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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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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我就是爱上了他们其中一个人,一个被众多作者丰富到介于真实与虚拟的幻想。他不同于《海贼王》里的路飞他们给予了我对光明的期许。相反,同人小说里经常将他比喻为暗夜的帝王,可我更喜欢把他称作黑暗君王。因为做为帝王的这个形容词太有霸气而显得不够适合我心目中的他,我想也只有“君王”这一词才能更完美的衬托他文质彬彬的优雅。
我想我爱恋上了一个人,不同于许多团饭的迷恋和喜爱。我敬畏他尊敬他,我惧怕他厌恶他同时也想要深刻的理解他或是分析他。因为他对于我来说是无法理解但又极为认同的存在,我好像非常能读懂他,但有时又发觉我与他站在完全不同的两条路上。
库洛洛·鲁西鲁,之于我像是道谜团。因为认同他的生存方式所以希望理解他,因为无法理解所以渴望彻底看清楚他。但如果这世上真有如他般的人存在,我想我会离的远远的,并将自己的视线从他的身上挪开,因为我深知他的可怕。他绝不是什么黑暗之子,他是统辖黑暗的君王。他对于我像是道永远无法解开的谜团,但我又无从得知自己无法理解他什么。面对他时就像是在面对黑暗,我的手里握有上千把钥匙,却需要在黑暗的房间里独自摸索着才能找到锁孔,但这锁这钥匙本身也是黑色的,而我只能观望着他并由衷的感叹。
黑暗是什么?
黑暗是深不可测而又意外的简单,黑暗是不可琢磨或许也反复无常,黑暗是吞噬所有光源也接受所有的色彩。黑暗是无比窒闷而又显得仁慈,因为它供人逃避供人沉沦。黑暗会使平凡的人产生痛苦和迷茫,黑暗会使向往光明的灵魂悲伤而绝望。黑暗将斑斓的事物染黑,黑暗沉默的包裹着任何负面,黑暗将繁复化为简单……
我是如此眷恋黑暗的存在,就像是喜欢躲藏在茧里的虫。黑色的灵魂满布着疏离的色彩,但在这之中沉湎又令我觉得如此平稳和安定。库洛洛对我来说像道谜团,但也并非我守候的那道最深的黑暗。他隐藏着成千上万的的谜题,我想要把这些都计算清楚却又无从下手。因为他是由无数谜题组成的黑暗谜团,我将谜题分开解析都能估算的清楚,可一旦整个谜团放在我眼前我又不知道从何下手,因为我搞不清楚解开谜题所需要的顺序,因为如果弄错解题的顺序只会导致谜团越来越乱最后进入死循环。于是我唯有将谜团分成一道道谜题,慢慢地拼凑着整个黑暗谜团。
库洛洛是个大孩子,他像个大孩子般任性妄为。面对旅团的存亡问题他比谁都认真负责,面对敌人的他冷静深沉,面对有利用价值的人时他的演技高超,面对旅团的团员们时他会显现出异样的孩子气。库洛洛的喜新厌旧不像西索那般反复无常,因为他更像孩子般的纯粹贪鲜,当新鲜感过去了便会处理掉玩具。虽然这种行为体现在他身上会使有些人毛骨悚然,但对待一个孩子谁又能去用苛责的态度对待他呢?
库洛洛是个大孩子,只是他的玩具通常都是高危险物品或是价值连城的物品。而想得到这些东西的他采用了最简单的方式去夺取,就像是个任性的大孩子。我喜欢库洛洛,但我是带着异样的矛盾心情在喜欢库洛洛。我惧怕他也厌恶他,我敬畏他也尊敬他,我欣赏他也认同他,我以我的理智喜爱着他,我愿看到他这样的人终有一天能体会到也许他并不相信的幸福,但我却希望他能得到他心中所认为的“幸福”,即使他的幸福恐怕会与其他人的灾难同义。
要理解库洛洛,首先要理解流星街,其次是幻影旅团。因为对库洛洛来说,他大多时候首先是幻影旅团的团长,然后才是经过流星街洗礼的库洛洛。
■两种『流星街』
流星街——弃置任何东西在这里,也会被容许的。
垃圾、武器、尸体、婴孩……这个世界舍弃的任何东西,这里的居民,也会全部接收。
流星街的土地面积大约与拉比共和国相当,约为6000平方公里(东京都+琦玉县的大小),大约有800万人口。在1500年前,流星街已经是废物堆填区了。在官方记录上,这是一个无人地带,所以即使婴孩被弃置在这里,也无需要登记国民号码和身体数据等。在那的居民如何生活、接受什么教育,相信什么,都没有人知道。
大约在《猎人》剧情展开的10年前,某国怀疑一个没有身分证的流浪者杀人并将他拘捕。核对身份后,流浪者没有国籍、也没有任何社会的存在证明。他本人自称是流星街的居民,那个国家强行起诉这个否认控罪的流浪者。而法院也没有给他机会解释便判了他有罪。
三年后,滥用药物的过路煞神被捕,余罪陆续暴光……证了流浪者是无辜的。紧接着此事后,警官、裁判官、检察官、目击证人、陪审员、律师……与他的冤狱有关的31人,都被杀掉。关于那次杀人的手法,据说他们带着开关型的炸弹,跟对方同归于尽,简直跟自杀无异。根据目击者描述,他们笑着跟对方握手后,炸弹就爆炸了。身处不同地方的31个人,在同时间被炸死。
一个伙伴白白被关了三年,为了替同胞报仇,这31个人可以不顾性命,牺牲自己去杀死那31个人。虽然不知道他们受的是何种教育,但可确定的是,他们为达目的不计代价。他们同伴间的情谊比常人更细腻,比家人更强韧。
而流星街给世界留下的唯一信息就是于10年前被害人残缺不全的尸体旁——
“我们从不拒绝任何东西,所以别从我们手里夺走什么。”
每次看到以上一段话,我都有种悲伤的感觉。这并非悲天悯人的哀叹,只是为了那种细腻而坚韧的情谊所感动。我反复的咀嚼着这句话,每念一次都觉得心底的弦被触动着。绝非如《海贼王》中被温暖的新鲜血液疏通了阻塞的脉络,《猎人》里的流星街带给我的感受如小夜曲般宁静里潜藏着委婉的悲壮。同人小说里经常会让库洛洛他们提起“流星街的味道”,因为同人文里总不乏有女主穿越到流星街生活的情节。但我认为那些作者的描写只是一个身临其境的旁观者而并非是参与到流星街生物链里的居民。同人小说里经常把流星街出来的人比喻成黑暗的、残酷的、冷漠的……或者是其他什么。
记得有本同人小说里,我曾看到这样的句子——无论再如何精湛的演技,也无法演绎出来的那种流星街居民的味道,因为那是种会从骨髓甚至灵魂中散发出来的味道。
那么,让我来想象一下。如果流星街是较为封闭的,如果那里充满最直接的弱肉强食,如果那里连人吃人都变得稀松平常,如果那里每天都有数不尽的生命在那里消殒,那么无疑存活下来的人都会被外在世界里的人归类为强者中的佼佼者。而年至13就在流星街里组建幻影旅团的库洛洛他们则是最地道的居民了,这些人的眼里全无法律规则和伦理道德,不在乎其他人的性命也可以轻易的夺取其他人的性命,甚至他们已接受了死亡和他们如影随形。
不,也许这并不能称为接受,我想或许应该是习惯。幻影旅团应该习惯了与死亡为伍,也应该习惯了仅靠掠夺的手段去夺取其他人的东西。就像是每个人都在避免最真实也最丑恶的自我人格暴露在其他人面前一样,他们视掠夺和杀戮习以为常,如同我们将“杀人也许就会被判死刑,要是被抓到我这辈子就算完了”这一封条铭记心上。他们警记的应该是“不夺取别人的食物我就可能会被饿死”,“遭遇反抗时最好的方法就是杀掉拥有食物的人”,“觊觎自己食物的家伙也要尽快处理掉”,“杀人者终有天会被杀,但不杀人者早就被我干掉了”……这也就可以解释幻影旅团为什么会对敌人毫不手软,为什么会对杀人没有感觉甚至可以忘记自己曾经杀掉过的人,为什么可以因为仅仅的“想要”就抹煞其他生命的存在,为什么对阻碍者势必要赶尽杀绝。
同人小说里曾描述过流星街里的传统,交换名字就意味着交换信任,而大多的被世界所遗弃的人在一开始其实是根本没有名字的,所以不知道是谁曾说过“背叛从一开始就存在”。
流星街里充斥着背叛,为了生存需要而滋生的背叛。所以流星街的居民肯定是对任何人都充满着质疑,对任何接近自己的生命体都保持着警戒,对任何的人都无法做到完全的信任,尤其是对那些曾经被背叛过的流星街居民而言。我曾在思考库洛洛说出“我是头,你们是手脚,手脚依照头给出的指令才能行动,但头的性命却并不是最优先的,该保存的不是个人而是旅团”这番言论的确切作用……应该说,他到底是怎么思考的?如何得出这番结论的?当信赖也是需要条件的时候,那是否还是真正的信赖?
流星街里的信赖似乎是可遇而不可求的,我相信那里的人将“幸福、神明、爱情、信赖”这等东西视为传说中才出现的东西。我想大概是这些东西对他们来说曾是无比奢侈的存在,所以为了彼此信赖库洛洛才定下团规并以这来做为互相信赖的奠基石。库洛洛应该不会希望拥有永恒,因为他接受了死亡更也许觉得死亡是生物约定好的休息,所以我更倾向于是“库洛洛用团规来造就了旅团相互信赖的条件”这一观点,也许幻影旅团并不怕被背叛,但是背叛者都会受到他们永无止尽的追杀。也许他们曾是如此的憎恶背叛……
流星街的人不是麻木的,他们仅存的感情比任何人都要强烈。即使是能漠然的接受同伴被代替的幻影旅团,他们心中的某个部分肯定存在着那毁灭般的强烈情感。来自流星街的灵魂里同时充满着冷漠与激昂,他们顽强细腻也无比坚韧……因为心脏的某个角落肯定还遗留着残存的人性,我一直如此深信。
——他们曾经有心,那时的他们还是孩子,即使流星街的环境对一个孩子而言太过严苛。
——他们曾经是个孩子。那时的他们一定还有着孩子的天真。
——他们的瞳孔会闪耀着纯真光芒,稚嫩的脸孔藏不住情绪。
——那时他们会开怀的大笑,会和同伴在垃圾堆里追逐嬉戏,会因为找到了稀有的物品而沾沾自喜。那时的他们想要一个东西,必然出自真心,真心的喜欢,而不仅仅只是想要而已。
他们有心,曾经。
——那时的他们必然还都是孩子,但那一定是在绝望的黑暗还未污染他们的心之前,他们感受到逐渐腐败的气味蔓延,感受到黏稠而恶臭的液体填充着他们的心。于是他们做了决定,在一切尚未太迟之前,用利刃将溃烂处刨下,仅仅留下最为洁净柔软的一块,灌浇以金属,冷凝、封印。然后再在表面覆盖上一层薄薄的肌肉,温暖而热切的跳动着,隐藏其中的金属心,让人以为他们有情绪,他们会笑他们会哭他们会生气。但这不过是最为表面的情绪,除了内心最为重要的东西,无人能再撼动他们的心。
他们有心,曾经。他们曾经的心必定也曾像晶莹剔透的琉璃,他们曾经的心必定也曾怀抱梦想或热枕,就像每个在天空下开怀大笑的普通孩子一样。他们曾经必定也曾有期许过幸福欢欣,哪怕只有那么短短的一瞬间。只是流星街的人就像是被困在玻璃瓶里的苍蝇,看得到天空的一望无际,看得到白云的缥缈游移,看得到星光的璀璨闪耀,看得到光线的灼热明媚……却始终永远也无法触及。玻璃瓶,透明而坚硬,冰冷而空心,就像神所创造的规矩,定下了苍蝇的宿命,或者说,他们的宿命。
我一直很喜欢《送葬新娘》这篇文章,因为它好像让我看到了流星街的真谛,好像让我接触到了库洛洛的一部分。我是带着如此嫉妒的心情去观赏她的文字,因为我总是以自我的认知去评定流星街的人民,所以我必定丧失了旁观者的清醒。库洛洛接受了死亡,雨恬真人用她的文字谱写出令我心动的文章——她让我觉得自己看见了真实的库洛洛,一个黑暗的君王。
——库洛洛不害怕死亡、不恐惧失去生命,不是因为习惯所以才毫不惊心,只因为那是生命的轮回之中约定好的休息,本就应该存在宛若呼吸。不管轰轰烈烈还是平淡度日,都会迎来那一天。只是,在休息的日子到来之前,比谁都要努力的过下去。
比谁都要努力的活下去,流星街的居民比谁都要努力的想要活下去,仅仅是想要活下去。最初时,他们也许仅仅只是想要活下去而已,就像每个孩子那样真心的活下去。
所以,现在的我绝不会像幼稚的孩子去向上帝呼唤公平,因为子独大人的文里曾说过上帝其实一直都非常的公平——优胜劣汰的公平,弱肉强食的公平,谁都不偏帮的公平。这世界里必然有一个神明,用它的双手制定着它所谓的规矩,操弄着世人的宿命,然后,看戏。
我从没有站在酷拉皮卡的角度思考,我不管旅团是否丧心病狂。因为我看不见那金发天使的悲伤和仇恨,所以不要告诉我去换个角度去想。因为从头到尾,我始终都不愿看见他。我绝不会像以前那般同情金发的天使,绝对不会再去憎厌幻影旅团的草菅人命。《猎人》里的主角四人组本就与幻影旅团存在着根本的不同,并非是光明与黑暗的分别,而是生活方式的截然背道。我无法说出自己讨厌小杰、奇牙、雷欧力、酷拉皮卡的言词,但我也不会天真的希望两者永不交集永不对抗。只是,我不愿意看到那样努力活着的生命逝去,即使流星街的生命真的就像是流星那样转瞬即逝。
有那么片刻的时间我曾替流星街的人民嫉妒着外围世界,曾替幻影旅团痛恨着受到光芒眷恋的主角。凭什么金只是为了梦想而舍弃自己应该陪伴在小杰身边的责任就能得到钦佩敬仰?他与旅团不都是如此不顾及他人的自私和任性?我想我疑惑的不是对于光明与黑暗的定义,而是我在质疑那些去给正义和邪恶定下裁决的人。杀人和杀生都是一样的,同样是杀为何仅仅只是因为一个字的不同而有冠以罪孽与否的差别?
人也如同神明一样,划地为牢,为自己和他人画下规矩的方圆。
库洛洛在制定团规的同时也把自己桎梏在规矩里,为了打破神明的玻璃瓶却亲手打造了另一个连他都看不见的囚牢,从此彻底地拒绝着本应可以亲手触摸的东西。
划地为牢,不愿陷进神明的陷阱,尽管是与光明的信徒迥然不同的行径却通往相同的结局,都拥有着最虔诚的坚定和比谁都要相信。
库洛洛,那你到底是真诚的谦卑,还是目空一切的桀骜难训?
最高明的演技,是逼真到连自己都深信。
金属心外流露着浅显的模式化情绪,本就顶级的演技连自己都以为还有颗琉璃心。库洛洛,当你得知窝金的死讯,你的流泪到底是意味着有心还是无心?导致你流泪的原因究竟是那颗金属心,还是分不清是否存在着的琉璃心?是曾经还是现今,是有心还是无心?
到底是世界抛弃了流星街,还是流星街里的人抛弃了世界?到底是众神放弃了流星街的人民,还是流星街里的人民放弃了神明?也许是世界可以将任何东西弃置在流星街,所以流星街的人民也将世界放逐在自己紧闭的心门外。流星街的人民舍弃了太多东西,所以留下的必定加倍珍惜,没人能改变也无人能碰触,近乎对其他所有东西冷酷无情,只是紧紧手握着自己留下的东西……那残存的人性,金属心中残存的破碎琉璃心。
同人小说里描写的流星街和幻影旅团,以冷酷和无情等来描绘整个基调,特别突出也强调了黑暗的复杂和反复。但是非常有意思的,我的一个朋友翡翠对流星街有非常不同的看法。她说真正的流星街应该是“温暖与残酷并存,冷漠与强烈兼具”。而也许这种想法才是真正正确的,也许正如她所描述的“无比的矛盾”才是真正的流星街。
因为『流星』都带有两重意义,转瞬即逝的消殒,以及带来新的期许和愿景。流星街里生命的消逝予以流星街里其他生命新的希冀。那里不该有着人吃人的景象,那里也不该充满背叛和怀疑,因为流星街里的人或许比外围世界更团结也更充满人性——但只单单针对同为流星街里的人。
真正的流星街,绝不像是同人小说里那样的。从芬克斯在蚂蚁期间回到流星街的对话来看,那里反而更保护同伴。虽然道德观念与我们不同,他们只要是自己想要的就去抢夺,但是似乎抢的目标限定为流星街以外的人。在那里,小孩子反而更受到保护。因为流星街的环境非常恶劣,以《猎人》中路人甲货色从不脱下防护服来看,流星街里应该有很强的辐射或毒气。而在漫画里友克鑫篇旅团回忆小时候时他们几乎都不是穿着防护服的……
所以,唯一合理的解释是——流星街的居民很难受孕,因此会他们更珍惜被抛弃的婴儿。换个层面想,也许流星街的里层世界也有不曾受到污染的地方。小孩子就被保护在那,而过于严苛的环境对于能生存下来的孩子来说体质必定强韧,弱的也许在转移的中途就病死了。
至于同人小说里对于流星街里的商店之说,也有可能是原创普及使而产生的误区。可能流星街里并没有商店,而食物完全是依靠不止一个的□□势力提供。流星街倚靠人体杀人来换取食物,交换来的食物首先提供给身体健全、智力各方面正常的孩子,然后剩下的食物则由大人的工作量进行分配。而其他的生活用品则需要流星街居民自己去垃圾堆里翻找了,可能翻找有用的货品也是流星街里的一种工作。
这样也就可以解释,为什么自小生活在流星街的旅团能够平安活到13岁,而且还是在没有学习任何念力的情况下。毕竟,发霉的食物是养不出窝金那种体格和派克那种身材的。(天啊!为什么某FJ无责任的延稿却要我们通过细节画面来幻想其中的原创设定?鬼才知道到底FJ有没有做过什么设定。我坚决不相信FJ有偶们设想的这么周到这么全面。)
一旦孩子们长大,愿意留下来的就要履行工作责任,比如受雇于□□进行人体自杀。而不愿意留在流星街里的则外出流浪到处增长知识,也许有的回到流星街也许有的继续在外流浪也或许有的就这么死在外面了。
按照旅团的方式来看,进行人体自杀工作的人可能是由抽签进而挑选出来的,这之中也有可能会产生十多岁的孩子。现在相处的玩伴很可能在下一次抽签中去死,但那也可能是你,而你的死亡可以带给同伴和孩子更多的食物和未来。所以,你就可以面带微笑的去赴死吗?
我们越想越矛盾越想越诡异的事情,而他们也许视为理所当然。因为那里的孩子从小接受这种教育,从年幼开始,根本不知道什么是真的所谓正确。因为他们对于我们的世界来说,是根本不存在的人,没有系统教育,没有良好的环境,没有所谓家人的意识。
流星街里的人不在乎生命的死亡,但他们却很重视活着的同伴。他们会悉心的照顾生病的婴孩儿,但是一旦没有存活的可能性就立即抛弃,就连墓碑都不会建立,因为他们根本没有多余的东西来照顾没有未来的生命。这点是从旅团推测出来的,因为旅团的人并没有特意去寻找窝金的尸体,所以说他们不会重视已经死掉的生命,也许这句话说得过为偏激……那么换个说法,他们不会为了死掉的生命而绝望而感到痛苦难当,又或者他们不会将自己的希望转嫁到他人身上,更何况是已经逝去的“流星”。因为他们都非常清楚,同伴的死亡是为了能够让剩下的人更好的活下去。
当然,这些都纯属猜想。我的朋友翡翠以黑暗的仁慈面和矛盾面来勾勒流星街。虽然与我思考的流星街存在着某些根本上的不同,但似乎又更为切合了流星街的特殊和奇特。就像是矛盾的旅团在蚂蚁篇时的表现——流星街的人被蚂蚁改造了,他们派去一些居民去进行人体自杀但是却无功而返,因此流星街的人找回旅团并请他们解决掉蚂蚁。而将旅团高于一切的团长库洛洛竟然会无条件的、轻而易举的答应。
也许,旅团没有家庭观念。但可能,他们对自己从记事起就一直生存着的那片土地怀抱着淡淡的依恋。也或许对于旅团来说流星街就相当于我们的故乡,无论在何时何地都能念起,已经融入骨血渗进灵魂宛若呼吸。旅团的利益的确高于一切,但也只是在外抢东西的时候。他们在在执行任务的时候,绝对不可以因为一个人的生死害到大家。他们虽然重视同伴,但是任务却更为重要。虽然会杀人,但却带着天真单纯……或者说,纯粹的孩子气。
库洛洛可以在必要时为旅团而死,不是因为他习惯了死亡常伴身旁。旅团就是他的意志,所以他能够在某种需要的情况下,为了他的意志而殉身,就像是个怀抱梦想的艺术家一样甚至可以为了自己的作品将自己的一生献祭。
■流星街里胡作非为的团体·丑恶美的表现者
幻影旅团是胡作非为的团体,富奸称他们为丑恶美的表现者。也曾说过“流星街是一座异质城市,而幻影旅团很可能是那座城市里更特异的一群人”。
原作漫画里曾提到窝金是那种可以为了伙伴而变得战斗力更强的人。原作漫画里的信长曾为窝金的死悲伤哭泣,原作漫画里的富兰克林总是以照顾者的姿态轻拍擅忘的小滴的脑袋。原作漫画里的芬克斯和飞坦甚至可以因为团长制定的团规而放弃库洛洛的生命。原作漫画里的玛琪曾威胁过西索若是他敢杀了库洛洛她就追杀他到天涯海角。TV版动画里的派克诺坦明明拥有能读懂人心的念能力却还抱有对猫咪的怜爱……幻影旅团本该是个可恨的团体,因为他们仅仅是想要就可以谋财害命,因为他们害得本该向往光明的魂魄为了仇恨染上黑暗。可是当派克诺坦宁可选择荣耀的死亡也不愿意背叛,当芬克斯总是在紧绷的氛围下不合时宜的暴出一些冷笑话,还有那面对蚂蚁时他们彼此间信任的互动,以及那些细微之处的勾勒……都一再的表明旅团是个特异的团体,即使是在流星街也特异的存在。
我其实一直很奇怪,为什么从流星街出来的幻影旅团能如此的信赖其他团员,若是说他们拥有着对彼此至深的情感,那么他们又为何能接受团员可以被杀死并接替的团规。若是说他们对彼此全无情感,那么又如何去解释他们潜藏在心中对彼此放不下的羁绊。有几篇同人小说里曾将旅团编排成那种即使同伴有危险也不会出手相救的描写,但有几篇又将他们塑造成那种无比团结并且同伴遇险其他人一定会默默地包围敌人的人物。究竟怎么做才是符合他们的规范?我想我有可能是被不同作者笔下不同的旅团弄迷糊了,但也有可能是我的逻辑无法理解旅团,那么如今就让某猫私自来拿他们假设一番吧,看看这样会不会产生新的理解。
【假设1】,如果有人来挑战旅团成员,想要加入旅团,前提为旅团13人满。
挑战者如果是光明正大的敢在全员都在的情况下叫板,那么旅团中的单细胞生物肯定会亲自去领教一番,杀死了前旅团成员就可以被团长邀请,在打成平手的情况下如果挑战者念能力效果特殊也许会被团长大人偷走,被打败的话不是当场被旅团成员处决掉就是被飞坦料理。一般这种状况是不会让旅团里的稀有能力者去接受挑战,假设是旅团中的稀有念能力者陷入危险被什么势力抓走,库洛洛应该会在不影响旅团存亡问题时开始估算前去营救的可能性,因为特攻人员也有保护旅团内信息处理人员的义务。所以当特殊念能力者的旅团成员遇到紧急并突发的危险,旅团成员肯定会救人。如果是战斗人员受到不明的偷袭式攻击,其他旅团成员也应该会语出提醒甚至帮忙挡掉攻击。
【假设2】,如果有人以阴险的手段杀害前团员。
如果那人本身的战斗力并不强,也无任何有利的特殊才能,应该会被杀掉,然后团长物色新团员。如果杀死前团员的人并不针对旅团本身又战斗力很强,那么就会被收入旅团。如果在没有头绪和线索的情况下,杀死前团员的人包藏别样目的的话(强如西索),那么很有可能被团长暂时收入旅团进行观察,一旦发现那人做了对旅团不利的事情也会立即处理掉。
综合以上两个假设,旅团应该是以旅团的利益不被损害为前提,在不伤害这个前提的状况下随心所欲的做自己想要做的事情,也许有些事情都是没有经过深思熟虑的。即使是拯救同伴也会以这样做对旅团有利的名义。如果有人用团员个体的生命去威胁旅团……在有把握不会造成旅团更大损失的前提下,应该会采取拯救行动。
旅团每个人都可以说是极端自负,乃至对弱小的生命体都极不在意。但对库洛洛和侠客来说即使他们也像其他人一般自负,对旅团的整体利益负责那又是完全不同的两码事。所以在采取行动前确定消息调查目标,打探敌人的虚实,评估敌人的整体实力,合理的布置计划和团员的分配工作,还有思考如何才能更有利的达成目的是库洛洛和侠客肯定会做足准备的。由此可见,虽然库洛洛本身极端任性,但肯定是个胆大心细并且眼光独到的人。
旅团信任团员彼此的实力,所以他们能在团员想独自战斗时毫不出手,可是一旦有两个团员相中同一个对手就会发生些小小的磨擦然后投硬币解决。他们必然都对彼此怀抱着感情,即使这样的感情在打打闹闹里从不曾轻易显露。而旅团的人不是杀人狂,只是对比普通念能力者强的人物有想要战斗的欲望。弱的,并且没有威胁的生命则放掉,旅团不害怕威胁也并不怕被报复,否则就不会在奇牙和小杰知晓旅团全员容貌的情况下选择将人放掉。
旅团的人极度自私也极度单纯。他们任性妄为,单凭自己一瞬间的喜恶行事。即使是在面对同伴的死亡时也绝不过度沉溺于悲伤,虽然仍然会难过仍然会失落但却绝不会放任自己沉醉在消极的情绪里面,只是仅有的在乎又少了一样,只是会更加珍惜还存在的。旅团和库洛洛都冷静并且疯狂的生存着,旅团里的人都坦诚欲望,也不否认人性的贪婪,更可能他们从不去思考自己是否贪婪,因为他们没有任何负罪感也没有正常的是非价值观。他们的所做所为在旁人眼中从来都是疯狂的、不可理喻的、无法理解的,他们用世人无法苟同的为非作歹去欢呼自己的生命,就像是最华美而沉寂的黑暗乐章。
旅团的人其实像是群疯子,但库洛洛始终都以冷静的方式去贯彻自己的疯狂,甚至是统辖自己的欲望而不是被自己的欲望所左右。我曾经非常不理解他们的斩草除根行为,但设身处地的思考后又认同了库洛洛的做法。假如我是出身于流星街,必定也是不屑遵守平凡世界里那些为平凡人所制定的规则。既然所受到的教育是想要的东西就依靠自己的本事去夺取,那么必然也跳脱不了任意妄为的性质。所以,与其偷盗不如抢劫,因为偷偷摸摸的盗取即使是做得再干净俐洛都有可能遗留蛛丝马迹,还不如正大光明的杀光目击者、破坏监视器湮灭证据,毁掉抢劫所在地来得简单容易。
也就是说,既然旅团不在乎毫无关系之人的性命,那么理所当然不会为了其他生命而收敛自己的行为或者将自己置身于危险当中。并且,与念能力者的战斗都极有可能泄漏自己的念能力,所以杀人灭口对于像是幻影旅团这样的 A 级罪犯是最佳选择方案。即便派克诺坦拥有将他人记忆具现化为子弹射向记忆原主人就可使后者失去记忆的能力,但每次抢劫以后都让派克诺坦使用能力显然是浪费宝贵念量的行为,撇开耽误时机拖延时间这个问题暂且不表,还非常的没有效率性可言。再如果旅团里新加入西索那样子对旅团不轨的人物,派克在旅团所有成员面前使用念能力就会变成一种非常不明智的做法。
保守自己念能力的秘密,也应该是旅团成员共有的默契。当然,除去像是窝金那类单细胞生物外。不过,也许窝金每次向自己欣赏的人解释完自己的念能力作用后大概就会杀掉那个人吧?汗,偶对这点不是很确定,但即使确定了我也很汗颜。
子独的那篇《真的,什么,假的》里,描述了个可以为了自己的生存而牺牲或摒弃其他一切东西的女主赛娃。她有迫切的求生欲望,打从心眼里彻底的拒绝死亡,子独曾在文章里坦诚布公的宣告女主赛娃的自私和卑鄙。但其实我并没有觉得什么不适或是讨厌的情绪成分存在,因为我很久以前就清楚自己到底是怎样的货色。当面对生死存亡之际,没有伟大而高尚情操的我不过也是另一个赛娃,同样可以为了苟延残喘的生存抛弃任何东西,同样可以为了舒适安逸的生活利用或背叛任何东西。
为了不受伤害,为了不再困惑,为了不使自己的清醒和理智迷失在冲动的情感里,为了不让情绪左右自己的思维方式、为人处事和自我人格,我拒绝任何东西超越我所设下的界限,我想我就像库洛洛一样拒绝感情,拒绝让感情主导自己的认知和思维,但同时又利用他人甚至是自己的感情和情绪来完成自己希望他人做到的事情。当我们处在性命攸关之际,丰富生命的其他东西都是可被遗弃的,一切都只是为了自由的活下去。如果谎言和伪装在我的人生里是无法避免,那么我甘愿接受自己的一切——包括卑劣,包括负面,包括欲望,包括人性七宗罪。
我想要好好的活下去,没有遗憾的活下去,只是想要自由真实且诚挚的活下去,也许没有热衷也许没有波折生命仅剩下空虚、迷惘、孤单和平静。可当我接受了一切,我发现孤独平静空虚迷惘并不死寂,它们甚至原本就在我的生命里宛如血液流淌在血管般稀松平常。我甚至再无因孤独而产生无奈,再无因迷惘而诞生的混乱,再无因平静而产生的喟叹,再无因空虚而产生的绝望。因为我活着,好好的活着,所以继续走下去,在生命与死神约定好的休息之前,真正的活下去。
如果当他人的存在妨碍了自己想要活下去的愿望,那么抹煞掉他的存在有错吗?杀人和杀生,其实在我眼中没有任何分别,为了活下去而需要食用饭菜来补充能量。为了口腹之欲食肉从而杀死动物,为了满足美丽欲望将动物的皮毛剥除下来,为了游戏心理可以残害小动物的生命……其实,我觉得我们经常所做的行为让我觉得我们与旅团根本没什么差别。那么,这样子的我们能去评判只是想要活下去的旅团,只是为了自己想要就能杀人的旅团,有错吗?
小杰问过库洛洛,为什么可以杀死与自己毫无关系的人?
库洛洛反问着他,不正是因为毫无关系吗?
我曾经想问我们,为什么可以毫无感觉的杀死与自己毫无关系的生命,难道仅因为它们不是人类?没有智慧,于是我们便能用所谓科学的方式告诉自己它们没有感情、不存情绪、无法思维?
既然我们也无法做到全然的圣洁,那现在就套用库洛洛的模式回答我自己的疑问,不正是因为毫无感觉也毫无关系吗?因为毫无感觉也毫无关系,所以那科学的方法我比谁都要深信不疑。那些它们不会因死亡而愤怒而仇恨,但即使它们愤怒或者仇恨那又有什么关系?
我曾是如此厌恶旅团给酷拉皮卡带去的伤害,因为我压根不理解为何库洛洛会对那被挖出来的死物而感兴趣。猎人世界里七大美色之一的火红眼不正是由于那些灵魂繁衍出的强烈情感才会变得如此动人和美丽吗?
但是,原来……我的讨厌不过是那源于先入为主的观念。
如果最开始在我面前的是库洛洛为主角的书,那么想必我同样讨厌阻碍他脚步的人,伤害他伙伴的人,违背他意愿的人。因为我是如此认同库洛洛的存在,并希望他能完成他的愿望。我希望旅团一直存在,我希望库洛洛的生存因为旅团而变得充满意义。即使他并不期望旅团永远存在下去,即使他们就像是那天际的流星!
但是,库洛洛可以为了旅团死,为了他的意志去死。他不会渴望永恒,因为他们本是天际的流星。自小在流星街生存下来的库洛洛不可能不清楚流星的意义,生命就如流星般转瞬消殒但又带给其他生命新的期许和意义。流星街里的生命是一片广阔重复的流星雨,流星雨的重复永远也不会消失,即使个体的陨落也阻止不了整体的不断重复。旅团继承了库洛洛的意志,从头到尾都贯彻着库洛洛的意志。所以真正意义上库洛洛并不是愿意为旅团奉献生命,而是在必要时可以为了他自己的意志而献祭自己的生命。或许,就像是金·富利士一样愿意为了某种与“梦想”雷同的东西而舍弃一份身为父亲的责任?
旅团为何能一直延续杀死前团员就获得加入旅团资格的团规?
我想库洛洛会回答:因为我们是流星。
因为是流星,所以一颗流星的陨落需要新的流星代替。因为是流星,所以同伴的死亡并不让其他人悲伤到无法承受的地步。因为是流星,所以他们需要璀璨的划过天际,而不是也不能像其他外界人一样拥有身份证明后就黯淡的活着。
只是因为,他们是流星。他们的本质是流星,无比努力地想要加长自己生命轨迹的流星。
虽然,库洛洛一直说旅团的存在高于一切,而他也是这般行驶做为。但正因如此,才造就了独一无二的幻影旅团。没有库洛洛存在的幻影旅团就不是真正的幻影旅团,失去库洛洛统率的幻影旅团将只会徒具其名而继承不了真正的神髓,我不相信有另外一个人能如此完美的统率幻影旅团。因为对我来说,黑暗君王仅仅需要一个就足够了。而我相信幻影旅团的团员们也应是如此认为的。
丑恶美的表现者……其实我并不认为幻影旅团丑恶着。但或许是因为他们对外界人展现的那面太过残酷,所以就让那些外界人觉得丑恶。外界人与流星街人的关系,就好比是猎手和被猎者。大自然里的弱肉强食法则暂且撇开不谈,流星街的生命就更似于野生保护区里的生物。打个比方,许多善良且单纯的女孩会在看动物世界时,产生一种肉食动物最好没有捕捉到草食动物的心态。可是我却疑惑,难道没有人认为肉食动物其实很美丽吗?我不是说它们的皮毛和外表,而是那种捕猎时的奋勇姿态。
在人类看来野兽的捕杀或许残忍,可是我却被这种被定义为残忍的行为深深感动过。我不是为单纯的残忍而感动,那只是变态。试想一下,大自然里现存的生态都是经过数亿年的时间不断演化着,从而延续至今。肉食动物进化出锋利的牙和爪,以及各自的天赋,才得以将自己的物种流传下来,当然这点草食动物也差不多。虽然基因和外貌已经改变许多,可是那种顽强的生命力却足以令人感动和震撼。它们都是如此的想要活着,想要努力地生存下去,即使面对任何艰难也不能阻挡它们前进。流星街人就像是肉食动物,用一种掠夺的姿态演绎出残酷的绚烂。他们比草食动物更加努力的活着,不是只会低头食草或者逃避凶恶。
所以,不要用食草动物的习性去否定食肉动物的本能,这根本毫无意义。不要试图利用任何概念来推断流星街人的表现,无论是道德是非观还是任何感情的流露模式,这些东西不适用于流星街人。他们不需要复杂的人际关系,不需要表现出任何具有感情的模样或者感性的表情,不需要对任何感情的准确定义,因为这本就是无须表明和说出的东西。他们的生存方式与外面世界存在根本的不同,对于外界来说他们是根本就是不存在的人。如果用外面世界的观念推测他们的行为处事是否残忍,抢夺风格是否该被判定为不对的,他们到底对彼此是否存在着什么感情……这一类想法,根本就没有意义。
库洛洛,他会把自己规类为在黑暗中行走的人,但却像流星街所有的人一样,本身绝对不会把自己判定为只属于黑暗世界里的人。同人小说里自说自话的把他们定义为冷酷的黑暗,慢慢地甚至在小说里让他们自己也把自己定义为残酷的黑暗,坦白的说我认为这种写法根本是错误的。因为就流星街人可能会产生的观念,他们仅仅只会是把他们自己当作对外界人而言是根本没有“存在”的人……他们像外界人一样会生活在光明里行走于黑暗里,他们绝不会自喻“我从黑暗中诞生”或者“我只属于黑暗”。
流星街大部分人是绝对理性的,他们不会去分辨谁是光明谁是黑暗。在我看来他们也不仅仅是所谓的“黑暗世界”四个字就可以浅薄的囊括的,外界从来不曾给予他们什么,他们也不会期盼外界人给予什么,因为外界就连最简单的“存在”都不会给他们,而他们是一开始就被抛弃的人。流星街出来的人不是抢夺就是受顾□□,外界排斥流星街,所以比起外界他们更加信任流星街。
因为连本该有的“存在”都没有被给予,所以抓住的与仅剩的绝不会再被外界夺取。
于是他们说:我们从不拒绝任何东西,所以别从我们手里夺走什么。
包括被抛弃,包括被外界拒绝承认自己的“存在”,包括接受人们异样的眼光。
他们从不拒绝任何东西,但是绝不容被外界再夺取什么。
他们仅仅是人类,像流星般的人类生命。再没有什么真正的东西可被抛弃,那些外界人的观念从一开始就不曾具备,连同被人承认“存在”的意义。因为刚开始没有,往后也不再是必须。因为不是所谓的必须,所以连同外界人的观念也一同被他们抛弃。
他们只会把自己、自己的同类与外界人用一种单纯的方式区分开来。他们会说他们是属于流星街的人,他们都拥有来自流星街的味道,他们本身就是流星街的一部分。没有正义没有邪恶,没有光明没有黑暗,外界人对他们而言仅仅是外界人,即使是再邪恶的人在他们面前,他们也只会说外界人不会拥有流星街的味道。“味道”在这里指代着观念,而非什么来自黑暗。
流星街的味道代表他们的几种观念和几种特性。其一,他们没有外界人的任何系统概念与感情定位。其二,他们的生命如同流星,如同肉食动物的本性。其三,真正的贴近死亡,看过许多同伴在自己面前死亡,并且随时能坦然平静的接受自己的死亡。其四,每个同伴的死亡都将成为他们继续活下去的助力,他们非常的珍惜,也随时做好了这种随时为了同伴而献祭的准备,让自己的死亡对于同伴来说变得更具有意义。其五,他们对外界人非常不信任,怀疑与试探是最基本的行为。外界人的生命对他们来说毫无关系,所以能冷漠的剥夺他们的生命,所以能漠视任何外界人在自己的面前丧命。你总不能要求食肉动物对食草动物的死亡抱有同情心。
流星街没有亲人观念,被抛弃也不会觉得有任何伤心。对幻影旅团的成员来说,旅团的利益高于一切反而更能被他们接受。因为于他们而言,重视旅团和重视成员的结果基本一致,珍视旅团和珍视同伴的意义基本同等。他们不会去思考到底自己是重视旅团本身还是重视旅团成员,因为结果一致意义相同,这个问题根本就不是问题。如果有人抛弃什么东西不会刨根问底的追究任何原因,因为他们认为这稀松平常的理所应当。被抛弃的人不会觉得奇怪,因为他们本就是被抛弃的人。
与其说他们认为“背叛从一开始就存在”,不如说他们认为抛弃无时无刻都可能存在。他们只完全地信任自己的判断,服从自己的意愿。而幻影旅团本就是流星街里的异类,他们将有人做出对旅团不利的事情才视为背叛,他们有些人可能因背叛不悦和愤怒,却不会对其他人的抛弃行为产生任何的不满。因为被抛弃无时无刻都可能存在,于是他们能够毫无情绪的送其他人去死。关键问题在于他们是否承认某人成为他们的同伴,这不只是获得蜘蛛号码这么简单。
可以说库洛洛·鲁西鲁是整个团体里异类中的异类,他只会信任他能够掌握的人,他只会最相信自己所做的判断,但是他也无条件信任团员们的办事能力。但团员有任何异样举动,他也会相信该团员有可能背叛旅团。不会伤心,不会问他为什么背叛,就如同一开始被抛弃的事实那样的简单。所以从另一方面来说,旅团的人都及其单纯。
想要的东西就去抢。这种掠夺意识不单单是他们活于流星街而产生的类似于本能的意识,而是因为被抛弃了没有什么东西被给予,所以自己想要的东西就只能靠自己去抢。
■三绝的解析·三绝的爱情
三绝的特点,其实我并不了解伊尔谜和西索,至少我认为自己绝对没有理解他们要比理解库洛洛来得深刻。即使直到现在,我虽然谈不上厌恶他们任何一个,但他们三个绝对都是令我闻风色变的存在。他丫简直是一个比一个更BT……每次看见他们某猫都要忍不住华感叹:小样我还是正常的,看来还要继续努力啊。前路漫漫,他们都是我的先辈(汗,这当然是纯粹说笑的)。
我曾经不喜欢小伊,因为他是伤害银色小猫的罪魁祸首,也因为我看烦了同人小说里那些个女主去招惹我最喜欢的库洛洛后还把他塑造成爱情失败者。但是自从看了《第五交响曲》,我不得不说自己开始同情整日面无表情又视杀手家规如为人准则的伊尔谜了。
至于西索那个变态我不想发表任何评论,光看他喜欢到处寻找青涩果实并且不遗余力的为果实施肥这点就可瞧出些端倪,普通的BT怎么可能会为了想要和库洛洛打架而去招惹恶名昭著的幻影旅团?再加上他那首广为流传的“果实之歌”和动不动就露天洗澡,以及把杀戮当兴趣的行为一再彰显西索绝对是名登峰造极的无敌大BT。猎人网友就一致认定他是位列日本动漫十大BT中的一位人物,足可见其威力和魅力之不凡了。
三绝的共通之处【一】,无法让人看透他们真正的心思。
(1)、伊尔谜,他是公认的面瘫,爱钱是特色,腹黑是猜测,看得出他的想法才怪。但我有幸曾目睹他与西索的一段同人小说里的对话,情节设定是这样的,西索缠住伊尔谜打架,伊尔谜提出交换金钱让西索雇佣自己杀掉他的生意,西索就说“如果杀掉你就不用付钱了”。正当某猫感叹于自己再次被西索震住的同时,翩然看见伊尔谜口中说出一句“换句话说,不被你杀掉那我就能收到钱了。”
(2)、西索,他是阵风,没有真正懂得他在想什么,因为或许就连他自己也并不知道。也许他会因一场打斗而对某个人物产生兴趣,但或许过了不久他就抛诸脑后。上一秒在想今天吃什么,下一秒出门寻找一天的消遣。反复无常但又不可琢磨是他的特色,但仅仅是因为他也不知道自己会在下个时刻想要什么。
(3)、库洛洛,我最喜欢的库洛洛,他深不可测是因为他就像最纯粹的黑暗无法窥探。他不仅仅是学识上的渊博如海,心如细发但有时又会表现的像个孩子。但究竟他的孩子气是否也是经过伪装呢?我想这个问题就如同黑暗是简单还是复杂一样让我难以回答。
三绝的共通之处【二】,冷与黑暗。
(1)、伊尔谜,他的家庭告知他应对其他生命毫无感情,他的家人告知他应对杀戮毫无感觉。他的家教告知他不能表露任何情绪,于是他便成了一个被黑暗支配被黑暗操纵的傀儡。他的心是最坚硬的顽石心,清凉实心,犹如雕刻的美丽外表下负载着沉重的重量。顽石心,经过地热温度而酝酿成形,经过艺术家的手而被雕琢出棱角和弧度。但世上必然有另一双手能将顽石握在掌心,渐渐温暖他的心。
(2)、西索,他的背景是谜,没人知道他从哪里来,也没人知道他为何会这般变态。也许是FJ大人偷懒,也许是FJ大人想不出这如风的男人应该拥有何种背景。他的风格浑然如同天生,也许他的没有背景就是他最好的背景。他的心是肉做的心,就像是每个人内心都拥有的东西一样——疯狂、冷静然又不羁。
(3)、库洛洛,他来自于流星街。金属心?琉璃心?他到底有心还是无心我也看不清,他或许有心,如凡人般在胸腔里跳动着并且维持着自己生命的心脏,仅仅如此而已。冰冷凉薄的空心瓶里,有着他的金属心也有着他的琉璃心。只是,没人能通过空心瓶触及到瓶里的心,于是也无人能温暖他的那颗心。
三绝的不同爱情,伊尔谜不懂爱情,西索经历过爱情也不以爱情为重,库洛洛拒绝爱情。
(1)、伊尔谜的爱情……笑,也许他是三绝中最普通最正常的一个人,至少他的危险性绝对没有后两者来得高。其实严格说起来我最喜欢的应该是伊尔谜的外表,奈何我的心已经先被库洛洛收服,所以这俊美的外表也就不敢觊觎。言归正转,其实伊尔谜的爱情可以有很多种很多类,也大概是我从未真正理解过他,于是就分不清楚他的爱情会是哪几种,而他爱上别人后又会变成什么样,或许是他的可塑造性太高了,端看他的另一半会是怎样的人。不过若是我便将会把他视为重要的朋友,我不会为库洛洛死,但我会愿意用生命去保护伊尔谜的存在,我会希望他永远也不懂爱情,依旧那么懵懂的生存着直到死亡,永远也不要真正懂得所谓的爱情所谓的伤害。我愿意一直陪伴着他,至死,然后在某一个平凡的日子里突然发现,也许我爱上了他吧。也许……
(2)、与西索谈恋爱就像是现代的速食恋爱,不是没有真心只是真心变得太快。和他在一起就如同场爱情战争或是爱情游戏,合则聚不合则散。但也许这男人也会有长久的爱情,女主必定不能成为他的果实或他的饲料,所以喜欢他的人要努力成为一棵果实树,能培育青涩的果实也需他辛勤耕耘小心照顾,这样他就会小心地告诫自己别临时起意的毁掉你。
(3)、在子独大人的文里,库洛洛曾被勾勒成一个爱上爱情感觉的人。在楼西大人的文里,库洛洛被描绘成一个将虐恋进行到底的人。但是,其实库洛洛不该有爱情。库洛洛拒绝任何动摇理智的东西,于是便包括了爱情。也许库洛洛能清楚爱情的存在,他能形容出爱繁衍出的情绪、爱应当有的行为模式,可他无法真切的感受到自己是在爱。如果当他真正的意识到自己是在爱着,那么在他所爱威胁到旅团前,他的爱会将他所爱之人杀死。而在这意识到之前,库洛洛仅仅会认为自己只是想要而已……所以,他会认为“喜欢的东西就去抢”。等到他失去兴味时,随心情而定的毁掉或丢弃。
■备注·有关于写库洛洛
如果你以库洛洛为猎人小说的男主,那么某猫既怜悯你笔下的女主又更同情你。如前几个论点所叙述的那样,如果要将库洛洛写的不走型,那恐怕他就是三绝中最不配合作者的一位。作者除了自讨苦吃还有自虐倾向,写多了库洛洛或者以他的务实态度思考多了,你会发现自己无时无刻不在用一种超然现实的态度就看待每件细小的事物。比如在看小白文时研究它内容的逻辑性与合理性以及因果关系,比如在看小说的同时认识到你不过是在看小说而已,你甚至会用超级旁观的态度去看待整本小说,再也无法真切的体会、感受书中角色的感情和情绪。
因为在你眼中,它仅仅是部消遣的小说。你会在看见千篇一律的爱情问题时,疑惑为什么他们总是那么挣扎。甚至,在观看穿越小说时,你只要发现女主穿越到其他地方从开始的挣扎不安到不断寻找回家的路后,将会烦不胜烦的认定“作者是不会让女主回去的,现在的都TMD是废话,即使情节的合理度和真实度让你无法挑剔”。
写库洛洛时,请做好绝对会吐血的准备!以上纯属经验之谈,我目前正在承受这种可悲后果。而在写作的过程中,你将体会一种极为复杂与恶寒交杂的感受,我可以坦白的宣称自己现在正非常荣幸的陷在这种极致悲惨的过程里。因为写作时,你必须小心的思量库洛洛会以何种腹黑表演和言词试探女主,又会用何种姿态和表情利用自己的美色泡马子窃取马子的情报,并且你还要时刻注意自己笔下的女主在脸红心跳惊惶恐惧的深层心理反应上,有怎样的表面反应。甚至,在边思考语句描述边挖空心思想着比喻句或形容词的同时,身为亲妈作者的你还不能忘记被库洛洛泡的马子正是你笔下的女主!
要知道,库洛洛的腹黑度数是超魔王级别的。看似一句普通的问候语,或是类似于“今天天气真好”的感叹,都极有可能蕴含着三种以上的试探、三种以上的含义,或者是为他即将开口道明的真正目标做铺垫。而女主的任何反应都将映彻在那双看似温文良善实则深邃凉薄的黑眸深处,任何的细微反应都极有可能是会让女主送命的,任何的细微谎言都极有可能是会让库洛洛怀疑的。
为了保护作者笔下的女主,熟知库洛洛的人仅仅只需要清楚的认识到一件事——千万不能引起他的兴趣也不要对他产生任何兴趣,更不要和所谓的旅团有任何瓜葛。但即使是有兴趣了也不要被发现自己知道旅团,就算知道旅团也不能被库洛洛察觉你清楚旅团的念力底细。
库洛洛是个很难写的角色,这众所周知,但请各位铭记我的教训,写库洛洛时需慎之又慎。最后,我不得不说的是——某猫总算知道自己为什么找不到一篇以库洛洛为男主,但又不是小白风格并不失原创和原著精神的猎人同人文了,逆神级的BT的确是达到难写的新BT高度,他丫就是个BT啊BT,如果真有作者能把库洛洛这样的BT写的完美到如原著的程度,那么那个作者他毫无疑问其实也是个同等级的BT……
——未完,不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