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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疯批的赌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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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夜晚失眠,诗织打了个哈欠起身想去给自己买点东西吃,然而却在客厅看见了Gin。
诗织看着那双眼睛,选择转身回房间。一看就不高兴的Gin她还是别去靠近了。
那天和千奈的误会后,诗织休学,没有再去过帝丹高中,反倒是跟着组织的人做事。
两点一线也变成了组织和这间屋子。
因此,上条千奈,十六夜莺和子,她一个都没见过,也不存在从莺和子嘴里了解Gin的情况。
诗织摇摇头,她干嘛要去了解这个男人的情况。
“过来。”
Gin捻灭香烟,看着诗织的背影神色不明。少女走到他对面坐下,Gin在她伸手拿水的时候拉过诗织,将她压在身下。
手掌靠近咽喉,而诗织只是静静看着他:“看来莺和子和千奈关系不错。”
扯扯嘴角,诗织想要嘲笑男人,却发现自己也比他好不了多少。
她喜欢上条千奈,Gin喜欢十六夜莺和子,而他们喜欢的人却在一起,Gin和她又相互在对方的身上汲取一点点的相似。笑话的笑话,大概就是在说他们。
“啊,是啊。听贝尔摩德说,你最近一直在组织里?想要替那个叫工藤的小鬼报仇吗?”松开诗织,Gin给枪装上子弹,随手丢给一旁的女孩。
“她叫我给你的,顺便让我转告你,最好回帝丹,否则她不好和那女人交代。”将面前剩下的酒一饮而尽,说完这句Gin就回到二楼休息去了。
只剩下诗织一个人对腿上的枪发愣。
她拿起枪,像要自杀一样对准心脏,却又迟迟不扣下扳机。垂下的眸里光芒忽明忽灭。似乎是决定了什么,诗织走回房间,她说
“打个赌吧?”
…………
第二天诗织回到了帝丹高中,对于老师同学的关心她都以自己病好了来应付。
上来的同学很多,连和她之前关系冷淡的同学也不例外。唯独没有十六夜与千奈。
“小兰,我有点事情想拜托你父亲,今天放学可以和你一起走吗?”
下课后找到后排的毛利兰,诗织抬眸,好似不经意的和千奈对视又匆忙躲开。
在小兰同意后,诗织回到座位。
十六夜莺和子此时抬头,和诗织对上了眼。
同样的眼睛里都带着笑意。莺和子撑着下巴,无声开口。
——我同意这个赌局。
保时捷里的Gin摘掉耳机,对伏特加吩咐事情。
“看来你计划的事情很顺利?不愧是那位先生啊。”贝尔摩德从后座不知道给谁再发邮件,有些漫不经心。
可惜前座的Gin并没有理她:“走吧。”
车子应声启动。
学校的诗织梳顺头发,藏在皮筋里的窃听器被扔进了下水道。莺和子给千奈戴上手链,安抚她诗织只是没想好怎么面对她。
……
小兰等在学校门口,和老师交涉完的诗织匆忙赶到。
“诗织姐姐,你之前去了哪里呀?”柯南勉强喊出来姐姐两字。
失联期间,诗织和柯南他们也没有联系过,让小哀和博士所做的追踪也都无果。直到某天,带着少侦出去玩时,看见诗织坐在一辆黑色车子里。
到底是诗织背叛了他们,还是诗织被胁迫了。无论是哪一种,他都必须要套出话来,否则无法做出对策。
乌云忽然聚集,周围也开始起风。
随着雨势渐渐变大,没带伞的三个人不能留在这里,柯南也不可能在这时缠着诗织。
冒着雨跑回侦探事务所,诗织结果小兰给的毛巾擦干净头发。
“小兰姐姐,我想喝果汁。”大叔正好还没回来,柯南支开女孩,和诗织面对面坐着。
诗织的指尖从柯南的嘴滑过脖颈,到胸口停下:“江户川柯南,帝丹小学一年级生,工藤新一的远方亲戚,只是正好父母出国,所以暂住毛利侦探事务所,对吗?”
“……”
柯南紧紧盯着诗织,带有麻醉针的手表却迟迟按不下去。
外头的风吹的门窗作响,两个人僵持不下。
这是诗织给柯南的选择。
“是的,有什么问题吗?江户川一直都是江户川。”
门被推开,诗织收回手坐了回去,小兰也探出头。
“小哀!怎么淋湿了,快进来。”
被小兰拉着走,灰原哀回头看着诗织。
小哀帮柯南做出了选择。
诗织确实选择加入组织,但只要柯南不打扰她,她不会和Gin说出一切的。
仅仅是不打扰渡边诗织吗?她到底要干什么?而且就算现在不会对他们动手,在组织里面,诗织真的不会……
柯南躲在门后,诗织在和小五郎说些什么,看起来惶恐不安。
“就是这样,所以大叔,如果哪天我不见了,请一定要保护好……!”
那几个字被她说的很轻。
诗织朝小五郎鞠了躬,离开前看了一眼柯南。
雨还是没有听,从楼上下来的小兰在柯南的阻拦下也追不上诗织,只能看着女孩跑进雨里越走越远。
“爸爸,到底什么事啊,最近诗织也不在学校,回来的这天就喊我带她一起来找你了。”
“作为侦探要对委托人的事情保密的,而且这件事情很危险,小兰你就不要参与了。”小五郎说完就嚷嚷着要吃饭。
以前的委托他也没有瞒过柯南和小兰,但这次听完诗织说的,就算她不提,他也不会告诉两个人到底什么事。
诗织回到屋子,里面黑漆漆的空无一人,昨天回来睡了一晚的Gin就好像是她做的梦。
以后这间屋子应该就要积灰了吧。
衣柜里属于Gin的只有几件大衣,诗织也一起丢进了行李箱。剩下的只有校服了。
她弄好东西就在客厅等着,回想那个人是怎么摆弄打火机的。生疏的在手里转动烟,镜中的自己眉眼下弯,嘴角上条,手中的烟头闪着火光。
属于十六夜莺和子的姿态在她身上绽放。
波本打开门,看见的就是少女的模仿。昏暗的房间里没法仔细看清她的样子,举手投足间还有些僵硬,粗略看去,却已经全是四玫瑰的模样。
“不应该是贝尔摩德来吗?”诗织掐灭烟头,烫伤了指尖她也没去管,只是手放到了身下,捏了捏裙摆。
波本拿过少女的行李箱,丢给她一张创可贴:“啊,贝尔摩德说想看看Gin见到你是被我接过去的样子,我也很想看看,所以就来了。”
这时候她会怎么做?诗织想。
是渡边诗织,她会接下来怔愣,是十六夜……不,是四玫瑰的话呢?
轻飘飘的创可贴落在地板无人接住,走在前面的波本也不提。
“没有被训练过的你能在组织待多久呢?”
枪法,格斗,侦查,心理。每一样都是她必须要学会的,而这些都已经来不及了,所以渡边诗织剩下的唯一方法是——
“欢迎来上我的课,小猫。”□□被戴到诗织脸上。
她连忙退后两步甚至没敢看一眼就在眼前的镜子。
贝尔摩德捻起诗织的下巴:“你害怕了?”
……
“别做无谓的玩闹,我没兴趣。”
无聊的放开诗织,贝尔摩德教授诗织如何易容和模仿其他人的声音。
她真的想取代她吗?
这个赌局,到底是什么?贝尔摩德对这件事情最感兴趣。
Gin居然想让渡边诗织模仿四玫瑰的一举一动,想要取代四玫瑰吗?
还是想要四玫瑰和她那个小情人正常生活?和Gin共事多年,贝尔摩德并不相信Gin会想这种成全他人的事情,那么只是爱而不得所以毁灭?
笨拙的诗织不可能一下子学会四玫瑰的说话习惯方式,神情动作也都需要慢慢来。现在看过去的情景也就异常滑稽。
“Four Rose。”身后传来男人的声音。
诗织僵了一瞬才回过头。
“太慢了,而且她不会再这种时候回头。”
“这才第一天,对小猫宽容一点。”
Gin看着两个人,嗤笑:“我可没时间给你们慢慢来。渡边诗织,你最好乖乖做到自己说过的事情。”
那双绿瞳不是她熟悉的那个人。
“不需要你对我指手画脚。”
当着贝尔摩德的面,Gin靠近诗织,将她的唇咬破,铁锈味让诗织不停干呕,狼狈地跌倒在地上。
疯子。她想。
“人已经联系好了,到时候可别胆小的逃跑了。”Gin。
“当然。只是这句话应该我对你说才对。黑泽阵。”诗织回头继续自己的训练。
上条千奈送她的发夹,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