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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第 18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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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婚纪念日那天你想要什么？”
夏油杰问我这话时距离我们的结婚纪念日大概还有一个礼拜，而且还是通过电话。都老夫老妻了我们确实没心思搞什么遮遮掩掩的惊喜，有话直说变成了比较心照不宣的东西。
“又不会因为是结婚纪念日就不需要上班，没什么操办的意义。比起这个啊我今天又要加班，一会儿你去接菜菜子和美美子，顺路把菜给买了。”
“好。”
——总之毫无浪漫可言。
“明天你想要什么？”
结婚纪念日的前一天，我们睡觉前他又问我这个问题。
“……硬要说的话那就女仆装吧，晚安。”
我伸手就把灯关了，洗洗睡吧明天还要上班。
第二天早上醒来，我看着穿着女仆装叫我起床的夏油杰发愣，而后揪了一下自己的脸，挺痛。
就在这时门铃响了，我慢悠悠地开始到处找衣服袜子和拖鞋。我们的邻居是个会一直摁着门铃不放吵得震天响的家伙，于是他臭着个脸去应门。
“早上好我又来了……不是吧，杰？我眼睛都要被闪瞎了。”
惯例来我们家蹭早饭的五条悟掀起了眼罩这样说，我在杰背后笑出了声。
“吃你的饭去，”女仆夏油杰虽然额头青筋暴起，却依旧挂起笑容把五条悟摁到餐桌前，把喜久福塞到了他嘴里，“和你商量个事儿，我想和她出去玩一天，我们两个今天的工作你能不能包了。”
“欸？可是你们欠我好多钱，买这房子的钱都是找我借的，还要我打白工？”
天天来我们家蹭饭的五条悟不依，于是我从口袋里摸出三张甜品店打折优惠券塞给他，“这样呢？”
“成交。”
大猫答应得很快。
“你不是打算今天去上班的吗？”
“看你很想带我出去玩的样子姑且也先手做了安排。”
说实话我没料到我昨晚随口一说的愿望成真了，也不知道他上哪借的这身衣服，长至脚踝的黑裙下居然还穿了高跟的绑带皮靴，倒是做了个全套的戏。反正瘾也过了，我招呼夏油杰收拾一下把衣服脱了，这回我陪他一起去还。
“哪个一米八的大女仆借给你的？大清早跑去人家女仆咖啡厅要衣服，八成被当成了变态。”
我伸手去解他背后的衣结，摸索着要剥掉这身衣。如果我昨晚再多嘴一点，今早是不是还能看到他把猫耳也顶在头上？
“我看上去像是会去那种地方的人吗，只有悟这种连学生都会带去那儿的人才会做好吧。”
夏油杰举起双手做投降状随我揩油，五条悟啧啧啧地端着盘子转过身去，还不忘丢下一句，“说是陪你去还衣服，谁知道她打的什么主意。”
确实，穿别的女人穿过的衣服来见我可是大忌。
“真的不是找人借的，本地情趣店预订可送货上门。”
哦，那是我孤陋寡闻。原本等着看捉奸戏码的五条悟看来也是头一次听说，蹭过来找杰拜师学艺。
“现在还要我脱了么？”
夏油杰调出手机页面给五条悟看，还不忘笑着问我要不要就这样和他上街。
“那也脱了，回来再穿。”
倒不是没有挽着穿成这样的男朋友上街的勇气，这样的风景本该我独享才行。
晚上回来时，我们在楼道里遇见了看上去很疲劳的伏黑惠。他说不知为何今天五条老师以锻炼为由给了他很多任务，不过那个人一向很任性，他习惯了。
我和夏油杰交换了一个眼神，有道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这话对人对猫都不错。
“开门，我是青少年权益保护……”
我掐着嗓子在五条悟的家门外这么喊，把门敲得仿佛击鼓鸣冤。只听得屋内游戏音乐声戛然而止，那家伙想必又要脚底抹油跳窗逃离。
——而后稳稳地掉进在窗口守着的夏油杰的咒灵的嘴里。
菜菜子和美美子回家时我和杰的混合双打刚结束，鸡毛掸子还在我手里。
“为什么五条叔叔在跪搓衣板？”
“因为他该。”夏油杰这样说。
“我今天出去玩的时候碰到你们的班主任了，来，我们聊一下你们的学习。”
我缓缓转身，对着菜菜子和美美子露出自认为还算和蔼的表情。
“你们的家事我就不掺和了哈，我可以起来了吗我膝盖好痛。”
五条悟颤巍巍地举手发言，我不说话，只点了个头，他跑得飞快，哧溜一下就溜回了隔壁。
屁咧，你有无下限膝盖痛个鬼。
夏油杰心里这样想着，走过去将家门关好，配合妻子搞出的严肃气氛叫两个养女乖乖坐好，也随时准备着做家长与孩子之间的缓冲剂。
“虽然啊我们也不求你们成绩多么好，但是呢这个学费很贵的，如果留级了呢又要多交钱，你也知道我们家不是怎么很富裕，念书这个事情，我们花了钱的，能多嫖一点知识是一点，好吧，顺利毕业就行。”
其实留级了也没什么，大不了我们不等毕业就直接去咒术高专嘛——不过这么说的话他们肯定又会阻止。菜菜子和美美子交换了个眼神，将想要做咒术师的心愿又藏进了心里，继续听大人的唠叨。
我本来也不是她们的双亲，讲这些心里其实也没有底气。感觉无话可说时我就捣夏油杰一下，这家伙比我还溺爱这两个女孩，可总让我一个人唱红脸怎么行。
“咳，”他象征性地开口替我说话道，“你们的学费都还是找隔壁五条叔叔借的，让他知道你们又不及格了他也会很难过的。”
屁咧，他只会嘲笑你们这都能挂。
我在心里翻了个白眼，继续说下去：“我也没有钱送你们上辅导班，我们也很忙没空指导你们学习，你们……自己努力。”
反正我是不知道夏油杰在我身后给了她们什么暗示，这两人眼神飘了一下然后马上就和我保证会乖乖念书，甚至还提出了非常实用的办法。
“如果没有钱找家教的话，我们可以去找隔壁的惠问问题吗？他学得很好的。”
“我觉得可以。”
不错，既然要白嫖就把白嫖贯彻到底好了。虽然惠很有天赋，但这个年纪就接触咒术什么的我总觉得太早了，有空给五条悟做任务还不如拜托他教菜菜子和美美子学习。
我这边还在思考，夏油杰就已经把她俩的文具书包都给她们拿好叫带去隔壁。
“记得多问些问题，惠不会的问你们五条叔叔也可以。明天再回来啊。”
嗯？好像有什么不对劲。
夏油杰挥别她们后再把门关上，转过身来看着我笑得不怀好意。
“我预订的衣服可不止那一件。”
哦豁，等价交换。这下换成我摊手耸肩表示诚意。
“……随你喽。今天结婚纪念日，你想怎么玩都行。”
与此同时，隔壁的五条悟看着站在门口的两小只，于心底发出哀嚎。
我并不是很想以这种方式知道你们的x生活频率，请适可而止，否则你亲爱的喵咪会教坏你们的小孩，告诉她们咒术的秘密。
作者有话要说： 菜菜子和美美子：想上咒术高专所以对目前上的学校的课业什么的不是很上心，说着去隔壁做作业但其实经常询问咒术方面的事情。
惠：因为姐姐的事情基本确定了要上高专，虽然还没去但是已经经常替五条悟跑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