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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拜师大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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闲云潭影日悠悠,物换星移几度秋。
[久余大大!你准备吧!马上!]
[仙级系统097开始运转!运转检测:正常!经仙级系统097亲测核实提醒您将于三秒钟后结束闭关!三年闭关心境有所提升!大乘期修为稳定!逐渐窥光!请您继续努力!3!2!1!]
系统提示音结束,言久余感觉被束缚着的身体开始变轻,漆黑的眼眸睁开一片清冷。他看了看外面的天空微亮,太阳像是被人扯住了胡子,小半截脑袋露出了地平线。
“097,几点了?”
[久余大大!现在相当于现实世界中的早上六点左右!]
“拜师大典几点开始?”
[久余大大!九点开始啦!拜师大典按照历届的章程先是通过试练的新弟子进入柏玄台,宗主与各位长老入座,新弟子会逐一检验根骨与天赋,挑选合适的弟子,进行拜师仪式啦!算下来差不多要下午的时候才会结束噢!总之是很繁琐的拜师大典啦!]
“断意在哪?”
[久余大大!你说的是那把佩剑断意吗?根据书中资料记载啊!断意最后出现的地方在乘虚山啊!那里可是有无数的灵兽镇守呀!你…]
言久余的身影消失在洞中…
流月山柏玄台
此时的柏玄台上黑压压的站满了天一宗弟子。柏玄台中间腾空浮起了一座星型的小山,宗主厉司深,大长老逐晚笙,二长老段枯迟,三张老黎楷凡,四长老素倾仙皆端坐在小山正中的白玉椅上,他们的弟子身挺如松的站在他们直对的下方,五人不知在一起商议着什么。
宗主与四位长老的首徒皆站在各山弟子的前端,凌叙白带着二十五个弟子在庄文野不远处站定,正对着他的位置处放有一把空着的白玉椅在宗主厉司深右手处。
“你们看,为何放有一把空着的椅子?”
“不要讲话!专心听。”
“听说那个位置是厉宗主的师弟,不过眼下正在闭关。”
“言辰君?听说三年前言辰君突破大乘境,不知为何单挑两派四门…”
“诶,你们看只有他们的衣袍与众弟子服不同。不过,他们人数好少啊!站在前端的是言辰君的首徒?没印象啊!”
“不能!估计因弟子数量上相差较大。况且,这种场合总要有个打头阵的,听闻言辰君不收徒弟。”
“没听过…”
“我倒是听说过一些,不过这个首徒是宗主替收的,拜师礼什么的都没有,而且言辰君一直看不上他…”
“啊?这么惨?那不就是名义上的吗?这样还算什么师徒?是与否恐怕也只是言辰君一句话的事吧!”
“诶,那咱们是不是有机会了啊……”
庄文野听着新过来的一些弟子叽叽喳喳的讨论,不自然的看了一眼站在不远处的凌叙白,那人依旧面无表情腰杆笔直,庄文野知道他也听的一清二楚。这群是傻子吧?不知道什么叫耳聪目明吗?
一个模样稚嫩一点的弟子满脸不愤的走到凌叙白身侧,“大师兄,他们太过分了…”
“无事。”
这种情况他又不是第一次遇到了,从拜入言辰君门下,哪次拜师大典无人说,无人讲?这有何过分,更何况也是事实居多,凌叙白自嘲的笑了笑。
“听闻这言辰君俊美出尘,仙气凛然,弱冠后更是被众多女子倾慕,慕名而来的女弟子更是踏破门槛……”
“长相在如何好看,终究还是一位男子!他还能有女子貌美?要我说,都是夸大其词。”
“你懂什么?言辰君大陆“美人”榜榜首已久,至今都没被刷下来!风婉柔你可听过?”
“风婉柔?是那个传闻中凡是男子见之一面便会心生爱慕的女子?”
“她第二。”
“完了!我觉得我突然有了目标……”
“死心吧你!你以为言辰君是何人?随便什么臭鱼烂虾都能入他眼?”
“我有一个小道消息啊,三年前言辰君与各门派之间那次比试可都还记得?据说后来从各别门派弟子口中得知,言辰君当日像疯了一样,一改之前平易近人古道热肠的做派,雷厉风行当机立断,完全把他们都震傻了……”
“……”
“安静!”庄文野转过身一脸严肃,“各位师弟师妹既入天一宗,我宗首条宗规须尊重同门请各位熟知。”
“大师兄!拜师大典还未开始,人家小师弟师妹们又没有讲错!你何必这么严肃!凌叙白,本来就是口头上的…”
“苏师弟,请你注意你的用词。别在这给段长老丢人。”庄文野道。
“我如何?庄文野,别以为你是宗主首徒便这样嚣张!”苏文山道。
凌叙白见两人要因为自己打起来的架势无奈劝道: “大师兄,算了。”
苏文山与凌叙白曾同一届进入天一宗,苏文山在一门比试中输给了凌叙白与当届试练魁首失之交臂。后来拜入段枯迟亭熙山下,自那之后便开始处处刁难。
“凌叙白,你装什么好人。”
“苏文山,你别太过分了。你不看看今天是什么日子?”庄文野侧身挡住苏文山的视线呵斥道。“有病。”
“你…”
“凡天一宗弟子尽知妄议言辰君与宗主同责,苏师弟是想为各位师弟师妹做这个活靶子?以儆效尤?”凌叙白冷声道。
“苏文山!庄文野!你们俩个怎么回事?”厉司深抬眸看向台下,“庄文野,身为宗主首徒,公然与师弟发生争执,大声喧哗,毫无规矩,宗规一百遍!卯时交。”
“苏文山,宗规五倍!卯时交。”段枯迟幽幽的跟了一句。
苏文山脸色阴郁的低下头,等了半天也没听见凌叙白受罚心中多有不甘,“宗主,段长老,凌叙白也掺合了,是不是应…”
“放肆!”清冷出尘的声音先是让几人一愣,随后见言久余一身月白色广袖交领长袍,正红色的衣领与长袍外的一层轻纱下摆图案颜色相应,轻纱随风摇曳随他飞至柏玄台上空的动作,能够看见精瘦的腰身由指宽的叠层腰封紧束。
男人面容冷峻的落在小山上,额间的碎发被风微微扬起,头顶上的白玉冠半束起乌黑的发丝,抛开这千年寒川般冻死人的气质不谈,说不出的赏心悦目。
“恭迎师尊出关!”
“恭迎言辰君出关!”凌叙白与霜夜山弟子一同俯身行礼。
“恭迎师叔!言辰君出关!”整个柏玄台上的各山弟子望向小山上仙风道骨的男人齐声道。
“师兄!师伯!三位师叔!”言久余转过身行礼道。厉司深与段枯迟从椅子上站起来,眼神绕着言久余一阵打量。逐晚笙,黎楷凡与素倾仙虽未起身却一脸欣慰,那眼神像是看自己家的傻孩子成人的即视感……
“三年了,师弟。”厉司深道。
“你小子还舍得出来!”段枯迟用手拍了拍言久余的肩膀。“快坐吧。”
厉司深拉着言久余坐下,完全没有一宗之主的样子,“师弟,你有多久没参加宗门大典了?一会儿好好看看,有没有中意的。师兄给你做主,都归你。”
“我说厉宗主!您这心也摆的太靠小久余了吧!”黎楷凡笑道。“就算您是这样想的,能不能稍微背着点我们四个讲啊,我们心好痛!”
“痛吗?用不用我给你看看?”苏倾仙笑道。
“素师妹,太大材小用了啊!”逐晚笙打趣道。