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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第 21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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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要追问得鸟语感想的话，她会说，原来傻狍子也是会开窍的。
海军本部现在把大部分的注意力都放在费雪·泰格和他一船的鱼人以及混在其间的奴隶上，就是这时候睦跑到香波地，砸了好几家拍卖场，放跑了近百名奴隶和准奴隶。
大将佛之战国赶到，将睦击败，最后睦坠入海中生死不明。
海军打捞计划持续三天后，判定睦死亡。
而此刻得鸟语看着窗外巡逻增加的海军，一边跟被判定死亡的某人通电话：“你是怎么想的。”
得鸟语的声音听起来好像挺高兴，但睦也摸不准她是不是被气笑的，老实回答：“想给鱼人指出来另外一条路吧，我想告诉他们人类也是有好人的。”
她听着得鸟语那边海军巡逻的声音，猛地瞪圆眼睛：“你也在香波地吗？”
不会吧，不会吧。
“我一直在香波地。”得鸟语笑着纠正睦。
她打断睦的追问：“所以鱼人现在是什么情况？”
费雪·泰格刚死，阿龙复仇反被捕，鱼人反人类的情绪高涨，然而睦的胡来一下子打乱了鱼人的思考。
睦摩挲手指：“我好像做了鱼人想做但不敢做的事情。”
“可不是吗。”得鸟语哭笑不得，“不是谁都能轻易抱有必死的决心啊，说起来我是不是该恭喜你，又活下来了。”
“是有亚马逊百合的战士接应，水蛇把我带走了。”睦老实交代。
回答完得鸟语的问题，睦方才有机会问出想问的话：“你在香波地的话，我是不是又拖累你了……”
“没，你做了我计划中的事情。”
“诶？！”
“不过我们俩的目的截然不同，嘛，倒不如说这件事由你来做真的太好了。”得鸟语有些感慨。
如果她来做，鱼人看到的不过是人类之间的尔虞我诈，但是睦不一样，她是人类中的费雪·泰格，燃烧着不屈火焰的女人。
除了象征守护的现太阳海贼团和仇恨人类的鱼人海贼团，睦是第三个继承费雪·泰格遗志的人——象征着自由和追逐希望的脚步。
也许这就是那位大人把睦放在明线，而把她定为鬼牌的原因。
现在身为鬼牌的她也需要发挥作用。
得鸟语看向门口，见闻色告诉她，她有客人了：“先不聊了。”
得鸟语挂断电话的同时，树屋的木门被人推开，进屋的黑发男人不动声色地扫过屋里的摆设，目光最后落到了穿着旗袍的女人身上：“巫女，得鸟语。”
“我的荣幸，海军大将，佛之战国大人。”女人慢悠悠地起身，行了一个不伦不类的礼。
战国看着她，眉头一直没有松开。
在睦袭击香波地的第二天，他收到了一封私人信件。
得鸟语以制裁香波地群岛所有的奴隶贩子为合作目标，像他发出邀请。
这个女人和灭国之王必然认识，战国没有办法不把这一切看做是两人一起谋划的一起阴谋。
两人面对面僵持，得鸟语忽然笑了：“不要这么严肃嘛，请坐，喝茶吗？”
“不必，有事直说。”
“呜，好吧~”女人换了一个坐姿，“我记得大将大人信奉的是君临天下的正义？”
“我想问下，您的君，是谁？”
正义的定义过于宽泛，尤其在这个混乱的世界政府统治的世界，哪怕是海军每个人也有不同的通向正义的道路。
战国的眉头猛然皱紧，“我没有兴趣和罪犯讨论这些。”
“但是您并不介意和罪犯合作来达成目的不是吗？”得鸟语不介意战国的冷脸依旧笑呵呵的。
“我很了解海军处处制肘的局面，你们就像是世界政府圈养的猎犬。”
“世界政府给了海军金钱和一定的权势，但也给海军拴上了镣铐，画下了界线。”
“别急着否定，你看，身为海军大将的您为什么会滞留香波地群岛三天？不就是因为因为败兴而归的世界贵族和他们所袒护的，那些该死的，从母亲身边抱走他们孩子的人贩子吗？”
唯有说到一些恶人，女人的情绪才会突然真实起来，撕破那层笑面的伪装。。
战国没有错漏女人的每一个表情，也没有任何意动的表现：“诡辩。”
天龙人是世界贵族，海军保护天龙人本就是天经地义。
得鸟语耸肩。
她踩着战国耐心的底线，终于谈到正事：“我需要海军扶持我接手香波地群岛的努力买卖。”
她停顿了两秒，收敛笑容：“而我的保证是再也不会有无辜的人沦为奴隶。”
一句非常狂妄的保证，无辜这个词更是令人感到好笑。
天龙人拥有随意把人变成奴隶的权利，除非普通人和天龙人隔开。
得知得鸟语的条件的时候，战国是嗤笑的，但是这场交易海军占据绝对的优势。
海军，不，他只需要借给得鸟语一些手下，再交给她一些情报，女人就会将后续所有事情处理妥帖。
如果女人做得到，局面对于海军而言是好的；如果女人做不到，海军的颜面不会有损失，香波地群岛也还会是原样。
战国：“奴隶交易所是世界政府所控制的，海军也帮不上你很多。”
得鸟语：“只需要一点点援助就好，哪怕不过明面，你们会看到我的诚意。”
得鸟语把玩着自己的指甲，露出轻蔑的笑容：“至于那些和世界政府有瓜葛的奴隶贩子……不妨看看是我破坏快还是他们建的快。”
女人红茶色的眸子染上了铁色的锈红：“我会用那些杀戮村民，掠夺商船的海贼来代替被绑架到香波地的无辜的人，海贼奴隶可是很耐用的，天龙人会满意的。”
双方的条件都已摆了出来，剩下的便是定金和信任。
的确，利用得鸟语对于海军而言百利而无一害，甚至可以成为海军跟世界政.府甩脸子的一个台阶，但是：“我凭什么相信你。”
“你来就证明你已经相信了，或者说你决定赌一把。”得鸟语靠回座椅上。
战国的刁难在她意料之中，同样的，她也需要一定的底气，能和海军大将叫板的底气。
得鸟语：“大海贼时代开启前，洛克斯海贼团和空元帅在海上较量，海军尚能控制全局。再加上您，泽法大将，卡普中将，新世界也在海军管制之下。”
“但是后来罗杰掀起大航海时代，人们蜂拥而至大海，卡普中将依旧不愿成为大将，泽法大将退居后线，海军新生代断代，四海，乐园，新世界应接不暇，你们已经捉襟见肘了吧。”
得鸟语微笑地道歉，就是这个笑容不怎么真诚：“啊，我不是威胁您的意思。我只是单纯地觉得海军需要帮助。”
她话音一转，声音放轻，像是在蛊惑：“我只是一个和世界政府无关，也和海军大部分人无关的人罢了。”
“大将大人，你不妨把我当做一把不会搞脏您的手的刀，就像利用七武海一般利用我，等到不用的时候再处理干净。”
“我，相信您的君临天下的正义，您不打算为君吗？”
“是时候结束混乱的大海贼时代了，让罗杰，金狮子史基变为传说。”
该表明的东西她都表明了，或讨好或强硬，该说的也都说了，剩下的决断得鸟语都交给战国。
而她也相信智将战国能做出最有利的选择。
圆镜片的反光挡住了战国的神色：“希望你说到做到。”
他所有关于得鸟语的情报都来自于鼯鼠中将，而这次会面也的确让战国见到了一个随性疯狂，但有有着诡异的原则的女人。
“当然，我无比憎恶那些掠夺的海贼，我的立场和海军绝不冲突，今晚新的拍卖场的第一场拍卖，诚邀您到现场。”
……
作者有话要说： 以上时间线是发生在小草生跟着多弗朗明哥在大海上作恶，罗西南迪带罗离开前的两年半内。
是“我”拿到题目为“三年追杀落下帷幕，通缉犯睦、鱼人费雪·泰格死亡，政府有意确定剩余七武海人选。”的报纸前发生的事情。
现在时间线收束统一到1511年。
这两天把前面章节捋了捋，梳理了一下脉络，概括一下前面的剧情——
“我”放出睦和春惜，一人在明一人在暗，睦在明面上从北海开始逐渐打出名声，春惜利用big mom的暴食症和姻亲建立遍布新世界的情报网。
后来，小草生出现在明线，跟着多弗朗明哥家族在北海作威作福；得鸟语以鬼牌身份出现，立场不明，现在香波地群岛发展势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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