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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二、记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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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阮忆原名—阎绮之。
是阎王与第二大鬼族的第十八任家主西峖唯一的儿子。
阎绮之一出生就是高贵鬼族的唯一继承人。(这地位杠杠滴!)
地下的鬼们经常会说出一句话:北阎殿阎绮之,南皇张维之,谁也不忍谁。两鬼碰上了,不是死就是修行没。
偏偏阎绮之是不怕天不怕地的混世魔王,哪里出事必有他的鬼影。
又偏偏在一年前,阎绮之在南皇的地盘上差点杀了第一大家族的第二十二任家族主张鬼的第二个儿子。
因此南皇来派鬼使要个说法。不然就只能鬼士相见。
阎王一气之下,不顾西峖求解,把这混世魔王丢去凡世经历一世的平常清苦。
就这样,地下三年年风平浪静,除了阎王殿有点冷静外,其他都一切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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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王殿内的阎绮之有模有样正在吃着他一年以来特别想念的酒酿圆子。
旁边的西峖着急上火的说 ”吃完没,快点!”
吃完了,阎绮之才娓娓道来他凡世所经历的事与物。
咚的一声,一巴掌拍桌子上,(桌子裂开了)西安咬牙切齿的说 “操他娘的,那谁谁竟然这样对你!哼,不要命了。我现在就让他短命,下来了你去折磨他 ,要杀要剐都可以,父上给你担着,咱们好好报仇。”
这时的阎绮之看着王殿外飘浮的鬼,对着西峖说 “父上,你确定不让父皇进后王殿了”
西峖一把抓过阎绮之瘦弱的手说道 “别跟我兜圈子你先回答我 !!”
西峖瞟了一眼窗外 说道: “他要等就等又不是我让他等的”。
“ 这个。。。没事,只是凡世经历一番,以后也见不到了,只希望我在上面生的孩子日子好过就成了。再说了,我修为也增加了,父上我不亏。”绮之怂怂的摸摸头说。
西峖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看着眼前的绮之,面貌上没有一丝丝改变,可是话语之间却没有往常的任性妄为了。。
“那怎么行,我怎么能让这种凡人这样的伤害你,怎么回来了,还懂事了儿子听话,咱们啊,有的是地位,你搞啥都可以。父上都给你顶着。”
阎绮之心里想着 还不是让我去上面走了一次。父上就会说大话,呵呵。
“好啦,让父皇进来吧,我就先回寝室休息了。”
说着阎绮之起身抬手 拂门开,向着阎王折腰做恭,离开。
留下老夫老妻在互目相看。
又一年后
—南皇—
是地下存在最古老的地方,繁华大道有,富裕宫殿也有,干枯黄田也亦有。
与凡世并无二别。
宫殿——内殿内,一群鬼鸦雀无声无息的跪着,只因为在上面坐着的大宫主,不高兴了 。
“说,张维之去哪了。”
鬼侍们面面相觑的,前面跪着的人,颤抖的答:“”二宫主应该在阅楼。”
上坐着的人,哼的一气 “我都回来了,他还在那里,抓回来。”
鬼侍们 “ 是。”
大宫主旁边的黑长使看了一眼说道 ”退下。”
顿时宫殿内,空空荡荡。
长使折腰做恭讨好道 “大老宫主陪小老宫主去南东探游。您刚历劫回来,小鬼侍都准备好了菜肴与浴房,您是想...”
坐着的人捂头不语。
过了片刻,起身走至书桌,写着什么东西。
写完,对黑长使说 “拿给白长使。”
大宫主便消失了。
黑长使拿着纸一看,就几个字
“寻,阮忆, 天上地下,不择手段”。
啧啧啧,还真的是他的风格,就算是从小到大跟着他的都没个好脸色给你。。。唉,办差事去咯。
下室内
大宫主颓靡的坐着饮酒,脑子里一幕一幕的闪过凡世的种种,全部都是对不起软软的事
是他蠢心不改,以为自己爱的是别人,竟然让软软上了手术台,也让软软没从术台上下来,才幡然醒悟原来自己爱的是软软。
不是小三。什么都不是 ……
自此,颓废。孤身一人
蠢的到药可救
终于熬到老大十八岁成年了,交代了一切事务,自己才安心的抱着骨灰盒自尽而亡。
白长使飘了进小室内,向他折腰做恭。
男人瞟了一眼 “坐。”
见长使无动于衷,说:怎么上去一趟,不认识我了 你也这样对我了。
长使跪下, “奴没有查出任何有关的阮忆的来历,来请罪”。
“怎么会查不到,天上也没有 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男人连续念叨不可能这三个字。
(渣渣,怎么可能这么让你找到,啧啧啧)
“奴还找了兔儿神问了您凡世的姻缘线。
他说您的缘本上,你的凡世配偶和爱侣都是空白的。
还有的是二宫主跑去北阎王殿了可能是找一年前历劫回来的阎绮之的麻烦了。您看...”
男人抬头看着长使说 :“啧, 两个纨绔,不足为怪,不用管,阮阮的事你继续查。”
过了两夜 ,张节之坐在办室内勤勤恳恳的办公。
黑长使犹犹豫豫的飘了进来。
折腰做恭,慌慌张张的说
“大宫主,二宫主找北阎殿的麻烦,被扣住了,不让走,……阵法里了。”
张节之皱了皱眉头 “谁用的法!”
长使答道 “好像是阎绮之困的,自从他回来了,修为大增,而且还没那么纨绔了。”
“走,看看去”。
“是。”
北阎外殿内,传来一阵又一阵一阵的求饶声,没错,声音就是张维之嗷嗷叫的。
“咋的你来找我麻烦,被我打了你还叫冤啊,没本事。啧啧啧 ” 阎绮之嘴里嚼苹果糊糊的说道。
阵内,伤痕累累的纨绔眼巴巴看着阎绮之手上的苹果。
可怜巴巴的说 “你让我吃点东西吗,饿死我了。我以后再也不找你麻烦了好吗”。
“咋的还想吃啊来叫爸爸,叫了就给你吃,我的好大儿。哈哈哈”。
“你!你!”
殿外。传来声音
“北殿的鬼是想死……吗?”
阎绮之回头望去模模糊糊的影子,特么的老费眼力劲了。
而此时的张节之兴奋到不能再兴奋了,走进去更加确定是自己要找的老婆。
不行要稳,要稳。
草,阎绮之看着越来越近的影子,我去,先生???草泥马的,闪吧,做势除阵 ,刚想起身飞去,手被抓住了,回头一看,嗯,他抓着了。
张节之讨好道: “软软想去哪 你带着为夫也去”。
身体僵硬的阎绮之看着高大的男人结结巴巴 “你…你谁啊,抓我干嘛…嘛,这是我的地盘,放开……我的手”。
“不行啊,放了你就跑,你跑了我怎么办,我岂不是又得孤独终老了。”他靠近软软耳边轻声细语的说,手半搂着他的腰。
这时,终于被解除阵的张维之被白长使扶起来,哭唧唧的看着张节之指着阎绮之说
“哥,他欺负我,还要我喊他爸爸,你要帮我报仇。我不管啊啊啊啊”。
“闭嘴 ” 两人异口同声的说道。
“哥你也欺负我,我不活了。啊啊啊啊啊”
“你放不放再不放就别怪我不顾情面了”。
放 去特么的放手。你只能是我的
男人心里暗自想着。
“ 哥 ,哥 ,你别不理我啊。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张维之嗷嗷叫着”。
绮之,来我介绍给你认识认识,我的“好弟弟”。
“来这是我的弟弟当然也是你未来的弟弟 ”。
“张维之过来,喊声 嫂子。”
雷的张维之脑子轰隆隆的(黑长使白长使—我是透明的,我是透明的!)
指着他干瞪眼道 :“什么 哥你疯了 ?? 他是北阎罗王唯一的儿子曾经还差点弄死而我 你让我叫他嫂子嫂子???”
一眼刀子飘了过来,(好似地下寒冰,冷的张维之不敢动)
“阎王的儿子,我也要。
是吧软软。
你就别想逃了,地上你是我的,地下我是你的。”张节之势在必得的说。
(一到感情线我就不会写了,啊啊啊啊啊啊,啊西巴)
黑长使悄咪咪地靠近张维之耳边 “二主子,这位就是大主子一直找的心上人,您帮一下,不然以后有的您受苦。”
“嫂子,嫂子,嫂子。”
二傻子不要命的一声比一声大的喊,敢情是想把全部人都叫出来的阵势。令阎绮之感到害怕。
“怎的,南皇的鬼来找我北阎的麻烦了”身后传来一句。
没错就是父上出来了,啊哈哈哈哈哈,来的就是时候
“放开,我父上出来了,我不跑了,行吗。”绮之挣扎的对男人说。
男人一放手,阎绮之跑的没影了。
张节之看着望尘莫及的男人啧啧啧,还说不跑,等着吧。
张节之折腰做恭道 : “阎王 折煞晚辈了,孩子淘气,特此来赔罪。”
西安面无表情 “是吗,我怎么感觉你这个大宫主是来搞事情的,可惜了,我今天心情好,不杀,滚吧”。
张节之折腰 “ 晚辈,改日来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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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的路上
“小主都回来两年多了,看着也没那么毛拽了,就我就再也没见过小主子这么慌慌张张的时候。今天的小主子着实是有点反常。”身边的长使小心翼翼的说。
“孩子不说,着急有啥用,还有南皇的孩子。我想八成是跟凡世有关的,你去查查吧,咱不能再半闭眼了”。
“是”。
殿外的他们看着关门了的阎王殿。
张节之看着门背对着他们说“你们回去,张维之 跪皇祠”。
说完,张节之消散而去。
留下,张维之扒拉着黑长使哭天喊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