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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滚吧!孽缘 ...

  •   (一)
      若是别人青梅竹马就是没有演变为浪漫的男女朋友,也会是十几年相识相知的老朋友。可对唐伊珊,闵一凡两人来说,还“浪漫”勒?相识,的确,化为灰也认识;相知,的确,只要是对方自小的丑事、蠢事、弱点了解得比谁都清楚,若你说那是欢喜冤家,小心你的脑袋,两个都是有暴力倾向的,还是小心点。就是说唐伊珊对上谁,也不会对上那痞子;而闵一凡看上谁也不会看上那野丫头,是不是绝对,没人晓得,世事难料嘛!
      闵一凡是从何时就杠上了唐伊珊的,或许是从出生第一天就被躺在自己旁边的那野丫头轰天哭声吵醒的那刻;也或许是从自己有心无力只能“呀呀”地看着闵妈妈把奶瓶塞进唐伊珊那丫头的嘴里时;又或许从那丫头第一次使诈让自己挨骂,而显露出嚣张得欠扁的嘴脸时,反正说不清,正如之后也理不清是什么时候目光追随着她,那抹倩影扎进了心坎。再累再痛也放不了手,因为放了会更痛。用他的话说,他闵一凡,这辈子的苦难开始于他妈的认识唐伊珊那丫头,欺负的她掉眼泪,心也泛疼;爱上她,心妈的更疼,因为野人哪晓得爱?嗤?!
      唐伊珊坚信自己上辈子一定是个十恶不赦的超级大混蛋,否则这辈子怎么会碰到阴魂不散的闵一凡那痞子。从出生起,到现在两家一直是对门对面,就是他的房间也在自己的闺房对面,不时能对上火眼,随时能较劲。从幼儿园到小学,国中都该死的同校同班,只差同桌了,幸好17岁那年,痞子选择了男校,而自己进了男女混校,才脱离了地狱……
      闵一凡见到唐伊珊就翻白眼,明明是个野丫头却硬是在自己的父母面前装文静,正如现在还嗲声嗲气地说:“闵妈妈,好好吃哦!”恶~~闵一凡咬了口冰淇淋。妈的!恶。女生就是那么的恶心做作,就是刚上幼儿园的矮冬瓜兼野丫头唐伊珊也一样。恶~~真不知道爸妈看上她哪点好了,竟认为生儿子会不如生那个唐伊珊,我会比不上她?!呸...
      唐伊珊见到闵一凡连翻白眼的力气都省了,明明是个吊儿郎当,满嘴脏话的痞子却硬要在自己父母面前扮成熟装儒雅,呸!奶油小生,全身上下也只长得那么人模狗样点,就嚣张起来,才上幼儿园就跟人打赌钓马子,痞子就是痞子。搞不懂父母,难道一个双面人会比上自己,开玩笑?!想到父母那句生自己不如生个闵一凡,唐伊珊便气得想咬人....唐伊珊舔了口冰淇淋顺势接受了闵妈妈的赞美,得意地瞥了眼闵一凡,看着他冒火却不敢动手,心中好不得意。闵一凡用眼用力地瞪过去,野丫头,只会装蒜!
      怎样?痞子。有本事你也装装看啊?哼!唐伊珊回了一记。
      两人眼光隔空交流斗得噼里啪啦的,而两人的母亲大人们却相谈甚欢,不解这种无硝烟的眼神斗战法。终于,眼睛也有些累了,闵一凡贼眼珠一转,用了个激将法就把唐伊珊骗到了外面。野丫头,哼哼!到了外面有你哭爹喊娘的时候,要真比奸诈,唐伊珊显然是个傻妹,而且还是个短腿傻妹,两三句话便上了钩孤军奋战。
      店后头,两个不及1.2米的小鬼,在对峙着。男孩比一般的小孩来的高、俊,但也高不了哪去,而女孩也比一般的女孩来的可爱,可水灵灿若星的黑眸却泛着火。俩人都不动,这儿人倒也少,这种诡异的气氛很容易让人想起古时剑客过招,刀光剑影的。可是现在对峙的可是两个小鬼,所以他们选择了最原始的肉搏。闵一凡错估了唐伊珊的野性,不但没有原想象中的求饶,还野蛮的紧。一个不留神,俊脸上已出现了一道痕,唐伊珊拼了死命的压在闵一凡上面,用粉拳锤击,现在闵一凡也不把她当女的。俩人开始扭打,滚来滚去,衣服累了几层灰头发,也乱了脸也有些肿了。忽的,一声尖叫,温叶华被她见到的场面差点吓晕了,这……这……这是她女儿吗?真是有当□□大姐头的潜质。
      这场肉搏最后在俩小鬼表面佯装相亲相爱下“和解”,而实质的矛盾却愈发尖锐,以致十几年后闵一凡怎么也没法把唐伊珊与女人搭上线,而唐伊珊见到像闵一凡一样自凭点小资色就嘴巴涂了蜜一样的小白脸没啥好感,还不是照打女人,哼!不过她显然忘了那场架闵一凡挂的彩比她多,这也让闵一凡觉得很可耻,所以他跑去练跆拳道。因为他立誓:再也不会被唐伊珊那野丫头碰到一丁点衣衫,那太、太有损英雄面子了,如果唐伊珊停了非歇斯底地尖叫抓狂。他,闵一凡,英雄,笑话?去死——
      而唐伊珊的处份显然好不过闵一凡。自她母亲见到那幅至现在偶尔还会做恶梦的场面后,唐伊珊便被迫学习钢琴、小提琴、舞蹈,凡是一切能显示出高雅、淑女的全得学。唐伊珊把这笔账扣在了闵一凡身上。可气归气,外表的清丽与这些所学倒也配,也不知她天生或许就是学这个的料,唐母本只想培养点女儿淑女的气质,不会像那次一样兽性大发,难保以后会嫁不出去。可不想唐伊珊从此抱着大大小小的奖一路走来,还被封了个“才女”的称号。闵一凡对这事一直不屑一顾,认定唐伊珊人越大越会装了,不过似乎也越漂亮了……
      如果硬说唐伊珊如何会从一个“才女”变成“文武双全”的话,那功劳全归功于闵一凡了。
      那是在他们小学三年级时。
      有一天,如往常一样,发育显然比唐伊珊好得多的闵一凡很可耻地在发挥恶毒的本质。
      “野丫头,我说矮冬瓜,喂……矮冬瓜……”
      吵死了。唐伊珊回头很不满地仰头瞪着他,现在这痞子也不知吃了什么东西,足足高了自己两个头,每次用眼瞪时还得仰头,脖酸!
      “难道你不是矮冬瓜吗?”闵一凡不客气地睨视了她一眼,明显地落差让他讥讽起来,“还真不是普通的矮?”
      唐伊珊抬起短腿便击向闵一凡,哪知闵一凡已不是当初那个不堪一击的闵一凡了。只见他从容的一手握住唐伊珊的短腿,这姿势的确不太好看。唐伊珊想扯回腿。可哪知该死的痞子力气那么大,短腿只能半悬在那。闵一凡一瞥眼,嗤笑道“哟吼,野人也穿草莓内裤?”唐伊珊又气又羞,更用力地扯。闵一凡觉得胜利太容易了,冷哼道:“我最讨厌像你这种做作的女生了。”一想起唐伊珊静坐那弹钢琴的模样就不舒服。因为有谁见过人猿泰山拉手提琴的?!闵一凡用力脱下唐伊珊的粉红皮鞋,随手甩了出去,呈抛物线地落到了不远处的水沟里。唐伊珊眼中起了水雾,却倔强地不肯掉泪,吼了句,:“我最讨厌你了,死闵一凡。”闵一凡听了不甚舒服,却不知道自己是不中意前句还是后句的咒骂。本想再给点颜色瞧瞧,可一触及到那双迷蒙了泪水的眼,心猛的一紧,他扁扁嘴,放开手急忙转身离开。说不出怕什么,闵一凡只见过唐伊珊哭过一次。那次是自己把整个冰淇淋涂在她的脸上,“吓”得她哇哇叫。可那是在演戏假哭的,却还自己被揍得一天下不了床。那次起,他恨恨地发誓非把唐伊珊真的弄哭不可,好好地报下仇!可要是真如愿了,反而有股想逃跑的冲动。多年以后,他才了解到:唐伊珊真正难过委屈时反而是倔强的要命,不会掉下一滴泪示弱。又或许是他在很早很早的时候就悄悄地失去了让她依靠的机会......
      而唐伊珊在闵一凡走后,哭着下决心要变强,再也不要变得被人欺负却无能为力。
      唐伊珊是个固执的人,是个一旦下定决心便会全力以赴的人。从她为了长高而喝牛奶喝到吐,到练习柔道时每天被摔得不成人样,就知道她有多痛恨被闵一凡耻笑了。闵一凡看着她的拼命只是抿着嘴视而不见,因为他的脑海里始终会浮现出唐伊珊那双倔强委屈的眼,怎么也无法摆脱。
      这种小闹的日子一直持续到国二。当然唐伊珊的牛奶也不是白喝的,被摔得也是蛮有价值的,不过没摔得破相和脑震荡是祖上积德了。

      (二)
      国二后半学期,在唐伊珊拽着一整包的情书步履蹒跚的走在回去的路上,看见闵一凡却悠闲地倚在墙角与美女调情时,她压抑的火气终于爆发了。
      正在调情的闵一凡突然觉得后颈凉飕飕的,一转头便看见唐伊珊绷着晚娘的脸向自己走来,他勾起性感的嘴角。唐伊珊看着闵一凡讨打的嘴脸,气不打一处来。猛的把包砸向闵一凡,在闵一凡反应过来时,已是满天飞落的带着熏天香气的信。闵一凡脸色很难看,野丫头,敢用信砸我。刺鼻的香气让他打了好几个喷嚏。唐伊珊幸灾乐祸的讪笑。而一旁的美女早在闵一凡变脸之时就不知所踪了,而俩人显然也未注意这不相干的人。天色微暗,已是傍晚,街灯散着昏黄的晕圈,路上的行人并不多。在灯光的照洒下,凉风扫过时,掀起了唐伊珊百褶裙的一角,闵一凡随着那一裙角,陷了沉思,什么时候她已不再是当年的矮冬瓜了?他扫过那双修长的腿,始终有点不信当年的短腿会变成这么一双让女的极度让男的遐想的美腿?闵一凡对上那双冷眸,沉下脸,不高兴道:“你这是在干吗?不会是你从小到大写给我的情书吧?早点说嘛?”闵一凡见唐伊珊脸色青白交错,变幻莫测,显然气得不轻,心情大好。还不忘重击一下,他迈开步伐,一个亲近。唐伊珊被突然的陌生的男子气息包围,有些晕眩,愣在了那里。闵一凡见到她青涩的反应,心情更好,玩心一起,用手指划过唐伊珊的脸颊,唐伊珊被这温润的感觉惊醒触电似的退后,警惕地盯着他,神情厌恶地用手背抹去刚才被碰的地方,仿佛怕染上说嘛病毒似的。闵一凡只觉得这个野丫头,还真晓得怎么样让自己怒气冲天,正准备迈进一步时。
      “痞子就是痞子,小心这儿不是情书是恐吓信。”唐伊珊讽刺道。
      “呵呵......你既然不愿意,又何必当信差勒?莫非——”闵一凡故意吊吊她的胃,见她十几分注意全在自己身上,很满意。才一字一句接到,“莫非这是你找来见我的借口,可又受不了我的受欢迎程度,所以在吃醋?唉,放心,虽然玩归玩,我心里还是有你的。”闵一凡做作的捧着心说得煞有介事的。见唐伊珊气得直跺脚有说不出一句话,扬着笑再接再厉道,“怎么?你脸那么红,是害羞吗?真是可爱!”
      放屁!要不是那帮花痴起哄自己不当信差是想独占那痞子,自己一个冲动下便答应当起这个吃力不讨好的信差。暗恋?做梦!害羞?怎么会有这么厚颜无耻的人?!唐伊珊对上闵一凡明显耍自己的眼,心下微恼:自己怎么就被他耍得团团转?她干咳几声,压下火气,佯装什么也没听见,“闵一凡,你敢不敢和我打赌?”不给闵一凡犹豫的机会,便激道,“怎么,不敢啊?这倒是,痞子嘛,也就只会哄哄无知的小女生。能有多大的本事啊?”
      闵一凡最看不惯唐伊珊这种口气,无依无据的贬低自己了。“怎么不敢赌,赌什么?”
      “我要和你单挑——柔道!”唐伊珊眯着眼道,“你输了,高中就不准和我考同一所学校。”
      “笑话?这什么意思啊?”闵一凡嗤笑道。
      “就是我进去的学校,你就是考上了也不能进。”
      “哼!”闵一凡不屑道,“那万一你输了呢?”
      “那我就把名字倒过来写。”唐伊珊无所谓道。
      “你的名字倒不倒,管我什么事啊?不行!”闵一凡显然对自己没有实质的好处的事不来干。
      “为什么不行啊?别人大赌都那么干。”唐伊珊反驳道。
      “哼!那我输了,也把名字倒过来写。”闵一凡俨然一点也不吃亏。
      “你......那你想怎么样?”
      “你输了,就要当我的奴隶一天。”闵一凡伸出一根手指摇了摇。
      “.......”唐伊珊咬咬牙,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她点了点头。
      俩人换好柔道服赤脚对峙着,唐伊珊一点也不敢大意,全身备战着。闵一凡好笑的看着眼前的人如小野兽对敌时的谨慎,可他却有点不耐烦了,因为天愈来愈黑了,得快点解决。闵一凡决定自己先出击,他知道唐伊珊在等候时机,他是不会先出手的。而且他对自己的身手有着绝对的信心。那一瞬,说不上是什么时候,只觉得那么一晃间闵一凡便已到了唐伊珊的面前,在她尚在惊愕中,双手已有力地揪住了唐伊珊的前襟。唐伊珊本能地左脚卡住闵一凡的脚,反手抓着他的衣襟,哪知他的下盘很是稳,无论自己怎么使劲,总扭不到他,反倒是自己有被空翻的趋势。自己只能技巧性的占有利的地位,闵一凡一个使劲,唐伊珊差点晃倒,她费力稳住后,喘嘘着抬头看到了闵一凡眼中明显的戏谑,刚刚他只是虚晃,如猫逗老鼠般闹着玩。唐伊珊放开手退回原位,饱满的额头涔出了细汗,她有些气虚不稳,只知道要赢他,很困难,只有乘对方不留神一举攻克,可是说来容易,机会难求啊!闵一凡是觉得唐伊珊不似想象中那么肉脚,但想赢过自己除非有奇迹!看着认真不过的唐伊珊,闵一凡觉得她专注时的神情比自己以往交往过的任何女生都要来的美。果真应了那句俗语“认真的女人最美”。他有些恍惚,又觉得现在这场景象像极了当年他俩在冰淇淋店肉搏的场景,只不过现在的唐伊珊不似当年那样如野人般的用蛮力,而且当年她的体重明显占了自己的便宜,这也只能说胖女人跟瘦男人打时,那男的不被打死也被压死。所幸,现在她看起来没几两重,这便不足为患了。想当年,自己还因为狠不下心来“辣手摧花”结果着了道,让她占了先机,压着自己赏了好几个粉拳,险些破相,自己当年还为了脸上的那道血痕哭丧了好久,就怕一道细痕毁了自己的俊容。让自己无法在女人堆里如鱼得水。届时,看那野人怎么赔?这么一想,闵一凡只觉得热血沸腾,因为人只要等到一雪耻辱的时刻,难免有些变态的冲动。机会来了,可他又有些怨因为多年来的纵情花丛,他学到的不仅有怎么玩耍女人于股掌中,也学到了对女的狠不下心,特别是当年的野人就如基因变异般,愈发的不像个野人,有美女的趋势,令人心痒恍惚。可再怎么漂亮,闵一凡也自觉自己是不会喜欢上她的,说不上为什么,单单为了自己当年很不耻她,老是嘲弄她不像个女的,现在若回头喜欢上她,别说别人会怎么笑死,光是自己想想就咽不下这口气,也丢不起那脸。所以,坚决不受诱惑,坚决!闵一凡几个坚决后,也觉得已对她够仁慈了,喘过气了吧,我可是要打了哦!——可现实情势不似闵一凡想得那么顺利,唐伊珊聪明的只守不攻,不浪费多余的精力。而她的守势就跟她的人一样的顽固。只好出最后一招了,闵一凡扬起嘴角不怀好意的笑,唐伊珊不明白他在笑什么,但敢肯定这痞子对这场赌是势在必得了,而自己几乎没多少精力可以周旋了。
      难道要输了?唐伊珊见闵一凡一手有力地握住自己的手腕,另一只手揪住衣襟。她开始有些绝望,脚有些要虚脱了。可身体忽地感到闵一凡动作明显的迟缓了,她睁开眼见闵一凡一脸错愕,还有一丝说不出的诡异神色,虽然不明白怎么回事,但这对她来说是个千载难逢的机会。唐伊珊倏地一个反手,用腰抵住,人往下倾去,一个借力,把闵一凡甩了出去。这一摔,让她也有点站不起来了,索性一屁股坐下,伸展四肢,湿润的发丝伏贴在额边,唐伊珊闭着眼喘气。而闵一凡呢?他从错愕道认识到自己输了,干脆四肢摊躺在那,开始低咒:妈的。他闭上眼开始回想刚才的情景。自己之所以动作迟缓了是因为拉扯中唐伊珊的前襟有些偏下划,露出了点春光,他有些吃惊,想提醒她,但突然觉得口干舌燥,发不出声音,才会有点恍惚。妈的。这算不算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啊......闵一凡暗自嘲弄,可明明才眼睛小吃了下豆腐而已,也死地太冤了吧?!唐伊珊是不晓得怎么了,若知道一定跟他拼命。她现在只知道很饿,只想回家。走时还不忘提醒着闵一凡别忘了赌约。
      闵一凡经她那刻意地提醒,火得想跳脚,她就那么迫不及待地想让自己滚吗?不过她唐伊珊似乎忘了,她总叫自己痞子,难道不知道痞子是总耍无赖的嘛?呵呵.....只要一想到,当唐伊珊知道自己耍赖时却又毫无办法时,气得满脸通红,有是瞪眼又是跺脚的模样,他就有些乐。反正他就是喜欢和她闹,注意是喜欢和她——闹!绝不是喜欢她!闵一凡觉得有必要在心里申诉下自己无赖的原因。不过,这......这也太欲盖弥彰了吧!
      后来闵一凡还是遵守了赌约,倒不是唐伊珊有能耐,而是他不小心把这事对大嘴巴翦岚说了。翦岚从小学就和闵一凡铁得不行,对于他俩的事知晓得一清二楚,但他总坚信认为闵一凡其实是喜欢唐伊珊的,就是属于感情弱智,幼稚的可以了。这话他没说一次,闵一凡就越死鸭子嘴硬的,唱反调,行为也越恶劣些。这次也不例外,唱着唱着便应偌了翦岚进了古纳男中。话一出便懊恼死了,可照样嘴硬地不妥协。可或许进了古纳男中也不是很坏,起码结识了谷昇鸿,顾天宇,四人间有着无可言喻的情谊。三人中就属顾天宇和自己一样,用翦岚的话来说,是全天下女性的公敌,早该被雷劈死了。对闵一凡来说,会和翦岚,古昇鸿成为好友还蛮匪夷所思的。就一个来说居然是超有洁癖的,自认女人是最脏的一生物,从不给好脸色看:而翦岚勒,丫就一个“被虐狂”,也丢尽了男人的脸。心里居然只装有那个当年海扁了他一顿,还咒骂他是软骨头白斩鸡,把男的踩在脚底,编着号叫仆人的一个嚣张到不行的女生。哼哼......他倒是想见识见识所谓的“女王”,长得是何副尊容?在他地意识里,女的嘛?还是温柔点比较可爱,这世道太没天良了,有了个野人也就算了,还有个这么欺压男人的女王?
      尽管在校的日子并不无聊,可是他总觉得少了点什么?什么呢......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1章 滚吧!孽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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