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不能飞的蝙蝠》穿迷彩的南瓜

6、SIX~

　　非常乖的回老邓的办公室报道，把那一捆五彩斑斓的食物给了他，我有施冷却咒防止它们化掉，我是说如果我成功了的话。老邓看上去很高兴，是的，非常高兴，导致我一度以为他会再给我一个月假期什么的。
　　“Shirley，Severus不知道你度假去了？”
　　“呃？我还以为他不是我的监护人所以不用告诉他？”莫名中……
　　“他在你离开三天后以为你失踪了。”
　　“So…?”
　　“或许你要小心接到什么恶咒。”邓布利多的眼睛愉快的闪烁着，如传说中……梅林，我翻翻眼睛，好吧，为什么老邓会对我陷于死亡要挟下觉得那么开心？或者说，为什么我没在给他的巧克力里加点什么有意思的东西？
　　“唔……为什么，我是说……为什么Severus会生气？you know…我又不是Harry……”
　　“我以为，你知道Severus其实是一个关心同伴的人？”好的，我开始严重的怀疑为什么我没有在那些巧克力里面下毒，老邓用最善意和最无辜的眼神准确的传达了他的揶揄，明显他看过我的杰作了。不对，有什么地方不对，很不对。
　　——“他们是真的，对吗？我是说……这和我了解的情况不一样。我的世界里有一套书，它们有几百万字，就叫《Harry Potter》”确认一样的看看邓布利多，“哦，Harry知道了肯定不会高兴。可是时间和任何细节都对——简直详细到像直接在看Harry的记忆。但是……”我呛住了，因为下句话真的很奇怪，奇怪到我说不出口——
　　“但是我、Severus都死了。”邓布利多安静的借口。
　　好吧，老邓才是名副其实的万事通我真不是第一天知道，但是这依然没有避免我十分愚蠢的张大了嘴。“唔……Tonks和Rumes，George和Colin……”
　　“确切的说，是的。或者曾经是的。”
　　我猜我肯定在皱眉头。
　　“Shirley，你以前不长这个样子是吗？来这之前。”
　　“是的。那么我是灵魂穿越？所以说，你们也是灵魂穿越吗？复活？可是你不是说过，没有任何魔法会让死去的人复活吗？”
　　“事实上，我依旧难以置信，不过当你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躺在坟墓里还没有魔杖的感觉真不好，我敢打赌这比一颗耳屎味的比比多味豆还要糟，”他微微停下，对我无声的狂笑报以微笑，“其他人可就好的多，所有人，很多直到现在，都以为他们只是被一种奇怪的咒语击中了暂时没有生命迹象而已。唔，不过我想，Severus可能比我要糟，他肯定在狂怒把所有的记忆都给了Harry。可能愤怒到宁愿死去。”
　　终于克制住我的抽笑，“所以，和我有关？预言？我改变了历史的既定轨道？可是，这可能吗？”
　　“说真的，Shirley，这次我真的不知道。”
　　“试试看猜测？”
　　邓布利多显然若有所悟的显现了一个更大的微笑：“或许是什么力量召唤了你的灵魂？而且我想，所有复活的人，都是光明一方的人。Shirley，你有过这种意愿是吗？”
　　“我想是的，我不喜欢失去。但是我？可能吗？你看我那么重要的事情甚至一个月之后才想要起来要问你。而且我永远也不可能像Harry那样轻视名利，我知道这很不好，但是我克制不住。事实上我在做的事情很多时候是为了能够得到关注。呃，不是知名度，不是荣誉，只是关注。可是我依然，或者说从来不觉得我像是能够做出这么伟大的事情的人。”
　　“你觉得，让我们活过来是件很伟大的事？”
　　“对不起。我不是，呃，我的意思说并不是每个人都热爱更伟大的探险的，是吗？”
　　“Shirley，我没有责备你。我觉得很感动。”
　　“呃……It’s my pleasure.”
　　邓布利多微微笑了笑，没有接口。像是在等待我的下一个问题。
　　“那么Harry他们都知道是吗？所以他们那么友好？为了甚至我完全不知道怎么发生的事情？”突然觉得沮丧，我悲哀的继续，“所以Severus一直没有活剥了我的皮？”
　　“他们知道，但他们不是为了这个做你的朋友。你知道Harry明白你的感受。至于Severus，恩……”
　　——“因为非常可惜，我不想为了这些愚蠢的理由去阿兹卡班。而且显然我不能用对付那些混蛋学生的方法有效地对付你。”
　　哦……梅林……他开始说第一个词的时候我觉得我的所有的肾上腺素简直都喷出来了。我肯定我就差一丁点就从椅子上摔下来了。见鬼的还不敲门……呃，或许我刚刚冲进来准备速战速决所以没关门？……好吧……
　　“好吧，至少你的语气是我目前为止碰到的最正常的东西。”
　　Severus危险地挑起眉毛，“我不介意提醒你，有些魔药课可能需要那些各种神奇动物被活剥了的皮，而且肯定不止一桶。”
　　“嘿！这事不对！我发觉你一直把我和你的学生们放在同一类里！除了没法关禁闭和扣分！”我怀疑我的表现是活脱脱的Ron翻版。
　　Severus讽刺的假笑让我明白了真相只有一个——就是这个，并且我居然蠢到现在才发现。
　　“看来我开始对中国感兴趣了，因为我发现她极大程度的启迪了你的智慧。”好吧，这次我真的没有什么话好反击了。见鬼，这真是我人生历史上的第一次——呃，或者前十次。
　　“那是因为我刚来这兴奋过度根本没有好好思考过！”
　　“Shirley，如果你不介意，可以谈谈那本书吗？”这次是邓布利多。
　　——好了不用提醒我这是废话，如果哪天Snape用这种语气对我说话，我肯定我会从椅子上摔下来并且极度质疑是Remus用复方汤剂变的。
　　“它是从Harry角度写的。从17年前的那个晚上开始。Harry被严重虐待的童年很快就过去了，但是交代的很明白。然后自从Hogwarts的第一封信开始，所有的事情都很详细。都是以Harry的角度写的，包括他怎么想的。”看看眼前依旧板着脸的Snape，我觉得我如果这种时候刺激他我肯定是疯了。
　　“比如我记得Harry的第一节魔药课，Severus告诉他们他会教他们‘提高声望酿造荣誉甚至阻止死亡’，不过只要不是他经常见到的笨蛋傻瓜就行。哦，他还刁难了Harry三个问题，生死水，牛黄，还有，呃，舟形乌头？对了，Harry在Severus看他的第一眼就觉得他恨他。”
　　——我真的是疯了。
　　“的确很详细。”Snape扭曲着脸说。
　　谢天谢地，他至少没有拿出他的魔杖。
　　“而你居然都记得？Shirley？”老邓，你能不能不要在这种时候如此惊奇……
　　“呃……我很喜欢这套书，所以看了很多遍。不过，它们有足足7本总共花了作者十年写完。翻译成了70多种语言，在两百多个国家发行，如果我没记错的话。”
　　绝望的想翻白眼，老邓看上去更加惊奇了。我突然开始庆幸Severus站在我身后，不然我估计是会对他的表情发表什么不太友好的评论的。
　　“那么，第一本是什么时候出版的呢？”
　　“据说是1997年。”话音刚落我就开始反应过来，如果没有算错的话，这个时空，是1998年。
　　“时间转换器都打破了是吗？我是说我不可能回到一年前去告诉某个叫J.K.ROWLING的女人整个故事？”
　　“是，就算有，时间转换器也不能倒退到一年前。”为什么邓布利多依旧没有严肃？历史难道被改变了不是一件很沉重的事情吗？
　　“时间轴出现了分支。你是在哪一年从你的世界消失的？”
　　“2009年。你是说，等这里的时空再次到2009年的时候我会回去？”不要。我不要回去，那太痛苦了。我不要所有的一切最后真的像梦一样，消散的一干二净什么都不剩。如果是梦，那请你现在就叫醒我。梅林。
　　“我恐怕你回不去了，Shirley。”邓布利多看上去很遗憾。
　　马上，老邓看上去再次惊讶——因为我忍不住开始欢呼。
　　“我不想回去。这里有我的朋友，而我来的地方没有，只有partners。可是，我还是不明白，难道另一个时空中，你们会任由一个麻瓜把Harry如此多的记忆，甚至很多Ron和Hermione都不知道的想法泄露出去？不过有一点，麻瓜们依然不真正相信有魔法世界存在。”
　　“这恐怕就是我们都真正疑惑的地方。”邓布利多终于开始严肃起来，可是明显话题要被转掉了好不好老邓……
　　“你是怎么向巫师世界解释你的复活的？professor？”
　　“你可以叫我Albus，”邓布利多再次转到老邓形态，兴高采烈的说“我说这是我和Severus的一个计谋，为了让Harry能够真正的成长起来并除掉Voldemort，因为只有他能。”
　　“Harry肯定不喜欢听这个。”我忍不住咕哝。
　　“啊，我想是的。但是人们都接受。对了，Severus，你来是有什么事吗？鉴于你等了那么久，我想不太急？”
　　Severus冷哼了一声，“现在没事了。”
　　不对，这事情不对。“你是不是闯进我房间了？”我真的十分努力令这句话听上去不是质问。毕竟质问Severus这种事情……我打了个寒颤。
　　“如果你认为走进一间没关门的房间需要闯的话。”
　　哦，梅林，我虚弱地扶住额头，我要养成随手锁门的好习惯。“Albus，我几岁？这个身体原来有主人吗？我是九月份穿越来的对吗？”
　　“根据我用魔法检测下来的，这个身体是22岁。确切的说，其实你在战争结束后不久，可能就是Harry和我曾经的肖像交谈后就来了。也就是那个时候所有人都复活了。而那是暑假前不久。据我所知，你的身体也像是凭空出现的。”
　　“最好不是伏地魔复活的同类魔法。”我又忍不住打了个寒颤。但是见鬼，魂穿会在莫名的地方出现吗？Snape的床上？在他也不知道的情况下？看到身边两个人诡异的对视了一下，突然觉得我又开始了难得可见但是绝对有的敏锐：“我有被一忘皆空过吗？”皱着眉问邓布利多。
　　“是的。”
　　“我能知道理由？”
　　“当然。你刚来的时候昏迷了一天。醒来后神志依旧不是十分清晰，但至少说明白了你不属于这个世界，然后你继续沉睡，这种状况维持了一个月。紧接着，你依旧在沉睡，但是你开始辐射出能量，这能量很强大但是很紊乱，这对你很危险。”
　　“所以求你别告诉我紧接着你把我扔给活过来的Severus照料。”
　　“很抱歉那是真的。没有更多精通魔药的人在总是不那么方便，而你需要的魔药甚至还在研究之中。”
　　“所以尽管我习惯叫所有人的教名，但是我叫他Severus的时候他没有抗议，因为他肯定之前最起码威胁过我闭嘴。那么在被一忘皆空前，我是什么时候醒来的？”
　　“开学前一周。但那只是你开始有意识的清醒一会，然后继续沉睡。真正完全清醒是开学前三天。”
　　“恩，我有点印象。我失忆后醒来以为我还在原来的世界，”突然想起《夜访吸血鬼》事件，大无畏的瞪了一眼Severus，在我的大脑能辨认他脸上什么表情之前又把视线回到了邓布利多这，“我以为我做了个梦，因为梦总是这样醒来后只记得零星片段。不过这么说来，我到想知道我为什么会被一忘皆空了。尽管我依旧觉得这像Severus干的事，但是从我醒来后的表现看不像。”我决定不要转头以免看到教授脸上狰狞的表情，这会破坏我这个季度没有出现过的敏锐状态。而我这次打定主意超常发挥。“但这肯定是他造成的，因为在这之后，呃……我做了什么而他没有发怒。”
　　老邓看上去甚至比我刚开始给他巧克力还高兴，“Severus，显然你严重低估了Shirley的观察能力。不过Shirley，具体细节你恐怕还得问Severus。对了，我们为什么不去礼堂享用美味的晚餐呢？Shirley刚刚经过长途旅行，已经开始想念她的床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