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搞事日常》清祐重光

24、第 24 章

　　第二天醒了之后，清羽留在了凌云山庄，而竹渊四人下了山开始有条不紊的安排起来。
　　竹泠目前除了慈幼院，没什么要负责的事，山谷里的地的各种事宜，如开荒、挖渠、排列、耕种等各种事宜，都由他来负责雇人和监督进度。
　　清筠回去的第一件事，就是派了各类仆人去凌云山庄，尤其因为知道主子颇重口腹之欲，厨房里的人选，更是精挑细选。

　　而和九阿哥谈合作的事儿，也被提上了日程。竹渊先是找了九阿哥胤禟名下云来楼的掌柜，让底下的人特意递了个消息出去。
　　就说他们老板想做笔很赚钱的生意，奈何势单力薄，没人做靠山，掌柜的只能把这个念头压下去。

　　那掌柜的是胤禟手下一个心腹，知道自己主子对这赚钱的事总是很感兴趣，便给胤禟传了信，说了这事儿。

　　胤禟闲着无聊，便让掌柜的把人留下，问清这生意到底是什么？掌柜的照做了，得知这笔生意竟是出海，因着康熙刚开放海禁还没几年，不敢做主，便找了胤禟。
　　胤禟听闻此消息也是一愣，旗人中不是没人出海，但因为风险太大，而且父皇态度一直不甚明朗，所以海贸一事虽利润高昂，但也鲜有人专门去做。

　　而这人居然想做这个，可见这野心也挺大的，不过这份胆识倒是值得人欣赏。胤禟低头仔细一思量，便让掌柜给那人的老板（即竹渊）递了消息，约了时间仔细聊一聊。
　　一天后，竹渊回了消息，约了胤禟正月十五在云来楼详谈。

　　正月十五，闹元宵。恰逢节日，街上人影憧憧，张灯结彩。有高声叫卖的摊贩，有相约一起看灯会的女孩儿男孩们，还有那新婚的小夫妻们在猜灯谜......

　　竹渊提前到了云来楼，等着九阿哥上门。虽然竹渊早已知道对方是九阿哥，但是在九阿哥主动挑明身份前，他还不能暴露自己早已认出他的事实。
　　否则怎么解释他一个小老板，会认识九阿哥。

　　不一会儿，胤禟也到了。竹渊只是拱了拱手，问了好，并没有行礼。胤禟身边的人见竹渊这样，想张嘴呵斥，却被胤禟的眼神给憋回去了。
　　竹渊请胤禟先入座，问“不知大人名讳....？”

　　胤禟坐下理了理袖子，也请竹渊坐下，挑着眉回：“爱新觉罗.胤禟。”
　　“原来是九阿哥，顾某刚才失礼了！”竹渊起身行礼。

　　“先生不必多礼，今日请顾先生来，是想和先生商量海贸一事儿。”
　　“是，下人已和顾某说过了！”竹渊回道。
　　“那请先生仔细说说吧！”胤禟抬手示意竹渊坐下。

　　“是！顾某在江南的船厂是由我们夫人建的，因着做工精良、价格实惠，速度又快，平日里赚的倒也不少。前两年，夫人认为做海贸更赚钱，便督促着我们建了大的商船。建完之后才发现，做海贸没有背景很难做起来，夫人原是准备放弃了。”

　　“奈何顾某常年呆在厂里，不想让船厂这几年的功夫白费，夫人便允了顾某的想法。顾某这才出门想着找个有背景的人做靠山，把海贸做起来。”竹渊解释道。

　　竹渊拿出了早就准备好的商船图纸、资料、模型给胤禟看。胤禟看这阵仗，倒是很新奇，耐心的听着竹渊的介绍。

　　听完，胤禟倒是也明白了对方现在准备是很充分的，连船都已经试行过了，就差个靠山了。

　　“不知先生打算如何分成？”胤禟直白的问道。人家都说得很清楚了，何必再扭捏下去。
　　“九阿哥，你看四六分，如何？”竹渊沉稳的说道。

　　“爷只是派几个人而已，这分成略高了些！太低，爷想你心里也不安。不如这样，这生意爷也掺一笔，货我也出一半，然后分成就按四六分如何？”
　　“成！”竹渊沉吟了一下，郑重的说道。

　　“不过在那之前，也是不是应该先派人去看看船？”胤禟道。
　　“本该如此，九阿哥安排好便派人知会一声，便能立即动身去江南了！”竹渊干脆道。
　　“好！”胤禟答。现在是口头应下了，等胤禟的人从江南回来，就是双方订契的时候。

　　谈完了正事，二人转而开始聊些其他的。
　　“先生刚才说夫人？这船厂难道不是先生的？”胤禟问。
　　“不不不，是我们夫人的。顾某只是一个管事的，原本今日该是夫人来和您谈，但由于夫人尚在孝中，不便出门，所以顾某来了。”
　　“不过九阿哥放心，夫人交代过了，这事儿顾某可以做主。”竹渊回道。

　　“听先生所言，这位夫人想来是极为出色的！”这位夫人既知晓海贸的利润丰厚，想来还是比较聪慧。又胆识过人，敢想敢做，这更是极为难得！
　　说起自家主子，竹渊脸上的不禁就带了笑意。听到胤禟这样夸自家主子，也不禁颇为赞同的点点头。

　　“夫人的确极为出色，才识过人。”还跟着夸道。看着竹渊与有荣焉的表情，胤禟对这位夫人更为好奇了。

　　“那守孝是？”胤禟疑惑道。
　　竹渊叹了口气，说：“唉，说来话长啊！据说我们夫人与老爷二人婚后琴瑟和鸣、相濡以沫，那日子过得很是快活。虽然二人成婚三年依然没有子嗣，但公婆也是颇为宽和，从没闹过红脸。”

　　“奈何天意弄人，两年前老爷外出访友，途中黄河发了大水，去了。夫人的婆家只有老爷一个老来子，平时视若珍宝，老两口没扛过去，也去了。”

　　“族中见只剩夫人一人，便把生意都归族里了，还把夫人给撵出去了。夫人不想再呆在伤心地，便带着牌位来了京城。”

　　“夫人现在夫人手下的人，都是来了京城以后重新买的。夫人不忿自己的遭遇，便也开始学着做生意，倒也颇有天赋，赚了不少。”

　　“夫人这是在为夫君和公婆守孝呢！”竹渊解释道，当然这些消息对于顾凝来说，都是假的。不过，这是顾凝废了好大的劲添到官方的户籍记录中的。

　　“原来如此。”胤禟思索着道。
　　又聊了一会儿，二人分别，离开了云来楼。

　　二月底，胤禟派去江南的人回来了，派去探查底细的人也回来了。二者都确认无误后，胤禟才让人约了竹渊签订契约，商量出海的时间。
　　因着准备货物还需要一些时间，出海时间定在了四月初五。

　　康熙四十年四月初五，顾凝计划中的海贸终于开始了！除了胤禟的人和好手，竹渊、顾裴二人带着别庄里的几个大夫、工匠、竹清和他的那一帮大孩子们等等，浩浩荡荡的出了海。

　　顾凝带着剩下的清筠、清隐、顾皎、竹泠以及清羽五人，亲自去江南送他们。她庄里的人身手都挺不错，杂七杂八的更是没少学。

　　船上的救生设备、方向仪、驱动设备等等都是参照现代，在现有的基础上改进或者创造出来的，安全上更有保障了。况且还有足够的军火储备，也不怕遇上海盗了。

　　当然，临走前顾凝也给了些清单，让他们尽量找齐清单上的东西。

　　送完人，顾凝让清筠几人都先回京城了。凌云山庄的山谷里的地还只弄了三分之一，京城的铺子，庄子里的人，山西的煤矿开采.......还有很多事儿需要他们去盯着。

　　竹渊和顾裴都去了海上，他们手里的事，顾凝虽然分了一些事务到底下人手中，但有些事儿还得自己来处理，所以她也忙了起来。

---

作者有话要说：　　麻烦各位小天使给点评论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