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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你是上天的恩泽,在我灰色的天空划落美丽的瞬间』 ...

  •   ——流星,绚烂却短暂,破碎的美丽。
      有些人穷其一生去追逐,是傻,是痴,又何必在乎呢。

      “沈凛,你的条子。”同桌万般无奈的看着我。

      无动于衷的接过纸条,娟秀的字跃入眼帘,不禁扬起嘴角。

      “阿凛,我想喝酸奶,下课记得帮我去买哦!乖,亲亲!菁,字。”

      是的,从她口中我才知道她叫方菁瑶,居然是我同班同学,见我吃惊的样子她只是莞尔一笑。好象我不吃惊她倒觉得奇怪了,呵呵,一个可爱的女孩子。

      都已经初二了,我却连班级同学的名字都叫不出来,可能是我的冷漠让他们望而却步,而我也正乐的轻松。

      直到现在我都弄不明白,为何那天你会突然上来和我说话,虽然同是女孩子但我还是情不自禁的联想到了“搭讪”这个词。不是不想问,只是和你在一起的无悠无虑、幸福美好让我觉得问了只是多余,而当我真正想问的时候却发现你已不在身边。现在仔细想来,我发现你是有预谋的,至少我希望是。

      自从那次我们相识之后,菁一下了课便蹦到我面前和我聊天说笑。虽然,更多时间她看起来像是自言自语,因我只是默默的听着不太搭话,她却全然不在意自顾自的说着。

      班里的同学惊讶她这么一个活泼可爱的女孩子怎么会突然和我这个冷傲孤僻的人这么亲近。

      或许,我平日从不主动跟人说话,即使有人跟我说话,我也是惜字如金、沉默是金,所以班里的同学都觉得我是个孤僻的怪人,便也不再自讨没趣的和我搭话。

      从不八卦的我却知道,同学们曾几次好奇的问她,为什么会和我作朋友,换来的常是她的白眼。她总是鼓着红红的俏脸,努力的向同学们解释,我不是他们眼中自命清高的怪人,看着她那可爱的样子,我心里暖哄哄的。我从不在意自己在别人眼中是什么样子的,但却非常在意她眼中的我。

      我喜欢看她神采飞扬的样子,喜欢她万种柔情的望住我的样子,喜欢她温柔的轻语着我的名字。

      一路上就这么灵魂出窍的胡思乱想,不知不觉竟已经拿着酸奶走到教室门口了。耳边传来她温柔动听的笑语,不知为什么我却觉得刺耳。刚走进教室便看见她的课桌旁围了一群男生,在那里耍宝似的逗着她,而她竟也和他们笑作一团,不知为什么那百看不厌的笑颜竟会让我觉得刺眼。

      或许在那一刻我便已经明白了像她这般美好的女孩是不会属于我的。

      她没看见我回来,继续在那说说笑笑。我一时间竟觉得气闷,胸口沉甸甸的像有什么堵着。

      “阿凛,你什么时候回来的?也不喊我,酸奶拿来。”不知什么时候,菁已经站在我课桌旁了,那只柔软小巧的手掌摊在我面前,笑吟吟的看着我。

      我赌气的不看她,把手里特地温过的酸奶放在她手旁的桌子上,自顾自的低下头一本正经的看起书来,完全漠视她的存在。

      直到事后想起,才惊觉当时“聚精会神”看的那本是居然数学课本。天知道,我是个典型的数学白痴,举凡遇到一切和阿拉伯数字撤上关系的东西我就立刻晕头转向、分不清东南西北。我竟然会在那时无比专注的看着如噩梦般的数学课本,虽然那时只感到脑袋里乱烘烘的、心里又堵的慌所以我根本不知道自己在看什么,却让我更深刻的明白她对我非同一般的影响力——她竟能轻而一举的操纵我的思想行为。

      我从来都知道有了你以后,我便已不再是我了,我无措却也欣然接受,甚至心中的那份止不住的窃喜让我惭愧。

      聪慧如菁,她一定察觉到了我的不寻常。她比谁都深刻的明白我是数盲,但凡一切与数学有关的功课我不是抄她的就是索性不交。

      早早便坐在那里的同桌不可思意的瞪大眼睛看着我,在瞧见我一脸冰霜的模样后连忙识趣的低下头继续抄她的笔记。

      “阿凛,你怎么了?”菁双手撑在我桌上,俏脸凑近我小心翼翼的问道。

      “没事,快上课了,你回去吧。”我掩饰慌张的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心不在焉的胡乱答着。

      她当时近的几乎快贴上我的脸了,在我脸旁呵气如兰,我被那莫明的心悸惹的有些气燥。

      “阿凛。。。”

      菁还想说什么,这时上课铃声突颓的响起,她只得赶紧坐回位子上去。而我终于放松了一直紧绷的身体,舒了口气,那份郁闷的情绪却依旧笼罩在心头。

      正巧这天是我值日,劳动委员刚下课就被老师叫去办公室,而本该和我一起留下来值日的同桌却连个影都不见,没有在意。偌大的教室里,只剩我一个在心不在焉的扫着地,脑中却是她挥之不去的倩影。

      “对不起,菁。”这句话我一直想跟你说。但,的确如你所说的,我就是个“死要面子活受罪”的人。

      当时实在搞不清自己这莫名其妙的情绪是哪来的,更不明白这恼人的情绪是什么,我并不是想对你发脾气的,你知道我从来都是疼你的。只是,怪我太年轻,一个14岁的孩子又怎会明白嫉妒是什么东西呢。而当我终于明白的时候,往事早已随风。

      哎。。。该怪我们都太年轻了!有时候,我常想如果我们不是相遇太早的话,或许一切都会不同。你一定又会笑我吧,是的,的确,你把我看穿了,我是用冷酷来掩饰懦弱的人,不论从前或是现在。

      拿起垃圾桶,还没走出教师便撞见了站在门口的菁。心跳乱了节奏,无措的瞥开视线不敢看她幽怨的双眼,怕会在她眼中迷失了自己。

      一定在门口等了很久了吧,看她调皮地踢着腿,我便知道了,站酸了吧。我不禁指责自己的粗心大意,我这人就是这样,专心在做一件事的时候常会忽略周围的一切,而我刚才专心做着的事,就如多年以后一样,便是:想你,想你,想你。

      “干嘛不看我的纸条呀!”她鼓着腮膀子,很自然的挽上我的手,轻摇着。

      我早已习惯了菁的碰触更一发不可收拾的恋上了,我渴望与她亲密的肢体碰触。虽然还是那张窥探不出任何情绪的脸,可心早已为她失去了矜持失去了规律。菁,看来我这颗看似冷漠的心是注定要为你而跳动的,而我引以为傲的自制在你面前也甘愿卑躬屈膝。每次和你交锋我总是败的溃不成军,可我却是欢喜的。

      “。。。。。。”不知该怎么回答,放下手中的垃圾桶,我抿着嘴。

      就因为,看见你被那群耍宝王簇拥着有说有笑的样子,我便没来由的气闷,故意不理睬最疼爱的你,我不明白冷漠的自己为什么会这样,只知道是因为你。连我自己都不明白的情绪我,又怎么期望你能明白呢?可是,我错了。。。也觉悟的太晚了,晚了这么多年。

      意料之中的,上课时又收到你传来的纸条。只是,这次我竟负气的把它仍在一旁,原来你看到了。我心虚的更是不敢看你。

      “说呀,干嘛不理我。”菁温婉的声音渐渐变的尖锐起来。

      我知道她生气了。。。。。。

      “没事,你别管我。”我就是这样固执的连我自己都痛恨。

      “什么别管你!你就是这样什么事都憋在心里,人家根本不知道你在想什么!就像现在,你不觉得你很莫名其妙吗?”菁真是被我的淡漠惹恼了,红着眼圈,声音竟有些颤抖。

      “我从来就是这样的,你又不是第一天认识我。如果,你希望我像别人那样耍宝讨好你,那你找错人了!”我终于直视着她气的红通通的俏脸,口中的决绝竟是连我自己都不敢相信的。

      说完便径自坐在身旁的椅子上,手臂交叉环在胸前,不再看她。

      天呐,我这是在说什么?原谅我,菁,我是“死鸭子嘴硬”你知道的!可是,我一直以为你是了解我的,不用我太多的言语便懂我,我不能接受自己在你眼中变成一个莫名其妙的人。虽然,我的确是因为搞不懂自己的“莫名其妙”才对你莫名其妙的!你瞧,我就是这样一个不会花言巧语的“顽人”,连说话都颠三倒四、语无伦次。

      “你。。。我哪有让你讨好我?我只是不想永远这样猜着你的心思。我只是希望你愿意和我分享你的想法罢了!好。。。是我莫名其妙!是我不对,我走总行了吧!”菁颤抖的声音里竟带着哭腔,说完便转身离去。

      我心碎,为你话中的永远,只是。。。。。。

      如果我们真的能够永远的话,你是否愿意继续猜着,我那颗蒙上眼睛却已放在你手中的心呢!

      没有多余的时间细想,迅速抓住她的手,成功的制止了她离去的脚步。菁的手很小很柔软,我能整个的包裹着她的。不知该说什么,只知道不能让她走。于是,只是沉默。。。。。。

      有时候不禁会想,或许,那天我放你走了,我们之间便不会是现在这样。但我知道我不会放手,即使时间倒退,即使上天能给我一个再来一次的机会,我依旧会紧紧的握着你的手。对于你,我从来都是无怨无悔的。

      “哎。。。。。。”终于她无奈的叹了口气,转过身来望住我,在她清澈的眼睛里我看见自己的不舍、自己的固执。

      她任我握的生疼,却没有一点挣扎。我知道她疼了,她紧皱的眉头告诉了我,可是那一刻我却不舍得放开,分不清手心是谁的汗水,我只想让她知道,我是多么在乎她!你常说我是头蛮牛,是的,又让你说对了,在你面前我总是透明的,我是头固执的蛮牛!

      她的身影一点点靠近了,我却有些恍惚起来。直到她柔软的身体贴着我的,我才惊觉她竟已坐在我腿上了。这是我们第一次偎的这么近,近的我都能感觉到她的心跳,我又变成傻傻的了,不知该怎么办!你从来都是这么热情开放的吗?我努力的想在她平日的举动里找出一点蛛丝马迹,可是我混乱的脑子却又不管用了。往后的日子里,发现你只是对我如此,我幸福的克制不住想呐喊的冲动。

      脑中只有她颐人的清香、柔软的身体和那怕她听见的猛烈的心跳声。那时候,我还不知世界上竟有“软玉温香抱满怀”这句激荡人心的话来准确无误的形容出我当时的感受。我只知道我的世界变的温暖纯粹了,专属于她的味道、她的体温包围着我。

      一直不清楚那香味到底是什么,只是它飘悠飘悠的沉在我的记忆里。曾经疯狂的在别的女人身上找寻这萦绕心田的味道,最终只是徒劳。。。才明白,那是只属于你的味道,或许只有我闻的到的味道。

      知道我的木讷,伸出那只自由的手拉起我的让它环绕在她纤柔的腰上,俏脸轻轻的靠在我肩上,那只方才还拉着我的手竟勾住了我的脖子,温热的气息扑在我近在咫尺的脸上。

      我没有注意她是否脸红了,但我却明确的感觉到自己两颊阵阵烧烫,我慌乱的躲避着她的目光,却没有放开怀中的她和手中的她。

      好不容易,那颗躁动的心慢慢恢复了规律,双颊的火热渐渐冷却了下来,我小心翼翼的偏过头望向埋在自己颈窝处的菁。

      菁,媚眼如斯、眼波流转的望住我,嫣红的俏脸微仰着,那细薄的双唇竟险些贴上我的。

      顿时,脑中又变成了一片空白,好不容易拾回的理智又荡然无存了。环在她腰际的手不由紧了紧,彼此的呼吸都变的急促了。我不明白将要发生什么事,但仿佛受着某种召唤我倾身向她。

      “打扫完了吗?”人未到声先到,真不亏是“身强体壮”的劳动委员。

      她的“千里传音”让我们仿佛触电似的移开了刚才还紧挨在一起的脸,我脸又红了,这次不必看她,我知道她肯定也脸红了。心里有一丝失落,我没时间深究。

      第一个反应就是放开她,谁知菁依旧紧偎在我怀里,丝毫没有离开的意思,在我措手不及的时候,有人进来了。

      “打,打扫,完了。。。吗?”劳动委员错愕的看着我们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马上,倒了垃圾就好了。”我早已收拾好纷乱的心绪,面无表情的淡淡说道。

      “你先走吧!门,我们走的时候会关的!”菁则是一副心安理得的样子窝在我怀里,微笑的看着目瞪口呆的劳动委员。

      “哦,哦。”劳动委员笨拙的应着,抓起桌上的书包,逃也似的冲出了教室。

      终于,又只剩我们两个了。

      “呵呵,呵呵!”我无奈的看着,捂着嘴笑的她。其实,对于她刚才的坚持我是窃喜的,心头甜甜的。

      之后无数次的,她像刚才那样偎在我怀里,她总是毫不掩饰我们之间的亲昵,我欢喜却隐隐感到担忧。只是,望见她柔情的双眼、她安心的笑容,我便不顾一切了,我知道,我是在挥霍我们之间的幸福。她总说在我怀里很安心、很舒服接着便满足的闭上眼睛靠在我肩头,依旧亲昵搂着我的脖子让我圈住她。我知道,自己的肩膀同她一样单薄一样瘦弱,但每当那刻,我总禁不住的期望能让她就这么靠一辈子,可是,我知道那永远是奢望。

      记得有一次,我们在公车上,我习惯性的坐在最后一排,身旁还有很多空位。好一会,没见她坐下,疑惑的抬起头看着她。她竟嘟囔着嘴,指了指我放在腿上的书包。

      “天呐,大小姐,你不是吧!这么多位子,你何必折磨我柔弱的双腿呢!况且,旁边这么多人,好象不太好吧!”我假装没看懂她的意思,继续疑惑的看着她,并朝她挤眉弄眼示意她坐在旁边。

      谁知,她倒好,索性亲力亲为抓起我的书包,毫不怜惜的把它仍在旁边的座位上。接着便“扑通”一下又坐在我腿上了,像是故意惩罚我般用力的坐了下来,得意洋洋的看着我龇牙咧嘴的样子。

      “活该。”如果眼睛能说话的话,我确信她吃人般的目光传递的是这2个字。

      瞪了我一眼,双臂又环上颈后,稍微调整好一个舒服的姿势,俏脸满足的靠在我肩上。

      无奈却还是圈上她的纤腰,把她安稳的锢在自己怀里,脸红尴尬的承受着周围诧异的目光。

      “天呐,难道她都不会不好意思的吗?”感觉到肩上的安静,偏过头去,竟见她闭着双眼、浅笑的睡去了。

      一时间,幸福在我心中蔓延开了,周围的目光好象也不是那么刺眼了,手上一使力让她更贴近自己免得在颠簸的车厢中摔了下去。已无心欣赏车外的景致,眼中只剩她。

      有时候,我常禁不住想,如果那时我吻了你,结局会不会就不一样了。

      呵呵,你发现了!我们之间有着太多太多的“如果”,“如果”终是错过了,一切其实早已注定,那么所有的苦痛让我来背负。我是为你照亮航向的灯塔,却不是能让你停泊的港湾,一切我早已明白,却是甘愿用我的一生陪你一程。

      “阿凛,给你看样东西!”菁从我怀里抬起身子,耷拉着脑袋在书包里翻出来一张纸条,献宝似的在我面前摊开。

      没有了她,怀里顿时空荡荡的,只得落寞的看着她摊在眼前的纸条:

      “阿凛,你怎么生气了?菁,字。”

      “拜托,大姐,麻烦你们私人恩怨别牵连无辜好吗?”

      “哼,谁说我们有恩怨了?阿凛可疼我了,再瞎说我扁你哦!”看到这里我不由瞥了瞥身上的菁,她有些脸红的望住我,呵呵,不可否认,菁的确是有暴力倾向的女孩子。但是,她明白我是疼她的这让我很开心,一天的阴霾瞬间一扫而空,继续往下看去。

      菁,我想你是清楚的,我的感情从来都是含蓄的、淡淡的却不曾停止。而你,或许不知道,对我来说爱一个人就是一辈子的事,不过没关系,我是根本不希望你知道这一点的。

      “大姐!您老,也就别死撑了,麻烦您看看纸上自己写的字!”

      “哼,就算有那也不是恩怨,再说了关你什么事?多管闲事多吃屁,你不知道啊!”

      我忍不住笑出声来,像菁这样的美女竟会说这么粗俗的话,我好笑的白了菁一眼。她却只是朝我顽皮的吐了吐舌头,不管她,我也管不住她,从来都是她管我的。我继续往下。

      “大姐,算我怕您,不敢跟您耍嘴皮子!麻烦您老亲自过来尝尝这西伯利亚冷空气再决定关不关我事,OK?”

      “我真有这么可怕吗?”我禁纳闷的问着,在我怀里笑的已经丝毫没有一滴滴淑女形象的菁。

      “哼,你都不知道你不理人的时候有多恐怖,浑身冷冰冰的。我看夏天我们学校都不用开风扇有了你保管寒气逼人比风扇凉快多了,就光看这点我也蛮同情你同桌的。”瞧她那副感同身受的可怜样子,哪是替我同桌抱不平,这分明是拐着弯的责怪我对她发脾气嘛。

      其实,我哪是那么爱发脾气的人,在我的世界冷漠似乎已经夺去了所有的情绪,直到你出现的那刻。

      想到因为自己莫明的情绪害她受委屈了,不由环紧了她的身子,歉疚的看着她。

      “那你答应,以后再也不对我发脾气,无论我说什么你都得答应,有什么心事要告诉我不准闷在心里。”菁是明白我的,她温柔的靠在我肩上轻声细语的宣布这“丧权辱国”的不平等条约。

      “恩。”我宠溺的看着她笑了笑,毫不犹豫的答应了。

      菁,我做到了,答应你的我通通做到了,这是我们唯一的一次争吵,只是。。。。。。除了那次彻底的决裂!

      “呵呵,你真好。”菁开心的望住我,竟在我颊上印下一吻。

      天呐,我忘记了今天是第几个成傻瓜了!这促不及防的一吻害的我心头小鹿乱撞,那柔软湿濡的触感、那暧昧的温度都仿佛熨烫在我心上一样。不用怀疑,是的,脸又红了。

      “港肚(傻瓜),不想回家啦!”菁推了推傻不隆冬的我,牵着我的手走出了教室。

      而我则像个迷路的小孩一般乖乖的任她牵着,跟在她身后,眼中尽是她动人的倩影和那个烙在我心上的吻。

      自那之后,菁习惯的让我这么拥着她,而亲吻却是不常,即使有也只限于颊吻。幸好,我们始终是差一步。记得,每次都是在我毫无防备的时候发生的,而我只是沉迷于它的美好,却从不问她为何会亲我,更没有在意她这不太寻常的举动,或是我逃避的把它视为女孩子间的亲密举动。

      自你之后,我便不让任何人吻我,无论男人、女人,总像是本能的排斥着。身体上的亲密接触是有的却抗拒着亲吻,我知道那是因为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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