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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187-188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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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7
映着窗外灿烂的晨光,森野看着前一天晚上,酷拉皮卡放在他桌子上的猎人考试申请表,以及旁边那张写着“师傅,请按一下。”的纸条,无力扶额。
这小子只有在这种时候才会叫师傅!
酷拉皮卡还不到16,虽然没差多少,但依然需要监护人同意才能参加猎人考试。
点了根烟,森野暗叹时间好快。小姑娘来家里已经住了小半年,为了不影响酷拉皮卡,她每天大清早的例行“练”都跑到森林中去,回来时总会带点野味提高餐桌质量。上午勤快地里外打扫,下午给那个好运的小子做免费陪练,晚上几个人围着桌子喝点热饮聊聊天。小姑娘偶尔会去听几节课,每次听回来都会兴高采烈地和小子讨论半天。就连以洁身为基本修行理念的森野也不得不承认,屋子里有个女人,还是个很可爱又勤快脾气好体贴人的年轻女孩,这日子啊……
连空气的味道都是不一样的。
而且那个臭屁小子也终于习惯在脸上挂点微笑,对比一下以前一天到晚对着他那张死脸的日子,森野觉得自己能忍他这么久简直是奇迹。
——不过既然真的决定要去考了……
森野掐了烟,拿起申请表,完成了同意证明。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不走进去一辈子都不会甘心吧……
看看墙上的钟,发现今天酷拉皮卡稀有地起晚了。森野拿起申请表,向他的房间走去。可离房门还有几步远的时候,他不由自主地停下了。
因为房间中传出酷拉皮卡的,令人无法不在意的声音……
“那个……瑟莉斯,我是第一次……”
……
“是吗……你尝试过了……会不会疼?”
……
“我明白了……至少让我来。”
……
森野呆了,然后下一秒,他的身体不经大脑地擅自行动——
咣——门被狠狠推开——
“酷酷酷拉皮卡你你你要对瑟莉斯做什么??!!!”
喊完后,森野才觉得眼前的情景有点……不对劲。
酷拉皮卡穿好了衣服坐在床边。他身旁的瑟莉斯穿着围裙,一手端着一个盛着煎蛋卷的盘子,另一只手——好像正将叉子递给酷拉皮卡。
两个人都一脸茫然地望着自己……好干净的茫然。
五分钟后,餐桌旁——
森野尴尬地挠着头。
“哈,原来是第一次尝试瑟莉斯的煎蛋卷,真是的,话说那么暧昧干嘛。”
酷拉皮卡黑线颤抖ING——
“你……究竟在想些什么……”
“没办法,虽然理论上她比你大一点但你比她高,看起来倒是很般配……咳咳,我误会了,”感觉到酷拉皮卡的黑线已经有向杀气进化的预兆,森野直接扭转了话题,“说到底,煎蛋卷这种咸的甜的都能吃的东西,跟疼不疼扯什么关系?”
酷拉皮卡甩他一个鄙视的白眼,直接把眼前那盘还剩了一大半的蛋卷推到森野面前。森野犹豫了一下,尝试了一个——
一秒后,他后悔了,为什么要一整个塞进嘴里……
看起来明明挺正常的煎蛋卷,为什么会有这么多碎蛋壳在里面,还都是小碎片那种……
忍着口腔多处的刺疼,森野实在不好意思在脸还有点红的瑟莉斯面前把蛋卷吐出来。他硬是吞了下去,立刻喝了几口水后,终于能强作微笑地看向瑟莉斯。
“瑟莉斯啊……为什么会有鸡蛋壳,还都是这么小的?”
——简直是无烟地雷!
瑟莉斯一脸悲哀地举本。
[大的我都挑出来了,可小的在鸡蛋凝固后,完全看不出来……我以为这次手够快,大部分都在凝固前就挑出来了,结果还是残留了一些。]
森野一呆:“……挑出来?你是怎么打鸡蛋的?”
[?除了扔进去还能怎么打?]
“……一整个扔进去,然后再挑蛋壳?”
[恩。不过不是一整个,是八整个。]
森野和酷拉皮卡同时扶额……这世界上果然是人无完人……
十天后,瑟莉斯和酷拉皮卡告别了森野,以猎人考试为目标,向邻近城市的海港走去。鉴于猎人考试的危险,瑟莉斯虽然不能冒着信息泄露的危险再报一次,但她还是决定至少陪酷拉皮卡找到考场。
走了几百米,回头望着已经化成小点的森野和那座绿荫间的小木屋,她又一次驻足挥手。
酷拉皮卡笑着催她:“又不是以后都不回来,森野不是说了吗,你想来住随时欢迎。”
瑟莉斯放下手,有点不好意思地笑笑,用口型说——
[我知道啦,只是习惯而已。]
习惯了再离别前多看一眼,因为没有人知道能不能再见。
酷拉皮卡的唇语已经在半年间达到专业级了。他拉起瑟莉斯的手,加快了步子。
他看的是海港的方向,柔和的蓝色眼瞳中,是绝对的坚定。
根据猎人协会的回函,开往考试会场所在大陆的“海神丸”会从一个叫鲸鱼岛的小岛起航。这个位于亚芝亚大陆和西方几个大陆间的小岛并不出名,但瑟莉斯是知道的。
金曾带着她去“偷窥”过,那里是他的故乡。
[其实我们可以直接坐飞艇去萨巴市,我知道在哪里。]
上船半天后,遇上了风暴。习惯了“借”飞艇的瑟莉斯扑在地板上,在饱尝了所谓“晕船”的感觉后,阴郁地摆口型。
酷拉皮卡帮她从混乱的船舱内隔出一个小空间,看她半死不活的样子不禁失笑。
“晕船是因为前庭耳廓比较敏感,一般承受能力比较强的人不会晕,看来你身体没我想象的好。”
[要不风暴一停,我们坐救生艇回去吧,直接去萨巴市。]
“呃——我比较想靠自己找到考场,你只是陪我来,靠你的话不太好。而且就算去了萨巴市,我们也不知道具体地点啊,还是按部就班来吧。”
[(抿抿嘴)我鄙视那个一个游戏卖58亿,却没钱给老家修个飞艇起落场的扫把男——]
“?你在说什么?”
[没什么……]
整整坐了五天的船,下船时瑟莉斯已经需要酷拉皮卡背着走了。二人找了个餐厅兼小旅馆落脚,休息过后开始打听海神丸的情报。瑟莉斯犹豫着要不要去偷窥下岛另一边的金的家,但想想人家也不认识自己,还是养精蓄锐应付之后的晕船比较好。
然而该遇见的,是肯定会遇见的。
海神丸离港的这天,海鸥轻鸣的惬意黄昏,万般不想提前登船的瑟莉斯拉着酷拉皮卡在离岗前的最后时间看小镇风光。两人经过一个已经停止营业的“最神奇幻兽展”时,瑟莉斯的目光被吸引了。
[进去看看好吗?好像很有趣。]
“可是已经……哎——”
无论是金还是旅团都没能让瑟莉斯拥有所谓“已经停止营业的店子,如果不打算抢便不要进”的观念。心情良好的她直接拖着酷拉皮卡从帐篷的缝里窜了进去。
[这是雨蛙,在东国陀那边才有,酷拉皮卡见过吗?虽然大但是很温顺的……不过这不算稀有啊。]
被拖进来的酷拉皮卡无奈叹气,看看没什么人看守,也只好陪着贪恋陆地的瑟莉斯边走边看。
“学名雨林大口蛙,我看过图册介绍……如果是真的幻兽,怎么可能这么容易展出来看。”
[啊,这个龟好可爱,我有个朋友曾经捉了个一样的送我。]
“球龟啊,是挺可爱的,你喜欢?乌龟倒是好养,以后我送你个好了。”
[喜欢啊,烤着吃还是煮着吃都不错,没盐巴也很鲜,吃完后壳还可以当锅子用。]
“(黑线)……”
看过几个笼子,当走到一个特别大的笼子前时,无论是见多识广的瑟莉斯还是理论基础坚固的酷拉皮卡都愣了。
“……后面那个是狐熊,前面这个……是拟人形幻兽?。”
笼子里原本有些沮丧的刺猬头男孩子咧咧嘴,摸着头打了个招呼。
“下午好,那个……不好意思,我不是幻兽。”
“……下午好,你不是故意在里面的吧。”
“不是啦……哈哈,”男孩子不好意思地笑笑,毫无防备地伸出一只手,“我叫小杰,你们好。”
酷拉皮卡犹豫了一下,握了握那只伸出来的手。他转头看向瑟莉斯,发现瑟莉斯嘴巴微张着呆看着小杰。
虽然仅仅在5年前从远处看过一会,但那完全没变的刺猬头,那和某人酷似的挠头动作,那有神到不正常的眼睛……
——果然是最神奇幻兽展……虽然只是幼崽。
她甩甩头,把不合时宜的奇怪想法甩出去,摸出本子写出话给他看。
[为什么你会在狐熊笼子里?]
小杰挠挠下巴,又摸了摸因为看到生人而警戒起来的狐熊。
“我惹到这里的人了,所以被关了。”
酷拉皮卡一惊,皱着眉头看了看足有三米高的凶恶狐熊。
“太过分了,这是杀人。”
“啊,也不算是,我们相处的还不错。”小杰笑着指了指背后的狐熊,忽然想起了什么似的,脸色露出一丝沮丧,“你们有看到叫海神丸的船吗?”
酷拉皮卡一愣,看了一眼手表。
“快到起航时间了,你也要登船,那——”
没等他说完,瑟莉斯已经走近,两手分别抓住两根手腕粗的笼子栅栏,向两边拉去——
在酷拉皮卡的目瞪口呆和小杰兴奋的“哇——”声中,栅栏被扯出一个足够成人通过的豁口。
“厉害——姐姐你力气好大!”
瑟莉斯歪歪头,指了一下出口,然后转身向出口走去。
可一回头,却看到一个穿着西装带着圆片墨镜的高个男人大大咧咧地跑过来。他看到小杰从笼子里钻出来,露出一个夸张的惊讶表情。
“你怎么出来了?”他说着瞥了一眼自己手中的钥匙,夸张地叹口气,垂头,站成个O型腿,“啊——早知道就不来了。船快开了,出来就快走。”
他说话的工夫,酷拉皮卡已经拉着瑟莉斯快步走了出去,直奔港口。瑟莉斯回了次头,却没看到小杰跟过来。二人奔到港口时,登船的木板已经收了回去,已经上了船的人在甲板上嬉笑得看着迟到者,带着毫无掩饰的嘲弄。
瑟莉斯和酷拉皮卡没有减速,反而加速冲过去。酷拉皮卡准确地在码头边沿的直角上借力,一气呵成地跃起——抓住甲板的围栏——翻身上了船。瑟莉斯在离码头边还有几米的地方就身形一闪,没等别人的视线跟上,她已经轻飘飘地落在甲板上。
站定后,她用等待的目光看向已经向后移动的海港,看到了远处巷道升腾的烟尘。过了一会,小杰和那个西装墨镜男从巷子里跑出来,跟着船一路奔到峡角——
带着栽倒的西装男“飞”到甲板上的小杰漂亮地甩回鱼竿,对上瑟莉斯微笑的目光,灿烂地咧嘴——
“啊,刚才忘了谢谢你,姐姐叫什么?”
188
时间回到六个月前。
蜘蛛基地中,玛奇帮库洛洛拆下前一天的绷带,刚想换新的却被制止了。
“这样就行了。”他合上衣服,站起身。
玛奇眯起金瞳,谨慎地扫视——虽然离完全恢复还差很远,但……
说了他也不会听的。
“左臂不要大幅度活动。”
她收拾起绷带,却看到库洛洛直接开门出去了。犹豫了一下,玛奇走到窗边,看到库洛洛离开了基地。
他离去的方向是离这里最近的地下城入口。
收回视线,她扫视了一圈库洛洛的房间。
那个电话亭样子的念力照相馆立在床头的角落,床上,地上,书堆上……到处都是一滩滩的照片。每一张上都有同样一个白衣少女,没有一张有房间主人的身影。
少女总是在照片的正中,朦胧的眼眸多是不看镜头,放眼看去没有一张是笑着的。
不,有一张是笑着的,笑得绚烂的她手里拎着花壳的螃蟹单脚跳着。
——但拍摄的角度诡异,是仰视的。
疑虑的光从眼底滑过,玛奇皱皱眉,离开了。
黑衣的男子走在废墟与废弃物间,扑面而来的流星街的风依然是腐朽中带着锈或血的气息。虽然这暗藏着危机和失去的味道已淫浸了二十几年,却依旧能条件反射地让人清醒。
脚在自己走着,大脑在清醒地神游。
把记忆映到图片上,然后以旁观者的角度去审视,几天来库洛洛发现自己的记忆力算不上好。
——是她太善于隐忍,或者说,是自己太笨了。
人为什么会遗忘,明明是特别的,也许就是所谓的美好的回忆。又为什么会看不清,其实一切都发生在眼前。
库洛洛忽然想起以前看过的形态发生场理论和所谓的灵魂起源——阿克夏记录。前者有些牵强附会,同类型的理论他更偏向于原型理论之属。后者……
神秘学这类没有事实根据的东西,他通常是看看就过去了,或者从念的角度思考一个合理的解释。但这一个,不属于可以解释的范畴。
如果真有所谓灵魂起点与终点的乙太,如果真的有忠实详细地记录所有“发生”的宇宙记忆,那么这仅仅不断记录着的永恒记录又如何影响灵魂。
自己开始相信灵魂的存在,似乎也是在再次认识她以后。
——还记得当她说要帮死去的灵魂做完想做的事时,那软软的微显稚嫩的声音。现在想起来,却是毫无怀疑的坚定。柔软的感觉带着一丝悲伤,却掩饰了愤怒,所以自己才忽略了吗?又或者是那个时间里,完全没想过她会是愤怒的。
时间可以改变人,可以改变记忆,如果存在于记忆之外的记录也是随着时间流动而改变着,那么当个体改变了,生命化作白骨然后归于灰烬时,它的存在对个体还有什么意义。
感到背后有人,库洛洛才意识到,自己的小差有点开过头了。他停下步子,看向几十米外的玛奇。
“什么事?”
玛奇抿抿嘴,似乎对自己破天荒的行为感到很无奈。
“……管闲事。你去那里做什么?”
“呵,你说一个身心健康的男人去那里做什么?”
“……这玩笑不好笑。”看着库洛洛噙着浅笑的悠闲面孔,玛奇微微垂下长睫,“同样的地方也不会有同样的人。”
“只是散步而已。”
库洛洛说着一摆手,继续走下去。
地下城的黑与白依然对比强烈地交替着。规避或觊觎的目光滞留在暗处,黑发黑眼的男子目不斜视地一路走过去,走着与曾几何时相同的路径。他走到曾经是基路伯私有地的黑桶式建筑前,推门进去。现有的主人对于不速之客毫不留情地集体出手,一阵血雨洗刷过后,建筑内回归了那时的沉寂。
鞋跟与金属地板的碰撞声空寂地刺耳,他停驻在那个依然以镜子作墙壁的房间门口,用思维在视网膜上构造画面。
这里曾有一个劫后的人偶,却在一瞬间被别人对他的一个称呼唤回了灵魂。
库洛洛不禁失笑,笑了一下便不自然地沉寂下来,微垂的睫毛隐逸着暗暗的波动。过了一会,他转身离开了已经被血腥味充溢的冰冷房间。
接着他去了曾经藏匿背叛者的地方,待了一会后方向一转,去了她曾经去过的“秀场”。
斜靠着站在门旁在阴影中,一身黑的男子垂眼看着秀场中明亮的白炽灯下,即将上演的新节目。
他曾经觉得很有趣,那个显然对杀人没兴趣的女孩居然会面不改色地屠戮几十人。不过速度和切入点的选择还不到家,所以他顺手帮忙从外面锁了大门。
蛆虫是杀不完的,她大概也清楚吧,所以说到底只是一时兴起的释放憎恶。
曾经以为就某种程度上是同类了……可终究不是,即使同样染了血腥和腐臭,始终不同。
……为什么?
库洛洛感到了急躁,想不清的问题很多,但这个让他感到急躁,那双血红的眼瞳滑过脑海便将思绪混乱了,混乱到狂躁感滋生。黑暗中兴奋地窃窃私语的蛆虫们同样令人烦躁,没有压抑的理由,他摸出了锥子——
却有人先他一步。
一个灵巧的影子穿行于黑暗中,他的视线捕捉到了,锥子僵在手里。
在黑暗中蛰伏起落的影子现出少女独有的玲珑与灵巧,所过之处掳走生命,动作虽不纯熟但也果断利索。
库洛洛把锥子放回去,用了绝后静心看着。
——不是她,她杀人时更安静,沾地即走的身形像漂流的影。而且她从不曾在杀戮时露出恨与怒,只有最后面对自己时……
果然那少女被发现得很快,保镖们将在叫嚣声中惊慌起来的观众挡在后面,几个人捕捉到了手上沾满血的少女身影,立刻群起而攻之。
战斗如库洛洛所料的一边倒,少女的念是发射系的,可以将复数的念弹聚集在掌中,然后一吹之下激射敌人。
——有点像的。
然而她没有表现出超乎他预料的战力。当她被完全围住时,他动手了。
原本以为今天定会死在错误估计中的少女呆立在白炽灯下,看着突然冒出来的黑衣男子一脸平静地在人群中绞起横飞血肉。直到几分钟后秀场内再无第三个呼吸,她才反应过来,摆出警戒的姿态。
膝盖是微微发抖的。
库洛洛合上盗贼秘极,转头看向白炽灯下的少女。她不到二十,头发的颜色浅到近似白的米黄,被扎成长长的双马尾。皮肤原本应该是健康的小麦色,却久不见阳光般缺乏血色。贴身的T恤和牛仔短裙破了边染上了血点,齐膝的平底窄靴紧裹着线条细长的小腿。
她的右脸上有地下城标志性的刺青,被繁复的荆棘纹路所缠绕着的大而有神的眼睛,是间于红与褐之间的颜色。
“没考虑好就动手了吗?”他说着露出一丝浅笑,温和的语气与四周惨烈的血池南辕北辙。
女孩一怔,居然露出一丝心虚,大眼睛眨了眨,又切换成提防,但其中已掺杂了感激和对当下情形的不知所措。
库洛洛立刻明白了——新人,从外面来的,时间不超过2、3个月的新人。
“不必这么紧张,我没打算攻击你。”他说着走向出口,踩着堆砌门边的尸体,为她打开门,然后不留痕迹地略撤一步,让开路。
女孩犹豫了一下,盯着他小心走近,然后迅速地从门里窜出去,立刻跑没影了。
果然是新人——库洛洛暗暗地想着,跟了上去。
作者有话要说: 2009/9/13
2009/9/13 补完(不要小看这个新出来的丫头,我HAPPY ENDING的线索就靠她牵了……)
关于形态发生场、原型理论和阿克夏记录……原型理论属于心理学著作,形态发生场理论可以算是阿克夏记录的一个发展性理论。
Akashic语源自梵文Akasha﹐天空﹑空间﹑以太的意思。
原为澳洲哲学家Rudolf Steiner所提倡的概念--集合所有与人类意识行为有关事件的资料库。
空境中,奈须借用来象征「一切的根源﹐一切的起始与终结」的记录。
附神秘学辞典解释:
Akasha, Akasa 阿克夏,或译作阿克沙(又做阿卡西克纪录),神祕学领域的认知裡面,把这当成是一种极微细的物质,是介乎在物质与反物质之间的一种基本粒子,类似佛经上所说的「微尘」、或是目前科学家所发现到的「夸克」(Quark)、或更小物质。阿克夏是构成所有物质世界的基本单位,包括人也是(如气场),所以也曾经有人以「以太」(Ether)、「星光」(Astral Light)来形容它,并相信这种物质是充满在整个宇宙虚空当中,但可以受到人的心、脑、意志所控制。相当於中国人观念中的天地灵气、日月精华、宇宙能量等等。人要修炼成道,就要吸取此种能量;要展现各种的神通、超能力,也是要靠此种物质的传递、推动;人在累世累劫以来转世轮迴的记忆,也都储存在阿克夏里面,但是个人要能够静心到末那识、或阿赖耶识当中,才能够解读。阿克夏也有第五元素「空性」、「真空裡面藏万有」,的意思。
这个……要细研究起来,Rudolf Steiner的原作挺有用,但坦白说我都没看完。。(我在州立图书馆找到了COPY,但是……呜,对我的英语水平来说,难度太大了……)我也只能明白了个大概,有兴趣的同志……咳咳,量力而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