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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窥探先机 谁之表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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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越来越暗,牛小三才趁着夜色的混进徐府。真是,小小的师爷府搞得跟解放前的xx公馆似的,明里有流动的家丁,暗里有隐藏的侍卫,一些墙角格拉里还有一些还算精巧的,杀伤力不高,但是能引起警示作用的机关算计。
人都是对未知的事务产生好奇之心,牛小三当然也不例外。仗着艺高胆大窥探起徐师爷府上。
牛小三回想着那天到徐府时,在徐府走的路线,又推测了一下徐枝房间的大体位置,小心的向西厢摸去。一路上不时的有着家丁打着灯笼穿梭着,其实走动的人多了,反而掩盖了一些小小的声响,比如牛小三不小心踩断了以根细小的枯木枝发出的声响。
他的推断果然没错,西厢呈子园就是徐枝的地盘。小心的潜进园子,正屋里传来徐枝在咆哮的声音。
“什么?养你们干什么吃的?一个小小的牛小三就找不到?”
徐九小声的为那个寻人的说“少爷,那牛小三长得太普通。不如少爷这样神情俊朗,风流倜傥。自然是扎在人堆里不好找,少爷别气了。”
徐枝听了这话,才放开脸来。对徐九说“老爷今晚请谁来吃饭?怎么这么热闹?”
“小的不知,不过姑爷刚回来。”徐九如实的回答。
“是吗?”徐枝挥挥手让徐九带着那个寻找牛小三的人下去了。自己却心里七上八下的想着那牛小三今个进城也不来“拜访”他,到哪里转悠去了?
又想到今日遇见的那个疯婆子,心里对牛小三又恼上了三分。今日牛小三一定看到了那个疯婆子对他耍疯,却袖手旁观,如今知道了那疯婆子的底细,倒要看看他如何收场。
徐枝冷哼了一声,心里想“不管你是随风还是牛小三,你也有求我的时候!”
牛小三隐身在呈子园的假山后,注视正屋的动静,只见那下人和书童出来了,寻思着是不是现在进去拜访他?
还没做出决定时,一个身影从他的头顶划过,速度堪比牛大。牛小三心里想到,自然也认出了那个身影就是牛大。他连忙打消了拜访徐枝的念头,还是关心一下自己的大哥要紧。
正待牛小三要尾随而去时,已有一个人影跟着牛大。牛小三的心里吓了一身冷汗,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江湖?牛大莫不是惹了江湖是非?那么是去还是不去?咱可是十分的惜命的!最后还是忍下了自私的念头,看看身后在无人追踪也跟随而去。
其实牛小三心里想的却是不能便宜了牛大,如果他有个好歹,那么奉养老人的责任都压在他和那个手不能提肩不能扛的牛二身上。
狂奔出徐府的牛大,来到城外的一处湖泊边上的树林里,悄然立在那里。好像知道身后有人跟随,专门等候似的。
跟随他的那个人也很不客气的立在牛大身后,牛小三看得很是紧张,要是那个跟踪之人突然对牛大下狠手,牛大可要遭殃。可又转眼一想,牛大那样子肯定也是做好了准备,要不怎么表现的有持无恐?
牛小三把攀越器射入他们百步后的树干中,没有爬上树,而是任凭那牛筋绳索垂钓着自己,他又小心的稳住身子,在夜幕中他就像浮在半空中一样。看向那矗立二人视线刚刚好。
牛大当然是知道身后是何人,明白他不出声是有他的道理。最后他听到掌风呼啸而来,他回身反抗。两个人你来我往,一招一式半斤八两,明眼人一看就能看出渊源来。
这个明眼人自然也包括了牛小三。原来两个人的武学是同宗!而追踪牛大的人的修为自然又更上一层楼。那么他们之间的较量就是三种情况了:第一,这人是牛大的师傅,考察牛大的功夫是不是荒废了。第二,这人是牛大的师兄弟,平时较量切磋惯了,见了面自是迫不接待较量一番。第三,这人不论是谁都知道牛小三在身后,肯定是做戏给他看的。
牛小三看着他二人的武艺同处一缘,自然不为牛大担心,反正在如今的社会同门相残还是少见的。牛小三当然不去凑着这个热闹。也不想让人识得他的底细,小心的收缩着攀越器,一声不响的后退,不一会离开了。
牛大听着跟踪之人离开了,连忙跪在地下对师傅行礼。
“那人,你可知是谁?”牛大的师傅闻见大师问道。
牛大摇摇头,沉声说“弟子不知!”
穿着夜行衣的闻见大师说“不知?孝达,你可真的越来越愚笨了!”
牛大被师傅教训着,云里雾里连忙说“弟子愚昧,请师傅提点迷津。”
闻见大师看着这个关门弟子,心里万分懊恼,真是不点不透的主!
闻见大师转身不看牛大,反而看向先前牛小三藏身的地方,开口徐徐的说“孝达,你的二师兄的身份,你不会忘了吧?你在县衙供职快一年来,徐师爷是何等人物,你应该很了解。如果不是知道我与你二师兄的身份,怎么会与你结下儿女亲家?”
“师傅,岳父说是小姐看上了孝达的一表人才,打虎英雄。而且,弟子,对那徐小姐,那徐小姐也是------。”牛大有点扭捏的说。
闻见大师见自己比较在意的弟子如此深信未来岳父的话,就不再劝说,心中的悲凉可想而知。自己一手带大的弟子,十几年的相处,师徒情谊果真比不得那美貌佳人?
“既然如此,你自己多加小心。皇家的事还是少参合的好。”说完闻见大师挥挥手让牛大走了。
牛大也是楞头青,自是不明白师傅的好心的提醒的好意,只是很纳闷的退下了。心里暗暗的想自己是做一个师爷的女婿关皇家什么事?
闻见大师望着天上的月儿,长长的吐了一口气,自己如此担心徒弟,下山来警告。徒弟反而一副无有可能的样子,心中说不郁闷是假的。儿孙自有儿孙福,还是安心的当闻见大师吧。
一番感叹完了,他对着一棵大树后说“还不出来?戏都看完了。”
树后走出了去而返的牛小三,先前的离开是安两位的心,没成想那位高手还是发现他的去而返。
牛小三落落大方的,十分平静的对闻见大师行礼,嘴上也朗声说“牛孝达之弟牛孝山向闻见大师问好。”
“牛家老三?”闻见大师是吃惊的!当年那个流着鼻涕,愚笨的小孩子?可是不论是先前的追踪,刚才的去而返还是现在的不卑不亢的行礼,哪里还有当初那愚子不可教的样子?
闻见压下心中的吃惊“你真是孝达的三弟?”
“如假包换!”牛小三当然明白知道他的疑惑,随口又加上了一句“如果大师不信,可以叫回大哥来对证一下。”
闻见大师笑了笑毫不在意的说“不用了,只要对孝达没有威胁,你是谁又何干?夜露微寒,早点回家吧!”
说完,闻见大师就要离去,可是离去的路却被牛小三给拦住了。
“有事?”闻见的语气带了一丝丝恼怒。心下想“我好心的下上告诫弟子,没想成弟子不领情。现在这个说是徒弟弟弟的人竟然敢拦我?”
牛小三当然听出闻见大师的语气不悦,但是事关自家大哥非得问清不可。连忙再次行礼“大师,孝山还有疑惑希望大师解惑。”
“如果礼佛的话,明早到少狮山去问。我可仅仅是挂名的!”闻见十分有气的!谁他娘知道他这个和尚是被逼当的!
牛小三看着这个玉面老帅哥,心里想“我他娘的问个鸟佛!”
“大师,我只是想问我大哥可有什么麻烦?”牛小三看着闻见大师真诚的问道。
“大师,家父常年下地操劳不好,家母也日以继夜纺布织纱熬的双眼朦胧看不清事物。二哥还在学堂读书,而在下也年纪小。家里离开大哥的帮衬,我和二哥也离不开大哥的教导。”牛小三见闻见大师一副不想理的样子,连忙动之以情,晓之以理。
闻见大师也狠的下心冷哼一声“关我什么事?你还需要教导?”
牛小三更是软硬不吃,不理会他的冷淡,很平淡的开口说“大师如果不愿说明白,也没什么。世人都说鼻子下面有嘴,那晚辈就慢慢打听就是了。不过中间晚辈问道了什么事情,没人教导乱说一气,如何是好?”
“你!我岂是你能威胁的?”见闻恼羞成怒。不过心里却暗暗的打量着牛小三,果真样子还是有些像牛孝达,只是那双机灵的睦子,却是自己徒弟不及的。看来是真的关心大哥,把事情告诉他也要好,这样就有人提点着那个没良心的徒弟。看来还是一母同胞的兄弟有真情。不知,自家的那两个怎么样了?是不是也这般亲?
牛小三看着闻见一会愤怒,一会感慨,一会思念的是神情,心里很是没底。出家人就是难弹!
“大师,大师?”牛小三出声问道。
“告诉你就是了,也不是什么大秘密。但是你也给老,老,老衲守口如瓶!”闻见对自称老衲还是很别扭啊。
“老衲的第二弟子是本国的皇子。其中缘由你自己琢磨去,我先走一步了。”闻见说完了就“飘”走了。
留在原地的牛小三又被雷击中的感觉,俺的娘来,果然穿越有皇子,有皇权争夺。雷完了,牛小三坐在地上哈哈笑了起来,皇权关他个鸟事,就是有也是牛大的!
八杆子都打不到的的关系,还是守着自己的一亩三分地好好的过日子的好。老婆汉字热炕头才是人间正道!可是,到底是娶个什么的良家美女?还是良家美男?这才是他应该烦恼的。
回过神来,看看周围的景色,在月光下别有一番朦胧的美丽。牛小三蹦蹦跳跳的往城里赶,一边走,一边哼着小曲,哼哼哈哈好不逍遥。心中的不解已经解开,原来徐师爷看中是牛大的师兄啊,知道了不是自家有什么藏宝图之类的,心放下大半。还有一小半是为牛大担心,未来的饲养老人的路上不能少了他。
徐立春师爷肯定是那个皇子安插在城邑县的眼线,这样看来牛大的师兄一定不是他的主子,这个牛大,就看眼前的十寸光芒!
一路上想着,牛小三又潜进徐府。他与徐枝之间的恩怨是要有个了结!牛小三这次爬上了徐府的西厢房顶,学着电视里演的样子想要掀开瓦,向屋内看去。
可是,可是为什么瓦下面还有耙泥?耙泥下面还有筠子?筠子下面还有?牛小三气结不干了。
自己坐在屋顶回想以前武侠片,想想还真是有意思呢!为什么那时候或者现在还是深信瓦片下面就是屋里?如果那样那房子可真是豆腐渣中的豆腐渣。唉,还是从窗进去吧。
牛小三屋外郁闷寻找着最佳潜入房中的门路,徐枝屋内偷偷摸摸的秉烛看陈均送给他的生辰礼物。
看着让人热血沸腾的书,徐枝看书老毛病又犯了。一边看的过瘾一边咋呼的说道着。
“这个姿势有点别扭,可别闪了老腰!哎呦,这里线条画的可有点硬了。过了,过了。”
“这张好,人物画的很传神,姿势也很刺激。哎呦,果然是极品!”
徐枝当然看得过瘾,屋外的牛小三听的不过瘾,该不会是那种书吧?来到这里,还真是一次没见过呢,书本之类的及见过牛二的之乎者也。如此好书自然要见识一番。
回到少狮山路上的闻见大师,好一会脑袋才转过弯来。怎么就把话说出来呢?还有怎么就没打听下是哪个师傅把徒弟教得那么透灵?
想要回去好好问道,但是一念之想还是算了吧,再好,也是别人的徒弟了。一边唉声叹气的赶路,一边批判着自己的三个徒弟个个不让人省心!
徐枝看着从窗轻轻闯进的牛小三,吃惊的张着嘴,用书指着他失声说“你怎么现在才来?”
一说完又觉得不对,连忙改正说“你怎么这个时辰来?”
还是觉得不对,又改正说“你怎么还敢来?”
牛小三哪里还有什么心思计较他说的话?不客气的坐在徐枝的对面,见桌子上有茶水,不客气的就喝。眼睛却瞄向了徐枝手中的书。
徐枝顺着他的目光自然也看向了书,连忙把手伸了回来,把书赶紧揣进怀里。
牛小三看着书入了徐枝的怀里,嘴里的干渴也被茶水压了下去。不急不慢的说“有什么好宝贝的,就是春宫图嘛。稀罕什么?”
“你小声点。乱说什么?”徐枝压低声音警告牛小三。
牛小□□而翘着二郎腿,悠闲的喝着茶,眼角轻佻的看着徐枝说“不是吧?徐大哥这么清纯?今日街道上小弟可看到了一位大表姐把你扑到了呢!”
被牛小三一说,徐枝的脸色又上火了,还有脸说!
牛小三见徐枝气急,以为自己说中,又加了一把火“该不会那天大哥那人家泻了火,又不认账了吧?”
“这可如何是好?女人家最重名声,而起要是那位大表姐有了怎么办?”
牛小三添油加醋的说的正欢呢,徐枝气急伸手捂住他满口雌黄的嘴,在他的耳边恶狠狠的说“少埋汰我。你还真是说对了,还真是你的表姐呢。可是你牛小三的表姐!”
牛小三哪里想到徐枝会这般捂他的嘴不让他说话,他当然不是那肯吃亏的。张口就咬向徐枝的手。下口之狠,自是堪比跳墙的狗,把徐枝咬得咬得大声的“哎呀,你他娘的还真咬?”
徐枝更是犟上了,就是疼也不松手!
牛小三听到门外传来徐九的声音“少爷,有事吗?”
连忙向徐枝打眼色,松手啊!
徐枝向门外伪装的平静的说“没事,你去睡吧。”
也向牛小三打眼色,松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