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谈》常渡

5、他一直很乖

　　所以他早说了我们是一类人，骨子里就带着脏的东西，怎么洗都洗不干净，这样的话我是很赞同的，但我不想是从他嘴里说出来的，因为这让我觉得很奇怪，我想把世界上所有褒奖的词都用在他身上，是因为我觉得他高贵，所以他只能一直高贵着，我说我是坏人，他是坏人，但他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