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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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机会一起喝酒吧！”聚会结束的时候，乱菊起身摸了摸我的及肩黑发。这两个月我拼命的吸收着空气中的灵子，自身也正以几乎肉眼可见的速度在生长。外表现在已经是一个是十三岁的少女了。遗憾地是虽然还没有成年。
酒喝得有点多，似乎身边的人都陆续走掉了，一觉醒来身上除了披着一件衣服其他都没有变化。
“对不起，要打烊了，请问您是否……？”隔门外响起老板娘的声音。
我答应着，摇晃着站起来，阵阵头痛让人晕眩，该死的酒。
明天是休息日，所以身边的这些人才能这么肆无忌惮的灌酒吧。窗外传来淅淅沥沥的雨声，我站在玄关抬手接起掉落的雨点，雨水噼噼啪啪的砸下来，街道都被砸起一层水雾，我的衣袖转眼就湿透了。还真是不走运啊。
转身回去想向老板借把伞，这样的大雨即使瞬步回去身上也会湿透的吧。
“草雉君！”
沉稳而冰冷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回头张望，却是一身黑色死霸装的朽木正撑着一把折伞，雨水顺着伞沿淌下来，在脚边又激起一朵朵水花。
“啊，朽木副队长好！”我鞠躬行礼，头却跳动着疼痛。
“嗯，要回真央吗？我送你吧。”说完不由分说就把我扯进伞中。
“吓？”
“有什么问题吗？”朽木挑眉。
“没，没什么。”
把伞挪到我这边的朽木似乎一点也不介意雨水溅湿他的脸和衣服。慢吞吞地拖着我在街道上漫步。没错，拖着，因为可以感觉到朽木队长的手出奇的暖。
“这场雨真大。快点走吧，再晚些真央要禁止出入了。”
我抬头看着面无表情的朽木说出关心人的话，心里觉得怪异。
“为什么会禁止出入？”
“今天有虚闯入了静灵庭，似乎还没有抓到，是平子队长的防区。”朽木叙述着，声音平稳而不带一点起伏。
“蓝染是他的副队长，这你知道是吧。”像是突然想起来什么又突然补充到，头低下来，双眼望进我的眼睛，似乎想找些什么。
知道自然是知道，真央学生的必修课嘛，连以后老大是哪个都搞不清还混个毛啊？我腹诽着，从朽木突然的补充的语句中似乎捕捉到一丝讥讽。讥讽？大概是错觉吧。
朽木大概是从我的眼中没有捕捉到什么，满意地点点头。雨水淋湿的发丝伏贴地沾在他的脸颊，似乎平添了一□□惑，身后便是昏黄的灯光和喧闹的店铺街，以至于朽木整个人都仿佛发光了似的。
真是酒喝多了，我轻拍着自己的脸颊，眼前却更加恍惚起来。
“喂！你怎么了？”
“对不起，我有点晕……”这是那天我清醒着的最后一句话。
在轻微的寒冷之下我突然醒来了。慌张地环视四周，发觉自己人在一间日本传统卧室中，更吃惊的是朽木竟然坐在门口，一条腿屈着，另一条腿平伸，他的刀横在身边。冷风就是从他正坐着的门口吹进来的，夹杂着潮湿的味道。
雨，还没有停吗？
“喂。”
“啊，你醒了吗？”
朽木没有回头，脸朝着外面，似乎下雨是非常有趣的事。
“你不是要送我回真央吗？”
似乎听出我很不友善的口气，朽木没有回答。我用右手扶着额头，忍不住哼了一声，究竟是什么酒，头该死的疼。
“我要回去了。”
“真央已经关闭了，戒严一直持续到抓住那个虚为止，所以这段时间你只好一直在这里了。”
哈？需要戒严，究竟出了什么事？
“朽木家的清冽酒后劲是很大的，你最好再睡一会。”
朽木家？清冽酒？
“那只猫偷了我家的酒。”朽木摊了摊手，一副很无奈的样子。
一想到现在的头疼竟然是眼前这个男人带来的，我就觉得牙根痒痒。但始作俑者却不能忘记夜一，或许八千流也有一脚。
“该死的，那为什么你在这里？”
其实这里是朽木他家，他想呆在哪里都不跟自己有一毛钱的关系，只要无视于他的存在就行了。但是深更半夜的在女生的房间门口坐着总不是什么好事吧。
“因为怕你醒过来找不到人。”
“哈？”
“突然醒过来，发现自己在陌生的地方应该会很可怕吧。”朽木平稳的叙述着，却让人感到温暖。
好吧，我承认这个骄傲的贵族说的这句话是正确的，我或许有那么一点感动。
“你不能出去吗？”我尝试着问。
“睡吧，天就要亮了。”
沉默在空气中流动着。朽木无视于屋里咬牙切齿的小女孩，只是歪着头看着庭院里的风景。
不过因为雨势实在太大，整个院子都被雨水渗得朦胧起来，看都看不清楚更别说打发时间了。听着卧室里逐渐平稳的呼吸声，朽木无声的笑了。
作者有话说
第10章 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