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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第四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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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是门客?是指给主人家帮闲忙的人。现在呢?是指由主人提供钱财住地和伙食,任你逍遥,想干嘛就干嘛(前提不犯法),所有的都由主人家买账。这就是轩辕家的门客。
唯独有一人例外,很不幸的就是那位第十三——许思颜,不但没受到客人应该有的待遇,还被个龙阳君支使,干这干那的,简直是来当下人的。
“你的茶!”气愤的将茶杯往桌子上一搁,洒出不少。如果不是为了那千两黄金,才不会忍气吞声呢,要是到了日子少给了一文钱,也要和他拼命。
“你这是什么态度!”某人很是欠扁的一副自在摸样,“你这是对待主人的态度吗?”
可恶!她好歹是个客人,家里那么多的下人不去使唤,他脑子有病啊!千万别说是对她有意思,就算有意思那也是对“他”有意思,想想就够恶心的。“你又是什么态度,这是对待门客的态度么?”
“门客?”像是听了一个极大的笑话,轩辕寒沚嘲讽道,“什么门客,不过是轩辕家养的一条狗罢了。要是没钱,你们会来这?”
许思颜气到了极点,真是个没口德人,竟然说她是狗?真是令人可气的态度!这明摆着是在逐客嘛,他大哥招客,他逐客,这是唱的哪出?
“既然如此,为什么不使唤别人,反正都是狗。”许思颜咬着牙道,别说是别人都忙,忙个死人头!一个个不是在青楼就是在赌坊,不是去游湖就是去钓鱼,那叫忙?!
“狗也是分等级的……”
气气气!等拿到了钱立刻就走人,临走前放把火!许思颜心中暗暗发誓。
一名着墨紫色衣衫的男子走进来,笑容可掬,金冠束发,锦缎缠腰,不用问便知道是轩辕凛风。
“唉?许兄怎么也在这?”轩辕凛风轻笑,那抹笑容一尘不变。
“哦,他是和我在讨论雪域的事情。”轩辕寒沚浅笑,没什么温度。
“哦。”轩辕凛风点点头看向许思颜“许兄可否先出去下,我和舍弟有事要议。”
许思颜识趣的退出去顺手将门关上,好奇的将耳朵凑在门上,里面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
“大哥有什么事吗?”
“这批人里有皇帝派来的人,将消息透露了出去,三弟估计有危险。门客里的那个尧峥嵘也死了,是被人暗杀的,刚才侍女打扫房间时才发现的。
“……本来就是多事,找什么门客,一群吃闲饭的人,现在倒好,反而混了个奸细进来,还是让他们全滚蛋吧。”
“不成,这些人不能逐,现在也许帮不上什么忙,但是想刺杀君王不是你我两人所能及的,现在放他们走了反而会透露风声。”
“不让他们走只会造成恶果,这绝对不是死一个人就完了的。”
不得了的消息,原来轩辕家的公子早就有了谋逆之心,倒说哪有那么好的事情,保个百姓就给你黄金千两,原来是来犯罪的。不过正好,帮师傅报仇就简单多了。再听下去也没什么意义,还是快点溜吧,万一被发现认作是奸细就不好了。
“阿嚏!”完了,怎么偏偏在这个时候打喷嚏了!
“谁在外面!”话音刚落,一袭白色的人影从屋中飞出,一双手掐在没跑出几步的许思颜脖子上。咳——不能呼吸了,手上的剑也握不住落在了地上。
轩辕寒沚冷笑,死死的盯着她已涨红的脸,完全没有松手的意思,“你都听见什么了?”
“咳……先松手……”努力的想掰开他的手,她要呼吸!
“说吧。”轩辕寒沚放开手,双手环胸一副大爷摸样,轩辕凛风从书房里走出来,微蹙双眉。
“该听的不该听的,全听了。”许思颜连吸三口气,坦白回答。等等,他会武功?一直以为他是个文弱书生,那么他大哥不也就是个高手了?
谁知那魔爪又一次扼住了她的脖子,想将她生生捏碎一般。不行,不能死,师傅的仇未报,这人生也才刚开始不久,怎么能死?要死也不能冤死!
“二弟,不会是他的。”轩辕凛风上前阻止,“尧峥嵘是被人暗杀的,杀手的武功应该不会这么低。”
手又一次松开,大量的空气进入肺中,一时无法缓过来,不断的咳着。
“许兄,真是抱歉,希望你别将此事说出去。”轩辕凛风礼貌的微笑,将许思颜扶起来道歉。
废话,她还不想死,于是维维点头。轩辕寒沚却是不屑的勾了勾嘴角。
“等等。”实在是看不惯小人得意的嘴脸“我能将凶手找出来,给我时间。”她做出了这样一个决定,但是很快的就后悔了,因为她一点把握也没有。
“哦?许兄还会查案?”轩辕凛风有些疑惑,保持着笑容,“那就给你10天时间。”说完离开了。轩辕寒沚也跟着离开,转过头看了眼许思颜,似乎有点担忧的神色。
担忧什么?为什么担忧?哦,他肯定是心虚了!他一定有阴谋,要不然为什么一定要赶客人?那个尧什么的肯定也是被他杀的,以他的功夫想杀个人还不容易吗?没错了,一定是的。那他会不会来找她……灭口?!
但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晚饭时刻又少了几个人,就算是在外面瞎逛也该回来了,要是住宿在外应该会找人通报声才是。大约等了半个时辰还是没人回来,于是派家丁出去找。
过了两盏茶的时间,家丁扶着一个满身是血的人回来了,那人心口中了一刀,不断的有血流出,已经奄奄一息,嘴巴仗着想说什么话。轩辕凛风走到那血人身边,轩辕寒沚想要租住,微微皱起来眉。
轩辕凛风凑在血人的嘴边听他说话,好像听得很吃力的样子。没多会血人就晕死过去,管家令人将他抬回厢房,并且叫上了府里的宋大夫去诊治。
这件事似乎已经很清楚了,那真凶一定是轩辕寒沚,可他又是出于什么目的?是谋杀?难道是怕轩辕凛风被抢?恶……
晚饭后有些人仍要出去,有些人则是回了各自的屋子。至于她的目标任务——轩辕寒沚则是进了他大哥的屋子。
双足轻轻一点,无声无息的落在屋檐上,居高临下的感觉还不错。先去哪看看?是去血人那找证据还是直接捉拿真凶?在屋檐上停留了会,蹲下身来将瓦片掀去一片,偷偷窥视下面的人。
下面是轩辕大少爷的住所,也是嫌疑人现在所在的地点。
屋中,两名男子对坐在桌前,似是在讨论什么,声音很轻听不清楚。轩辕寒沚站起来,竟然开始脱起了衣服,许思颜急忙转移目光,却看见轩辕凛风也在脱衣服,两人走进了里屋。原来他们还真是龙阳君!
许思颜恶心了下,将瓦片移回原处,打算去找血人看看情况。
屋中,两名男子双手相对坐在床上,身上不断的冒着汗,轩辕凛风忽然吐出一口血,却是紫黑色的。“看来皇上发觉了。”轩辕寒沚皱着眉,“得快点找出那人才行。”
“没想到会在伤者身上下毒,还好不严重。”
“要叫送大夫来看看吗?”
“不必了,这点伤没什么的。”轩辕凛风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不好,许兄去贺章那了!”原来瓦上的动静他们听得一清二楚。
许思颜从东张西望的屋檐上跳下观察了下四周的环境,推门进入,顺手将门关上。
床边怎么站了个人,手上还有一把明晃晃的凶器,一身黑衣难道这人才是真凶?那轩辕寒沚是什么?帮凶还是共犯。
持刀的黑衣人挥剑向床上的伤者劈去,突然停住转过脸来,一块黑巾蒙住了脸,再加上屋内光线不怎么好,看不清楚。
“你是何人?”黑衣人向前几步走,但还是保持了一定的距离,这个声音不知为什么觉得好像在哪听过?
“我是轩辕府里的门客,因为你杀人而被人误会有了嫌疑,所以想让你出面做个证。”
“就你?再等个八辈子吧。”黑衣人冷笑,挥剑直冲许思颜。许思颜抽剑格挡却发现那只是一个空招,黑衣人从窗户逃脱。急忙追出去,看见黑衣人站在屋外的小竹林上,轻功十分的了得。
“哈哈哈~~~反正他也活不久了,哈哈哈,后会有期!”说罢,黑衣人轻轻点足便不见了。
可恶,好不容易找到了真凶,竟然就这么跑了,那她岂不还是有嫌疑?真是的,那个轩辕寒沚真是个为了情而杀人的变态吗?为什么世上会有那么恶心的人……喜欢同性?!
糟糕!血人!
冲进屋中看见床边又站了一个人,一身素百,碧玉束冠。一把泄着寒光的剑抵在血人的喉上,稍微一割就会取走他的性命。他果然是来灭口的!
“果然是你,轩辕二少爷。在下既然答应了要查处真凶就一定会办到,所以就莫怪我不客气了。”说罢提剑向他挥去。轩辕寒沚不得不先放过血人用剑来抵挡她的攻击,谁知那血人竟醒了过来,慌忙的跑出门。
“败事有余!”轩辕寒沚挥开剑低吼一声,向血人追去。
血人像是没受伤一样的翻上高墙,一下子不见了,轩辕寒沚穷追不舍,也跃上墙头不见了。
“就你们会飞啊?”许思颜不服气的跳上墙头,重心不稳的摔了下去。
墙后是一片树林,黑漆漆的看不见什么东西,只大概的有一个轮廓,偶尔能听见西沙西沙的声音。那血人也不知道是跑到了哪去,会不会应经被解决掉了?
忽然觉得这西沙的声音有点像是脚步声,越来越近,越来越近……看向四周却什么也没有。背后感觉凉凉的,危机四伏,警惕的握着刀,随时准备对抗会多出来的东西。
“啊。”背后突然被人一掌,飞出几丈远,不断有鲜血从口中流出。混蛋,竟然偷袭!咳,这一击似乎还挺重的,站起来有些困难。抬起头看见的却不是那一袭白衣的轩辕寒沚,而是满身是血的那位血人。他不是受伤了吗?心口明明还冒着血,宋大夫的医术再怎么高明也不可能让一个伤残人士这么短时间就恢复。
“血人”张牙舞爪的飞奔过来,一点也不像是出什么招,更像是发了疯的恶鬼。
“小心!”一声疾呼,话音未落,那血人就向后飞出几丈,一口鲜血吐在地上,竟是黑紫色的,人却没有倒下。
“许兄你没事吧。”轩辕凛风扶住站不住脚的许思颜有些担心的问。
血人再一次冲过来,心口露出一个剑尖,没走出几步路就倒了下去。一袭白衣冷傲的站着,手上的寒剑沾满了血,一滴滴的滴落在地上。
轩辕寒沚提剑跨过血人的尸体走到许思颜面前,不屑的扫了她一眼:“蠢货。”
许思颜生气的瞪着他,竟然说她是蠢货!呸!那是大智若愚!
“看来皇上已经怀疑了。”轩辕凛风将许思颜交给轩辕寒沚,走到已死去的贺章跟前蹲下身翻查,但是没什么收获。忽然间,尸体的眉心有一点淡淡的绿光,演变成一团小火苗,又瞬间消失在原处。
“是盅术?……”轩辕寒沚淡淡开口,似疑惑似肯定。轩辕凛风颤了颤身子站起来,眉头紧缩:“难道不是皇上派的人?”
声音忽然变轻了,有些听不见他们在说什么,眼前似乎有无数的星星的转啊转,头好晕好重……隐约间似乎看见了轩辕寒沚那平滑的脖子,平平的,没有一点突出。
“糟糕,快,快去找宋大夫!”轩辕寒沚疾呼,抱着许思颜回到府中。
“二弟,不必如此紧张,这一掌不致命。”轩辕凛风将许思颜的扶正,脱去她背上的衣服,滑白的背上赫然有一个乌黑的手掌印,渐渐化开,化为一团雾绕在背上。这分明是中毒的现象,而且不是普通的毒。
“他中的是尸毒,如果不早点医治,他会变成第二个贺章。”轩辕寒沚看着那团灰雾微微蹙眉,不由自主的握紧了手里的剑。
“是刚才那掌?”轩辕凛风也皱起了眉,二弟总是读一些奇怪的书,看样子应该很了解,“那该怎么办?”
“宋大夫应该有办法才是……毕竟也是医仙的弟子。”轩辕寒沚淡淡回答,又看了眼许思颜“但愿他命大!”
“宋大夫呢,怎么还没过来。”等了些时间还是不见宋大夫的身影,不由疑惑。
许思颜的嘴唇有些发红,变得紫红,然后纯紫……眼皮也是微微颤动,像是将醒的样子。不行,再不医治就来不及了。
“你看好他,我去看看怎么回事。”轩辕凛风皱了皱眉,这个宋大夫到底是出了什么事,怎么一直不出现。
留下轩辕寒沚伊人照看,眉头紧锁。她要是变成了贺章那样,是不是也要一剑毙命。必须这样!
她的头微微抖动,像是在寒风中发抖的样子,很快就会醒来的样子。
不行,快来不及了,这个宋大夫怎就那么不懂得效率,人命关天的事,怎就这么磨蹭。看来得亲自动手,唉……还真有点懒的说。
盅术,雪域九残教的一种巫术,大概分有九类。现在许思颜中的是“控心”,这种盅术只对死人有用,活人没什么效果,但是被该死人所伤的话,就也会变成活死人。
虽然不太想浪费自己宝贵的时间去救这样一个不相干的人,但是有人用九残教的东西来害人,他就是不允许!
用剑尖划破了她的背,血流出来,是紫红色的。他咬破了自己的左手中指,在伤口处画了一个符咒,口中念念有词。这个盅的施法者似乎没什么修为,所以想要破解起来没那么麻烦。
本来血流不止的伤口已经不再流血,他从架子上翻出一个小瓷瓶,抹在伤口上,伤口竟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恢复。
真是麻烦,好端端的招什么门客,光是吃干饭不说,现在混进来了个奸细,还出了人命,真是自讨没趣。哼……轩辕凛风,真是有够令人不爽的,想要那位置就直说,别一副好人样子要保护百姓。至少他这个弟弟是不相信那么回事的。
拉起一边的衣服给许思颜穿上,淡淡的看着她的背,突然感觉怪怪的,这么纤细白哲的背怎么看也不像是一名男子的。看向她的侧脸,微微皱起了眉,怎么看都是一张男子的脸庞。真是的,自己想那么多干嘛……难不成他是女人不成?
将衣服帮她穿上,正在系腰带,门就被人打开了。
是轩辕凛风。
看见这一幕,轩辕凛风瞪大了眼睛眨了两下,虽然二弟对女人不是很感兴趣,但是似乎不可能对男人感兴趣。人们的那些传言也听过,但是他们真的只是纯粹在一起商议罢了。但是看这个情况,他二弟真是龙阳君不成?
轩辕凛风从背后抱着许思颜,手还放在里胸部不远处,头就扣在她的肩膀上。这、这!
真是冤枉啊,他是在帮病人穿衣服,头搁在人家肩膀是应为看不见前面的腰带,虽然他不在意人家怎么说他,但是被自己的哥哥用那样子的目光看着就是感觉怪怪的。
急忙将手收回,就像是触了电一样,他匆匆跑离。
天呐,他刚才不小心碰到的软软的东西是什么……
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早上,看了下四周,是在秋风阁里。隐约的还记得是被“血人”打了一掌,轩辕凛风救了她,然后血人被轩辕寒沚杀死,死后眉心有一团小火苗,说是什么盅术?
桌子上放了一碗汤药,不由的一惊,昨天是怎么回来的?是轩辕凛风还是轩辕寒沚?而且她伤成这样大夫也应该来看过了才是,那不就全穿帮了?衣服很整齐,府里没什么动静,应该没被发现才是,难道他们只是把她送回来,连大夫都没叫一个吗?
那么这碗药是怎么回事,是轩辕寒沚留下来灭口的吗?
门忽然被打开,轩辕凛风与一名老者走进来,看样子是宋大夫。
“许兄,你醒了?”轩辕凛风略带惊讶,没想到他的二弟还会医人,不过也没什么,他对二弟本来就不了解……
“这位公子,让老夫来诊诊脉。”话刚落就有一条丝线缠上了她的手腕,老人拉着丝线的另一端,若有所思的捻着胡须,眉头皱的越来越紧,最后开口,“这位公子没什么大碍,就是这脉象有点怪。”
轩辕凛风不解的皱着眉问:“此话怎讲?”
“这脉象不似女子般柔弱,也不如男子般坚实,就像是……”太监。宋大夫收回丝线。轩辕凛风思考了下把它当作是后遗症,也没多怀疑。向许思颜说了声保重就带着送大夫离开了。
许思颜有些摸不着头脑,昨天被击了一掌,怎么一点感觉也没有,除了背上有点刺痛。不过还好,宋大夫似乎没发现。
仔细想想也没什么好担心的,他们应该没发现才是,自己还是保持镇定的好,别自乱了阵脚。先把真凶找出来吧,那个血人看上去有些怪,什么盅不盅的,有必要去问个清楚。
但是整个府里都找不到轩辕凛风的影子,丫鬟说是门客们又出了什么事,大少爷去调查案子了。
最后还是打算去找轩辕寒沚问问。他倒是一副悠闲自在的样子,伏在亭子上喂鱼,这样子像极了大家闺秀。亭边湖里的鱼围在那里,争抢他扔下来的食物。又一次看见了他平滑的脖子,突然间冒出一个念头——他是女人。这样子的话,解释起来就来明白了,其实他和轩辕凛风不是龙阳君,而是相爱的一对爱侣,只是不能被外人接受,于是轩辕寒沚假扮成女人。
想到这,许思颜不由的笑了笑。不过,这只是猜测罢了。
走到九曲桥到达湖心亭,他听见有人过来也不转头就开口:“说吧,想问什么?”
他怎么知道她找他有事?许思颜疑惑的走过去说:“我想知道什么是盅术,昨天的伤是谁治的,真凶是不是你?”听见她最后的一个问题,他笑了,阳光灿烂,一笑倾众生。看见许思颜呆呆的样子便收起了笑脸。
“想知道,你答应我一个要求。”轩辕寒沚转过身继续喂池中的鱼。许思颜思索了良久终于吐出一个字,“好。”
“那你可记得记得今天说的话。”轩辕寒沚不着痕迹的笑了笑,领着许思颜来到了秋风阁,从书架上找出了一本书,名曰《雪域异事录》,丢到她的手里。
正想问他,他就开口了:“这是回答你的第一个问题,第三个问题我告诉你,不是我。”
“那是谁?”
“你不是说能找出真凶吗?怎么反来问我了?”轩辕寒沚不屑的瞟了一眼。
“那第二个问题呢?是谁救了我?”许思颜不满的嚷嚷,那样子的伤是不可能自己痊愈的,而且背上还有一条细细的刀痕。
轩辕寒沚愣了愣,微微皱眉,想起昨日的事竟然有一丝失神,那样子的皮肤实在不像是男子的,而且……“是宋大夫。”
许思颜微微松了口气,看宋大夫的样子是不知道的吧。
轩辕寒沚扯了扯嘴角,盯着她沉默不语,忽然起身离开。
“你去哪?”许思颜疑惑的喊住将要走出门的轩辕寒沚。
“双龙城。”那是国都。
“去那干嘛?”
“救人……”
轩辕寒沚走出院门,忽然回头一笑。一时间天昏地暗,竟然能有如此绝美的男子,所有的光似乎在那一刻被他吸引,世界一片暗淡。
呆呆的站在原地,回过神来,院中只剩下她一人。
院中又走来一名男子,墨紫色的长袍轻轻浮动,脸上一抹常见的笑容,他的出现使世界再次回到光明。
“许兄,你受伤了?”轩辕凛风有些疑惑的望着许思颜,见她一脸不解便伸出手为她擦去鼻子中流出的红色液体,白哲的手指变得鲜红。
许思颜不好意思的红了红脸,没想到那家伙竟然让她中招了,祸水啊祸水!
触在脸上的手指让她有些不自在,悄悄后退几步。轩辕凛风也发现了自己的失态,连忙将手收回来,本来明朗的笑容也那么一丝苦涩。是错觉吗?
周围变得很安静,久久没人说话,直到管家过来找轩辕凛风才打破这沉默的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