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亦敌亦友2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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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怪兽频发，有相当数量的小孩成了孤儿，也有相当数量的父母失去孩子，TPC赞助了一所孤儿院，胜利队每个月都会来探访一次，或三五成群，或独自前来。
新城和大古，刚结束了今天的探访，孤儿院里的孩子，小的才两三岁，大的已经十五六，都快成年了。小的孩子还好，大的孩子，时不时还会陷入失去父母的悲伤中，尽管孤儿院的环境已经尽量地保证温馨，但这种情感上的补给却是无法给的。
新城虽然面上还在欢笑，但大古知道，他心里不好受。
果然……
“每次来这里，我都会提醒自己……”新城回首看着孤儿院的楼顶，他知道有小孩在透过窗户看着离开的他们，“我讨厌外星人，讨厌怪兽，都是他们的出现，让一个原本幸福的家庭破碎……”
大古静静地听着新城说话，不经意间，竟然和一对父子擦肩而过。
大古觉得有些面熟，转头望去。
“那个不是……”大古冲了过去。
“大古你怎么了？”新城还没反应过来，大古已经跑离了他的身边，大古的速度，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快的……
“不好意思，打扰一下……”大古凑到这对父子的面前，这才发现自己认错了人……只有当转头看向父子中的儿子时，才发现没有不对。
“是胜利队的大古哥哥！”滨田直因为那天晚上被拐走，在TPC总部待过一段时间，那时候找他说话的就是大古哥哥！
“是小直啊！”大古无奈地笑笑。
大古原本是真当小直是贝利亚的儿子，所以，当时找那些带回来的孩子问情况的时候，他就去找了小直，可等到他巡逻回来的时候，就被告知，小直的父母已经带走他了。
他一开始还以为贝利亚奥特曼是专门挑着他不在的日子，来带走自己儿子，直到他去回访了滨田直的家庭。
滨田家算是小有资产，父亲是公司高管，母亲是学校老师，家庭和睦，幸福美满，大古并不意外滨田家是这样的家庭，因为在他和滨田直聊情况的时候，就能感觉到他应该是出身在那种美满家庭的孩子。
他意外的是，贝利亚人间体的外表，和滨田直的模样不过是放大版的差别，可是小直的父亲真的不是贝利亚奥特曼，甚至连一点关系都没有。
这让大古有一点失望。
大古不知道的是，就在他回访滨田家的时候，贝利亚也一直看着他的动作，看着滨田父子的互动。
希望儿子开心，愿意带上怪兽的面具，陪儿子玩奥特曼打小怪兽游戏的父亲；希望父亲不要那么辛苦，在爸爸下班之后，给他切好一盘水果的儿子。
人类的父子，看起来好傻的样子……
“您看起来很羡慕的样子，”卡莲歪了歪脑袋，“那小孩和您长得很像，是您的孩子吗？”
贝利亚没回答这个问题，却反问道：“长得很像吗？”贝利亚原本也觉得滨田直和自己长得很像，可现在又不觉得了，“我儿子比他长得更像我。”
无论是那犹如破茧蝴蝶般的眼灯，还是身体上的黑色纹路，又或者是几乎传承自他的招式动作，尽管还很稚嫩，尽管没有人教导过他，让他像野草一样野蛮地生长起来，可是，他就是越来越靠近他。
“您的儿子？”卡莲有些惊讶，她跟随贝利亚尚且不足三个月，这还是贝利亚第一次透露他自己的信息。
贝利亚没有再接着这个话题说下去，反而是转身离开了这个地方。
“有哦，我有遇到过一个和我长得很像的大哥哥，”滨田直点头回答道，“不过，可能是我的错觉吧。我总觉得那个大哥哥，好像把我当做他的弟弟了吧……”
虽然被妖怪催眠的时候，是半昏半醒的，但他醒来的时候，能感觉到，大哥哥那时候的怀抱很温暖。
他抱得很紧，像是要把不曾给予的温度全部给予他。
大古敢肯定，小直口中的大哥哥就是贝利亚奥特曼，只可惜，资料太少，他还是无法得知贝利亚奥特曼的现世身份，只能暂且不表。
数日后，大古和丽娜驾着夏洛克巡逻车前往海滩边的一个工地，这里在前些日子，从地下三十公尺的地方挖出了一个奇怪的，形似胶囊的东西。
而大古，也在这里，和十年前帮他找回家里的外星人沙纪重逢。
有了卡莲的帮助，贝利亚的飞船建造速度可以说是一日千里，如果说，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大概就是飞船本身的能源问题了，火星上的斯派修姆物质能提供飞船基础航行足够的能量，但是跨越宇宙，跨越时空间，斯派修姆物质的能量是绝对不够的。
贝利亚目前见过的，蕴含高度能量的结晶体，最多的就是等离子火花。甚至可以说，奥特曼本身就是等离子火花溢出的能量同化成的光之生命体。普通的等离子火花结晶体就罢了，等离子火花塔似乎是在光之国放久了，和奥特曼一样变得唯心主义了，有点坑，不合适。
再下来的，就是艾美拉矿石，数量足够巨大的话，能够让他聚合成电弧贝利亚，施展电弧之力，这玩意儿最大的缺点就是，这儿没有。
艾美拉矿石是艾美拉行星宇宙的特产，飞船都没有足够的动力穿越宇宙，更何况去别的宇宙“拿”矿石。
贝利亚本人是可以穿越宇宙，穿越时空的。但是，穿越一次，所需要耗费的能量太大，基本上穿越完一次时空轨道，他本人的能量至少要去掉八成。如果在穿越时空的过程中，再遇上上次那个小金人；又或者刚落地，就发现自己直接降落到了光之国。
贝利亚没有自虐的爱好，他全盛状态下可以一棍干翻整个光之国，但在进行完时空穿越后，可没有这个能耐。
每当这个时候，贝利亚就会思念艾美拉矿石，蕴含的能量可比斯派修姆物质高多了，反正支撑飞船跨宇宙航行是绝对足够的。
正当贝利亚思考要不要让尤托姆——贝利亚制造出来的侦查型机器人，到太阳系外搜寻一下有没有除斯派修姆物质外的高能源矿石时，卡莲和他说了一件事，让他暂缓了派遣尤托姆的行动。
自从卡莲加入了贝利亚的队伍，TPC的系统对她而言，已经没有什么难度了，平日里闲着没事，就会跑到里边去逛一逛，当然，手脚肯定干净。
也就是在这种情况下，卡莲发现了在TPC地下基地的研究所里，有一份设想，应该说是一份还未完全得到验证的设想。
利用质子和反质子相撞从而产生巨大的能量作为推进动力的飞船动力系统——麦克斯动力系统。
“以人类目前的科研程度，能够作出这样的猜想和假设，甚至将他付诸行动，已经很了不起了。”贝利亚对这个猜想作了肯定。
这个猜想，甚至远高于他见识过的滋尔达气体。
在确定了飞船动力能源不足的问题后，贝利亚是想过滋尔达气体的，反正根津正亲也想销毁这玩意，他拿来做飞船动力岂不是一举两得？
于是，贝利亚就潜入了滋尔达中心。
可惜，滋尔达气体属于高度不稳定的能源，光是保存就非常不容易了。作为动力能源也就比斯派修姆物质要高一点，稳定性还比它差，非常鸡肋。贝利亚就放弃了这东西。
而现在，这个关于麦克斯动力系统的实验猜想，为贝利亚提供了思路。
麦克斯动力系统，其实算得上是光能粒子动力系统。
众所周知，光是由光子为基本粒子组成，具有粒子性与波动性。而光能是光子运动对应的能量形式。普通的光能运用，就是现世人类运用的最多的太阳能发电，微波发电，都属于比较简易的光能运用，也就是通过将光能转化为电能，再由电能转化为动能的形式。
而麦克斯动力系统，是借由光粒子对冲，产生的能量来提供动力的，约等于，将光能直接转化为动能。能量转换是伴随着热量损失的，从光能直接转化动能，损失会小非常多。
依照贝利亚的理解，如果这个猜想成功，麦克斯动力系统开发的飞船，速度可能会是现在现役飞船的十数倍到几十倍左右。
但如果要跨宇宙或者跨时间，这样的飞船动力远远不够。
贝利亚挺赞赏这个提出麦克斯动力系统设想的八尾博士的，虽然这个设想对他改装飞船并没有什么用。
贝利亚是很想要再制造出一艘星云庄，虽然星云庄在攻击能力方面是银河帝国所有类型的飞船、机器人的吊车尾，但在远程航行，空间跨越，能源补给等方面却是吊打其他的动力飞船。
先别说现在的他远没有银河帝国时期的财力物力，就算不需要这些，直接动手抢，这个世界的发展，也还远远达不到轻而易举制造星云庄的水平。另一个问题，就是星云庄的核心能量转化动力系统——那是伏井出制造出来的系统，斯特鲁姆星人因为其体质的缘故，对能量转化有着得天独厚的优势，在种族灭绝之后，对于这个系统运行的原理最了解的，恐怕是他制造出来的AI莱姆。
而想都不用想，莱姆是不可能将这些告诉他的。
*
就在贝利亚寻找着更稳定更强大的动力源的时候，卡莲将东京湾的景象实况转播过来，画面刚清晰，贝利亚就看到了大古迪迦被玛奇那化成的球撞来撞去无法还手的景象。
“这怪兽不错，”贝利亚点了点在桌面上兀自啃着肉干的希尔巴贡的肚子，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希尔巴贡好像胖了点。
一定是最近运动量锐减，吃的又多的缘故。
贝利亚深深觉得，有必要让希尔巴贡下场去跑跑，减减肥。
顺便把这只盔甲防御力能扛过现在的迪迦的哉佩利敖光线的怪兽给拐回来。
想到就去做，贝利亚刚刚把希尔巴贡收回胶囊里，屏幕画面上的玛奇那，却停止了动作。
尤托姆的质量是非常有保障的，隐蔽能力好，拍摄效果也好，画面上非人类少女的语言非常清晰的，可惜语言的内容，让贝利亚并不开心。
能让贝利亚看上的怪兽其实不算多，和只要好用就收的雷布朗多不同，高大威猛能唬人，攻防双绝抗光线是他想养的怪兽的基本标配，玛奇那是难得的防御力高到能让人忘记他攻击力并不高事实的怪兽。
更重要的是，玛奇那那有些呆呆傻傻的样子，让贝利亚直觉捷德那小子应该不会讨厌玛奇那。
同理可得贝利亚养希尔巴贡的主要原因。
贝利亚思考了一下，如果他去抢玛奇那，和迪迦打起来的概率应该挺高的，虽然再揍迪迦一顿心情应该会不错，但以后如果真的遇到那个原生的死宅迪迦可不好说话。大古迪迦他能轻松吊打，原生的迪迦，可没那么好对付。
大古大概率只能算是迪迦的一个分/身，虽然他看不到原生的迪迦，但原生的迪迦却可以看到他。
这买卖相比起来有点不划算。
*
在玛奇那和沙纪离开地球之后，也就某个游乐园里突然蹦出了一只怪兽。
贝利亚对此兴致缺缺。
卡莲现在已经不找贝利亚打游戏了，毕竟输的次数太多了，身为电脑的她都有点坚持不下去了，于是她选择了去虐菜。
和TPC胜利队里那个游戏高手过过招，找回身为人工智能生物电脑的自信。
动力源的问题停滞不前，贝利亚暂时搁置下来，待在电脑城这里久了，他觉得有必要去看看根津正亲。
如果真的挂了，他就好心给他收尸吧。
根津博士看见贝利亚回来的时候很高兴，难得地停下了实验，和贝利亚坐在一起聊了聊。
“最近怪兽频发，你自己在外面也要注意一下。”根津博士原本只是象征性地提醒了一句，虽然他知道贝利亚不是人类，但毕竟怪兽那五十多米的身高和贝利亚目前两米左右的身高还是有差距的。
“你想多了，那些怪兽根本不足为虑，”贝利亚甚至召唤出了如今卖萌多过于卖凶的希尔巴贡。
根津博士虽然主要研究的是能源类，但他毕竟是个科学家出身，有些好奇心是难免的……如果不是身体不太行，如果不是销毁滋尔达气体这件事在他心中占据首要位置，贝利亚敢肯定，根津正亲一定会拿解剖刀研究一下希尔巴贡的内部构造。
虽然解剖刀切不切得开希尔巴贡的皮肤这点得两说。
但根津正亲对于贝利亚是外星人，并且饲养着怪兽这点，接受得很快。
确定根津正亲还好端端地活在这世上，贝利亚就收拾行囊，准备回电脑城那边。
然而，在经过新开发区时，贝利亚感觉到了一股黑暗能量。
抬头恰好看到大古迪迦的飞燕号飞过，在贝利亚的感知中，大古就是一团无比强烈的光，实在是醒目得不行。
黑暗的能量，而且和那个太平洋底下的大海螺，是完全不同的能量。
更加晦暗，甚至充满负能量的波动。
但和他曾经见识过的负能量怪兽，又是明显不同的能量个体。
贝利亚很感兴趣，通知了卡莲他要延长在外的时间后，贝利亚选择向着新开发区走去。
贝利亚很快就锁定了水池里的一个男性。
当贝利亚刚想动手的时候，一个胖胖的男性和这个男性凑到了一起。
贝利亚认出了这个人。
胜利队的崛井。
贝利亚除了大古外，难得记住的人类之一，少有的科研人员。
耳聪目明的贝利亚，总感觉这两个人类的对话，有种熟悉的感觉。
两个人类交谈了一会儿后，很快就分开了。崛井和队友碰面了，拜托他们调查那个名叫真田良介的好友。
“原来是好友啊……自以为能被选上的真田良介落选了胜利队，而另一个，自认为没真田优秀的崛井却被选上了。”
贝利亚早前就曾经在TPC各部门优秀人员的档案室里看过资料，他本身又是过目不忘的体质。虽然一开始脸和资料对不上，但通过真田和崛井的一番对话，以及现在，崛井和大古的对话，贝利亚连猜带蒙，基本确定了真田和崛井之间的故事。
但这故事，该死的，有些相似呢。
说起来，他当时，也觉得大队长应该是他呢。
即便现在冷静下来想想，当时和安培拉星人的战斗刚结束，光之国损失惨重，奥特曼大部分也都不想再打战，凯恩那种怀柔政策确实比较适合光之国发展……
但，无论如何，输给凯恩，还是让他觉得不服气。
贝利亚能理解真田良介的心情，真田和他，仿佛影子一般。
这让贝利亚，有点想拉真田一把。
大古和崛井告别，刚准备回基地调查一下真田良介的资料，在他面前，却出现了一个人。
*
“贝利亚？”虽然语气有些不确定，但大古内心已经确定了面前这个人，就是贝利亚奥特曼。
“那个人，身上充斥着黑暗的能量，”生怕大古听不懂这话，贝利亚选择简明扼要地提醒，“他想通过实验来进行人类生命的进化，移植了宇宙细胞，但那个细胞，一旦移植，就会不由自主地产生负能量，进而汇聚黑暗能量。”
贝利亚说得很直白，而大古听进去却更在意另一个问题。
“你为什么……”
“别想太多，”贝利亚眯了眯眼睛，也不知道想了些什么，“我只是有点看不下去而已。他想要进化，但是找错了方向。”贝利亚如是说道，“你最好快点，他的时间不多了。”
大古对贝利亚说的话还是有些半信半疑的，不过，贝利亚也不在乎大古信不信，他只是提醒，信不信在于大古。
没想到大古垂眸思考了一下，转而开始询问如何解救真田良介的方法。
“你用奇迹光线束缚住他的细胞，再用细胞转换光束，可以救他。”
这已经可以说直接拿答案给大古抄了，大古听没听进去，贝利亚额不想管。都直接给答案了，要是那人还是死了……
只能说，这人命该绝于此。
“其实，我有很多问题想问贝利亚先生……”大古斟酌了许久，还是开了口。
贝利亚点点头，直说道：“但我不想回答你。”
大古哽了一下，给贝利亚的性格问卷里，在任性这点下加了重点符号。
“毕竟我没有兴趣给你做什么人生哲理的导师，想不明白问题只能说明你傻，跟迪迦选择你没有什么关系。”
好的，贝利亚先生确实知道自己想问什么，但这嘴巴也太毒了点。
两人分开后，大古迅速返回基地，查询真田良介的资料，通过查询，大古已经确定，贝利亚告诉自己的消息，应该是真的，那个所谓移植的细胞，就是宇宙细胞艾勃隆，在将崛井要的资料交给了崛井后没多久，大古收到了驾驶胜利飞燕一号前往新开发区的命令……怪兽出现了，位于新开发区。
直接将正确答案告诉大古后，贝利亚却没有立刻离开新开发区。
甚至，他依旧留在新开发区。
目睹着大古变身为迪迦，吸收了怪兽艾勃隆所有的电能后，无力再使出细胞变换光束。
真田良介最后还是离开了这个世界。
大古目睹着崛井和他的好友纱耶香在真田良介的尸体边痛哭，内心也不好受。
而在这个时候，他看到了，离他们这群人，并不算很远的贝利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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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不是想问我为什么不救他？”大古还没有开口，贝利亚已经从他的神色中猜出了他想说的话。
尽管全身上下冒着冷汗，大古却还是选择来找贝利亚，看着崛井伤心难过，他内心真的很不是滋味，他恨自己没有足够的能力，恨自己救不回真田良介，他更恨无法救人的自己，只能选择来问贝利亚，“你并不想他死不是吗？不然你为什么要告诉我救他的方法？”
这是大古来问贝利亚的主要原因。
他不明白，告知了救人方法的贝利亚，明明在现场，能够救人的贝利亚，到最后也没有出手。如果不想救，为什么要告诉他救人的方法？！
“就算你救了他，他也活不长，”贝利亚直言道：“一个盗取了试验品的科学家，一个成功移植了宇宙细胞的人类，一个成功变身成怪兽的人类……你们人类的生物实验室里的东西，可是让我都很看不下去的。你觉得在这个情况下，那个真田良介能活多久呢？”
贝利亚的回答让大古沉默，虽然他积极乐观，相信人性的善良美好，但他并不是真的两耳不闻窗外事，生物科学实验室是个什么样的地方，崛井也提到过。
不过大古很快注意到了贝利亚话语中的一句话，“你们人类？贝利亚……”
“我不是人类，我以为你知道，”贝利亚目光还看着海滩边的几个人，“你别多想，你暂且还算个人类。
你刚刚问我，为什么要告诉你救人的方法，其实也没什么，非要捏造一个原因的话，大概就是我希望有个人能跳出来阻止他吧……”
就像，被雷布朗多附身的时候，他也有过一丝丝期盼的。
也就一丝丝，只是那个期盼在破灭之后，就变成了滔天的恨意了。
为什么没有人来帮我呢？
既然都希望我死，既然都希望我消失，那你们就都来给我陪葬吧！带着这样的心理，他把身体彻底交给雷布朗多，放任他带着他的绝望和恨意去毁灭光之国。
贝利亚这话的语气有些漂，大古断定这不是贝利亚的真心话，虽然，贝利亚的表情，很奇怪。
真田良介变成过邪恶的怪兽，他的好友却依旧会在他死后为他痛哭。
他也变成过怪兽，他的好友……好吧，曾经的朋友，在知道他算是死了的时候，有没有一点点难过呢？
应该……没有吧。
大概率，会弹冠相庆吧。
贝利亚看着面前的景象，心情却很平静。
他突然觉得，他其实不需要造那个飞船，回去那个时空干什么呢？又没有人惦念着他……就连捷德，呵，说起来，捷德打败了他，光之国大概会更接受捷德吧。
贝利亚牛头不对马嘴的回答，让大古更觉得费解，他只能试探着开口。
“贝利亚先生，在你出现之前，我曾经一直怀疑，为什么是我，为什么全世界那么多人，就我成了奥特曼。
“你以为是那时候你离迪迦的石像比较近？”贝利亚看着大古的脸，笑道：“就算你那时候距离石像千里之外，就算石像真的被破坏，最后成了奥特曼的也是你。迪迦，不是什么随便的人都能做迪迦的。”迪迦虽然有去各个宇宙星球留石像的怪癖，但还真不是什么人都可以变身成迪迦的。
留下这一句，大古还未理解这话究竟是什么意思，贝利亚直接就在他的面前消失了。
大古叹了口气，这说了比没说更让他费解，什么话都说一半然后让他猜，还真是挺讨厌的。
真田良介的死亡，让崛井这几天都有些郁郁。
居间队长只得适当地安排一些工作给崛井，只要人忙起来了，就没有空闲时间去想七想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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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海底频频发生地震，有渔民在海底群发地震的附近，捕捞到了一个奇怪的生物组织。
样本很快送到了TPC的胜利队，针对样本的生物组织确定其属于哪一种生物。这原本是生物科学研究所的主要工作任务。但崛井最近和生物研究所的人闹得很不愉快。
“这帮脑子里只剩下好奇心，而淡忘了礼义廉耻人伦道德的人，根本不能称作是科学家！”崛井愤怒地挂断了电话，将周围人的目光都吸引了过来。
“怎么了？虽然你脾气不算好，但这样堂而皇之骂人可是很少见的。”新城收起了自己手中一直在转的笔，他在写上次飞燕一号坠机的报告，其实这原本该轮到大古了，没想到大古自上次新开发局事件后身体有些不适，医务室在进行检查后，怀疑大古可能在上次任务的时候被怪兽艾勃隆的电流伤到，因为他身体很像被电流攻击过的样子。建议大古最近多休息，报告就顺势移交给新城写了。
虽然大古和新城两人坠机次数很多，照理说，这种报告应该写得驾轻就熟，但新城，是个实践强过理论的人，他真的不擅长也不爱写这种报告。
崛井懒得和新城掰扯这些有的没的，“写你的报告去！”见司令室里的其他人目光都聚集在他的身上，崛井也没瞒着，“还不是生物科学研究所的那些疯子，竟然要我把良介的遗体交到他们那边去取样本。你说有这样的人吗？叔叔阿姨还伤心着呢，竟然打电话到我这边来了。”
“确实是很不人道的行为，”居间惠说道，想到了今天刚送来的样本，她又有些犯难，在这样的档口下，要是把样本送过去调查，研究所那边肯定会借机要求他们的。
见队长面有难色，宗方就直接问了出来。居间队长也不瞒着，工作上的事情也瞒不了。
崛井思考了一下，说道：“可以把样本送到海洋研究所那边，既然是从深海捕捞出来的生物组织，海洋研究所那里应该可以查出来。”
居间队长派丽娜，隔天将这份样本送到海洋研究所调查。
隔天，好不容易休一次假的真由美，顺势蹭了丽娜的车，听说海洋研究所那里有豢养很多海豚，当然，主要的原因是，她被人拜托了看看丽娜的“男朋友”。
虽然那个拜托的人，嘴上说着的是，“看看丽娜的男朋友靠不靠谱，长得帅不帅，当然，对丽娜好不好……”
不过，在真由美这种“过来人”的身份看来，这个拜托的人，虽然现在还没有表露自己的想法，但他才是想要成为男朋友的那个人。真由美经过明察暗访之后，终于确定了丽娜的这个“男朋友”只是一个乌龙，不过，她可不会这么直白地说出来。
“丽娜的男朋友，游泳超级好的！”真由美赞美得很真诚，内心一点都不愧疚，“长相也是超级可爱的！”
而站在他对面的帅哥，表情有些纠结，离开的时候表情有些失落，甚至左脚绊了右脚一下。
海洋研究所新研究出了声呐探测器，能够吸引海洋生物。
这原本是想要促进渔业发展的发明，却吸引来了怪兽。
那个意外捕获的深海生物组织样本，确定是深海怪兽雷伊洛斯的细胞组织。
而这只怪兽，最初，是一只普通的海豚，受到地下核爆实验影响后，变异产生的突变怪兽。
只能说，海豚不愧是一种聪明的动物，虽然智商只相当于人类几岁的小孩子的，但在自然界的动物中，绝对算是高智商了。经过了辐射突变变异后，雷伊洛斯的智商突飞猛进。
表现在不止一次地戏耍迪迦。
好在，虽然智商在怪兽中拔尖，但攻击力不算高，迪迦将之用奇迹气球光线封锁后，迪拉休姆光流冲击下，将其变回了原本的海豚。
作者有话说
第15章 亦敌亦友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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