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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演出之后和人间之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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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安歌是乐队里的二吉他,是最受欢迎的成员,台下三分之二小姑娘都是冲着他来的。
至于剩下三分之一的姑娘,是张育麒的粉。
楚安歌虽然琴弹的没有倪煜好,个子也没林承宇高,可是他帅啊。这里的帅并不是指楚安歌在硬件条件上胜过其余二人,而是那种由内而外透露出的精致。
头发半长显得有一种文艺忧郁感,又不像倪煜那长到屁股一般的女气,半个月去300块剪一次头的托尼老师那里修一修头发,定型喷雾更是趁双十一成打地囤,每周三次健身房,为了保持身材连啤酒都不沾,每次张育麒他们几个凑在一起胡吃海喝的时候,他永远捧着杯冰美式嘬。用的香水也是紧跟时代,从花美男时代的满堂红用到暖男盛行时期的大地,最近发现有小狼狗的风潮及时入手了橘滋脏话——当然了,烟草味香水的小狼狗味和真正烟味的爹味是不一样的,楚安歌深知这一点,所以他烟也戒了。每双鞋里都塞着双内增高,出门前再拿发胶把头发弄弄,瞬间搏一搏178变182。
在他女明星式的形象管理下,只要出门在外,楚安歌即使穿着件优衣库白衬衣,也能穿出日系文艺男模的风范。
这就是我们的精致男孩,楚安歌。
被白霏霏和张育麒总结为一个词——做作。
楚安歌虽然被倪煜称之为人间之屑,但他可不认为自己是绝世渣男,海王这种没有格调的词更是和他不沾边。
我不是花心,也不是渣。我只是想给天下少女一个家。
楚安歌这么说道。
呵tui!
白霏霏冲着他翻着这周第三十六个白眼。
白霏霏虽然也是个海王,但她自认渣的明明白白,堪称当代洪世贤,大约是同性相斥,对楚安歌这个当xx还要立牌坊的行为非常的不耻。
“脏黄瓜。”白霏霏演出结束后看着楚安歌被一群小姑娘堵在后台门口,叼着颗细烟,翻了个白眼。
“不守男德。”张育麒收起了双踩,跟了上来顺便掏出打火机给白霏霏点上,自己再点一根8块一包的黄鹤楼:“你少抽点细烟,说是女士烟,焦油含量更多,伤嗓子。”
“本仙女怎么能身上有烟味呢?仙女就算抽烟也是草莓味爆珠~”白霏霏冲张育麒抛了个媚眼,甜腻腻的声音唱了一晚,现在哑哑的,酥酥的:“再说了,烟都抽多少年了,肺都腌入味儿了。还怕这么点焦油?”
“随你随你。”张育麒摸了摸白霏霏的头,把手插在牛仔背心口袋里:“你的鱼来了。”
张育麒朝远处走来的男人努了努下巴:“这回咱能不能出唱片就看你的了啊,晚上当心点,我来接你。”
“放心吧~仙女出马,还有拿不下的?”白霏霏踮起脚尖亲了张育麒脸颊一口,向那个男人小跑着过去:“看紧楚安歌了啊,别这个节骨眼上搞出什么骨肉皮时间管理大师的绯闻,我可不想第二天就被封杀。”
“得嘞。”张育麒比了个OK的手势,一手插兜,一手拿烟。
“白霏霏这么早就走了?”倪煜也终于摆脱了其他乐队的那帮兄弟们追了上来:“楚安歌呢?”
“霏霏去跟唱片公司那人谈生意去了。”张育麒吐了个烟圈,指了指不远处被女孩子们包围的楚安歌:“楚安歌嘛,诺。“
倪煜一看那边的盛况,再想想刚刚围着自己里三圈外三圈的大老爷们,语气带酸:“他那了色还有那么多粉丝?也就那群冲脸来的小姑娘才会被他那稀烂技术骗了,今天live他一个人就错了四段,还是我救的场。”
“要是你不嘴臭女粉也不会少。”张育麒弹了弹烟灰:“毕竟光看脸,你比他好看点,多笑笑,我们的一砖就能卖出去了。”
“我又不是靠脸吃饭的!”倪煜生气的样子仿佛一只被反复杀来杀去的小学鸡。
“是是是,你不靠脸吃饭,专辑卖不出去我们可就要靠实力上街讨饭了。”张育麒抽完了烟,扔在地上,踩灭,碾了碾:“林子去买啤酒了,一会儿去排练室,完了我去接霏霏。”抬腿跨上了黑色的机车。
“诶!” 倪煜赶紧背上心爱的小吉他,跟上张育麒,赶紧坐到后座抱紧张育麒的腰:“你悠着点啊,行车不规范,亲人两行泪!”
“我车子比你贵,放心。”张育麒扣好头盔,启动车子,扬长而去。
林承宇这时拎着两大袋啤酒,从livehouse隔壁小卖铺出来,高高大大的身影在夜色和机车的轰鸣下显得尤为迷茫。
“……”
看了看有女粉丝送的楚安歌,羞于蹭车的林承宇决定骑共享单车回排练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