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第十二章（2021年4月9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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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屋，某条街的一家饮品店里，靠窗的座位。
齐玖淩正捧着一杯水果茶认真打量（咱也不知道他在观察什么）。
可以看见他手中的这一杯里满满当当都是各种水果，草莓、西瓜、葡萄、火龙果、蓝莓、猕猴桃、芒果、青柠、红柚、雪梨、菠萝、金桔……哦，在这些过于丰富的切片或者切丁水果的最上面还放了两片薄荷叶（呃，这么一大杯真的不会撑到吗O__O \"…）。
而坐在齐玖淩对面的山姥切国广很有些不自在，因为……那几个店员小姐姐简直是目不转睛地看着这边啊（咳咳，尤其是刚才给齐玖淩做水果茶的那个小姐姐，对，就是你！禁止偷拍啊喂）！
味道应该很不错吧，齐玖淩这么想着，笑了笑，但却没有喝两口尝尝看（原因目前不明）。
山姥切国广努力忽略店员小姐姐们过于热情的目光，“刚才，得到有用的情报了吗？”
“当然。”齐玖淩并不意外他的真实想法会被这位初始刀看破，山姥切国广明明是很容易害羞的性格，却又出人意料的敏锐啊。
其实，在齐玖淩说出第一句话的时候，他就从那位长谷部身上的能量波动确认了之前的猜想。那种特别的能量波动，显然是只有其中一种禁术（注：被时之政府明令禁止的术法）才能够造成的。
既然之前的推测是正确的，那么他们下一步就是要找到证据，然后提交证据，向时政调查署举报那名代号为莫归的审神者。
（咳咳，调查署算是作者的私设，一旦被举报确实够莫归喝一壶，时之政府明文规定审神者之间不允许内斗，也不允许付丧神们在审神者的命令下参与内斗，那最高效的处理方式当然是悄悄找证据然后匿名举报一条龙啦）
齐玖淩的探索天性让他也想参与到后续的调查中去，可是齐玖淩目前的身份是一名审神者，而按照时政的规定，不论是审神者还是付丧神，轻易都是不能干涉或者参与调查署的工作的（于是齐玖淩只好遗憾地放弃这个探索秘密的大好机会╮(╯▽╰)╭）。
“山姥切国广，”想到秘密，齐玖淩又提起了之前的那个话题，“能把你知道的秘密告诉我吗？如果很纠结的话，以后说给我听也可以哦。”
凡是能被认为是秘密的事情，多半都不适合或者不能被太多人知晓，但齐玖淩就这样坦然地、直接地开口询问了（真不知道他是不是对秘密有什么误解？）。
“没有秘密。”面对齐玖淩那双干净的、闪闪发亮的眼睛，山姥切国广垂下眼睛，好像桌面上的卡通图案让他很感兴趣似的，“NO.TM2021314本丸只是一个很普通的本丸，没有秘密。”
一个普通本丸能在上一位审神者三年前离开之后支撑到现在？
齐玖淩眨了眨眼，正要开口询问，两个朝这边走过来的年轻审神者引起了他的注意，而山姥切国广也顺着他的视线偏头看了过去。
……
“呜呜呜，我只是一个小透明，怎么会牵扯进这样的事情里呢QAQ，简直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长头发的婶婶抱着走在她旁边的短发婶婶的胳膊，哭唧唧地说。
“害，我看你文下的读者们都是支持你的嘛！果然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啊！”那个短头发的婶婶握拳比划了两下，明明是细细的胳膊，却偏要模仿大力士，这动作看上去难免有些滑稽，“咳咳，你很喜欢的那位作家不是说过吗？‘故事可以被人剽窃，但神情剽窃不去；话题可以被别人重复，但韵味重复不了’，呃，呃……”说到一半，短发婶婶卡住了。
“不是故事和话题，而是神情和韵味决定了谁是谁。”齐玖淩笑着接上了后面的句子。
循着这道清泠泠的少年音看过去，两个婶婶就看到了齐玖淩那好看得近乎天怒人怨的长相，顿时齐齐一愣。
啊，这位同事怎么会那么好看！像昔日美神最完美的造物，像大画家大雕刻家穷尽一生最出色的作品，像晨曦与月辉相遇的刹那，像天空拥抱海洋的瞬间，像创世神在创世之初画下的第一笔色彩……简直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言语来形容才好。
“沅琛，你，你看见了吗？”长发婶婶戳了戳短发婶婶的胳膊。
“看见了，美少年，活的。”短发婶婶甚至有点语无伦次。
齐玖淩被短发婶婶的反应逗笑了，他这一笑，直面美颜的两个婶婶差点当场倒地，那几个店员小姐姐也被这个笑容闪得头晕。
“我是NO.TM2021314本丸的审神者，上任不久，代号齐玖淩。”齐玖淩的自我介绍越来越流畅了，“很高兴认识你们。”
“那你有什么疑问就尽管问我吧！我任职已经两年半了，代号白藤萝。”长发婶婶拉着短发婶婶坐在了旁边的位置上，态度热情，语气活泼，但却不会让人觉得唐突，显然是个喜欢交朋友的人。
“咳咳，代号沅琛。齐玖淩你的记性很好嘛，连本丸的编码都能记住。”而短发婶婶表面上一脸淡定，其实正在努力控制她那双蠢蠢欲动想要拍照的爪爪，啊不，手手。
在众多视线的包围中，（很不自在的）山姥切国广默默往角落里缩了缩。
……
“哇，齐玖淩竟然看过那么多书！真厉害！”
“喂喂，我也看过很多书啊，怎么从来没听你夸过我？”
“噗，沅琛，你看看齐玖淩这逆天的颜值，再看看你自己。”
“……我们友尽了。下次你卡文了别来找我，哼╭(╯^╰)╮”
……
齐玖淩闭了闭眼睛，恍惚中好像看到了一个与此情此景相似的场景，他似乎是坐在众人之间，听那些审神者讨论着什么……桌子上摆着几份厚厚的文件，封面上写着……付丧神……权益保护……协会？
付丧神权益保护协会？
“长谷部，拜托了，帮我看看这份提案有什么不妥。”
“主，这是？”
“我想你应该也知道，不是所有审神者都值得效忠……你们以人身初入尘世就要和溯行军战斗，我虽然无能却也很想为你们做些什么。”
“主，请不要那么说，您的存在就是我战斗的理由，我是为您而战！”
“哈哈，不愧是你啊，长谷部，不过你这话我听了很高兴。”
这是……一段记忆？
齐玖淩茫然地眨了眨眼睛，这一次依然无法判断，并不是人类的他为什么会想起这些如同记忆一般的片段？
白藤萝和沅琛不知何时已经安静了下来，正在看着他，山姥切国广也向他投来了关切的目光。
见状，齐玖淩浅浅笑了笑，“好像想起了一段往事。”
恰在这时，齐玖淩脖子上那条看似平平无奇的项链再次发出了微弱的光芒，于是就被坐在齐玖淩旁边的山姥切国广看了个正着。
作者有话说第12章 第十二章（2021年4月9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