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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第 4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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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他们办完事回来的时候，就得知虎杖悠仁已经死了。
水水看着躺在解刨台上的虎杖悠仁，感到很难过，虽然他们相处的时间并不长，但是虎杖悠仁他是个好孩子。水水看坐在那边的五条悟，她也是第一次看到这么暴戾的他。
真令人难过。
“波噜波噜波噜。”
奇怪的声音瞬间打破了压抑的气氛，伊地知洁高和五条悟看向水水。水水愣是错愕了一下，然后从口袋里掏出一个长着蓝色鸡冠头的电话虫。
“抱歉。”
水水道了一声歉后接起电话。
水水不确定的说道：“马尔科？”
电话那边的马尔科原本紧锁着眉：“水水，已经过去快一个月了，你怎么还不回来？还歹和我们一起去送送老爹和艾斯！”
水水看着五条悟和伊地知洁高，然后一脸迷惑：“艾斯和老爹要去哪吗？”
就算艾斯和老爹要去哪里的话，马尔科的语气没必要这么重吧。
“你……不会还不知道吧？艾斯和……老爹，已经，已经死了。”，这句话的每一个字都是从马尔科的嘴里一个字一个字抠出来的。
水水先是颤抖了一下，压着内心的怒火冷静下来：“马尔科！你要是在开这种无聊的玩笑的话！等我回去就把你的头给我拧下来！”
马尔科紧握着拳，看来水水还不知道艾斯和老爹死了。
这边的人听到水水这么吼出来，有些不忍心了：“喂！马尔科，你真的要让小水水知道这么残酷的事实吗？”
马尔科一咬牙，内心稍做挣扎：“我没和你开玩笑。”
电话虫从水水的手心里滑下来，她用手捂住嘴，踉跄了两步。
“没……开玩笑？”
这么说是真的？好痛，从心脏传来的那种疼痛感。
马尔科：“喂，水水！”
水水一步一步走到门前，她从未像现在这样迈出一步都是如此艰难。
五条悟看出来水水的很不对劲，他蹙起眉问道：“你没事吧？”
水水没有理会五条悟的话，应该说她现在听不到任何声音。水水打开门，刚好碰到家入硝子也站在门口。
“咳”
“咳！”
水水突然吐出一口血，眼前只剩一片灰暗，“咚”，一声倒在地上晕眩过去。
家入硝子愣住了，五条悟他们俩也愣住了。
发生什么事了？
家入硝子让五条悟把水水搬到一张床上，检查过后。她看向五条悟：“看来她比你还要生气好几倍呢。”
家入硝子以为是因为虎杖悠仁的是，被水水气到了。
五条悟抓了抓头发：“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她昏过去了。”
他看着那只掉落在地的电话虫，不知在想什么。
在水水醒来后，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了。水水摸着额头，她是昏迷了几天？哦，对了，她记得马尔科打来电话了！他说……
艾斯和老爹死了！为什么！为什么他们会死？是谁？是谁干的？
水水哭着，她把脸埋进枕头里小声抽泣着，压抑着声音，牙咬破了唇，溢出鲜红的血。
她一定要回去！绝对，一定要回去！给艾斯和老爹报仇！
水水一直哭，直到她再也流不出眼泪了，水水的眼睛红的跟兔子一样。她从床上做起来，才发现她已经回到五条悟的家里了。
“人呢？”，水水赤着脚走出房间，好像有从哪传来的声音。她闻声走去，走到了一处地下室，在地下室的门口能听到电视的声音。
在水水看清那个坐在沙发上抱着玩偶看电影的人的时候：“悠仁？！”
虎杖悠仁先是被吓了一跳：“啊！水水姐？”
“你……居然还活着？没死？”
虎杖悠仁腼腆地笑着摸了摸后脑勺：“嗯。”
“太好了！”，水水虽然嘴上这么说着的但是心里面其实并没有很高兴，死了的话会难过，要是还活着，那就好好活下去。
水水还记得刚刚虎杖悠仁十分安静地看着电视：“你在看什么？”
“蚯蚓人，水水姐要一起看吗？”
水水点点头，虎杖悠仁挪开一点让水水坐在旁边。水水盯着电视，然而内容可是一点也没看进去。
话说回来，为什么电话虫能用了？明明她打过去的时候可是一点反应都没有呢，还是说，她打过去没有，必须要别人打过来？都怪她当时的情况，不然就能问到老爹和艾斯的具体事情了。
“我一定要回去！”
水水突然一下猛地起身站在沙发上，把虎杖悠仁又吓了一跳。
随后水水郁闷地蹲下来，抱着膝盖一脸懊恼：“但是我怎么回去呢？”
“那个，水水姐？”
水水转头看虎杖悠仁一脸懵逼的表情，反应过来以后，她稍微有些尴尬。
水水僵硬地笑了笑：“没，没什么了。话说悟他去哪了？”
“五条老师？他应该是去学校了吧。”
学校？
对了！
她就说怎么从刚刚开始就觉得有些奇怪呢。
水水由蹲改坐，她盯着虎杖悠仁道：“悠仁，你怎么不在学校住着？”
虎杖悠仁“诶”了一声，道：“水水姐还不知道么？因为五条老师对外说我已经死了，现在知道我还活着的还有家入老师和伊地知先生。”
虎杖悠仁这么一说她也想起来了，是五条悟之前说过虎杖悠仁的死没那么简单，是上层的人算计好的。据说在他体内藏着的诅咒非常强大，所以上层的那些保守派还是想要除掉虎杖悠仁的。
总感觉，说到底还不是害怕吗，难得他们那群家伙不应该佩服一下学校居然肯收虎杖悠仁入学吗？要是她的话，有这么麻烦又顽固的人在的话，还爱耍一些阴人的招式，这种人就应该把他们淹了。
水水猛地摇摇头，算了，先不想了。她开始盯着电视认真看了起来，虽然前面没看的她完全不知道剧情的发展。没过一会儿……
虎杖悠仁总觉得旁边有种奇怪的声音，他转头去看，发现水水哭的眼泪一把鼻涕一把的。原来如此。是抽泣的声音啊。不对！
“水水姐，你怎么了？”，虎杖悠仁紧张起来，脸上满是担心。
水水哭的一抽一抽地，然后她拿起餐巾纸擦了一把鼻涕：“我，我太高兴了，悠仁还活着！太好了！”
这谎说的她自己都不信。
虎杖悠仁有些害羞地摸了摸后脑勺：“啊？原来水水姐这么担心我的吗？”
没有。
虎杖悠仁道歉地一脸真诚：“对不起！让水水姐担心了！”
水水有擦干眼泪，她只是又想起老爹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