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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瞒瞒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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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向婉在医院给阿岳送了几天饭,加上心情抑郁,心里藏着事,突如其来的寒流,也将她操劳的身体打垮。
阿岳又是一连好几天没回家,前一天送过饭,回到家把大宝二宝哄睡,连从医院带回来的饭盒都没去刷,感觉自己身上酸软无力,疲倦不堪,以为是自己抱大宝二宝累着,早早的洗漱躺下。
刚躺下边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到了半夜,床上的向婉紧闭着双眼,晃着脑袋,呼喊着挣扎着:“不要,不要过来,啊。”的一声大叫从床上坐起来,看了看身边除了俩孩子,阿岳还没回来,梦境太过真实,久久未能回神,伸手摸摸额头上的汗,衣服也粘在身上,口干舌燥的才后知后觉自己是发烧了。
看看身边的孩子还在熟睡,起身倒了点热水,把抽屉里阿岳提前准备的退烧药翻了出来,做完这些已经累的气喘吁吁,怔怔的坐在桌边等着水温变凉,四下望了一眼,昏暗的灯光一片孤寂,轻轻叹了一声。
第二天早晨,天已经大亮,大宝二宝醒来时向婉还在熟睡中,俩娃饿的啊啊的在向婉身上乱拱,自己找奶奶。大宝二宝用力过大,向婉身上一阵痛意,昏昏醒来,看着怀里俩娃的模样,脸上露出宠溺的笑容。
想起自己吃了药,不能喂大宝二宝,哄着俩娃,起身冲了一些麦乳精喂他们两个,起身时头重脚轻,身子晃了晃差点栽倒在地。
向婉见天色已经快到晌午,将大宝二宝给旁边的孙婆婆送去,自己强忍着身体的不适,去街上买菜,准备中午给阿岳送去的饭菜。
王霞中午下班回家时,刚进院子的大门,看见正对门向婉家的锅烧的冒着黑烟,满院子菜炒糊的味道,紧接着便看见炉子旁边躺着的张向婉,和坐在地上的大宝二宝。
王霞急匆匆的跑过去,将炉子里的火扑灭,喊着向婉的名字,抱起张向婉,探探她的鼻息,心下稍稍放松,晃着怀里的向婉喊道:“向婉,醒醒!”王霞见不起作用,摸了下她的额头,烫手,“这么烫手,怎么烧这么严重,向婉醒醒。”王霞赶紧让刚下学的童琪去医院喊赵子岳,童辉去隔壁把张大娘喊过来。
两人一起将向婉扶到床上,说是扶,不如说是拖到床上,用冷水浸湿的毛巾先帮她踏着额头,迷迷糊糊的向婉,晃着脑袋,嘴里喊着阿岳,不要,一声一声的喊着阿岳,求着她不要,迷糊中紧紧中的抓着王霞的手,看的身边的王霞心里一阵酸涩。孙大娘在旁边看着大宝二宝。
正在医院忙碌的赵子岳,听童琪说完,急急忙忙的往家赶,进屋看见床上不省人事的向婉,嘴里喊着让阿岳不要打她,紧闭的双眼泪水顺着眼角往下流,王霞看见赵子岳进来,像发现了什么大秘密一样,好不尴尬的道:“你回来了,我就先回家做饭了。”
孙大妈紧接着说:“赵医生,大宝二宝我先给放进摇床里,也先回去了,有啥需要帮忙的你喊我老婆子一声。”
“今天多谢大娘和大嫂。”赵子岳松开紧握着向婉的手,起身送走两人。给向婉号完脉,翻出柜子里准备的感冒药,给向婉喂下。
孙大娘和王霞出门后,对视一眼,一副心下了然的模样。
阿岳躺上床把向婉抱进怀里,爱惜的亲吻着她的脸,看着满脸病容的向婉,懊悔不已,责怪自己疏忽大意,擦着向婉脸上挂着的眼泪道:“原来这么久的温柔以待还是没能把你心里的不安和过去的经历给抹掉,都是我的错。”
等向婉醒来时,已经到了下午,阿岳煮了一些粥,喂了大宝二宝,看见向婉醒来后,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见烧退了,一脸愧疚的道:“你醒了?我去给你盛碗粥。”
“我这是怎么了?你今天没上班吗?”张向婉看着阿岳一脸迷茫的询问道。
“你高烧昏倒了,是王霞嫂子发现了你让同琪去医院喊我。”阿岳一边说,一遍边舀起一勺粥,放在嘴边吹了吹要喂向婉。
张向婉挣扎着要自己端碗:“我自己来,大宝二宝呢?”
“讷,在摇床里睡着了,还是我来吧,你也是的,不舒服怎么不去医院喊我。”赵子岳举着勺喂向婉。
“不是想着小病,就没去喊你。”张向婉不好意思的笑着道。
“你呀看这多吓人,把王霞嫂子吓得不轻。”赵子岳看着她紧接着道,“也怪我天天不回来,以后我向你保证,不管多忙,晚上都回来吃饭。”
“咦,你忙你的工作,别因为我影响你进步了。”向婉打趣道。
“工作进步都没你重要,再说我都好几天没见大宝二宝了,再不在家,都不认识我这个爸爸了。”阿岳筹措着继续道:“向婉,你心里有事瞒着我?”
“没呀,啥事?我能有啥事?还是我自己来吧,不习惯喂。”说着眼神恍惚的去抢阿岳手里的碗。
“你发烧时可都说了,我可听的真真的,你不说是吧?”赵子岳若有其事的糊她。
张向婉手顿了一下,笑着询问道:“我都说啥了?让我猜猜,肯定是说想你了。”向婉欲盖弥彰的怕她发现自己胡思乱想,把碗放在床边的凳子上拉着阿岳的手,趴进他怀里道:“你不知道你不在家这段时间我有多,多……”
看着怀里扭捏的傻女人,起了玩心逗逗她:“多什么呀?咦,怎么不说了?”
“你,明知道还问。”张向婉将脸转向一边。
“哈哈,我不知道,想听你说。”阿岳用手抚着她的秀发,将她紧紧的抱在怀里见她微红的耳尖道:“老婆,我也很想你。”
向婉的病情来的快去的也快,赵子岳一边上班,一边照料她,向婉将自己的心事隐藏的极好,阿岳总感觉他和向婉哪里不一样了,说不上的感觉,无从问起,无从讲起,一个人在掩饰,一个人在猜测。
转眼大宝二宝的周岁生日快到了,两个娃正在蹒跚学步,走路一晃一晃的,身边一刻也离不开人,张向婉每日的工作量也在增加,两个娃太过调皮,不是把线筐打翻,便是在水桶里捞水玩,一刻也不消停。
阿岳从那天起每晚都会回家,而刘雯来的次数越来越多,主要缘由还是许爱国住的那间房子搬来了个女人,三十多岁,平时也不与大家多交流,是个冷漠的,据说是上级医院分来思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