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同人]金红色的光》安月雅

5、圣诞

　　深夜，Airea一个人坐在宿舍的床边看着月亮高挂的天空，时不时的低头看一眼手中的宝石。

　　这块红宝石叫【圣玛利亚的祝福】，而玛利亚是传说中魔法世界的神Merlin作为人时的妻子。

　　这块宝石的来历她其实非常莫名，因为记忆里她懂事起就带着这个宝石了，也没有任何人问起，一切显得非常自然。

　　现在的Airea可是非常清楚这个宝石可怕的能力。

　　它可以净化灵魂，使灵魂纯粹。这就代表着她可以简单的获得任何动物以及魔法生物的亲近，并且可以躲避如同“摄魂取念”之类的灵魂魔法的攻击。

　　昨天她就是凭着试试的心态才让Lupin含住宝石的，这样可以使魔力更加快的有效作用。随即她就知道了11年没有离身的宝石的负面作用。

　　她慌张不安了一夜，感谢Merlin她第二天早晨还能安稳的出现在底楼。她的心脏跳动频率已经远远超出普通人可以负荷的程度了。幸好只有一晚，如果时间再拖就一点，她一定会因为强烈的不安引起魔力暴动，到那时她的身体一定会炸成碎片的。

　　感激Merlin那个小狼人记得找到自己归还宝石，不然她就要死的不明不白了。

　　因为这颗宝石，Airea更加确定分院帽的歌唱的就是她。

　　“玛利亚夫人金红色的祝福”吗？这颗宝石的确和她的眼睛一模一样。

　　她是不是不该抱着侥幸的心理希望自己不被卷进去？事实是她已经没得选择了。

　　“我才不要。”将自己扔回床上，Airea仰天看着床顶，“没人能替我决定什么。”

　　带着有些不满的想法，Airea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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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日子安稳久了，就会变得无聊。

　　Gryffindor四人组和Airea的冲突依旧，Snape也常常成为当事人。

　　四个人里只有小狼人不会参与到恶斗中，有时还会拉着好友劝架，可是毕竟瘦小的Lupin力气完全抵不过两个同龄的男孩，还是时常会发生受伤事件。

　　他们四人和Airea及Snape是HospitalWing的常客，只是四人组的出入频率还要高而已。

　　Airea的禁闭的次数和Gryffindor四人组几乎持平，Snape相对比较少。

　　并不是Gryffindor四人组找茬的次数少，而是Airea有意无意的维护，只要碰到他们两人在一起的情况，就会演变成Airea和四人组中的Potter及Black受到惩罚，他一直和四人组的Lupin可以安全过关。

　　Airea的维护除了他几乎没有人看的出来，因为在教授到来，Airea知道事态无法收拾之后，她就会更加增加嚣张的气焰，教授们总是惩罚出头鸟的人，所以Airea向来难逃一劫，却确保了他的安全。

　　他不会愚蠢的认为看似冷厉其实心思极为细腻的Airea会没有注意教授们的到来。她对人处事的区别太大了，演技好得说出去其他人都会把他当疯子。当然，他也从没有告诉其他人的愚蠢想法。她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这个相当理智的女孩做事是有理由的。

　　日子就在Airea一次次的禁闭中进入了寒假。

　　留校名单上的名字异常的少，Gryffindor除了Sirius和Airea以外其他人都选择回家，Slytherin也只剩下Snape。还有就是一些Ravenclaw和Hufflepuff。

　　假期在12月20日开始，一直延续到1月2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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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圣诞夜的那天晚上，剩下的所有学生都坐到了GreatHall里唯一一张圆桌子边。除了留校的几位教师、校长和学生之外，整个GreatHall只有四棵大的可怕的圣诞树。

　　Sirius和Airea相看两相厌却不得不坐在一起，又碍于在教授们眼皮底下只能把对方当空气。

　　其他人都很识相不多出声，谁都看得出来晚宴的气氛不是很好。

　　“为什么不回去？”Snape非常难得的主动开口问Airea，“Lucius学长应该邀请过你和你堂姐一起去Malfoy庄园。”

　　虽然声音很小，却因为没有其他人说话而非常清晰。

　　Airea秀气的眉毛微微一抽，她优雅的吞下口中的食物后说：“你忘了2个月前的约定了？”

　　“我记得。”他低头切着牛排，“去Malfoy家对你才是更好的选择。”

　　“我还记得Duty(责任)这个词怎么拼，”Airea用非常无辜的表情看着他说，“自己主动提出邀请却放别人鸽子这种事情我可做不出来。”

　　桌边的人都小小的被噎了一下，这个冷血嚣张到几乎天不怕地不怕的的Black小姐竟然会露出这样可爱的表情真是千年奇闻。

　　Merlin保佑，明天太阳要打西边出来了。

　　Snape看了一眼Airea，就不再说话了。

　　她还真能装。Sirius在心里大大的翻了一个白眼。他可是非常的了解，Airea Black才不是那么循规蹈矩的女孩。她的做事原则只有“高兴和不高兴”、“愿与不愿”、“要和不要”之说，毫无道理可言，她唯我独尊到“自己就是原则”的地步。如果不是因为家里的原因，她早就和学校翻脸了，还会赖在Gryffindor吗？

　　不过这才像他妹妹。上学前那个唯唯诺诺的小女孩怎么会是他的双胞胎这一点他始终没想通，眼前这个有点傲气、有点嚣张、有点目中无人的女孩才符合他的脾气。而且他不得不承认，女孩很像他，虽然她的五官明显比较秀气，但的确和他有着七、八分的相似。

　　……我在做什么？！Sirius在精神上踢自己一脚。他们哪里像了！原则可是差的天南地北！她明显就是一个会大肆吐毒液的蛇类！喜欢阴冷无光的地方！看她脖子上的绿围巾多刺眼！

　　我一定是因为上个月圆夜晚莫名的心慌造成最近常常失眠而出现精神恍惚了！Sirius自我安慰，今天早点回宿舍吧。

　　他殊不知那天正是Airea因为【圣玛利亚的祝福】外借而不安的日子，这两同卵双胞胎还不知道他们之前隐隐的感应。血缘真是伟大的东西。

　　教工桌后的白胡子校长正看着圆桌前小孩子们的互动，碧蓝的眼睛笑成一条缝。

　　圣诞夜的晚宴就在这一派“和谐”下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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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5号的清晨，Airea在只有她一个人的寝室中醒来，她打了一个哈欠，以极慵懒的速度起来，在浴室冲澡后才清爽的出现在公共休息室里。

　　她的礼物多得让她有些意外。

　　粗略的看了一下礼物堆，大概有50件以上。

　　“意外的很受欢迎嘛。”这时Sirius才从男生宿舍中出来，他瞥了一眼Airea和自己差不多大的礼物堆，“对，差点忘了Slytherin一向‘来者不拒’嘛。”

　　耳尖的听出他语气中浓浓的讽刺意味，Airea冷笑着反击：“Black先生没有说我的资格吧。不过像你这样的家伙的确没什么节操可言。”反正周围没有任何人，Airea说的毫不隐晦。

　　“这是他们擅自……”Sirius正要辩白，却发现Airea迅速冷下的眸色。

　　Black家来的礼物是一本厚厚的家规，它尖叫着要Airea别那么粗鲁的拿着它。

　　下一秒，它就被Airea随手扔进烧的正旺的壁炉，发出一声惨叫后安静了。

　　有性格。Sirius忍不住在心里感叹，他每次收到家规都是乖乖的抄上一遍，整整8cm厚的家规啊，光抄就是费神的工作，过程中还要忍受一本书的喋喋不休的讲道理。

　　只要她不愿意，再逼她，哪怕是拿着魔杖对着她，她都不会皱一下眉头。能做到这样也是不容易的吧，他还办不到就是了。

　　Sirius也从礼物堆里发现一本家规，他皱着眉，没有像Airea的胆子直接毁掉而是扔到一旁，用其他东西压住让它无法发出刺耳的尖叫。并且偷看了Airea的反应。

　　没有预料的讽刺。Sirius很意外。

　　Airea不是没有看到。她可不是大发善心，只是自己本人其实没有和Black家相处过，没有丝毫的忌讳，加上她从来就是如此，以前是现在更是。除非是打心底认同的人，否则谁都别想左右她的心思。

　　继续拆礼物。

　　Lily送了一些点心和书。

　　她给Lily的是一支身价不菲的羽毛笔，Lily其实早就看中了。

　　Lucius送了一个银绿色的发夹，非常的漂亮精致，一看就知道光是发夹本身就有着很高的价值，别提上面附加的魔法了。

　　她送给Lucius一根穂带，是很普通的幸运饰品，却难得是她亲手做的。

　　Narcissa送的是小镜子和梳子，Airea想起来这个女孩原本是从来不用这种东西的。

　　Airea送了一个胸针给她。

　　她和Bellatrix的关系……只能用糟透了来形容，所以她们根本不可能送对方礼物。

　　Airea随后发现一个意外的人送了礼物，是来自Remus Lupin的，里面是一条墨蓝和白色相间的围巾。附带的卡片除了圣诞祝福还为月圆的事再次道了谢。

　　其他礼物都是她不认识的人送的，五花八门，什么都有。

　　她在礼物堆底下，发现一个羊皮纸抱着的没有任何装饰的小包裹。

　　是个四方体的木质小梳妆盒。虽然花纹比较简单，但是看得出这东西完全出于手工。

　　Airea将【圣玛利亚的祝福】放进去，大小恰巧刚刚好。

　　没有任何署名之类代表送礼物者的信息，但是Airea完全不作他想。除了Slytherin的小蝙蝠外，没有人会在送礼物时都那么低调。

　　不管怎么样，他会在考虑圣诞礼物时想到她，这就是一件好事。

　　她露出非常甜美的微笑，虽然除了Sirius谁也没看到。

　　Sirius被吓了一跳。再他印象里，Airea从来都不对谁上心的，呃……除了Malfoy家的那个铂金孔雀外。她现在的反应让他真是不亲眼看见绝不会相信的意外。原来还有什么人可以使她露出这样纯粹到没有一丝掩饰的笑容。

　　不行，这两天太反常了。Sirius摇摇头，起身往寝室走。虽然无聊，但是他今天还是呆在床上比较好。

　　而此时的Severus Snape正皱着眉看着自己的圣诞礼物发呆，完全看不出他收到礼物的喜悦。

　　其实他是太过震惊了。

　　眼前用羊皮纸钉成的书册用娟秀的字体完全手抄而成，分成两册，分别是魔药相关和黑魔法相关。全是他感兴趣，却因为经济、时间、渠道等等各种原因无法涉及的东西。有些内容拿出来在Hogwarts图书馆完全可以归类到禁书区。它们枯燥、生涩、难懂，很难想像送礼物的人为了理解以及分类它们花了多少时间和精力，更何况有些东西的原始资料本就因为太过古老而残缺不堪，光是补上模糊的词就是一项大工程。附带的列着节选它们的书名长60多英寸清单。这些书全部拿出来堆起来如果倒下足以砸死一个人。

　　圣诞快乐。
　　Airea

　　Snape瞪着代表礼物主人身份的卡片，狠狠的纠结起来。

　　她为什么这么做？平时和他这个个性孤僻、别扭、阴沉的人在一起她就够小心翼翼和费心神了。她非但没有厌倦，还注意到他的喜好准备礼物。这看似只是不用多少心神手抄就能完成的东西，只有知道内容的他才知道弄起来有多么不容易。她到底准备给自己多少刺激才甘心？

　　她是那么冷血、嚣张又完全自我为中心的女孩，却对他实在好得没有理由，完全让人无法理解。何况他根本不值得！

　　他只是在考虑Lily的礼物时想起她，制作送给Lily的八音盒时顺手做了那个盒子。Merlin知道他当时只是抱着感谢她平时的关心的想法，更本没想过自己也会收到礼物，还是这样一份“大礼”。他对她的定位更是只有Lily的朋友、魔药课的搭档以及同学那么简单，他们甚至连朋友都算不上。

　　她所做的一切让他感到很陌生。不同于Lily带给他的温暖，她和她为他做的一切都让他觉得心底发烫，而且烫得发疼。

　　想着今天还要见她，Snape就一阵恍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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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Airea来到GreatHall里时，什么人都没有，Airea随便找了个位子坐下，就拿出梳妆盒把玩。

　　深色的檀木散发着淡淡的香味，味道很沉闻上去很舒服。盖子上有着镂空的花纹，似乎是盛开的月光花。Airea轻笑，这算是魔药材料中长得相当好看的花了，这花很神圣，也很稀有。虽然玫瑰或者月季才可以称得上是花，但这才符合Snape的个性。一个喜欢魔药成痴的别扭的小蝙蝠。

　　Snape带着依旧没有平静的纠结心情来到GreatHall时，偌大的房间里面只有Airea一个人。她正拿着自己做的礼物细细的欣赏，从她的表情就可以看出她有多么喜欢。

　　Snape有转身拔腿就逃的冲动，只有Merlin清楚地明白他有多么心虚，这已经超出他可以应对的范围了。如果不是自己责任心和理智够分量，他根本不会硬着头皮出现在这。

　　女孩注意到他的出现，对他展开如同冬日阳关般的笑容。她笑得那么纯粹，那么明亮和温暖。

　　“早。”他走进GreatHall逼自己平静的打招呼。

　　“早。”她收起檀木盒子，丝毫没有什么的说。

　　她明显知道这个没有署名的礼物出自谁，并且体贴的知道他没有署名就是不希望她会提及，所以平静的好像什么都没有过。

　　如果不是在门口看见她那开心的模样，他会被她的表现骗到，但很可惜，他看见了。

　　“礼物，我看见了。”Snape坐到她身边和她一起面对对面巨大的四院记分沙漏，“谢谢你，但是……”

　　“喜欢吗？”她忽然打断他的话，转头看着他表情认真的问。

　　“我……”他也转过头，但是眼神飘忽不定，就是不直视她，“我是想说……”

　　“喜欢吗？”她再次打断又问了一遍，似乎这个答案很重要。

　　“……喜欢。”他定下心神，看向她美丽的金红色双眸。

　　怎么可能不喜欢？那里面全是他非常感兴趣的东西。

　　“喜欢就好。”她移开眼，转回头，继续盯着巨型沙漏，用很轻松的口气说，“你不用道谢也不需要多想。至于其他的，我喜欢，我高兴，我愿意。和你没关系。你只要喜欢就好。”

　　Snape在愣了3秒后，同样转回脸，一脸的郁闷。

　　他还能和这女孩说什么啊。

　　看着Snape的反应，Airea才注意到自己刚才的话有多么强势。这才想起对方别扭却细腻的心思。他会非常不习惯的。她怎么能忘记。他和其他人不一样，对周围的事物格外敏感，加上那糟糕透的童年，他会因为不习惯她所做的事而非常不舒服。

　　“对不起。”女孩的嗓音温和却清晰。

　　“哈？”她为什么道歉？

　　“让你心烦了真是抱歉。”女孩微垂着头和眼，措辞非常小心，“不会有下次了。”

　　“不，我不是……”看着她带着自责的表情，Snape慌了神，“我……没有……”

　　哦！Merlin！饶了他吧。他该怎么办啊。

　　“只是知道你喜欢，我没想太多。”她面对他却垂着眼，“……我不想造成你的困扰。”

　　“不，没有。我很喜欢。”她抬起了眼，Snape看着她的眼睛说，“我只是有些不太适应……谢谢你为我所做的一切。你没有错的，真的。”

　　看着Airea小心翼翼的模样，他有撞墙的冲动。

　　其实从头到尾只是他在别扭而已。这个女孩没有做错任何事。

　　他叹了口气，放下从看到礼物开始就紧绷到现在的情绪，露出淡淡的一笑：“谢谢你，谢谢你的圣诞礼物。这是这几年我收到的最喜欢的圣诞礼物了。”

　　只要一开始就坦然接受就没这么多事了。看着女孩转为笑容的表情，Snape确定这个想法。随它去吧，既然是她喜欢，他何必想那么多。

　　她和Lily，不，和其他人都不一样，他不需要顾忌那么多。

　　“那么，能履行诺言了？”她问。

　　“当然。”他回答。

　　虽说是一起过圣诞，他们其实只是在GreatHall里聊天而已。

　　他从没在一天内说那么多话。和她意外的天南地北都能聊，却不谈到对方的家庭。他渐渐发现她很巧妙的回避着一切他非常敏感的话题，说的都是些无关痛痒的事。

　　最后绕着绕着有回到了魔药和黑魔法上。

　　“……因为黑魔法有很多种分类，有些魔法被列入黑魔法只是因为魔法会对施魔法者造成伤害，而有些仅仅只是因为过了太久而找不到根源而已。所以现在人们对黑魔法的概念还是太笼统，会造成一定的盲点和误区。”讲了许久后Snape才发现女孩已经沉默了一阵子只有自己一直在说，他顿时尴尬的泛起红晕，“对不起，一直讲这些很无聊吧。”

　　“不会。”Airea马上笑着回答，“听你说真的比看书好理解得多。Severus懂的真多呢。”

　　“都是皮毛而已，我不理解的问题还有很多。”他苍白的脸色显得更加红了。

　　真可爱……Airea对别扭中的小蝙蝠浮现出这样的形容词。被他知道她的想法他一定会跳起来逃跑的吧。她在心里一吐舌，幸好他不知道。

　　也只有她能坚持到现在，Snape看着她说她的想法时，这样想。换作是Lily她早就因为无聊而打起瞌睡。上学前常常发生这样的事。

　　说到Lily，他似乎和Airea在一起的时间比Lily还要长。和Lily毕竟是一星期两次的小聚会，而公然和自己学院闹得不开心的Airea似乎和他这个Slytherin相处的时间更长。应该说除了他，她身边是没有任何朋友的。

　　他们果然有很相似的地方。可Snape知道，Liya只是和Gryffindor们公然不合而已，私下有不少人向他打听过Airea，其中不乏Slytherin和Gryffindor。和他因为阴沉、孤僻的性格而造成的不受欢迎是完全两个性质的。

　　她会常常一个人是因为她拒绝其他人的靠近而已。

　　可她却很自然的主动接近他，从进了学校分院开始。

　　对，他还记得那天的情景。她握着他手的力道是那样大。

　　回想起来，开学那天她只是想安慰他而已，他事后才发现手心上的伤。

　　他也得承认，她强势的做法起效了。他走向凳子，戴上分院帽时没有原先那么慌张。因为他的注意力全被集中在手上残留的温度上，甚至忽略了当时是在分院的关键时刻。

　　她对他所做的一切都非常温和，只有开学那天和他右手腕受伤那天她才显得比较强势。

　　这真是特殊的关心方式。可如果她不这么做就不会起作用。

　　到头来还是因为自己性格的原因。Snape无奈的叹气。

　　再次看了一眼身边的女孩，他妥协的想：好吧，稍稍的，他该对她坦然一点。

　　“1月9号，”女孩闪着漂亮的眼睛说，“我能再占用你一天时间吗？当然，如果不方便，你完全可以拒绝。”

　　1月9号？那是什么日子？

　　“好。”他还没想出答案就回答，“没问题。”

　　“谢谢。”她再次露出灿烂的微笑。

　　今年圣诞还不坏。他想，他该庆幸她因为邀请他请得早而没有去Malfoy庄园吗？

　　毕竟这个虽然有些小意外却还算愉快的圣诞节是她带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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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预告：
　　下章《下半学期》，和小蝙蝠的关系改进，感谢Merlin！
　　敬请期待……

　　改进是好，可是，你的话题可不可以不要围着Lily Evens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