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卿一生》希望源泉

4、大侠饶命

　　听她们的对话说她们很透彼此却又不像，仿佛有些像小孩吵架，就像自己之前和敏子般。
　　我和敏子透过破布的洞往外看，隐约见到她们的身影，但看不清五官，只能隐约分辨她们一人穿红衣一人穿白衣，正如她们对彼此的称呼“红”与“白”。
　　接着听到叫白的白衣女子虚弱地喘着气说道“红，你为什么要一直苦苦纠缠不清呢？四十年了，你我的争斗整整持续了四十年还不够吗？师父只有你我两个徒儿，若是她老人家地下有知不知是何等伤心。”
　　“你，呸！你居然还有脸在我面前提起师父，当年若不是你在师父面前小人的说我的坏话，师父怎么会气得将我赶下山，直至她老人家临终我都没能见她一面。”叫红的红衣女子说起往事也越发愤恨悲伤：“你明知道我视师父如母，不能见她最后一面已经是我一生的遗憾。而师父也明知我喜欢杀门，最后却让你继承，而我却要继承暗门。”
　　白衣女子轻叹了口气晦暗地说道：“红，你永远都是这样，不愿听别人的解释，一味的独断专行。你知道师父当初为什么那么着急赶你下山？”
　　“还不是你在师父面前说我的坏话。”红衣女子愤慨吼着。
　　“不是的，是因为师父她老人家早已算出自己时日无多，不能再留你在身边慢慢教导。师父从小看你长大把你当成亲身女儿般，她又岂会不知你的脾气，所以她老人家才借故赶你下山，希望你在一无所有的情况下能让世道炎凉消磨你的气焰。可是谁知你生气的下山后就从此音讯全无，连暗门的人都找不到你。你知道师父临终前也多想再见你一面，可她知道你气焰一天不消你就一天不会回山，这样的你她如何能让你接管杀门。”
　　叫红的女人听完后仿佛无法接受般大喊“不可能！你骗我。”
　　“信不信随你，我只知道师父她老人家在临终前都希望能看到你的脾气有所改进，届时她才能亲手将杀门托付给你，只是你最终都没能回来。”
　　“怎么可能、怎么会……”红衣女子方寸大乱地喃喃道。
　　接着又听到白衣女子缓缓道“红，你从小就聪颖过人，又是天生的武学奇才，学什么都是一学就会。但师父怕你恃才傲物所以即使你做得再好她都不敢过多的表扬你。而我，从小驽钝，学什么都不得要领。只有勤能补拙，所以师父才经常鼓励我，谁知久而久之却在你心里造成了阴影。其实师父最疼的人是你，她时常感慨地对我说要是红的脾性改了会是杀门最好的继承者。”
　　“你闭嘴，别再说了。为什么你从来不告诉我”红衣女子泣不成声的质问。
　　“告诉你？你什么时候好好听过我说话？”白衣女子有些嘲讽的说道
　　“再说师父在临终前曾叮嘱我不要告诉你，她怕你知道后会自责一生的。若不是今日你我已接近大限，我也不会告诉你。”
　　“呵呵呵呵、哈哈…”叫红的女人听完一切后先是轻笑最后不受控制的大笑起来。
　　她摸了把眼角笑出的泪“白，你可真是师父的好徒弟啊！你我斗了四十年，多少次险些丢了性命你都不愿将实情告诉我，现在你我终于斗得无法靠体内的游流内力恢复了你才愿意将实情告诉我。”说到最后她已经不知是哭还是在笑了。
　　而白衣女子也没再说什么，整间庙安静得只剩下了喘息声。
　　我听完拉拉敏子的袖子，我以眼神询问她怎么办？她则摇摇头表示不知道，示意我们再等等。
　　谁知世事无常啊！
　　咕——！
　　一声异响，我们还没来得及反应是什么响声，便听到。
　　“是谁？”接着“轰”的一声罩在我们身上的桌子应声裂开朝两边飞去。
　　失去了遮掩的屏障，我们立刻暴露在那两个“瘟神”面前。我瞠大双眼望着她们，不自觉地将抓着敏子的手蜷缩得越发紧实，小小的贝齿死死咬住下唇，全身不住的颤抖。不用看我也知道敏子现在的情况比我好不了多少。
　　天要亡我——，我懊悔的捂着肚子，什么时候不叫偏偏这个时候给我唱起歌来。
　　是的，元凶就是我。现在我终于知道为什么当初醒来时肚子会怪怪的，原来不是内伤，而是久未尽食的表现。
　　也正因如此我们终于看清了那两个瘟神。
　　古人，我可以确定我们是穿到了古代，因为她们穿着一身古人练武人才会穿的劲装，一红，一白。红衣人虚弱的瘫坐在门边的柱子旁，手握一条长鞭，而白衣人则单膝跪在地上，一手撑着一把通体透明的玉琴。两人都不愧是习武之人，身材有够魁梧的，连脸都十分男性化，扣除她们那凶恶的眼神应该算是帅哥型的。若不是她们胸前那两坨鼓鼓的肉自己真会以为她们是男人。
　　我感觉到自己和敏子在她们的注视下就好像两只小虫子般，只要稍微动一下就有可能被人踩死。
　　等待是痛苦的，尤其是当她们用那种莫测高深的眼神打量我们，仿佛我们是两块待估的肉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