴，不满地叫唤了一声，“中也不愿意啊？那……亲个脸蛋，牵牵小手？中也？中也！”
“少说话，别动。”中原中也咬紧牙，向前踱步，尽力用帽子捂住脸：“闭上眼睛，别让我给你捂，速度点。”——无论黑夜怎么悠长，白昼总会到来。
5.
“呐，中也，愣了半天了，你是要干什么？”
太宰治看见了中原中也盯着他的脸看了好久，倒也不出鞭子，也不说话，便饶有兴趣地也回应着他的目光盯着他瞧。
出于礼貌，中原中也回答道：“自己选，挨揍，还是自己说话。”
“嗯？”太宰治抬眸，看向中原中也，嘴角又上扬几分，“比起严刑拷打，中也，我倒是觉得，色诱可能更可以让我有动力说出一些你想听的话。”
色诱！？还说得这么理所当然？中原中也一瞬间简直想跳到太宰治面前，问问太宰治“脸”这个字一笔一画怎么写：“太宰治，我竟然没有想到，你是一个男女通吃的流氓啊？”
太宰治又轻飘飘地笑出了声，或许是因为见到了中原中也，太宰治忘记了一天的不愉快，只想逗他玩。他不由地伸长脖子，向中原中也用眼神暗示他过来。
中原中也给了他一个白眼，向前移动了几步，双黑之间的默契就是这样，一个眼神，一个神态，他便会明白搭档需要他做什么。
“当然不是流氓，但是，”太宰治仔细观察着中原中也的表情，“在你这里，我就想当一个流氓，最好是那种把你弄哭，无耻至极的流氓。”
太宰治的鼻息吐露在中原中也的耳根，一语终，太宰治还咬了一口中原中也的耳垂。仿佛是许久后小孩子吃到了自己最喜欢的糖果一般，露出天真无邪满意的笑。
实则呢，就是一个臭王八。中原中也在内心暗自骂道。
中原中也深吸一口气，努力使自己的心跳平复下来，才开始跟太宰治说话：“所以，你到底要怎么样？”
“至少……”似乎是得到了肯定的答复，太宰治很满意，“吻我一下怎么样？”
吻？中原中也咽了一口口水，吻太宰治，似乎，并不是什么难以启齿的事。
太宰治长相出众，可以说是万千少女的梦中情人，但凡是跟他萍水相逢，见过一面的女孩子都不会忘，千方百计地打听关于他的消息跟他争先恐后的殉情。
而现在，这个极具魅力的男人在中原中也面前，中原中也却只想揍他一顿。
“啊——”太宰治撇撇嘴，不满地叫唤了一声，“中也不愿意啊？那……亲个脸蛋，牵牵小手？中也？中也！”
“少说话，别动。”中原中也咬紧牙，向前踱步，尽力用帽子捂住脸：“闭上眼睛，别让我给你捂，速度点。”
作者有话说
第29章 织田作今天拯救世界了吗？two.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