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黑崎·剑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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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黑崎·剑道
呆立了三秒，再次传来的笑声让我彻底由石化转向风化……
……#￥%~&#*@……你个死小草莓，居然笑话我？！？！
“刚刚真是失礼了……请原谅。”
温柔美丽又大方的黑崎真咲牵着还是水嫩嫩正太一名的小一护，穿过斑马线走过来的时候，我正计划着待会怎么去给我们未来的《死神》热血男主角——一护小草莓童鞋，留下一个永生难忘的“美好记忆”。
但是当看到美人阿姨温柔的微笑，和小一护一副被压迫的可怜兮兮的样子，我随风而去的风化粒子又迅速地组合了回来。偷偷地给了小一护一个挑衅地眼神：小子，我可是看在美人阿姨的份上才放过你的。
“没关系。小孩子之间……”飒爸爸绅士地点点头，“小涟不会介意的。对不对？”
“嗯。我一点也不介意。没有关系的。”不介意才怪！
“来，一护。要给这位小妹妹道歉哦。”黑崎真咲温柔地拉过小一护。
小一护虽然有些不情不愿，但是显然很听母亲的话。他倔强地揉着衣角，半天才冒出一句话来：“……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那你就是有意的！！我在心里撇撇嘴。表面上却是一副乖宝宝的样子，善意的笑笑：“没关系。我原谅你了……”才怪！伸出小手，“我叫黑崎涟，今年五岁半。请多多指教。”
“呃……我叫黑崎一护。今年七岁半。请多多指教。”小一护愣了一下，下意识地回答道。然后很快反应过来，颇为得意地说，“我比你要大两岁哦……”
这个家伙……我有些黑线。想要我叫你哥哥吗？老娘我两世加起来18+5=23岁呢！！
“真的哦……”我故作惊讶地样子，“但是看起来你和我一样大嘛。”说着比比了比两人差不多的身高。男生发育比女生晚，同龄人之间普遍都是女生比男生要高。英二大我两岁还不是和我一般高，你还mada mada dane！
看到男孩郁闷的包子脸，我的心情大好。
“呵呵。黑崎先生也是送孩子来学习的么？”
“涟想学习空手道，我带她来看看。”
我和一护暗地里比赛似的向道场里面快步走去，留下两个大人颇为无奈地走在后面看着我们。
“小涟，你要叫我一护哥哥……我在这里学了三个多月了哦，很厉害的。”见我不哈他，名为“一护”的包子脸又热乎乎地新鲜出炉。
“不要。等你长得比我高的时候再说吧。”不过估计要很多年啊。瞄了瞄两人之间的身高差距，“草莓君。”
“我叫一护，不是草莓！”小男孩不满地大声的叫道。大大的声音立刻将道场内的目光吸引了大半。
“黑崎同学，这里是道场，请勿大声喧哗。”一个穿着道服，貌似是负责人的男子走了过来，“还有，今天你迟到了。等下自觉完成惩罚功课。”
“我……”
小一护委屈的扁扁嘴，似乎想辩解。我连忙拉住他的胳膊一起鞠躬道歉：“对不起，我们知道错了。下次不会再犯。请原谅。”
“你是……”男子把注意力转向我，眼里遮不住赞赏的目光。
“你好，我是黑崎涟。是来道场参观的。”再次鞠躬。我可怜的腰哇~，“刚刚多亏了这位哥哥带我过来呢。叔叔可不可以不要惩罚他。”抬头，小鹿斑比可怜兮兮地目光马力全开。
“呃……好吧。”事实证明，loli的光辉是无所不在的。
“你好厉害啊……”
男子一走开，小一护艳羡地目光就刺得我睁不开眼啊。如果说，loli的光辉是无所不在的，那正太的光辉就是专门为我们这些伪loli的女性而存在的啊……
不过这样一闹，我和一护的友情指数是“蹭蹭”地往上涨。等到我离开的时候，我们俩已经熟识到定下了下次再会的约定。当然，这是后话了。
跟随着飒爸爸找到龙贵和有泽叔叔的时候，那边正在学习剑道的起势。穿着护具的教练利落地挥着竹剑劈向木桩的样子，在瞬间抓住了我的兴趣。那种感觉仿佛是被吸引了灵魂，连血液都忍不住沸腾起来。
“小涟喜欢，想学习剑道？”飒在第一时间感受到了我的兴奋。
“爸爸，那种手持利剑，睥睨天下的感觉很令人神往不是么？”我露出不符合同龄人的笑容，“但是我想学习剑道，只是单纯的想学。”虽然它的防具很不符合本小姐的美学。
“那这位小朋友想不想现在就尝试一下剑道的魅力？”
老人健朗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我和老爸这才发现不知什么时候，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年人来到站在我们的身旁。而且显然偷听了很久。
“老爷爷您好。”我立刻收敛起身上过于成熟的气息。变身乖巧宝宝。
“您好。请问您是……”飒爸爸点点头，有些恭敬地问道。
老年人呵呵一笑，并不回答：“……看的出小丫头很喜欢剑道啊。以前有学过么？”
“有。”大脑来不及反应，就脱口而出回答道，灵魂深处似乎有种强烈地冲动，是熟悉的……呃，我刚刚怎么了？貌似说错话了。我明明没有学过任何剑道啊，怎么会这样？
连忙补救：“呃……我曾经在电视上看过剑道比赛……”
老爷爷露出一副“果然如此”表情，飒爸爸却显然不好这么糊弄过去，不过只是皱皱好看的眉毛，没有再说什么。
“那小丫头想不想上去试试看……现在像你这样真心喜欢剑道的小孩不多啦……”老年人感慨地摸摸我的脑袋，“真的想学么？这将会是很辛苦漫长的一条路。”
说的还真是诚实又沉重啊。有你这么教育小孩的么？还没学就被你给吓跑了。-_-|||
“嗯，老爷爷您就放心吧，我可是天才！”
“呵呵。真是自信坚定的孩子……阿部，你过来一下。”老年人高兴地拍拍我的脑袋，然后叫来不远处一个正在练习的年轻人，“把你的竹刀借给这位小朋友。”
“……是。”叫阿部年轻人诧异地看了我一眼，然后恭敬地点头应道。
因为暂时没有我这个年龄层穿的护具，所以我只能换上道服，拿着差不多和我一样高的竹刀站在木桩前。
这个举动在短暂的一段时间内就吸引了大片诸如好奇、艳羡、惊讶的目光。都是一群和我差不多大小屁孩，一下子就围在了我的周围。
“小涟，你怎么穿成这样？还拿着竹刀？！”围观的人群中传来小一护惊讶地声音。后面那句带着明显的羡慕之意。嘿嘿。虽说一护你以后拿着的可是真的斩魄刀——斩月，拉风的很。但是现在的你，还是无知小屁孩一个啊。我在心里面窃笑。被当成猴子般围看的不爽情绪立刻由自我的满足感替代。
“所以说你还mada mada dane！”我学着龙马sama的语气拽拽地看着他，然后不顾小一护抓狂地表情，把目光转向前方的木桩。握刀的时候，那种涌现出来的熟悉却陌生的感觉，让我现在的心情有些混乱。熟悉仿佛是来自灵魂深处的悸动，陌生是源自身体的自然反应。可是……在我的记忆里，却从来没有玩过刀剑的经历。这种熟悉感是从哪里来的？
深呼吸。虽然不记得剑道有哪些规矩和禁忌，但“平和的心境是习武的准则”这个大概的道理我还是懂的。双手学着漫画里剑客持刀的姿势握住刀柄，努力回忆《浪客剑心》里剑心学习“飞天御剑流——九头龙闪”时，一段关于剑术的各种斩击法的描述：
“先是由上而下直斩的“唐竹”，然后是由肩部左方往右斜斩的“袈裟斩”，由肩部右方往左斜斩的“逆袈裟”，由左而右向腹部横斩的“左雉”，由右而左向腹部横斩的“右雉”，从左至右向上斩的“左切上”，从右至左向上斩的“右切上”，还有由下而上的“逆风”，最后是“突刺”，即在最短距离瞄准一点作刺击。”
“不管是任何门派的任何招式，都是以这九种斩击法为基本的，因此防守之术，也是从这九种斩击法而来。”
“飞天御剑流——九头龙闪”就是在神速下，连续使出这九种剑术斩击法而成的高级剑诀。我肯定是没有剑心那样的“非人”神速，-_-|||虽然我现在也属于“非人一族”的……但是说不定我也可以试试“缓慢山寨版·九头龙闪”啊……嗯嗯，这个主意不错。
深呼吸，凝神。所有的注意力集中在木桩上。
“小丫头的姿势和气势不错啊。”
“气势俨然已经入门了。老师，她还是初学者吧……”
老人和叫做阿部的年轻人站在不远处，颇为满意地称赞道。
黑崎飒点头：“这是小女第一次拿刀……不过她的运动反射神经和身体协调度、柔韧度都很好……恕在下狂言，小女阿涟是个不折不扣的天才，武学天才。”说到这里，黑崎飒的眼里爆发出强烈地自豪感。是啊，有这样一个优秀的女儿，做父亲的能不自豪么？
“天才吗？”阿部有些出神。
“是个好苗子啊……”老人呵呵地赞叹，却没有后话。
这时，小女孩清亮地叫喊声传来。三人连忙把视线放过去。
“哈！”
凝神，大喝。我提着竹刀迅速地朝目标冲了过去。然后——
竹刀在空中划过半扇寒弧。在大脑里演练过无数次的画面，不由自主地带着全身的反射神经，利落地由上而下直斩劈向木桩；击中的瞬间，扭腰带动上半身由木桩左方往右斜斩；迅速收刀，手腕一转再由木桩右方往左斜斩……我尽可能快速地斩向木桩。先是唐竹，然后是袈裟斩，逆袈裟，左雉，右雉，左切上，右切上，还有就是逆风，最后是突刺。
“喝！”刀尖瞄准木桩中心偏左的地方刺击。
那是人类的心脏部位。
竹刀插入木桩足有三分。
周围是一片死寂。
我持刀而立，喘息地厉害。
剧烈的运动几乎让这副羸弱的身体达到了零界点。我喘着气，呼吸有些困难。肺部就像被人用力捏住了，一点一点的将仅存的氧气抽干。然而下一瞬间，一些熟悉的画面不由自主地涌入我的脑海。随之而来的是无尽的忧伤渐渐侵蚀意识。
眼前一黑，“啊，真是逊毙了啊”，这是我昏迷前最大的想法。
作者有话说
第6章 黑崎·剑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